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遮晴在压下恐惧后,有另外的想法,此刻他一脸弱气地看着周围地气氛,感觉到了不对劲。
哎呀妈呀,这怎么透露出一股反派的气息,话说你们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我的审美观已经不符合时代了吗?难道不应该是能力者理应保护好普通人吗?我这么多年看的小说动漫都是这样告诉我的啊!
“这是我的错,如果我当时没有大意把邪魔杀死就好了。”格莱低声说道。
“这不是你的错,部长,这是世界的错。”遮晴一脸激动地勾着格莱的肩,总算是找到一个和自己想的差不多的人了。
虽然格莱可能只是出于贵族的义务感,认为是自己任务失败才造成他们受到威胁而感到伤心。
旁边的安娜看着自己这名学弟安慰格莱,默默放下了自己的手。
台上。
“副会长,不必激动,实际上邪魔自那次后就再也没有出现在城市里,他一直呆在‘阿瓦隆’里,这也是我们一直没有采取行动的原因。”
陈星环在看了一场好戏后,才慢悠悠地说出了信息。
“这里面是由什么别的原因吗?”副会长低声说道。
“很遗憾,这面的原因我们依旧不清楚,”陈星环说道,“自我们‘鹿主’行动后,他就停止行动了,我们也有怀疑他沉睡的倾向?”
“沉睡?”
“‘沉睡’是指C级以上邪魔的一种能力,类似于动物的冬眠,在这种状态下,邪魔会拥有更加强大的生命恢复力,但相同的,他们会失去侦察,以及部分战斗能力,实际上现在大多数的邪魔都是以前的邪魔沉睡苏醒而来的。”
“你的意思是指‘虚走’在明知道四面环敌的情况下,选择了类似与冬眠的选项?你这是在小看A级邪魔的智慧吗?”
“当然不是,但我只是在叙述事实。”陈星环淡然道。
“你就能肯定这里面没有其他的事态?”
“是的,不然‘虚走’无法抵抗‘星火’的高温,并且‘虚走’的阿瓦隆是暴雨天,这只会加重‘星火’的强度!在那种环境下,我们的执行员也无法进入!在‘星火’时间结束前,我们也无法干扰他的‘沉睡’。”
“那我们现在需要探讨的是如何讨伐‘星火’时间结束后对‘虚走’的讨伐。”一位审判员点了点桌子说道。
“看来这次的事情要无疾而终了。”安娜说道。
“为什么?”
布兰奇适时对学姐说道。
“这次事件召开最大的事情就是关于‘星火’的使用,可如果是星火也没有杀死对方,那么这个A级邪魔的危险性将会被提高,达到即使使用高序魔法也要杀死的程度,那么学院最多会受些不轻不重的处罚,因为在消灭A级邪魔上,优先级远比高序魔法高。”
而事情也正如安娜说推测的那样,审判会最终得出了高序魔法‘星火’是不得不使用的原因,而作为惩罚,学院最多承受部分的压力而已,但实质上的惩罚几乎没有。
“那你们之前说的‘阿瓦隆’是什么?”
遮晴问道,他一直听着这个词汇,可是不懂,就像是在抓瞎。
“‘阿瓦隆’,俗称‘阴影之国’,Kingdom of Shadows,是A级邪魔诞生或者划分地盘的一种魔法,它能关联到现实,并且为邪魔提供保护,进入‘阿瓦隆’有两种方式,一个是被A级邪魔拉进去,第二种是通过解析‘阿瓦隆’魔法阵,找到进去的方法,但每个邪魔的‘阿瓦隆’都不一样。”格莱解释给在座的几位新入部门的成员。
“这就是说我们要进入‘阿瓦隆’很困难。”布兰奇好奇地问道。
“对,”格莱点了点头,“但如果按这种方法,耗时非常长,实际上上一次A级邪魔‘虚走’就是一种全新的魔法阵,里面的符文或者纹路都是全新的,我们要进去只能靠‘祭司’的判断。”
“‘祭司’又是什么?”遮晴傻眼地问道,总觉得自己不懂得特别多,但秉持着不懂就问的原则。
“你知道古代的巫吗?”
“知道名字,但不知道做什么。”遮晴点了点头。
“古代的‘巫’是现代‘祭司’的前身,职责是掌管‘神事’,也许在你们眼里,那就是唬人的神棍,但事实上古代的人大多数人还拥有古血脉,他们面临着邪魔的威胁,对于高级邪魔他们没有我们现在的分析手段,所以他们最主要依靠的是巫,巫是所有人中拥有‘窥破’能力的人。”
“窥破?”
“一种特殊能力,能够看透魔法阵的本质,能够带领他们走进阿瓦隆的人,这才使得他们对付A级邪魔成为可能。”
“那没有巫的时代怎么办?”
“一般都会找一个假冒的,来稳定军心,但最后假冒的巫会死的很快,他们会被邪魔杀死,或者在进不去阿瓦隆时,被杀死,以此稳定民心,就这样,一直到真正的巫出现。”格莱低声说道。
遮晴情不自禁打了个寒颤,这种无情的手段,就是人类延续的诀窍之一吗?真是无情啊。
“另外巫并不是史上唯一的古血脉职位,还有占星师一类的,都多多少少拥有一些古血脉,只有这种人,能预算出更为精确的天像,甚至据说他们甚至能有窥破邪魔中王的存在。”
听到这,遮晴冷静接受了一下,但一瞬间,他的手就开始控制不住的颤抖,于是他把手撑在椅子上,他控制着自己的声音尽量不要颤抖,甚至平常。
“你是说,他们能看穿伪装成人类的邪魔吗?”
格莱点了点头。
“说起来之前你们也说了,之前你们没有时间找到进入阿瓦隆的方法,那你们最后是怎么进去的呢?”
“被你看出来了,不过也是,信息已经足够很容易能够猜出来,我们学校也有祭司,但我们学校里她的身份是保密的。”格莱摇了摇头。
遮晴低下了头,虽然旁边的人看起来他是在思考,但其实他在尽力控制自己的身体无法颤抖。
他现在还不能让别人看出不对劲,他还得装的和正常人一样,即使他现在觉得自己已经快要发疯了。
但看来其他人并不能看出他和别人有什么不同,这样他也能放心了,以最坏的情况猜想是遮晴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