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的早晨总让人觉得自己像撒娇中的小孩子一样在和自己的被窝讨价还价。而脑海里一闪而过的是空瘪的钱袋子和昨晚从便利店里买回来的面包是用来当作自己上班路途中的早餐时。人毅然得会从被窝里钻出扛起属于自己身上的担子。
果真是寒冬的季节,并不是凌烈的风让鼻子无法通畅地进行它的工作,而是风似刃,划过面庞时那阵阵的刺痛,让五官不得不一起工作来维持整个身体的机能运作。琉拿出了口罩,她实在没有多余的精力来抗衡寒风对她造成的身心上的伤害。虽然口袋里的手机是不是会震动一下,手指却控制的脑神经,又或者这两种器官在互相牵制着,让琉能够先到公司暖和起来再打开手机看是谁发来的信息。她很清楚,已经完成自己心愿的白,近期不会再早起自习,而是好好睡几天的懒觉来弥补强压下的自己。
地铁里的广告牌上张贴的是上海当代艺术博物馆的展会信息,琉是否还记得曾经自己对沫说过自己从未去到过这个地方的消息?显然她此刻并不是很在意眼前的资讯。毕竟只有自己主动会去苏州,而也是要主动提出让白来上海,他才会考虑下一次什么时候会来。
掐着点琉坐到了自己工位上,整理着自己的台面。上周白寄过来的花不忘浇一次水,虽然这周也会有新的送过来,但女人就像坐在堆成山的黄金宝座山的那条巨龙一样,总是贪婪着获得更多。整齐而又放着他照片的桌面;打开右手边从上往下数的第三个小抽屉,塞满着各款式的小零食;抬头可以看到的花,一滴甘露被晨曦照耀的晶莹透剔。毫无瑕疵的办公环境,开始了这一周的工作。
早晨发完了一条短信到现在已经快要到了中饭的时间点。沫也不在意琉会什么时候会回复自己。比起一开始的重视,到现在的事不关己,他也能够瞬间适应。本来就像《白夜行》里面的那句话一样:我们是不能够牵着手行走在太阳下的关系。
午后,沫去往家附近的书店,准备泡上一个下午。言情专栏的书架,一直不是沫的下手目标,他会直接去经典小说这一块区域。只有打开那款区域的书籍,他会沉浸,深陷各类作家给他架空的虚幻世界当中,偶尔体验不同的人生,尝遍不一样的人生滋味。久而久之,沫会坚信自己能够完美的控制住记的情绪而不是被随意摇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