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辨酱作坊逐步进入正轨,正源源不断的生产着,让罗雨薇想在县城再开一处火锅酒楼有了底气。
由于今年是第一次种辣椒,村民们都种得比较少,也导致今年的豆辨酱不会有多少。
福满楼的李掌柜一口气就订了一万斤,剩下的就只能供自家火锅店用,要往外售卖豆辨酱只能等明年的春椒上市才行。
通往县城的官道上,一辆装饰豪华的马车正往县城方向急驶。
“姑娘,县城到了,我们往哪条街走”?赶马车的少年在城门口就紧紧的将马勒住,回头问道。
这赶马车的人已被罗雨薇换成刘海涛了,她可舍不得再让雅典娜赶车,毕竟是姑娘家,天天让她赶车可不好。
“去顺城街,找家车马店先将马车寄存好,待会儿我们走路在县城随便逛逛”。罗雨薇伸出小脑袋吩咐着。
“哎!好勒,姑娘们坐稳了啊!驾”。刘海涛一扬鞭,驾着马车就往顺城街而去。
这次来县城有大姐罗雨雪,还有表妹林俊芳,她俩在经营火锅店,以后县城火锅店也得由她俩来经营管理。
一同来的当然也少不了维纳斯和雅典娜,这两位可是金牌保镖,有她们两位在,那就能神挡杀神,佛阻灭佛了。
一众人下了马车,穿街而过,引来无数好奇的眼光,都在纷纷猜测这是哪个大户人家的小姐们。
“海涛,你去县衙旁寻找一个中人,记得要找有铺面的那种中介人,我们在前面那顺兴茶楼等你们”。
“好,我晓得了”。刘海涛答应了一声便转身而去。
几位小姑娘走进茶楼要了一个雅间,让小二上了一壶碧螺春和几样糕点。
“二表姐,你可真会享受,哪有小姑娘家的到茶楼这种地方来喝茶的哟?可你倒好,一进城就来茶楼喝茶,这派头可真是杠杠的,你就没看见,你这架式都把这茶楼里的掌柜唬住了么”。林俊芳一进屋就倒在软塌上,舒服的伸了个懒腰,嘴里喋喋不休的说个不停。
“这绿豆糕味道真不错,表妹,你要不要来点”?罗雨雪拈起一块绿豆糕在林俊芳面前晃了晃,假意要喂她,可等她张口来咬时,却又及时收了手,喂进了自己的嘴里。
惹得林俊芳一下子就赴进罗雨雪怀中,不依不饶的非要罗雨雪喂她一块:“大表姐,你太坏了,我不管,你要不给我吃,我,我就哭给你看”。
“哦!那你倒是哭一个给我看看啊”!罗雨雪捧着林俊芳的小脸蛋挑逗的说道。
“哈哈!我才不哭呢,我回去就跟姑妈说,让她早点把你给嫁出去,免得你总是欺负我”。
罗雨雪一听她说嫁人的话,脸瞬间红得像个水蜜桃,也不再和林俊芳笑闹了。
刘海涛没多久就带着一个近约五十岁的小老头在门口候着。
刘海涛敲了敲门轻声说道:“东家姑娘,我把人带来了”。
“嗯,带进来吧”!
等两人进了雅间,罗雨示意维纳斯给两人倒上茶水。
“不知大叔怎么称呼?手中还有多少间铺子要出售”。罗雨薇习惯性的开门见山就问道。
“敝人姓楼,人称楼外楼,整个雍城县城里没人不知道我这绰号的,经我手中过户的房屋铺面不说有十万,至少也有七八万间了。
如今我手中最大的一处门面叫“聚缘楼”,此楼座落在城北县衙附近的十字路口上,楼高三层,里面还有一处两进的宅院,房屋有六七成新,曾是县城最有名气的酒楼,只是那涂家前段日子被府衙满门抄家问斩,家里只留下一名三岁的婴孩和一个六十来岁的老仆人,两人因无其它经济来源,县城也没人敢租这样的房屋,所以眼看着要维持不下去了,才打算只以一千五两银子的低价卖岀去”。
“涂家,就是以前胡主簿的娘家么”?
“正是”。
“那你其它几处又在哪?说几处好一点的来听听”。
“好的,姑娘,这第二处在东街上,也是一幢两层楼的铺子,以前是开的茶肆,楼的侧面还有三间铺面,后面有一排瓦屋,有五六间房,只是位置有些偏僻,原房主要价一千八百两,主要是共有六间临街门面,所以要价有点高。
第三处……”
罗雨薇等他报了七八处后才打断他说道:“楼大叔,可不可以领我们去看看前面你说的那几处铺子”?
“这自然是可以的”。
“那好,我们这就去”。
罗雨薇选来选去,最后还是选中了北街上的“聚缘楼”。
因这幢楼地处繁华的商业街,又座落在十字路正当中,坐北朝南的朝向也很好,关键是离县衙近,不远处的西街又是富人聚居区。
在这里开火锅酒楼再适合不过,罗雨薇当即拍板买下它。
一如既往的爽快,毫不拖泥带水,三几下就签下了房契过户手续,又让楼大叔去县衙办了红契,这座巍峨雄壮,在县城颇有名气的聚缘楼就属她家的了。
整个买楼过程既快又狠,把个林俊芳憷得是晕头转向,迷迷糊糊的,心中直纳闷:这二表姐做事真是雷厉风行,这说买楼就买楼,这种豪迈之气让她心驰神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