冬竹拉过了众人,关上了院门,压低了声音把事情的原委和大家伙细细的说了一遍。
原来自打梁槿儿一行人去威武将军府的这段日子里,琴香苑里的慧姨娘不知怎的滑了胎,快要成型的孩子就这么生生的掉了。
梁文清心疼之余,查问了所有进出翠竹苑的一干人等,最后所有的证据竟都指向了大姑奶奶!
于是琴香苑的慧姨娘联合了明雅苑的芳姨娘,一起在梁文清面前给这位大姑奶奶上起了眼药。
没料到这梁文清竟是个愚忠愚孝到极致的人,打死了不信自己的亲姐姐会做这样的事情。
哪怕铁证如山的摆在他面前,他也是至死不信。过之后,梁文红便记恨上琴香苑和明雅苑的那两位。
那两位却不是省油的灯,两人联手竟是把梁文红针对的在梁府渐无立足之地。今日里不知翠竹苑里的两位又抓住了梁文红什么痛脚,又在梁文清面前狠狠的把她告了一状。
虽说仗着弟弟的护短,梁文红自然不会有什么事。不过被人撕开了遮羞布,总不是个有面子的事情。
这不,梁文红恼羞成怒的在院子里,撒了泼似的指桑骂槐的骂上了。
众人听完以后皆认为梁文红活该,恶人自有恶人磨。当笑话听过了以后,个人各自回去休息。
梁文红昨日骂了一天的街,骂的口干舌燥,喉咙疼痛,那两位依旧是不疼不痒。
今日里仍觉得气愤难当,于是愤愤的出门约上了李大娘子,又来到了常胜赌坊,玩两把消消气。
李大娘子在赌坊门口,老远就见到梁文红一脸怨愤的脸。待她走近忍不住问:
“哎呦,我的大贵人,这是谁招惹了你啊?”
梁文红咬牙切齿的说:“还不是那两个大肚子的小贱人!”
李大娘子惊讶:“呦?那两个贱人怎么着你啦?”
梁文红咬着牙,看了看四周套着李大娘子的耳朵一番窃窃私语。
“啊?慧姨娘的胎滑掉了,那个死丫头不再府里?”李大娘子惊叫道。
“你,你小声点!”梁文红慌忙捂着她的嘴。
李大娘子压低了声问她:“那,那个事儿是你干的吗?”
“什么事?那个慧姨娘肚子里的孩子?不不,不是我干的,我还没来得及动手,结湘苑的那个死丫头就去了将军府。
我原是想等她回来再动手。谁知道那两个就先滑掉了一个。”梁文红解释道。
李大娘子眼里闪过一丝失望之色,扯起一抹牵强的笑容安慰梁文红:“别生气,别生气。这不也挺好。
不用你出手便对付了一个。你不就省事多了。依我看啊,这慧姨娘的孩子定是明雅苑里的另一位动的手,而且还嫁祸了给你!”
梁文红一脸不相信的说道:“那位?我看不可能。那位芳姨娘傻乎乎的,就跟个傻大姐似的,整天给那慧姨娘当枪使。
我就不信她有那脑子。”
“那你说梁府里还有谁会想要弄掉慧姨娘的孩子?”
“我觉得很有可能是她自己弄掉的,定是想使苦肉计,弄掉了自己的孩子,想博得我弟弟的怜惜,顺便赶我出府!”
李大娘子没好气的看了一眼这自作聪明的蠢货,心里暗暗嘲笑她当自己多大一碟菜呢,别人至于舍了自己的孩子去构陷你吗?
你们梁家是有皇位呢?还是有矿山可以继承呢?真真是个点不透的蠢货!
要不是自己收了人家的银子来接近她,自己才不爱搭理这憨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