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容和樱儿退下便走出了文薰宫,直接回了竹云苑。樱儿便帮她去御膳房打了些热水倒在房内一个大木桶里面,再放上一些花瓣——喔耶!花瓣美容澡哈哈!
打发了樱儿出去休息,自己褪下衣服便泡在水里面,水温刚刚好——这樱儿真的是体贴入微呀!
边泡着澡边透过窗纸看着窗外的月光,那月光好亮,月儿好圆——只是月圆人不圆,老爸老妈这个时候在做什么呢?会不会打自己手机打不通而很着急呢?
自己明明说过下了飞机就立即给他们电话的,可是自己却一下飞机就直接跑出来了,结果这一跑居然跑到了古代……
要怎么回去呢?
“唉……”
她向来不是多愁善感之人,但是这种情况下又叫她如何能不多愁善感呢?
正在沉思着却忽然听见屏风外的窗户,吱呀的一声。
“谁?”她警惕地走出木桶,随手拿了一件短袖白色长衫穿上,走出屏风外,却只见把剑迅速架在自己脖子上了。
看向持剑的人是一个穿着夜行衣,绑着黑布巾在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你是谁?”她很怕死,心里不禁恐惧着,但她还是假装镇定着。毕竟,人都已经在这凶险的古代,真刀真剑的必定也少不了的。
“你手上的银镯从哪里来的?”黑衣人不答反问着静容。
“你有没有礼貌啊?没回答我的问题,我是不会回答你的问题的!”这古代人说注重繁文缛节却又极其没有礼貌的,切!BS加藐视!
“你说还是不说?”那剑硬生生地架入脖子几分,不消一会那血红的血便染红了脖子及在白色长衫落下血红的一片。
“不知道!”她的脸色顿时有些惨白,豆大的汗珠开始在脸上滑落。那原本紧绷着的恐惧迅速在大脑中蔓延着,这个黑衣人,难道要杀她吗?不!不要!她还这么年轻,还没有回去二十一世纪,还没有回家报个平安……
要知道她可是晕自己的血的,可是她此时此刻绝不能倒下,不然自己被杀了都还不知道是怎么死的了!
“你就不怕我杀了你?”这丑女人难道真的是银镯钦定的女主人——难道,真是他的妻?
“怕呀!不过现在剑在你手上,怕不怕结果还得看你杀不杀的哇!不过我估计的结果是你不会杀,毕竟我是丞相之女,我若死了皇上肯定得彻查,到时你肯定跑不掉的!”其实内心是无限地恐惧,却还是没有回答黑衣人。她想着想着却是好累了……
“说银镯从哪里来的,我便不会杀你!”他一脸的阴冷。
“你烦死人了!银镯是我去旅游的时候一个老爷爷送给我的……”这个声音真的好吵!她干脆地回答,因为真的很想睡觉了……她闭上了眼睛,晕倒快要落在地,却被黑衣人扶住了。
“老爷爷送的?”他有些怀疑,因为父王的坟墓皇上是有派人日夜严加看管着的,说要盗墓是不可能的……况且,能够戴上它的也只有它的女主人——为何,银镯会钦定这般无盐的女子做他的妻子?
看着怀里已经晕倒的女人,颈子上的血已经慢慢凝结了。
月皓轩放下了剑把她抱了放在床上。
看到屏风上挂着白色的里衣及里裤,便拿了过来,脱下她被血染红一片白色长衫——她所有的美好便顿时呈现在他面前,他的眼里突然有一丝丝厌恶。他见惯了多少美貌绝仑的女子都从未曾心动过,更何况是眼前这丑女人?
移开落在她身上的眼光,他迅速地帮她换上了里衣及里裤。
这个女人,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女人?以银镯的灵性为何会看上这个丑颜女子?
在屏风上拿了一条白布沾了水帮她擦掉颈上凝结的血,擦拭干净后拿出随身带的玉脂膏帮她擦了在伤口处——那是可以迅速结合伤口且不留下任何痕迹的药膏。
看着她手上的银镯,本想摘下来,想了想还是终究没有摘下来。
他需要派人回去叫皇上查一查那个银镯是否还在父王的陵寝里面。
看她昏睡的脸,不复刚才的倔强也不若在大殿上的傲气,只像一个正在熟睡的小孩,双唇也许是因为刚刚的失血而显得毫无血色——月皓轩忍不住摸上她细致的小脸,此刻那怪异的眼睛闭着的却也看不出任何的怪异。
突然她梦呓了一声,他不明白自己为何会突然去碰她的脸,眼中闪过一丝嫌恶,他便迅速地起身,帮她盖好被子然后纵身飞出窗外,消失在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