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座神像看起来怎么如此熟悉。”
剑妖凑了过来在神像前晃动了一圈,似小狗围着不明物体转悠。
韩炎闻言,眼中一亮的问道:“你认识这座神像?”
剑妖没有立即回话,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圈后,回到韩炎臂膀上晃动着剑身的说道:“想不起来,但这座神像给我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似乎跟他很是熟悉。不过这座神像颇有点诡异,明明是镇压诛邪之身,身上竟丝若有若无的煞气。”
韩炎皱了皱眉颇有些失望,看来想要找出神像的来历,找出自己身上变化的关键,只有以后才有机会了,既然玄名大陆上有这座神像,以后肯定会有机会打听的,眼睛转动了几下的又道:“你刚才为何装死,身上的气息竟然被遮掩的严严实实,难道是在忌讳张阳老前辈吗?”
剑身上小恶魔的身影浮现,摇着头满脸无奈的说道:“其实我也想现身,但我的本体对此人无比畏惧,压制得我不能动弹丝毫,而后又想到这人可是镇妖塔的原主人,对黑暗生物肯定憎恨无比,我也就干脆不出来了。”
想到之前剑妖如小狗般的匍匐在地上,韩炎笑了笑,如今传承得到,镇妖塔的控制炼化之法也有,是该出去的时候了。
“你小子别着急,这里面还有好处的。”剑妖阻止了韩炎的说道,身影晃动就出现在石壁一侧,剑身上黑芒闪烁,无数道剑光击打在石壁上,发出一连串的沉闷声响。
韩炎见状眉头轻皱,这座大厅显然是幻化而出的,不可能有真实的东西存在,但剑妖竟然能把石壁刨了个拳头大小的坑洞出来,里面有块核桃大小的青色石块,闪烁着暗淡的光芒,剑妖身上黑芒闪烁,青色石块消失不见,如小狗摇尾欢迎般,剑妖出现在韩炎身前嘿嘿笑道:“这是一块青晶石吞噬他后能修复我破碎的剑身。”说完身子抖动,把剑身上的缺口露出给韩炎看。
“你鼓动我参加试炼,为的就是这块青晶石吧。”韩炎若有所思道。
“嘿嘿,这个当然是有一点的,不过主要原因还是,我能及早修复剑身,恢复法宝时期的威能,对你来说是好事一件对吧,试想练气士能驱动法宝攻击,是何等的威武霸气,斩杀同阶如屠狗般容易。”剑妖身上恶魔小鬼浮现的笑道。
韩炎笑了笑,剑妖说道倒也有几分道理,打量四周后,发现没有其能收走的东西,他闭上双眼,心神沉浸在识海当中,仔仔细细的查阅老师所留下了的东西。
不多时的功夫,韩炎睁开双眼,面皮苦笑了下,镇妖塔的炼化控制之法,他已经知道,本想继续查看关于老者的传承和诛天剑诀修练,结果老者竟然设下禁制,以他练气士的修为无法查阅,看来只有待其进阶至武者境后才能知晓了。
武者境!
韩炎苦笑,通过第二层,练气基础的知识已被他完全掌握,关于武者境,他也了解许多,武者境只是普通人的笼统说法,练气士过后,被称为后天武者,而后天武者只能算半个武者,并不能一名真正的武者修士,唯有跨过后天,体内真元化气为液带有一丝先天之气,成为一名先天武者,至此才算得上是一名真正的武者。武者境便是后天、先天两大境界的统称,修练之艰难,号称每万名练气士中才能有一人成为武者。
所以想要成为一名真正的武者,修练路途异常艰辛。
老者的传承,千阳链中的镇魂诀,看来是一时半会是得不到的,两门刀法倒是可以继续修练下去,待自己感应气感成为后天武者时,停下两门刀法,改练诛天剑诀,这样一来自己也有保命的手段。
韩炎心中有了决定,拿出了千阳链,当初修建镇妖塔时,两位圣殿老者动了手脚,以致张阳这个原本的主人不能随心的控制镇妖塔,被其恶骂了许久,好在两位老者没有隐瞒镇妖塔的控制之法,告诉给了张阳,而其控制镇妖塔的关键,就是以千阳链为引子。
韩炎二指并拢,对着千阳链轻轻一点,口中念念有词下,原本一动不动的千阳链,缓缓的绽放出柔和的光彩,笼罩住韩炎和剑妖,“嗡”的一声就在原地消失不见。
镇妖塔第九层,一根汉白玉石柱身旁乳白色的光芒一敛,韩炎手持千阳链出现,目光四下打量,见萧令依旧盘腿而坐,双目紧闭,额头上细细的汗水渗出,显然打坐进入到了关键的地方。
不过似乎进展得并不顺利,萧令眉头紧皱几下,脸色猛地一红,只见其猛地睁开双眼,口唇微张,一口鲜血吐出,空气中隐隐的传来血腥味。
“让维托公子见笑了,刚刚打坐休息,一时间起了修练心思,结果没有想到功法反噬,好在及时收手,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也不知我打坐了多久,维托公子就一直站在这里吗?不知道张师兄他们到了第几层了。”萧令擦了擦嘴角,面露苦笑的摇了摇头的说道。
韩炎神色依旧,心中却是诧异,听萧令的意思,他离开参加考验,萧令根本就没有发现,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若是被萧令发现自己消失不见了段时间,恐怕他的心里又会产生某种想法,刚才施法千阳链,明显的察觉到张立山等人就快要达到第九层了,到时萧令联合张立山等人对付自己,那可就麻烦了。
“我也是刚刚醒来,估计他们快到了,我们再等一会儿吧,对了我刚刚发现墙壁上有些图案,讲述的应该是镇妖塔的故事,你也来看一看。”韩炎想了想,指着一处墙角的说道,一会儿张立山等人出现,也该把离开的镇妖塔的方法给推开,否则自己如此熟悉镇妖塔,他们说什么也会怀疑自己是否得了好处,万一逼迫自己那可就不妙了。
萧令闻言面色一喜,当即跑到墙角,看了一会儿后,脸上大喜道:“维托公子这不是什么故事,而是离开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