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流光去找爹爹的时候,爹爹非常担心地问:
“你的身体有什么大碍,如果没什么大碍的话,那就解释一下你房间里面为什么会有一个宫女?”流光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咬了咬牙说:“哦,没什么,没什么,就是我的侍寝宫女!”爹爹笑了笑道:“演戏你演的真好啊来来来,继续演。我现在可不会再相信你的鬼话了,因为我听其他人说你的房间里面没有什么侍寝宫女,你是不是喜欢那个女的?流光8到底是为什么原因你要瞒着爹爹和你娘?”
“我房间里面根本没有女生。你们这是在冤枉我。再说我房间里面哪里有女生?这个只不过不过是你们一面之词吧?凭什么要让受这个冤!”
这句话在流光的口里发出的铿锵有力,眼神也没有丝毫的畏惧!
爹爹相信了,爹爹疑惑的问起来:“那你昨天晚上为什么会晕倒?导致今天早上还发烧呢!”流光笑了笑说:“哦~,原来是这样子只不过是儿臣回来晚了而已,不知天空中忽然下大雨!我出不及防,跑回来的时候全身被淋湿了,所以说才会导致的发烧!”爹爹捋了捋胡子,笑了笑说道:“那为什么太医说你是伤心过度导致的晕倒?然后再加上淋雨发生的高烧呢?”流光的心瞬时虚了起来,回驳:“怎么可能,有没有可能是那个大夫判错了?”流光觉得这个感觉不太对,就立马岔开了话题说道:“爹爹、娘,你们两个人都饿了吧!我下去吩咐厨子多做一下可口的饭菜!”爹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觉得有点饿了,就点了点头说:“你去吧!”流光行了行礼节,就离开了,自己也长叹一口气,原来都只是虚惊一场。
去到厨房的时候,流光好像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似乎像是月夜,走进了看,原来不是,只长得又几分相像而已。流光吩咐道:“等一会,给我做一个素的佛跳墙,我将配方发给掌勺的!你们就按照他说的去做!听明白了吗?”所有人都点了点头,就马上开始准备膳食了!一切准备妥当之后,流光马上离开了厨房,似乎是在漫无目的的游荡。
可是就在这时候,流光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他想过去看一下,可是那个女子走开了,他大喊:
“等一下,等一下!”
那个女子好像没听到流光说的话,还是若无其事的走开了,流光无能为力,没办法,只能一笑而过。这对于流光来说已经是平常。把梦境当做现实来,把现实当做梦境来过,每天都是这样浑浑噩噩,遇到了自己熟悉的人连话都不说,自己认识的人也渐渐变少了。
九月初九的那天,流光如约而至,换好新郎官的衣服,或许脸上还有一些憔悴,然人看了有一点点心疼!没有看到月夜,流光的心情是不会好起来的。爹爹和年前看着流光的样子,就上前问道:“还好吗?要不要将成亲的时间推迟一下,今天看你气色不太好,是不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快和你娘和爹爹说,表演闷在心里啊!”流光看着自己的娘一脸心疼的样子,心中不禁泛起了一些波澜。
“孩儿没事,爹爹和娘亲不必担心!”
流光的话语之中透露出了无奈,可是又能怎么样,已经立下的婚事,怎么可能会反悔,再说了这样子只会让两家的关系恶劣的起来,对两家没什么好处。当初知道新娘是月夜的时候,流光不知道有多开心,可是月夜去只是留下了一吻,就转身离开,而且你知道身在何方、
九月初九的那一天,很多人来了,毕竟是一个官员的儿子娶媳妇,好多人都会赏面出席这一场宴会。流光作为今天宴会的新郎官,肯定要喝上几杯的。可是流光却迟迟不肯出面,这是为什么?可是新娘在外面等了许久,还是没有等到,自己的新郎官出来,心里不免有一些担心!
“新郎官出来啦!新郎官出来啦!……”
这句话引起了好多人的注意,不过看着流光的脸色好像不太对,也没有人会注意这一个问题的,看着流光非常的风光,作为等等和娘的一定非常欣慰吧?在新郎官出来的时候,脸上还带着一抹忧伤,似乎刚刚哭过一样,抑郁的脸庞吸引了无数的人,大家都在议论着流光的容貌,为什么如此憔悴,就像是天生的一样。
“你没事吧?”
这句话在流光母亲的口中说出来,似乎很担心的样子。流光没有理会,只是照新郎官的样子去做,快手快脚地骑上了马,向着新娘的马车走去,在去往新府邸的路上,半路杀出了一群匪徒,好像是过来抢劫这个新娘的?现在的流光不可能将新娘让出去,因为这是确认新娘唯一的方法就是,去到新府邸揭下新娘的盖头,一切才可以真相大白,不然流光是不会安心的。
“想活命的就将新娘留下来,兴许小爷我还能留你们一条狗命!”
“想都别想,怎么可能呢?她是我的娘子,怎么可能是你的,做你的青天白日梦去吧!”
流光殊不知作家已经激怒了对面的那个土匪头子,可是这有什么办法,这样说无可奈何的事情!
猛然间,对面的人马冲了过来,本想打对方一个猝不及防的,可是没想到对方早就预料到了会有人来抢亲,所以先设下埋伏跟着大队,然后在听口令行事!
流光安然一笑道:“吾现在给你一个机会,是走是留,你们自己决定,等一会,别怪我手下不领情!”
话音刚落,就看到了一个士兵传来的信上面好像隐隐约约看到‘月夜’两个字,这可引起了流光的注意,流光叫那一个士兵将信盒递到自己的手上。流光打开了那个信盒,展开了信件,里面只是写到‘往上面看!’流光就真的抬头往上看,看到一个类似于上了保护色的东西,便吩咐下去说:“给我上弓箭!”
上面的那一个人好像还不知道流光要干什么,只是知道流光现在在马上坐着。可是看到弓箭的时候,才发现了有一点点不对劲,好像是要将自己射下来,可是那个人还是要看看情况才知道流光到底想要干什么,只有知道呀干什么才可以,知道接下来要干什么,有什么活动接下来才能知道,成败在此一举了。
就在流光弓箭搭好之后,那个人的感觉有点不对劲了,心想到:不可能吧!难道还要拿弓箭射我叫我射下来一看究竟,可是事实总是残酷的。没有办法,就是这样。可是流光要将那个透明的人用箭射下来,那个人没办法,只能跳了下去。
“哎呀!”
那个神秘人,叫了一声,又说道:“好痛啊!”
这女子清一色的脸庞展现在流光的面前,油光看到这个脸庞有一点点熟悉的感觉,似乎感觉这个脸庞似曾相识。可是又记不起来他是谁。就拿剑指着到:
“你是谁?刚刚为什么会在那个树上?再说了,我都还没有射呢你跳下来干嘛?不怕摔死吗?
这么高?你还真有胆量啊!佩服佩服!”
那个女子跳了起来,说:“一般一般。我已经习惯了这个对我来说,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摔跤的功夫罢了。”
流光仰天长笑,手摸了摸屁股,似乎还真疼。毕竟嘛,从几十米的竹上摔下来不死已经算好了。
面对流光的这么多问题,那个女生不知道先回答什么好,毕竟这是自己掉下来自讨苦吃。没有办法,不得不上报自己的身份了,那个女子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说到:“小女子名月夜,不知道这位大人有何事?”
流光一听到这个名字,心中便泛起了波澜,心想到:这怎么可能?不可能,她消失了许久,怎么可能会出现在我面前,不可能,这应该是假的吧?如此可好?
流光将剑收了起来,问道:
“你为何跑到如此高的竹顶上去,再说了,一摔下来可是要人命的。你刚刚摔下怎么可能会没事?最起码也闹个半身残废呀!难道你有妖术护体!?”
那个女子冷笑着,流光又问道:“为何开心?什么事值得你开心?你不知道你现在要死了吗?”那个女子收敛了一下,说道说:“就算你们两队人马加起来也打不过我。更何况你一队。”
“口出狂言,不怕遭天谴吗?”
对面土匪实在是沉不住气了,吼道‘杀’,那个女子望过去土匪的那一边,轻道:“我可没说让你们动,你们是找死!”流光的注意力放在了那个女的瞳孔上面,突然由原来的柔情似水,变成了红色满是戾气,这可非常恐怖,看来真的是个怪物。不过流光并没有太多惊讶,只是觉得这很平常。毕竟怪物见多了也会这样子。
那个女的还没有反应过来,流光的刀就已经架在那个女的脖子上了,那个女的将头转了过去,好像这是平常的动作,可是这可是在刀锋下,转的每一个角度都非常的惊心动魄,稍有不慎头可能就要搬家了。
那个自称月夜的人,将手举到了流光的脸上,抚摸了一下流光的脸庞,说道:“如果今天的新娘是我一个多好!”流光咬了咬牙,说:“你如果在满口疯言疯语,我现在就离开杀了你!”
“我不在乎,我只要你可以记住我爱也好,恨也罢!我什么都不求只是求你别忘了我!我一直在看着你,只是你不知道而已,再见……!”
话音刚落,血洒了一地,流光才恍然觉悟,现在的这个才是真正的月夜,实际上在轿子里面的只是一个替身而已,并不是真的。月夜一死,流光死死地将月夜抱住,‘啊~’流光叫了出来,叫声之中伴随着力量,形成了脉冲!
能量脉冲之后,流光就吐了一口脓血,就晕厥过去了。有些人看到之后,有一些人将流光接回府邸里面,请了大夫!就连大夫也没有了法子,大夫说:“这一个人是全身筋脉尽断而死,除非是神仙,不然老夫也无能为力啊!”
随着大夫的离开,流光的爹爹和娘亲,哭喊道:“我儿啊!你怎么可以丢下你爹和娘先走啊?”
流光的爹和娘将流光放在了柴火堆上面。爹和娘知道,这是唯一的办法,只可以先将尸体焚化,再将骨灰挥洒大海,死的人才会去往天堂!
在凡间死的流光现在在天界已经醒了,毕竟那一个凡人流光这是流光本身飞升为神抵的一个劫难罢了,不要太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