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用这样热情!我可不是你们的对手!”吴忧拒绝不想动手。
让他看热闹行,但让他当热闹被一群人看,他可不乐意。
“老兄刚才一直出言指教,可让我受益匪浅!请务必指点一二!若是老兄有些顾及不便使用真气,那我也不用就是了!”壮汉散了真气,将巨剑戳进地面,体型仿佛也小了一圈。“我们来比试拳脚!”
“我哪有什么指点啊?我那都是看你们打的过瘾,乱说的!乱说的!”吴忧笑着解释道。
“小弟不才,乱说竟然能让我狼狈不堪,我也想领教阁下乱说的高招!”那妖族少年听了吴忧的话不乐意了,站了出来。
“不。不!我不是这意思,我没乱说那是我看家的本领!”吴忧为难的说道。
“好!我就知道老兄有真本事,来我们过两招!”
“靠!你们可不能仗着年轻力壮欺负大叔我!再纠缠不休我可要报警了!”吴忧耍起了无赖,看着二人不过才成年的模样说道。
吴忧虽这样说但他的面目可不老,看上去也就二十五六岁。
“真不要脸,刚才多嘴的尽头哪去了?”
“就是!那个才断奶的样子还卖起老来了,果然人至贱则无敌!”
人群中有好多窃窃私语的声音,但这两句吴忧却听的真切。
“他妈的谁偷偷放屁!给我滚出来!”吴忧从怀中掏出身份证明。“给老子看清楚!我可没倚老卖老!我当这俩小屁孩的叔叔绰绰有余!”
吴忧来之前特地弄了个身份证明用来乘坐飞机,但这个年龄一项却连他自己也记不清了,只是随便填了个三十四岁。
“我辈修士岂能用年龄来压人?实在令人不齿!”
“对!年龄大更应该指点人家一下!”
人群中又响起了自问自答的声音,这下吴忧听的真切。
“阁下!若是论年龄我已经年过半百了!”那妖族少年也掏出了身份证明说道。
“我去!难道妖族都这么不显老的吗?”吴忧心中妈卖批。嘴上笑嘻嘻道。“还是别打了,出手揍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那得多不是东西啊!”
“老兄你这话说的可太难听了!我们修行者可是修炼的时间越长越强!看到年长的前辈应该重视!你怎么就轻视呢?”那壮汉语气已经很气愤了,他活动着臂膀,好像随时有可能挥起来扑向吴忧。
“我看啊,他是认为你们单独根本不配让他出手!”
“就是!高人就是这样,可不能被他装弱骗了,被高人指点的机会可不多啊!”
“我去你妈的高人!草拟大爷的你有种把**伸出到这说来!”吴忧对着人群大骂,却引起了围观人的一阵轰笑。
那和吴忧一起的出言提醒的白净少年也是在人群中环顾,却也无法找到那个故意捣鬼的人。
本来决斗的二人听了却神奇般的觉得有理,站到了一起对吴忧怒目而视。
其实他们二人不过想找个台阶下,如果吴忧刚才说话不那样难听,这事也能过去,可现在不走上两招谁也不好下台。
“那我先出手了!”那壮汉性子急躁,挥拳就向吴忧的面门怼去。
“去你妹的!你这人怎么随便就动手?”吴忧一边骂一边躲着壮汉的拳头。
“你以为我们是怎么打起来的?还不是因为我撞了他一下!”那妖族少年持剑加入,刺向吴忧的胸口。
“靠!我同意指点你们!但一个个来行不行?”吴忧转身躲过一剑伸手向背后的剑柄伸去。
“额?”吴忧想将剑拔出,可帐篷却压在上面将剑身卡住了。
“卧槽!说好的赤手空拳不用真气呢?”
那壮汉拳头虽然打不中吴忧,但也感觉到吴忧确实没有真气,他重新运转真气将巨剑挥起砍向吴忧。
巨剑从上方向下斜吴忧的肩头,吴忧见躲不过连忙转身,用身后的帐篷和下面的剑鞘阻挡。
“砰嘭!咔嚓。”吴忧身体被剑上的力量砸飞,撞得街上的摊位破碎一片。
那白净少年见吴忧这样轻易就被打倒眉头深深一皱,站了出来截住还想继续进攻的壮汉。
“散开!散开!谁敢在大街上闹事儿?跟我们走一趟!”吆喝似的声音让人群自动散开一条路,一群身穿制服的人走了进来。
“是太玄剑宗外门的护卫!快走吧!”有些城内的人知道来人的身份,喊了声转身离开了。
人群很快散去,也有几位不怕事的在看热闹,并指着场内的四人。
“这地面谁砸的?”护卫头子问道。
“我。”那壮汉应了声,这次他很老实。
“铐上,和我们走一趟。”
那壮汉被护卫用画着符文的木枷绑住带走。
“你呢?”护卫头子问那妖族少年。
“我被那人欺负的...”妖族少年已经收起软剑,可怜兮兮的说道。
护卫头子看他衣服狼狈,身上带着伤痕。“走吧!以后注意点,能忍就忍,别总想随便出手伤人。”
那妖族少年慌忙转身离去,护卫头子又问白净少年。“你打架没有?”
“我没有,只是他……”白净少年转头看向吴忧摔去的烂摊子。
吴忧的身体不知何时竟然消失,少年看了露出了会意的微笑。
“哦!这摊子是你砸的吧!和我们走一趟!铐上!”护卫头子看着破烂的摊位,对手下吩咐道。
“放屁!你哪只眼看到是我砸的了?”白净男子一脚将想给他上枷的护卫踢飞,对着护卫头子骂到。
“好久没遇上起刺儿的了!胆子可真不小!兄弟们动家伙!”护卫头子一声令下,随他而来的的一干人统统抽出剑刃将白净男子围住。
……
“呼!”吴忧松了口气,将背上破烂的帐篷甩掉。
他刚才趁乱逃到一间小巷中,离开了那又热闹起来的地方。
“好完美的金蝉脱壳,老子真气封印照样能混得好。”吴忧抽出精钢剑,剑刃光寒如水,散发着怕人的锋芒。
“果然这靠剑吃饭的地方,铸出的剑就是不错。”吴忧暗赞一声,左臂伸出,右手持剑猛得劈向左臂。
“咔嚓!”一声脆响,精钢剑应声而断。
吴忧将剑柄丢在巷内,抬步向大街上走去喃喃道:“以前还没理会,我这身体已经淬炼到这种地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