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会么~
“你怎么才来,不是不是说好早点的么!”苏愿刚下车便听到萧潇埋怨的声音
“抱歉有些堵车呢”
“真是服了你了,就不能早些出门么!”
“走吧走吧,我的管家婆,再念下去就迟到了!”
“就你出息……”
推开门,包间里各种声音传来!
“哟,我们的萧大美女和苏大美女终于来啦~”谭波依旧用那夸张的语气吼道
“欢迎,欢迎!”听到王凯走过来开心地说道
“怎么现在才来,来自罚3杯啊”刘旋一手拿一瓶啤酒摇摇晃晃地走来。
“我说刘胖子,你这就过分了啊,我来代她们喝!”王凯心急地说道。
“哟,我说王凯,你小子什么意思啊,说清楚,你代的是谁啊”刘旋不服气地问道!
“这还用说吗,肯定是苏愿咯,他小子暗恋苏愿的事谁不知道啊,哈哈……”谭波调笑道。
这时,一个化着浓妆的烫着大卷的女人走过来,一脸不耐的说到:“谭波,你们别闹了,王凯你点的歌到了!”
“我说孟佳佳,你着什么急啊,王凯还没喝呢”刘胖子固执地说道
“就是,就是,王凯快喝啊,爷们点,一口干!”大家也跟着一边起哄
眼看场面快控制不住了,萧潇慢悠悠地说到“我说,你们就别跟着瞎起哄啦,没看见孟佳佳都快气哭了么,我们的酒我们自己喝!”
听到这话,孟佳佳不乐意了:“萧潇,你瞎说什么呢,我跟王凯只是好哥们!”
“苏愿,我跟佳佳……”
“就是,萧潇瞎说什么大实话呢,来,干杯,祝我们友谊长存!”苏愿打断了王凯话,说到!
“苏愿!你怎么也跟着潇潇瞎起轰啊,王凯今天开着车呢,不能喝酒的!”
“玩笑而已嘛,孟佳佳你着急什么呢!来苏愿,我们去那边坐!”说完,萧潇便挽着苏愿向角落走去,丝毫不顾虑孟佳佳黑出翔的脸色。
王凯看着苏愿离去的背影准备跟去,结果被孟佳佳拦了下来。“愿愿,你可以啊,看那孟佳佳脸臭得,哈哈…大块人心啊!”
“萧潇,你怎么那么讨厌孟佳佳啊?”苏愿一脸不结的问道!
“不是吧,亲爱的我是在给你打抱不平好吧!”
“给我!”苏更听不明白了。
“无语你哦,这神经粗得,王凯喜欢你你知道吧!”
“喜欢我!他们开玩笑的,你还当真啦?”
“天哪,你长长心吧,我告诉你,王凯喜欢你,孟佳佳喜欢王凯,她这些年可没少和别人讲你的坏话!还记得你刚转学过来的那段时间么,桌子里的蛇就是她偷偷放的!结果,你不但没被吓到,还用板凳把它拍死了。还记得你当时说得那句话吗,简直是酷毕了!咳咳,我学给你听哦——‘我记得学校规定教室里是不允许带宠物的哦,当然,你要带呢,我也管不着,但是呢,麻烦看紧点,我这个人呢手比较痒,一不小心拍死了我可不赔哦!’也是从那时候开始,我就决定了要和你做朋友,一辈子的那种!”萧潇一脸崇拜地说道。
“哦,你确定你当时不是被吓的!”苏愿打趣道。
“讨厌,人家那是崇拜好吧!哼,不和你说了,我去点歌。”说完,萧潇便风风火火地向点歌机跑去,还不忘问苏愿:“愿愿,你要唱什么歌?”
“我,我就算了吧!”
“那怎么行,我给你点‘阳光总在风雨后’吧!”说完就自顾自的点了起来!
苏愿有些无奈:这妮子,还和以前一样,说风就是雨的,性格和自己南辕北辙,却偏偏是自己最好的朋友,缘分这个东西,还真是挺奇妙的!
“大家都到齐了吧?”
“班长,沈曜,沈大天才还没到呢!”谭波一脸不愤地说到。
“沈曜,他怕是不会来了!”刘旋惋惜地说道。
“哦,刘胖子,为什么啊,应该有通知啊!”王凯不解地问道。
“你们还不知道啊,沈曜遇上大麻烦了,他根本不是沈家的孩子,他是被抱错的,更离奇的是……”
“哎呀我说刘胖子,更离奇的是什么啊,你别卖关子快说啊!”
“就是,就是,快说!”
“行了,大家别吵,那个2班的韩雪诺你们还记得吧!”
“记得啊,就是那个与咱们苏大美人齐名的另一个校花嘛,他不是沈曜的女朋友么?”
“就是她,她才是沈家的孩子,这事被沈家的那个私生子给捅出来了,现在沈家已经发出了申明:沈曜再也不是沈家的孩子,以后沈家的一切皆与沈曜无关!听说沈曜现在已经改姓韩了,应该叫韩曜了,而且据说他成立的那个什么网络公司现在也被沈家撤资,已经快完了呢!”
“哈哈,活该,想当初他仗着有沈家撑腰,整天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
“谭波,你瞎说什么呢,你不就是妒忌沈曜比你有钱,比你聪明,长得还比你帅,韩雪诺拒绝了你和沈曜告白了么!”
“就是就是,孟佳佳这话说的一点都没错,你就是嫉妒!”
“我嫉妒他,开……”
“萧潇,我先去趟洗手间!”苏愿拍了怕这会儿与孟佳佳一致对外的萧潇小迷妹的肩膀说道!
“嗯,你去吧,后来呢!刘胖子,你到是说啊…”
苏愿走出包间,回忆起她与沈曜的初次见面,还记得那天她从妈妈的车上下来,像往常一样穿过小道向学校走去,结果半路上遇上几个社会上的小混混,恰好那天苏愿右手受了伤,医生嘱咐过她,如果以后还想继续画画,那就好好修养,不许妄动!她正在想怎样才能全身而退!这是沈曜刚好从后面走出来,二话不说,三两下就干翻了那群人,身手很是利落!虽说这个故事起来有些老套,但从那天开始,少年那张笑得无比肆意,比太阳还要耀眼的脸,深深印在了苏愿心里!再后来,得知他有女朋友了以后,那个人便成了她年少时最不愿触及的酸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