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沐瑄促狭的说道:“焦兄若是喜得千金,可以取名焦糖、焦红、焦绿(虑)。
若是喜得贵子,那可以取得名字那就更多了,比如焦昙(焦炭)、焦季(交际)、焦慑(交涉)……”
焦承泽脸黑的跟锅底一样,这个混蛋!磨着牙说道:“那如此说来,沐瑄将来可与孩儿取得名字更是好啊!
男孩可以叫夏琉(下流)、夏耀(下药)、夏棠(下堂)。
女孩儿可以叫夏雨(下雨),夏雪(下雪),夏玄月(下玄月)。
若头胎是千金你还可以叫她夏丹(下蛋),下一胎必可招来个弟弟了。”
两人吵闹间进到了程玉娇的房间,程玉娇和梁槿儿头疼得看着两人,这哪里是大夙有名的小战神和头名状元,分明是隔壁巷子里的傻蛋和呆瓜!
夏沐瑄不服,还想要反口还击,只听梁槿儿幽幽的唤了一声:“沐瑄~”
“啪”气势全无,乖乖的坐到梁槿儿身边,一脸委屈的说道:“是他先不让我进门的。”梁槿儿扶额。
焦承泽见状,得意地说:“堂堂七尺男儿竟俯首做小之态,真是斯文尽失!”话音刚落,就见程玉娇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焦公子在我威武将军府已修养居住多日,我看如今焦公子说话已是中气十足,怕是病已经好的差不多了,那敢问焦公子何时可以搬回自己的府上居住?”
闻言只见焦承泽立马手扶心口,唤来了长安,虚弱的靠在他身上。由他扶着自己去厨房看看,程玉娇下午要喝的汤有没有煲好。
梁槿儿从未见过这样的谪仙儿,笑的前仰后合停不下来。待他走了以后,程玉娇才娇嗔道:“整日里在这里白吃白喝,还要管东管西,真是讨厌。”
夏沐瑄趁机:“就是。”梁槿儿幽幽看过去,夏沐瑄禁声危坐。
在将军府用过晚餐,夏沐瑄送了梁槿儿去到程玉娇为她安排的院子后,依依不舍的走出了将军府。老崔见他出来,迎了上去。
“爷,监视国舅府的人回报说,今日那柳玉琴有出过一次府。”
“可知她出府去了何处?”
“跟着她的人说,她去了一个叫常胜赌坊的地方。见了一个叫李娘子的妇人。”
“可知她们说些什么?”夏沐瑄心生疑虑。
“那倒没有,离得远了,没听到。只看到那柳玉琴似乎给了那李娘子几张银票。”老崔如实回答。
“继续跟着,那李娘子也派人跟着。”
“是”
雨季中的皇都城依旧那么喧嚣热闹,雨水的肆虐丝毫没有阻挡来来去去人们的脚步,反而为这座人口密集的城市带来了一丝清凉。
一个急促的脚步,在飞快的行走中一脚踏碎了地上平静如镜的水洼。粗糙的黑靴带起的泥泞,述说着走路之人此刻的行色匆匆。
“笃笃笃”
一座竹密叶茂的大院,偏门里小心的探出一个身影,朝来人看了一下。互相点了点头,来人确定了四周无人,一下子钻进了偏门里,开门的人迅速的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