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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夜深人不寐

“夜已深,两位也请早些回去歇息,小女子就先告辞了。”赵小姐对刚进门的人视而不见,只对月璃和夜舒行了礼就朝门口走去。

错身而过时,两人都有些僵硬,空气都为之凝滞。

李卓彷佛想伸手拉住赵晴柔,可是终究没有动,即使有天眼通仙术在身的月璃也没不知道明明李卓的手没有动,自己却有一种他想要抓住赵晴柔的感觉。

互相喜欢的两个人靠近的时候,总有看不见却能感觉到的线,这线无形无色,却是月老亲自牵起来的。最初月老牵线的时候并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能牢牢绑住两个人,有时候丝线会越来越粗,最终将两个人绑在一起一辈子。这丝线有时候也会很脆弱,就像蜘蛛吐的丝那样,风一吹就破了。

“那么,才子佳人的故事,你们还要不要听。”李卓笑着问月璃和夜舒,那笑很爽朗,露出洁白的两排牙,笑意却未及眼底。

虽然气氛很尴尬,但是月璃刚到人间,对什么都感到新奇,特别是刚才《才子佳人传》里的杜丽娘的故事让她沉醉其中。

月璃望望夜舒,眼神里都是热切的光。

“你说吧。”夜舒心里叹了口气后对李卓说道。

“这里不是讲故事的地方,跟我走吧。”李卓仍然笑着说道,他似无意间瞟了一眼赵晴柔之前坐过的那张椅子后,大步朝外走去,撩起衣襟下摆跨过门槛,站在门廊下等夜舒和月璃。

博古斋很快就打烊了,月璃和夜舒由李卓带着来到了酒坊巷里的一家酒楼,找了一个雅间坐定。

“小二哥,先来三坛玉壶春,拿大碗来。再上几个招牌菜。”李卓轻车熟路的吩咐道。酒菜很快就上来了,桌上热腾腾的菜冒着香气,香气一直朝月璃的鼻子里钻,不等另外两个人谦让,她就已经夹起一块糖醋排骨吃起来。李卓和夜舒两个人各自斟酒喝了起来,一时间默然无声。月璃看两人都喝,在糖花宫,自己也曾做得几百坛桃花酿、桂花酿,在仙宫宴会上也是大大的有名,只是不知道这凡间的玉壶春比起自己做的仙酿来谁更胜一筹。月璃的手不由自主的伸向酒坛,却被夜舒拍开了。月璃悻悻的收回手,继续吃起一盘花生米来,故意把花生咬的嘎嘣嘎嘣响,放佛嘴里咬着的就是可恶的夜舒似的。。

一坛酒很快喝完,李卓苍白的脸上已经泛红,夜舒却神色如常。

“看来李卓的酒量也不怎么样嘛。”月璃这样想着。其实他哪里见过许多凡人,李卓是书生,本就手无缚鸡之力,能喝得这半坛陈年玉壶春而没醉倒,已经很是厉害。夜舒本就是魔族,身体本就与凡人不同,这凡间的酒对他的影响自然就小反倒让他占了便宜。

“时间过的真快,还有两个月就整整三年了。”李卓终于开始说他的故事了,“三年前,恒丰城东方城主春日郊游,世家大族、富商大贾都携儿带女一同前往,跑来看热闹的老百姓当然也不少。那日的浑河边很热闹,人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有吟诗作画的,有曲水流觞文人雅集的,也有抚琴吹笛的。春日郊游有个传统,那就是以诗、书、画、舞、琴四艺竞赛,每一项技艺竞赛,拔得头筹者,城主赏银白两。对于那些氏族、商人而言,这是一个展示的好机会,东方城主的儿女都以到了婚配年纪,远近百里有头有脸的人物几乎都来了。普通老百姓看热闹的多,专门为了参与四艺竞赛角逐的也有,若是能赢得一场竞赛的,一百两银子可够一户三口之家用上两三年了。“李卓好似不胜酒力,打开了话匣子,慢慢地讲着故事。

夜舒浅饮美酒,月璃听的很入迷,有时都忘记及时把夹起来的美食放进嘴里,再想起来的时候,碗里的美味就稍微有些温了。

“那时,有个穷书生,路过此地,花光了盘缠,又不敢回家,已经在这恒丰城的瓦罐寺里借宿了好几个月,为了秋天能顺利进京赶考,穷书生也来参加了这春日郊游,料想着能在诗、书、画三艺上拔个头筹。”

“这个穷书生可能运气比较好,果然像他预料的那样,他赢得了300两银子。”李卓虽然喝的比之前慢多了,可是几句话说完,一碗酒又已下肚。有时候就是这样,喝酒成了一种本能,这种本能并不是说这个人有多爱喝酒,有多能喝酒,而是心里有了裂痕,好像只有酒能够消融。

“哇,真是厉害啊。进京赶考的话,一定能高中状元的。”月璃忍不住赞叹道。

“有了进京赶考的盘查。可是,他却最终没去赶考。”李卓嘲讽似地笑了笑,又自行倒满了一碗酒。

月璃问道:“为什么不去赶考了呢,经历那么多艰难困苦不就是为了去考状元嘛?”

此时的故事里,不仅有那个穷书生,还有这雅间里的三个人,他们彷佛跟着穷书生一起,在竞艺赛场上泼墨挥毫、吟诗作对,然后赢得无数人的赞叹,羞涩的闺中小姐们都忍不住对这样的人青眼相向。

“他爱上了一个人,一个弹琴的佳人。”李卓揭晓了答案,是了,既然是才子佳人的故事,才子有了,佳人也该出场了。

“在琴艺比赛中,一位蒙着面纱的女子弹奏了一曲《琅琊王》,在场所有人无不惊为天人,简直有“余音绕梁,三日不绝”的神韵,真真的是绝妙雅乐,一曲弹毕,竟无人敢下场对战,比赛时间一过,这位小姐就成了唯一的胜者。而后她就抱琴离开了,没有人知道她是谁。”李卓说道。

“啊?那100两银子她也不要了么?”月璃可吃了一惊。虽然她也不知道100两银子意味着什么,但是既然是大多数人在意的,这个女子何以如此洒脱呢。

“是啊,她没有去领奖,所有人都不知道她去了哪里。”李卓说道。

“那真是可惜,若是常仪在的话,恐怕也想认识一下这个女子,毕竟常仪可是我们那里弹琴最好的了。”月璃惋惜的说道。

“她的琴声很美。自从听了这琴曲,穷书生是吃不下也睡不着,天知道他多想知道这弹琴之人是谁,于是他每天都在大街小巷里走,走遍每户人家,侧耳倾听良久,就是要寻找那琴音,因为书生形迹可疑,还两次被抓进大牢,最后大家都习惯了,任由他到处去听墙角,还有一首童谣就在讲这个穷书生,童谣是这么唱的‘傻书生,听门边。傻书生,听墙角。傻书生,听廊下。傻书生,傻书生。十年寒窗读书苦,一曲琴音动凡心。’”李卓讲到此处,竟然也以箸击盏,唱了起来。

听他唱得有趣,月璃咯咯地笑着说道:“这书生可真痴情。”

“功夫不负有心人,最后终于让穷书生找到了弹琴之人。没想到这人是一大户人家未出阁的小姐。穷书生哪想那么多,他立刻上门求见。可是,这贵人之家岂是他这种卑贱之人进得去的。他连门都没有敲开,后来他日日守在门口,那小姐的父亲在朝为官,每日天未亮就出门公干,穷书生就日日守在门口,想着能跟小姐的父亲说上几句话,好能得到赏识,可是每次无论穷书生多么恭敬,小姐的父亲从来就像没看到他一样。”李卓黯然地说道。

“一个月后,穷书生离开了恒丰城。所有人都以为他终于放弃了,没想到穷书生是笑着离开的,他要进京赶考,要高中状元,要八抬大轿回来迎娶他爱的女子。”一壶酒喝完,李卓又要了两壶酒来。

“书生诗作的这么好,一定能高中吧!”月璃笃定地说道。

“没错,他是金榜题名,成了身着红花,信马游街的状元郎,被皇上御笔亲封丹阳令,官七品。”李卓说道,“鲜衣怒马的他,一时间名动京城,多少豪门贵族争相与他结交,他等呀等,也没能等到那位小姐的父亲。”

“后来他实在忍不住,登门拜访。这次他进了门,管家也给他端了上好的碧螺春,可是他没见到那小姐的父亲,管家说主人外出公干不在家。书生当然知道小姐的父亲是故意避着他,只是他没想到的是,在所有人眼里前程似锦的丹阳令,在小姐父亲的眼里,根本不值一提。”

李卓正说到伤心处,声音有些哽咽。

雅阁的门忽然间开了,一阵风灌进来,有些冷。月璃不禁打了个寒颤。

月璃和夜舒朝门口看去,只见一个家丁模样的人快步走了过来,在李卓身后急促地说道:“老爷,天晚了,快回去吧,少奶奶又在摔东西呢。”

这李卓已经有了妻子?!月璃和夜舒对视一眼,两人眼中俱是惊讶。

“两位,故事还没讲完,若是两位不嫌弃,我们明日再叙。如今天色已晚,不如到鄙处将就一晚如何?虽然简陋,但拙荆是江南人氏,善做鲈鱼,这恒丰城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若不嫌弃明日我们边吃边叙。”李卓说的诚恳,夜舒虽当了玉佩,但凡人看不出那玉佩的价值,只当了几十两银子。能省则省,灯会已散了,现在要去找住宿的地方还要折腾一阵,月璃想必已经困了。已然是要去了,况且还有鲜美的鲈鱼脍可以吃,何乐而不为。

听说有鲈鱼脍,月璃早拉着夜舒的袖子,示意他赶快答应了。

见这么顺利地劝回了主人,家丁也舒展了愁眉,乐颠颠地在前面引路。

已有另两个家丁早在酒店门口租了辆马车候着,李卓先上了马车,撩起帘子,待夜舒扶月璃上车,夜舒也进车后,才弯腰自己进去了。

一边坐着李卓,一边坐着夜舒和月璃。三人座定,马车晃晃悠悠地在石板路上动了起来。不一会儿就到了李府。

下了马车,又有七八个仆婢打着灯笼在门口恭候。

”这李府还真挺气派。”夜舒在心里赞道,只见一圈朱红色的府墙外立着两个威风凛凛的石狮子,三阶台阶上正门是红铜门环。李卓在前带路,先前的家丁早开了门引他们进门。进得门来是一个大照壁,绕过照壁是正厅,再朝里是内院,两侧有几间耳房,回廊相连。再朝里走是亲眷的住处,来到这里,是第三进,就听到了瓷器摔在地上发出的脆响,还有女子歇斯底里的哭闹声。

李卓有些醉,得由管家搀扶着才能站得稳,“两位原来是客,请早些歇息吧。”李卓向夜舒、月璃行了一礼,安排小厮带他们去厢房了。

“老爷,还是去书房安歇吗?”管家苍老平淡的声音响起。、

“嗯,走吧。”李卓说道。

月璃和夜舒还没走远,他们的这两句话自然飘到了两人的耳中。月璃也没在意,拉着夜舒快步跟上前面打着灯笼引路的小厮。

主人家很贴心的在后院很幽静的地方安排了两间客房给他们,兴奋一天的月璃进屋倒头就睡。夜舒则运转起魔功,查看起自己恢复的情况,凝神内视,气海内原本充盈无比的魔煞气竟然当然无存,魔核竟然也已接近碎裂。要知道魔核是所有魔族、魔物的生命凝结而成,若魔核碎裂则立刻身死。气海则是魔煞气储存的地方,魔煞气越多魔力就越强。

看着自己残破的魔核,夜舒摇摇头,心道:“真是的命悬一线啊,看来自己真的是运气够好,要不是遇到月璃又骗她带自己到凡间,要是再在仙宫多待几日,说不定就真的灰飞烟灭了,佛陀真经果然名不虚传。”

“这笔帐我记下了,早晚要找回来。”佛陀虽然厉害,但也激起了夜舒的斗志,自小他就是魔界百万年难遇的奇才,这次偷去仙界吃了苦头,但是他并不打算就这么算了。

以后的事情不去多想,夜舒运转魔功开始修复魔核,一整夜过去,夜舒一点儿也不觉得疲惫。以前在魔界的时候,他常常闭关数年,这人间一夜不过是短短一瞬而已。

魔核的修复无比缓慢,这让夜舒有些焦躁。

“还是去猎一些魔物,补充一下魔煞气,否则现在的自己毫无自保之力,遇到敌人可就糟糕了。”夜舒打定主意,起身开门打算去找隔壁的月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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