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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亲生女,干女儿(1)

梆敲二更。刘金莲洗过澡脚,关好房门,准备安睡。丫头石榴敲开门,向主人报告:“太太,外面来了一个妇人,说是要见您。”

“你认得她吗?”刘金莲问。

“不!”石榴摇着头说。

刘金莲有点儿困,打了一个呵欠,说:“都已经二更了,黑灯瞎火的,有哪样事情,要她明天来见。”

“她说是有重要事情,白天见你不方便,一定要在今天晚上见到您。”石榴传达着来者的意思。

刘金莲怕耽误了重要事情,说:“那就叫她进来吧!我在后堂见她。”

刘金莲来到后堂,刚点亮桌子上的桐油灯,石榴便带着那妇人到来了。妇人眉清目秀,看样子不到四十岁,头上梳着个粑粑髻,穿一件过膝的蓝布镶边琵琶襟。刘金莲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她。

“小女子见过太太!”妇人躬下身子作了个万福,看样子是见过世面的人。

“这位大姐,你多礼了,快请坐。”刘金莲连忙说。

石榴沏来凉茶。妇人看了看石榴,说:“小女子有话,想和太太单独讲。”

刘金莲立刻吩咐:“石榴,这里没你的事了,下去吧!”

石榴走后,妇人喝了口凉茶,机警地看了看四周,而后歉疚地说:“都已经是二更过后了,耽误太太的瞌困,不好意思。”

“不必客气。你是哪家的大姐,这样深更半夜来找我,想必是有哪样重要事情,这里没得外人,你就照直讲吧!”刘金莲对来访的不速之客说。

妇人说话了,浦阳话里夹杂着浓重的常德腔:“太太,你可记得,十六年前的六月十九夜里,麻家寨发生倒家瘟,浦阳镇上跑船掳瘟──”

刘金莲听说这个日子,先是一怔,接着,她再次打量起妇人:脸盘子,眉毛眼睛,无不渗透着乖妹的神态。她恍然大悟了,便接起了妇人的腔:“那天夜里,有人把一个出生才一个月零三天的女伢儿,放在了我家的大门外。”

“禀太太,那女伢儿就是小女子放在那里的。”妇人迫不及待地说。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你跟着我来。”刘金莲说着,警觉地环视四顾,掌灯前行,把妇人带到了自己的卧房。

在桐油灯光的照耀下,一件件擦拭得油光锃亮雕花家具,出现在妇人面前。她立刻想到,这套精美绝伦的家具,原本出自她的亲人之手。她曾听婆婆说过,大喜哥哥在雕作这套家具时,曾和当时的刘家小姐,也就是眼前的这位张家太太,有过一段非同寻常的情缘。

“禀太太,我就是麻家寨雕匠屋里麻二喜的婆娘。”妇人这样自我介绍。

“一见到你,我就猜了出来。”刘金莲说着,作了个示意:“你请坐吧!”

妇人落坐,继续自我介绍:“我姓田,叫阿彩,从辛女溪嫁到麻家寨的第二年,就生了一个女伢儿。那年,麻家寨遭了倒家瘟,婆婆要我带着一个月零三天的女儿逃命。夜里,我逃到了浦阳镇。出于无奈,我把女儿放在了太太的门口。婆婆对我说过,太太是个好心人。女儿只有放在这里,才会有生路。”

“这些年,你去了哪些地方?”

“去了许多地方,最后在常德落了脚。”

“又嫁了人?!”

阿彩摇着头,显出几分无奈。

“在外面都做了些哪样?”

“几句话说不清,太太就不要多问了。”

“这次是特意来寻女儿?!”

“是的。”

“你确定女儿就在我屋里?!”

“我来浦阳镇已经三天,在外打听过了,十六年前,太太从大门口捡回一个女伢,如今已经般养成人。这女伢儿,原日麻家取的名字叫狗妹,太太给她取了个乖妹的名字。女儿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十六年来,我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她。如今,我见到女儿有太太爱她,疼她,过着神仙一样的日子,我就是死,也可以闭眼了。我今夜找上门来,只是想对太太说一声谢谢,给太太磕一个头。”阿彩说着,就跪在了地板上,对着刘金莲连连磕起头来。

“快起来!快起来!”刘金莲连忙将阿彩扶起。她生怕其中有冒诈,又郑重其事地问阿彩:“你来认女儿,有哪些凭证?”

“当初,伢儿随身带着四个尿布包的小包,一是一道护身桃符,那是我家公爹留下的传家宝;二是五节长稻草;三是十六节短稻草;四是一片稻草叶子掐成的老鼠模样。”阿彩一口气说出了伢儿随身带着的所有凭证。

刘金莲对于阿彩的身分已经确信无疑。她去到卧房的一个角落里,打开了一口笼箱。她从箱子的底部取出一个布包,打开来,是当年阿彩为乖妹留下的凭证。阿彩见到这些物件,泣不成声:“太太……”

“不要叫我太太,叫我金莲姐,我们是好姐妹。”刘金莲倒是显得平静。

阿彩连忙摇着头说:“不不不!太太,‘尊卑’二字还是要的。”

“阿彩,你再仔细看看这布包里的物件。”刘金莲说。

阿彩翻看起布包来。她惊讶地发现,那里包着的护身桃符,不是一道,而是一模一样的两道。

“桃符有两道,这是怎么回事呀?”阿彩感到分外诧异。

“唉!”刘金莲叹着气说:“没想到吧!麻家两道桃符,全都到了我这里。”

这时,阿彩想到婆婆在生时对她说过的那些事情。大喜哥哥和眼前的这位张家太太,原本是有情有义的一对。桃符出现在这里,也是不足为怪的。

“大喜哥哥的桃符,他难道送给了太太?!”阿彩这样大胆臆想。

“一点也不错,是他送给我的。桃符在我这里已经快三十年了。”刘金莲对阿彩一点也不避忌。她感慨万千地说:“只怪老天不长眼,我们有缘无份,走不到一起。既然如此,你叫我一声姐姐,想必也是可以的。”

“金莲姐!”阿彩明白真象,便脱口叫了一声。她为女儿感到庆幸,当初这位金莲姐捡回女儿,见到这道桃符时,就晓得女儿是麻家的骨血了。

刘金莲既兴奋,又顾虑重重。阿彩和乖妹,十六年未见的母女。若让她们母女相认,她为旧时情人盘养侄女的消息,会立刻在浦阳镇上传开。那将会是怎样的局面,她不敢想像;若不让她们母女相认,不让女儿叫声“妈妈”,又是多么不近人情!她更担心的是,倘若从镇江回来的那人得知了此事,后果就更不堪设想了。

“金莲姐!”阿彩又轻轻叫了一声,显得分外亲切。她说:“我这次回来找到女儿。按照常理,应该母女相认。可是我不能。”

“为哪样?”

“为了你,我的好姐妹。”

“阿彩,你──”

“麻家人亏欠你,已经够多了,不能因为这件事情,再给你增添烦恼。”

“阿彩,你这样为姐着想,姐要谢谢你。”

“金莲姐,你把话说颠倒了。阿彩只是生下了狗妹,不,是乖妹。是姐姐把她当成亲生,一把屎,一把尿,将她养大成人。我只要能见上她一面,了却做母亲的心愿,就足够了。明天见过她之后,我会马上离开浦阳镇。”阿彩说着便站了起来,又连连向刘金莲鞠躬。

“快莫这样。”刘金莲连忙上前,扶着阿彩坐下。她在沉吟片刻之后说:“阿彩妹妹,姐姐有件事求你。”

“金莲姐,你有事只管说,妹妹一定尽力而为。”阿彩说。

“你留下吧!住回麻家寨,不要再出去了。”刘金莲说出了她的请求。

“金莲姐,你讲哪样呀?”阿彩一头的雾水,不明白刘金莲的意思。

“我告诉你一个消息,大喜就要回来了。”刘金莲说。

“大喜哥哥要回来了,是吗?!”听说大喜要回来,阿彩很是高兴。

刘金莲说:“这些年来,他一直还是一个人,没有成家。他在梵净山的各个庙里雕菩萨,生活过得非常清苦。不久前,浦光寺的观音殿遭了火灾。浦阳的信众,重修观音殿,需要高明的匠人为观音菩萨再塑金身。浦光寺的正俨法师,已经在梵净山同大喜讲好,请他回来为观音菩萨雕像。”

说起麻大喜要回来,阿彩的话多了。她说:“大喜哥哥要回来,这真是太好了。前次他回来,是我成亲的那年。是他带着人,把我从辛女溪接到麻家寨。奇怪的是,他一个人出去了那么多年,回来时,身上竟然没带一两银子。一个身怀绝技的手艺人,在外面混得这样惨,落到这般田地,简直叫人难以相信。虽说亲人没有数落他,责怪他,我看得出来,他心里很难受。”

“你们不晓得,他是带了银子回来的。”刘金莲说。

阿彩感到非常诧异,问道:“金莲姐,你怎么晓得他带了银子回来?!”

刘金莲说:“他确实带了银子回来,一共是六十两。”

“你怎么这样清楚?”

“他那六十两银子,全都花在了我的身上。”

“金莲姐,你越说我越糊涂了。那时候,你已经嫁到了张家,大喜哥哥的银子,怎么会花在你的身上?”

“那年,我被铁门槛的强盗吊了羊。强盗开了一百两银子的票。那几日,正碰上我的公爹中了风,屋里乱做了一团,把赎人的事撂到了一边。正巧,大喜为了吃你和二喜的喜酒,带着六十两银子,从梵净山回家,路过铁门槛时,天已经黑了,又遇到一场乌风暴雨,便到一个朋友的屋里歇脚。在那里,他听说我被吊了羊,屋里迟迟没来赎人,便将身上带着的六十两银子,全部为我交了赎银。那夜,他没有见我,只是悄悄付过赎银了事。第二天一早,强盗便放了我。以后的十多年里,我一直猜不出,那吊羊的强盗一两赎银也没得,怎么会无缘无故地放了我?直到不久以前,我才了解到,是你的大喜哥哥为我出了六十两赎银,我才得到了解救……”刘金莲诉说着,两眼充满着泪水。

阿彩也恍然大悟了:“啊!原来是这样。当时,屋里人都认为,大喜哥哥既然为了我和二喜的亲事赶回来,身上是不可能没有钱的。没想到六十两银子,全都为你交了赎银,他甘愿受到屋里人的误会。真是个有情有义的男人啊!”

刘金莲动情地说:“我这一世人生,亏欠他的,实在是太多太多。全都是因为我,他才有家不能回。当我危难之时,他又暗中相助。更让我不安的是他直到如今还是孤身一人。我总想为他做点哪样,可又是力不从心。想来想去,我只有拜托你,阿彩妹妹了。”

“我?!我能做哪样?”阿彩一时摸不着头脑。

刘金莲运了运神,郑重其事地说:“阿彩妹妹,留下来吧!等大喜回来,和他一起过日子。”

刘金莲的这个想法,对于阿彩来说,实在是太突然了。她一时不知道该怎样回答才好:“这──金莲姐,你让我想想。”

刘金莲接着说:“阿彩,对不住,姐姐让你为难了。可姐姐要告诉你,你大喜哥哥是个靠得住的好男人,打着灯笼火把也难得找到的好男人。跟着他,你不枉做一世女人。趁着年轻,为他生一个伢儿,接上麻家的香火。”

阿彩听了刘金莲的话,不禁想起了十六年前的事情。她说:“那天夜里,我逃离麻家寨之前,婆婆特意嘱咐于我,要我有朝一日见到大喜哥哥时,劝他讨一房婆娘,生下个伢儿,接上麻家的香火……”

“你能有这样的婆婆,是前世修来。在那样危急的关头,她想到的是你和乖妹,宁愿自己去死,却放了你和女儿的生路。阿彩,听姐的话,为了却婆婆的心愿,你就留下来,等他回来,和他一起过日子吧!他为人那样的好,又有一身的手艺。你们会过得和美舒心的。”刘金莲动情地劝说着阿彩。

阿彩久久无语,只是默默地流着泪。

“听姐的话,不会有错的。明天,你就要见到女儿了。为了姐,你不能和她相认。姐心里过不去啊!你若是留下来了,虽不能相认,却可以经常能见到她。她毕竟是你的骨肉啊!”刘金莲说着,自己也流泪了。

在沉默了许久之后,阿彩终于开口了:“好吧!我答应你,留下来。”

“谢谢你,好妹妹。” 刘金莲一把拉住阿彩的手,激动地说。

“金莲姐,你把话讲颠倒了。你谢我做哪样,是我应该谢你才对。我既然嫁到麻家,就生是麻家的人,死是麻家的鬼,应该尽一个麻家媳妇的本分。只是金莲姐不提醒我,我不晓得该怎样做。一提醒,我才明白。请金莲姐放心,我一定会照着你讲的去做。”阿彩说。

刘金莲说:“前晌,我经过麻家寨,见到麻家的老屋,虽说闲置了这么久,还没有破败,可以住人。回去以后,该修的修,该补的补。缺少的东西,该买的买,该添的添。你和大喜,在那里好生成个人家,我也就放心了。”

“金莲姐,请放心,我会照你讲的去做的。”阿彩说。

刘金莲起身来,走到卧房的角落,打开钱柜,取出了六个银锭,说:“你回到麻家寨重开烟火需要钱用。这六十两银子,权当是偿还当年大喜为我付的赎银,利息就不计了。你心里明白就是了,千万不要告诉他。”

“金莲姐,这你就见外了。大喜哥哥在你危难之时,瞒着你,为你付赎银,难道还想着有朝一日要你还他不成?!若是依着你,你养了乖妹这多年,我又该付多少银子给你呢?我出去了这多年,好歹还有一些积蓄。回麻家寨重开烟火需要的开销,我攒得有。你这钱,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的收的。”阿彩说着,把刘金莲捧银锭的双手,轻轻儿推了回去。

“阿彩,我可是诚心诚意的哟!”

“这我晓得。我们谁都不是虚情假意的人。有了你的这份心,麻家人就应该知足了。”

刘金莲再一次落泪了。麻家的人一个个都这样有情有义。这银子,阿彩是肯定不会要的了。她禁不住喃喃地说:“真是还不清的债,还不了的情啊……”

“金莲姐,你又把话讲颠倒了。是麻家人欠你的债,欠你的情。麻家人虽然还不了,心里却是记着的。”阿彩说着,也同刘金莲一起落着泪。

刘金莲把银锭放回了钱柜。回转身来,重新坐回到阿彩的身边。她说:“阿彩,姐还有事情要嘱咐你。”

“金莲姐,你说,阿彩听着。”

“第一件,千万不能对他说,你来这里见过我。”

“你放心,我不会说的。”

“第二件,千万不能对他说,让你留下来和他一起生活,是我出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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