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一打开纸团,按照纸团上写下的编号一一记录。一张纸团为一票。
最后统计结果出来,全场愕然,连勒归同样也不例外。
刘建一人独占二十一票,其余的两位一个字票,另一位比一票的稍微好点,三票!还有五张纸条是空白的,算是弃票了。
就这样,刘建一人以压倒性的票数在这场投票中取胜。
勒归推荐刘建去竞选,就猜测到刘建可能会胜出的这个结果,却没有想到刘建会以如此大的压倒性票数胜出。这个结果大出勒归的意料之外。
不过,事后一打听参与竞选的另外两人,也就释然了。毕竟,这两人平常的所作所为。虽然一众队员们明面上不说。心底里却早有怨言。
这两只人平常的所作所为再对比上刘建,虽然一众成员对刘建暂时还不熟悉,不过,想来应该不会是和这两人一样的人。况且刘建还是勒归身边的核心队员。背后有着勒归的推荐做靠山。
两者一对比结论就出来了,一众队员的想法很简单。
大家都是爹生娘养的,凭什么我要让着你。这种情绪一直在沉默中积压着。一直到竞选的这一刻,才彻底爆发出来。直接造成了这种结果。
处理好今天的这些事。勒归宣布,全队整顿三天,在这三天里,几只小队都不用再外出搜索物资。用这三天的时间,去整体的训练。同时,三天的时间,也好让这些天忙碌的队员们休整,缓解一下这么些天的疲劳。算是给这些队员们在这末日后的世界放上了第一个小假。
为的,就是为三天后的计划做上充足的准备。
就在整支队伍为已经到来的假期欢心的时候,勒归却悄悄的召集了刘建和另外两名队长,以及二憨和赵启还有阿森他们一同到自己的房间开起了小会,进一步的讨论着攻占机械厂的细节。
机械厂的精密管,勒归是势在必得。所以,这次的行动,只允许成功,绝不允许有失误之处从而导致整个行动崩盘。
据赵启交代,厂子里工人也不多,大概也就一百多号人,再加上末日爆发的时候是晚上,所以,末日的时候工厂里的人数绝对要低于一百。至于低多少谁也说不明白。勒归猜测。应该最少要低一半多。
不过,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将工厂里的丧尸数量暂定为一百。
去时的路线,勒归昨晚就已经在地图上规划的差不多了,虽然去时的路上可能会遇到丧尸,不过有汽车在,这点小问题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其实,最让勒归忧心的,还是躲在厂房里的丧尸。
在连续接触到变异的D型丧尸和S型丧尸后,勒归才深深的体验到了丧尸的恐怖之处。
也不知道工厂里的一百只丧尸会不会同样存在着已经变异过的丧尸。虽然平常遇到变异过的丧尸可能性很小,而一个小小的工厂,满打满算也才一百只丧尸,拥有着已经变异后的丧尸的可能性更是极低。但是,勒归还是把这个可能列入到了计划中的一部分。
恰在这时,勒归一抬头,看到了脸色苍白,皱着秀眉的苗苗正捂着肚子。
“苗苗!你怎么了?”勒归自从认了苗苗做妹妹后,对苗苗的态度也悄然在发生着改变,此刻看到苗苗不舒服,关切的问着。
“哥,我没事,休息一下就好。”苗苗答着,说话的声音都比平常要小上许多。
一听苗苗的声音,勒归顿时就急了,说话的力气都没了,还说没有事。抱着苗苗就轻放在自己的床上。刚放下苗苗,勒归就用手探了探自己的额头。有点不对劲!苗苗的体温怎么和自己的体温不一样!
怕是自己的错觉,又将刚探过体温的手搭在苗苗的额头。一摸顿时吓一跳。苗苗的额头好似一团火。温度高的可怕。
勒归没学过医,却也知道,人体正常的休温一般都会在37℃左右,像苗苗这样,肯定是不正常。
持续的高烧如果没有及时的治疗,轻则人体轻微脱水,重的可能直接要了苗苗的命。
赶紧怱忙散会,打上一盆冷水,将手帕打湿后拧干,搭在苗苗的额头。同时让刘建去找找队伍中有没有会医术的人,有的话立刻带过来,为苗苗治疗。
在勒归的潜意识里,早己经把苗苗自己的亲妹妹。所以,勒归绝对不允许苗苗出任何事。
可是,现在是末日,物资都匮乏的末日。刘建下到队伍中去,每一个人都问了个遍,结果就是没有一个人会医术。
看着敷冷毛巾没有任何一点的做用,勒归将牙一咬,为了救回苗苗,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试试看了。拆开背包里自己之前存放下的一盒退烧药,按照着说明书上的剂量,塞进了苗苗的嘴里。
现在没有医生,勒归只能寄希望于这退烧药上面了。给苗苗喂过药的勒归手里持着温度计,一脸关怀的看着熟睡中的苗苗,每隔十分钟,就给苗苗量上一次体温。
正所谓,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勒归失神的看着刚从苗苗腋下取出的温度计,里面的水银柱停留在41.3℃上。
怎么办?勒归拼命的挠头,来回的在房间里转着圈,整个人宛如被关进铁笼中的老虎一样!空有一身的力气,却全然不知怎么使。完全帮不到已经发烧昏迷的苗苗。
时间在在一点一点的流去,勒归的心也越发的急燥,他怎么也想不明白,怎么今天上午看着还好好的苗苗,怎么会一下子发起高烧?
难道是有人投毒?这个念头一产生,勒归整个人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寒意。如果真的是投毒,那么投毒的那个家伙千万不要露出马脚,让我抓到。
一旦苗苗有什么闪失,而投毒的你让我抓到,我勒归绝对会让你活下去,让你在今后每一天都后悔今日的所做所为的活下去。
早己被突然发烧的苗苗冲昏了头脑的勒归胡思乱想着。完全失去了平常睿智的思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