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悲伤的模样,系统叹了口气,还是个孩子啊。
他安慰道:“你爹还是你爹,怎么会不知道你智商欠费?更何况美人乡向来都是英雄墓,你这种死法没什么出奇的。”
安宜谨:“......”忽然之间,她不怎么想念她那位父亲了。
什么叫智商欠费?
别因为她听不懂这词儿!
“哦。”她懒懒的应了一身,便自己剥起枇杷来。
和通大长公主真是用了心的,这枇杷清甜多汁,真是美味啊。
忽得门外传来一阵吵嚷声,安宜谨微微蹙眉,抬起头便见房门被人踢开了,来者正是常缙。
看见他,安宜谨便不由想起自己前世做过的种种蠢事,心情不由有些微妙,“你来做什么?”
难道是想她了?
想到这,安宜谨不由感觉一阵恶寒。
常缙见她这副悠闲的模样,怒气更盛,“你出门前,可告知过大伯母?你可想过你在这儿快活着,大伯母那儿该如何担忧?”
安宜谨:“......”(?-?*)
这是什么情况啊喂?
这怎么有种大型抓奸现场的感觉?
她默默将手上的枇杷吃掉,方才问道:“你要来点吗?”
常缙感觉一股热血冲上脑门,“你就知道吃?为了这么点吃的,还偷跑出来?你的礼仪教养呢?”
安宜谨见他这般生气,便也不理他了,任由他一个人在那里表演,哦不,是任由他一个人在那里嘶吼。
常缙吼了几句,见安宜谨毫无反应,自己也有些口渴了,便坐下来,给自己倒了杯茶喝下,盯着她手中的枇杷问道:“真有那么好吃吗?”
安宜谨再次将枇杷递给他,道:“我娘让人花了十年心血才种出来的。”
说起这个,常缙心不由有些虚,那可是他岳母啊。
“你是想公主了?”
安宜谨摇了摇头,“就是在府里呆烦了。”
常缙:“......”这话让他怎么接?心中那点子怜惜也随着安宜谨的话烟消云散。
他叹了口气,“你要出门,怎么也要跟大伯母说一声。
若是人人都像你这般,大伯母还怎么管家?”
安宜谨的心中不由闪过一丝愧疚,大伯母的确不容易,但......
她低着头,继续吃着手中的枇杷,“若是有人愿和我讲道理,我便不会这般行事了。”
肖瑜落水的事,虽然府中再无人说,那都是因为他们忌惮春桃,忌惮皇帝,而非真的知道冤枉了她。
听她这般说话,常缙心中闪过不悦,“你这是什么话?之前你那般欺负阿瑜,我们不也没说什么吗?”
安宜谨抬起头,看向他,道:“常缙,你不傻。难道你不清楚为什么你们不说吗?
若是你们认定了是我欺负了肖瑜,找我算账,我心中还好受些。
可你们既然知道不是我欺负了肖瑜,为什么没一句道歉?
你们在偏帮肖瑜,却也碍于皇权。”
听她将话讲得这般明白,常缙手中的动作微顿,“难道不是你命春桃将阿瑜丢入水中的?”
提起这个,他便更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