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让人给他看了坐,开口问他:“今日朝堂上之事你可知晓?”
夏沐瑄:“臣已知晓。虽说去年臣已将那反贼的虎符和名单找到给了皇上。可也因此暴露了身份。
如今臣在要以自己的身份去打探,怕是难上加难了。那逆贼的兵马藏在哪里,至今未曾探得。
所以臣认为万岁今日朝堂这招按兵不动着实是高招。”
皇帝:“唉……亘王从小心思深沉,如今他处心积虑的谋划,自是不容易抓住他把柄。”
夏沐瑄低头称是:“臣一定加紧人手,查访那逆贼的兵马囤积之处,请万岁勿要为此事太过烦忧,伤了龙体。”
皇帝疲惫的揉了揉脑袋:“唉……自古以来这同室操戈最是皇家大忌,朕已是一让再让。
可皇兄却依旧是步步紧逼,非要闹出个兄弟手足相残来才肯罢休。不若,不若朕就把这皇位禅让与他罢了。”
夏沐瑄闻言,连忙跪在地上:“万岁,万万不可,那亘王残暴不仁,他的属地早已是民不聊生。
若万岁为了一时的仁慈,禅让与他,只怕从此百姓们将陷入水深火热之中。请万岁看在天下黎民苍生的份上,万不可做此念想。”
皇帝一脸苦笑:“夏爱卿言之有理,起来说话吧。”
夏沐瑄这才起身,行了个礼:“臣知万岁仁爱,实乃当世明君。”
君臣二人由说过几句话后,皇帝累了,挥挥手屏退了夏沐瑄,独自坐在龙椅上思量着什么。
退出了上书房,夏沐瑄仍由那位小公公引路从皇宫的一处偏门离去。出了皇宫,他策马来到了公主府别院,却没有找到叶殇。
今夜的叶殇,又去了国舅府刺探。自从上次去探知了夏沐瑄让他查访的那位师爷,有可能就在国舅府之后,几乎每一晚他都有去国舅府探查,却是再无任何消息进展。
于是今晚,月上了三竿以后,他又去了却依旧是空手而归。
夏沐瑄在叶殇的院子里一直等到天就快亮了,才等到他回来。叶殇推开门见到夏沐瑄正在等他,也不惊讶。
躺在了榻上,懒洋洋的把这段时间探查国舅府的情况和在国舅府见到一个面孔熟悉,却又想不起来是谁的女人的事情,和夏沐瑄细细说了一遍。
夏沐瑄沉思片刻,开口说:“国舅府你接着查,你说的那个女人,前一段时日我也有听焦承泽那混蛋说起过。
柳国舅的千金似乎与一个面貌与刘玉珍相似的女人坐上了同一辆马车。当时我并未太过相信,如今听你说来,必是那刘玉珍无疑了。”
叶殇才不管什么刘不刘氏,躺在榻上,手里把玩着小麋鹿的花簪,漫不经心的说:“我知道啦,我会接着再查探的。
夜已深了,爷可以回去休息了。你若还不走,明早你若从我的房中走出去,只怕公主、驸马就要怀疑我们是不是一起吃桃子扯烂袖子了。”
夏沐瑄一愣:“什么一起吃桃子扯烂袖子?”
叶殇懒洋洋的翻了身:“分桃断袖。”
夏沐瑄一阵磨牙:狗嘴里吐不出象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