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许之久闻到了熟悉的香味,她猛地坐起来,她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倒霉,没隔三天就要见到程泽司。
她起身走到浴室,简单的冲了澡,换上一件干净的浴袍,洗漱完后的她,觉得浑身轻松。
她大摇大摆地走下楼,到厨房里拿出一大桶哈斯达根,津津有味地吃起来。
程泽司听到了一点动静,就从书房里出来,他站在楼梯上,冰冷的眸子痛彻她的心骨,他似笑非笑地说:“你倒是很自来熟。”
她早该知道他会在书房,因为那里清净,没有人会打扰到他整理一些事情的线索。
她立即收敛了惊讶的表情,莞尔一笑:“不然等着饿死吗?”
她的话音才刚落下,程泽司就把她手里抱着的冰淇淋抢到自己手里,她起身欲拿,就被程泽司一手给按回去了。
她气呼呼地开口:“你这是非法囚禁!”
“结婚证在楼上怕什么?”程泽司眉头微挑,一副势在必得地样子看着她,让她心里彻底不爽。
许之久正色,在微微颔首,略带得意地说:“我不是步,思,因。Please call me 许之久。”
程泽司一手搁下冰淇淋,另一只手抓住许之久就往楼上拽,她就这样,一路老老实实地被他拽到书房里去。中间方形的大桌吸引了她的注意,上面摆着密密麻麻的资料袋,她本以为程泽司只是赌气想带她来看结婚证,却没有想到居然有这么多她从来没见过的东西。
这座大房子,现在只有程泽司一个人住,毫无生气,让她还真是有点不习惯。
她问道:“你爸呢?”
程泽司在另一头翻找东西,想了一下才回道:“出国散心了。”
她又问道:“你还恨他吗?”
程泽司似有似无地反问道:“关你什么事?”
“他快死了,胰腺癌。”她干净利落地将话说完,便不再开口,他也没有多做询问。
他好不容易才翻出自己和许之久的结婚证,那是被程圳启藏了许久的。
许之久打开结婚证的那一刹那,笑容彻底凝止,上面写的竟然是:许之久。里面还夹着它的身份证件。
她抬眼看着程泽司,待他轻声应了一句她才把身份证收入囊中,顿时松了口气。
桌上各种各样的文件让她有了窃取情报的意识,她自然的走到桌子旁边,顺起一份文件,却被程泽司一句,“看就看了,偷偷摸摸干嘛。”她吓得将文件重新丢回桌子上。
其实上面的文件并没有什么,只是他在整理一些凶杀案的线索,完全没有组织里的情报。
“这个人为什么会死?”许之久指着一张图片,里面是一个在山林里死得特别安详的大概17岁的白种人女孩。没有人知道她为何会死在山林,而且她的身上没有反抗的痕迹,没有被侵犯的痕迹,更没有一些身体疾病。因此这件案子已经发生了三年,可是还是没有破案。
听了程泽司的详细介绍,许之久脱口而出:“蓝水晶。”
见他不太明白,她就解释说:“一种我爸妈研发的特殊药物,可以消灭所有绝症病毒,只是停止或过量服用便会死亡,而且体内找不到任何药物残留物,就像到了一定时间会去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