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美的蒸了一顿事先早就包好的包子,白若雨躺在玫瑰花田,头靠着绾绾的大腿,问道:“咱们的粮食还够几顿?”
玫瑰花田没有尖刺,躺下来并不会被扎到。而包子是绾绾和爱酱两人在家自己包的,至于为什么放在乾坤袋里,白若雨就不知道了。
为什么里面会有一个大冰箱白若雨也不太明白。
“三天,这是你不吃零食的时间。”绾绾轻轻顺着白色大猫的毛,又补充道:“如果继续吃的话,两顿。”
“额...”
白若雨脸色一僵,悄咪咪瞄了一眼其他两人,尴尬的开口道:“没办法,它们的诱惑魔法点满了。”
“既然忍不住,那就请小姐赶快准备准备,忙完回家睡觉了~”绾绾拍拍她的小脑袋,笑道。
“小姐想要睡觉了,女仆可不能多嘴,不然会因为多话被惩罚的。”白若雨眯着眼睛,胡乱拨了几次刘海,一幅“要睡着了”的模样。
“好了,赶快起来!”绾绾弓起长腿,将手放在白若雨的脑袋上,把少女一头柔顺的栗色长发揉成炸毛兔,等到她开口抗议,才扶稳白若雨的身子,抱着韩喵喵立起身。
这个姑娘仅仅是纸级中期,高强度的行动已经耗尽了她全部的体力,就连包子都没化形出来吃。
要知道,以往韩喵喵都是变成人形吃饭的,理由是吃的爽吃得饱,这次紧紧抱着一个包子啃了好久,最后都只啃了两个而已。
猫咪的嘴真的不大,还不好用。(我希望你们别想歪)
苍崎京子停下在野缘爱身上塞防御法器的动作,望向准备行动的两人,眼中带着探究。
她们两人都不怎么喜欢说话,若是没有其他的想法,她们都不会开口。
“那就走吧,我开始想念家里的大床了~”白若雨站起身,伸了个懒腰,突然脸色一变,想了想,还是开口道:“我们是不是忘了什么?”
“...没有吧?”
“......”
“那行...走吧。”
既然想不起来,白若雨也不打算再纠结了,有句话说得好,及时行乐。
太纠结于想不起来的事情并不是个好习惯,会秃头的。
被压倒的玫瑰花慢慢直起,又恢复了花田的模样,白若雨几人伴随着淡淡玫瑰色的微风,开始向着祭坛前进。
半晌,白若雨又开口道:“说实话我一直想吐槽这个玫瑰花田来着,你们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就像是让人心情糟糕的地精?”苍崎京子罕见的吐了一个槽,白若雨一听就知道她是假花田的受害者。
“这让我想起了某个资深网骗,他现在说不定就在天上某朵云彩里瞪大眼睛看哪位美女更正点。”白若雨吐槽,脸色一僵,突然觉得自己这句话伤人伤己。
绾绾轻眯着眼睛,梳理少女躁乱的长发,闻言笑道:“怎么?fgo玩家的幻视?”
作为一个资深ip,师绾绾虽然并不玩游戏,但她蛮喜欢里面的某些人物。
比如斯卡哈,斯卡哈和...斯卡哈。
有人能拒绝?
“啊,毕竟真的很像,我现在有点害怕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一句“大连有个阿瓦隆”这种话。”白若雨一边走,一边又从绾绾包里掏出一颗糖,美滋滋的放进嘴里。
“刚吃完饭就吃糖会蛀牙的。”
“不,那是坏孩子,绾绾。”
甜味在嘴里绽放,白若雨眯起眼睛,笑意盈盈的开口道:“好孩子就算是玩游戏也会得到夸奖的,绾绾你真该去学一学别人家家长了。”
“溺爱可不是好习惯。”绾绾叹气道,“而且别人家家长算什么啊?我还是头一次听见这种说法。”
“又没让你溺爱别人,只溺爱我一个不就好了。”白若雨有些奇怪的望了她一眼,皱眉道:“你不会在别的地方还养了女人吧?”
“......”绾绾翻了个白眼,决定不理这个胡言乱语的臭小孩。
这片空间算不上大,最多也就是整个江市的大小,虽说初次到来的玫瑰花田给了几人蛮大的震撼,但着实颜色过于单调了。
在这片红色的海洋里,仅有的一块银色祭坛算得上是非常显眼了。它由八条长约20米,宽3米的大石柱支撑着,以巨大平滑的石块为基,共同组成了简陋又大气的祭坛。
它的前方是一条长梯道,依旧是银色的配色,直直通往祭坛中央。
白若雨踩在石阶上,发现最底下的石块已经被染红,不由笑道:“我感觉到了历史的陈旧感,这种建筑,很大可能并不是这片世界自由组建的吧?”
“诺,这片世界总不能学会古帕克语吧?”苍崎京子抬手指向石块的一角,上面模糊的雕刻着一个字。
三。
白若雨:......
“我现在有点慌了。”
白若雨颤抖着手,有些不可置信道。
按照帕克人的优良传统,白若雨已经预测到缺少一半的世界之源躲在世界里侧嘤嘤嘤的哭泣。
为了拯救它,白若雨不得不加快速度了!
世界之源一定是我的!
快步走上祭坛,入眼的是已经站在上面静静钻研的八个人,依旧是那八个人。
祭坛左侧有二十左右的人,充分发挥了龙套的作用。或是一脸懵逼的看着祭坛中央八人的表演,或是一脸呆滞。
白若雨的出现引起了他们的注意,目光中带着探究与疑惑。
毕竟白若雨先前开启大门的行动显然是知道什么,她手中也握有钥匙,但并没有人开口。
迷人的玫瑰花香驱散了他们心中的慌乱与惘然,也带来了后怕与慎重。直到现在,他们脑海里依旧响彻着震撼世界的轰鸣声。
那是发自灵魂的战栗。
这也不怪几千人变成现在这几十个人的情况了,留下的人,无疑都是坚韧不拔留有余地或者有着高昂斗志的人了。
白若雨快步向前,小皮鞋发出一阵哒哒哒的响声,在一众人的注视下走向祭坛中央。
白银书踌躇不决,最终还是向前两步,开口道:“鄙人白银书,敢问姑娘...”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轻易打断,声音清冷中夹杂着一股淡淡的慵懒。
“多说无益,你们有看出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