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来燕几回每次都忙到深夜,整个治安司府衙也没个什么人,只一柄红烛,一摞公文,一个人!
燕几回深知仅仅有李长安支持还不够,这一次的大事件,震动朝廷,一定是个机会。他要想发迹必须做出实际行动。并且还要让人看到。
而自苏湖两州刺史被杀后,事件的影响还在发酵,又因为骁武卫来无影去无踪的作案手法,一个月之中又死掉七八个官员。
前往的大理寺官员,虽也查到些蛛丝马迹,不过收效甚微。
呈回来的折子,皇帝也懒得看。无非是竭力而为,全力以赴之类的保证。
皇帝心烦意乱,只站在那副画前,看着那纤手美目的姑娘出神。李剑声适时道:皇上,该就寝了!
皇帝嗯了一声,问说折子内容。李剑声惶恐,小碎步上前,打开了折子。念道:……苏湖两州贼人猖狂,各部武人悉数出动,偶有重大收获,破案之日……
“哼!净捡好听的说了。”皇帝颇为生气,与李剑声道“已经两个月了!真的能破案早就破了!”
李剑声不敢出声,时,司职的太监过来,请皇帝入寝宫休息。
此时,遥遥千里之外的苏州城外一破落道观里。
一老头儿黑帽皂靴,手中一柄老根雕成的拐杖。近处仔细看,此人面色极差,张嘴说话牙缝明显。
地上一破衣烂衫鼻青脸肿的男人,看衣服应该是朝廷的命官。只此时颇为狼狈,全身抽搐,似乎没有了意识。
“老头子!这是谁啊?”寺庙外一老太太踏步进门,同样是拄了一柄老根拐杖。不同于那老头,这老太太竟然没有皱纹,不听声音,只看样貌定然觉得是个年轻姑娘。
两人见面只商量了几句,得出了最后的决议结果:直接杀了那官员。
离开时两人有说有笑的谈话。
“京城那三个小子说不敢动手!”
“哼!年轻力壮的不敢动手,那就让我这个老头子走一趟得了!”
“多大年纪了,还逞强?我已经告诉了他们,去截杀京城的富商,得来的钱财好做我们的开支!”
“也行吧!要是这样他们也做不到,那就直接回老家好了!”
两人半路上分开,一人往西一人往东。
同时夜里的京城,雷电交加,一只飞鸟不知死活,进了长安城。
随风潜入夜的不止是这鸟儿,还有骁武卫高层的指示。
李冠良等人正在段隆齐府上,见了鸟儿来,一掌震死,一蛊虫透体而出,二人遂隔了献血滴在纸上。那蛊虫又饮到了鲜血在纸上勾勒出了上面的命令。
要说的话写完,那蛊虫也便死去。
李冠良兄弟见状大惊失色。
“神公要来京城?还要我们在京城里劫杀富商?”
“张春桥去找小主人现在还没有回来,咱们要搞大动作,起码也得跟小主人知会一声,不然这秋后算起账来……咱们……”
一时间两人决定等等看。
一日两日,三日五日也已经过去。
燕子来了三回,不停的催问二人进展如何。
李冠良兄弟二人无法,眼看不能再等下去,只得是依命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