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祁隆久战不下,几位蛊师只得铤而走险,这人命事小,面子事大。只管赢了再说。
尤焕见了那祁隆模样,只嘲讽似的笑了,自言自语道“也不知道对面是哪几个老家伙,竟然还用如此愚笨之法。”
只手中手决变换,那昆仑体内的蛊虫游走奇经八脉,暂时疏通其任督二脉,昆仑立时功力暴涨。
再看那祁隆已经是不成人形,扭曲着面目,口水流了一地,就好像是丢了魂的傻子。
昆仑心肠一软,竟为对手感到惋惜,苦心道“都是为人做事卖命,怎的你堂堂男子汉竟成了这般模样?不如退去罢!”
祁隆虽然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可是还能说出话来,“我为我主,岂容他人评说,无须言,来吧!”
嘎吱嘎吱,骨头碎裂之声弥散全场,同时祁隆本人的身体也暴增一倍,对手与之一比竟然小了许多。
噗的一口鲜血吐了出来。祁隆身体已经到了极限。昆仑抢先道“一招定胜负吧!”
好!
二人各自拿出最厉害一招。一个身形如虎一个矫健如龙。
龙虎相争,腾身半空中,各自发了一招。没有什么异常。各自站在了对手原来的位置。
“这是怎么回事?”
“谁赢了,祁隆?”
“……”
谁也不知道谁赢了。
只片刻后祁隆呃了一声,倒地不醒。
段隆齐摔了东西愤然离场。家仆随从将身体暴涨的祁隆拖了回去。
场下登时爆发出惊人的欢呼,“赢啦哈哈哈……”与之同时的是更多人的唏嘘声,更有甚者栽倒在地上。哭爹喊娘。
这一切都在李长安眼里,嘴角露着笑,为自家武人鼓掌。
尤焕吐了一口气,总算是赢了!
是夜,李长安府中笙歌曼舞,昆仑破例进了宴客厅,与尤焕道谢。同时尤焕也控制着他体内的蛊虫出来。
“你精力消耗不少,一个月内不能动武。”
“谢姑娘!”
随后退到一边。只李长安哈哈笑,拍了手掌,迎来十几位仆人。捶腿的捏肩的,管夹菜的管斟酒的……
尤焕不习惯,只李长安按着尤焕的胳膊,贴心道:昨日依着妹子规矩来,如今妹子也听姐姐一回。试试这样的吃法!
尤焕点点头。
再屏风打开,宴客厅的门外,搭了个戏台子,京城里最负盛名的戏班子门外演出。
咿咿呀呀听不懂不打紧,却是曲调和缓好听,陪着美酒佳肴当真是享受天伦。
同时,平阳王府,世子段隆齐勃然大怒,妻子郑氏也被一巴掌打得梨花带雨。
“废物!不是说胜券在握了?”喝了一口闷酒,拔出宝剑来,怒目而视,骂道“破锣的李长安,如今得了武举第一,国子监里的准将军名额起码要她推荐一半,日后只怕是更加无法无天!”
仆人过来说了祁隆伤势,段隆齐无暇顾及,只说传太医。便打发着下去了。
张春桥在内的三位苗疆蛊师在一旁坐着。虽是什么也不说,却是脸上一麻一麻的痛。
段隆齐故意不与他们说话。只看看这三个吹牛的破锣货怎么说。
张春桥是心服口服没什么不爽的,毕竟是小主人在对面输了也不丢人。可另外两个则是不行。
其中一个站了出来,说道“公子莫急,我三人今日便杀了李长安!”
“哼!那镇远将军府高手如云,你们……还是不要去了,丢了面子事小,可别连命也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