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桐看在眼里,担忧的问:“名扬哥哥,你可还好?”
“我做错了什么?”他抱头,想不通,老天爷为何这惩罚自己。
而一旁还未问出结果的温子顾,虽然觉得自己有点冷漠,但是问梧桐那么多,不如得凤名扬一句回复,虽然瞧着他十分伤心,作为也刚跌进爱河里的人,能理解,只是,幸福要自己把握,所以温子顾还是决定向名扬开口。
他问:“名扬,我知道你现在心情不好,但是……我想问你,既然你的两个王妃都不是倪良絮,昨天又为何在屋顶上,那样说?”
名扬用了点力气让自己起身,但不忘记对温子顾说:“她的一身伤是我造成的,我本是不让她活的。”
“为什么?”温子顾激动起来,作为现代人还是难以直面打打杀杀之事。
“温子顾,天下女子任你选,但她……你慎重!”
“我不用你教我,我选择我自不后悔,我只是问你,你和她到底有没有关系?”
“我心上人,唯亓拾得一人尔!”说完,离开,也下了楼,寻了一个面对大门的位置,直盯着对面的深情医馆,大早上的,叫小二只管上酒来……
深情医馆里,白梁梁起了,立在后院伸展伸展身体时,突然不自觉的就叹息一声,他望望高空,喃喃自语:“怎么一觉醒来,入秋了不成,叫人莫名生出惆怅来!”
话音一落,亓拾得便从外头进来,当他不存在一样的,直接就回房去了,房门“砰”一声关上,表示着她此刻心情有多不好就有多大的火!
“这……这大早上是去哪了,还是从哪里刚回来啊?”他朝屋里喊一声,亓拾得在里头吼:“别烦我!”
“谁惹你了,这么大火气?……你是神仙不是?”说好的“亲民”呢?
白梁梁摸着白胡子告诉自己不要和疯子一般见识,赶紧离开后院!
下午的时候,项梧桐从北郊那边过来,未回温柔乡,马车停在深情医院门口,下了车,手中拿着一个木盒子,那是温柔乡专门向鲁氏木轩订制的首饰盒,进到医馆时,与正在给看诊的白梁梁福了福身,便直接就进到后院了。
白梁梁便知道这是去找亓拾得了,奇了啊,她们什么时候要好的?
难道出了什么事?不然早上回来的小疯子发那么大的火和梧桐那丫头有关?
梁梁再回头时,店中已多了一个人——凤名扬,笔直的站在店中,四下打量着,白梁梁只能忍着好奇,先忙手头问诊的客人……
到底是什么故事,他很想知道!
话不多说,项梧桐进到后院就来到了亓拾得住的这间房,进门后也没问候,早上刚见过嘛,她在一旁坐下,将木盒子放桌上,对着床上的亓拾得喊了两声,正午睡的亓拾得也就醒了,醒来也不高兴,昨晚被凤名扬压了一晚上,浑身上下骨头跟重组了一样,哪哪都不舒服的。
但还是起了身,瞧见项梧桐坐在屋中,便也没给什么好脸色,早上的那话亓拾得还记着呢!
“你与我,能有什么事说?”
“两件事。”项梧桐瞧一眼面前的木盒子,让亓拾得过来坐,然后给自己和她各倒一杯水。
“好,两件事,说吧。”亓拾得拖着全身的不快,在其面前坐下。
“这个给你。”将木盒子推到她面前。
亓拾得问也没问,更是没有一丝犹豫,眼帘一垂,瞥一眼木盒的同时手就已经把盒子打开了,里头安安静静躺着一支白玉簪子,十分好看……好看到把亓拾得看愣了,脑袋“叮”的一下再次疼了起来,有一个画面闪过。
“你可记得?”梧桐问。
只是闪一下,好像见过,但亓拾得不愿意回想那些莫名其妙的画面,所以只答:“我不需要这东西。”
“这原是要给你的,现在物归其主。”项梧桐起身来到亓拾得身后,亲手给她整理一下头发,再将簪子帮她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