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晚悚很冷漠道,“不,你是王爷,我是臣,本不应该单独见你的。”
江扉霖看着季晚悚,不知道是自己哪里说的不好惹怒了她,“好了,随便你怎么叫,我觉得外面自由自在的,我才不回去了。”
季晚悚冷冷看了他说,“你不回去也得跟着我回去,你明明知道皇上对江南要做什么,你现在不回去在这里是对皇上的威胁,我不然眼睁睁的看着你送死。”
江扉霖叹了一口气,“送死?我并不是这么觉得,说句大逆不道的话,他根本就不配为皇上。”
季晚悚冷呵了一声道,“当年我也是跟你一样,可是最后也没讨到什么好的兆头,你不要逼我把你打昏。”
在一旁没有说话的颜重君,听到这几句话后,心里尤为的震惊,虽然震惊,但他的表面上却很平静,平静到没有任何的破绽,随后他提了一句,“小姐,你们能不能说话小声一点,我怕隔墙有耳。”
季晚悚也没有什么反应,颜重君不知道她听进去了多少,季晚悚随后道:“今日你是必须要跟我回去,你不回去你在这里干嘛?跟皇上作对吗,我只怕你有这心,没有这能力,跟飞蛾一样往上扑。”
江扉霖反而用非常冰冷的声音,“那你在江南安插这么多眼线做什么,难道是要跟皇上一起助纣为虐?”
季晚悚摇头:“不是,是方便救人,有些事情我不能告诉你,但是我告诉你一点就是你绝对不能谋权篡位。”
江扉霖反问道,“为什么别人都可以,为何我却不可。”
“没有为什么,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又有什么办法了。”
江扉霖感觉自己的颈部被人打了一下,准备转头,看看那人的相貌时,还没有看到就昏了过去,季晚悚见他的手一松,连忙接住了落下来的酒坛。
初白看了看自家将军,“小姐,你早这样不就完事了吗,跟成安王耍起嘴皮,你可是永远都说不过他的。”
季晚悚冷漠看了一眼倒在地上已经不省人事的江扉霖道,“这多久没有见了,他还是老样子。”
初白指了指颜重君问,“小姐,他是谁呀?”
季晚悚冷漠的回了一句:“半路捡的孤儿,怎么你要?”
初白摇了摇头:“如果真要了,老大和老二还不打死我,毕竟我们这回又收养了几个小孩。”
季晚悚冷漠道:“找辆马车,你护送他回京,后又回来监视着这里,自己一个人要小心,毕竟这人不老实。”
“小姐,你还怕他跑了吗?”
“是啊!”季晚悚冷漠的一句,“如果有必要的话给他上枷锁什么的,反正这人也差教训,这是正好给他一个教训!”
“是!小姐,我明白了。”
“别忘了,把这坛酒给他。”季晚悚叹了一口气将酒坛递给了初白,又对颜重君道,“走吧,我们也回去!”
随后两人便又走回了那家宅子前,季晚悚敲了敲门,随后门被打开了,张大顺见她们回来了便准备向季晚悚问些重要事情,可一想到颜重君也在这里,也不好开口。
季晚悚冷漠道,“把该收拾的东西都收好,我们明天就回去。”
张大顺和颜重君异口同声道:“是,小姐!”
季晚悚见张大顺的脸色,一猜他就有事,便叫颜重君回房了。
季晚悚语气冷漠,“有什么事情不能说的,看你自己的脸色,如果不是我了解你,我还以为你被人给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