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芳婉看着眼前的人儿,俏脸上满是愤然的神色,坐在她旁边的陶宁垣倒是显得极为宁静,他说这事似乎在说别人的事情一样。
“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也不会有什么奢望!”往事如同过往云烟,过去就消散了,他没有想到自己会这样想,这么快的走出所谓的阴影中走出来。
“其实,你老早就知道他们在一起的?”末了,林芳婉问他。
“知道那又能怎么样?她的脾气我又不是不知道,其实啊,知道和做不做得来又是一回事?”谁能狗想象他看着他们约会,看着他们手牵着手从他不远地方走过。
悲愤、懊悔,可又什么办法呢,他爱这个女孩,愿意接受她的一切,他用仅存的希翼去期待,期待着她的回心转意。
他装作不知道,装作不在乎,谁会知道他的胸腔燃烧的怒火......
朋友说,老陶,你应该找她好好谈谈的,把事情说明白的!
他背对着他们摇了摇头,鬼知道当时是怎么想的,他不顾朋友差异的目光转身离去。
“老陶?”
“走吧,我们回去!”他笑的有点勉强,让人为之一震。
“你就这样回去了?”朋友难以理解,“你还是一个男人嘛?这种女人还给她留什么面子?”
他脸色惨白,嘴唇更是一片殷红,“你要我怎么办?跑过去打他一顿,那有什么意义?小雅会选择回到我身边?”
朋友沉默着不说话,他不得不承认老陶说的有一定道理,可他心里气不过,“那也不能便宜那个小子?”
“算了吧,我有我自己的打算,你就别操心了!”他心里已经有了主意,希望自己做的这一切都够挽回小雅。
......
只不过在这次赌博中,他输了输得彻彻底底。毫无疑问的,原本的那个小雅已经不在了。他尽了最大的努力去挽回这段感情,可她最终的选择不是他。
他晕倒前一刻还在默默的祈求,可她终究没有下来,没有选择自己......
他醒过来的时候看到老妈在一旁抹眼泪,旁边是一个穿着白色大褂的医生。
“小垣,你醒来了?”吴秀秀擦了擦眼泪,强颜欢笑道,“你想吃点什么,妈去给你做!”
他喉咙轻轻滚动,嘶哑的声音想起来,“妈,在这是哪啊?”
“这是医院,你在学校晕倒了,要不是你同学把你送回来......”想起来那一幕,吴秀秀忍不住落泪。
“我这是怎么了?”
其中一个朋友把事情的经过简单给他说了一遍,“...你已经昏迷了十多天?”
“已经十天了吗?”他闭上眼睛不敢想象曾经的那一幕,他输了,在这场感情的赌博中,他输得彻彻底底!
吴秀秀送走了同学,然后伏在他跟前忍不住哽咽,“小垣你吓死妈妈了?”
“妈,我没事!你去休息吧?”他支撑着身子做起来看着老妈通红的眼睛,心里也过意不去。这些天老妈怕是没少奔波,也真是难为她了。
下午的时候,陶宁垣就要出院,原本就没有什么大碍,他不愿意在医院里烧钱。
医生也说,病人可以回去的。
吴秀秀将信将疑,不过看医生肯定的神情,她只好同意回家休养,为了更好地照顾小垣,她特意请了一个月的假,“我儿子生病了,我要回家照顾我儿子!”
她很坦然告诉主任,主任皱着眉头不管他在不情愿,可在她灼灼目光下,还是签了假条。
“谢谢主任!”吴秀秀很开心的笑着,让办公室的同事为之侧目。
有人提醒秀秀说,这一段是评估选举的时间你还请假,你知道这对你以后工作影响很不好吗?
原本秀秀是有机会竞选办公室扶主任的,可这个关头走掉,无疑给她的竞争对手机会。
“我不在乎这个!”秀秀把假条装进口袋,兴致勃勃道,“好了,静姐,你不用替我操心了,我不在乎这个虚名的!嗯,时间不早了咱们回头聊,我还得赶回家给儿子做饭呢?”
静姐摇了摇头,拿她没办法,秀秀就是这个性子,不管多大的事情,都没有家人重要。
领导说秀秀没有事业心,但又没办法否认秀秀对这个集体的付出,所以,在这个集体中秀秀是一个饱受争议的人。老领导老干部认可秀秀,那些新来的领导不待见秀秀。
秀秀不管不顾,反正集体多她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不少,钱啊,够花就行!
她回到家并没有见到儿子,心里不由的一个咯噔,儿子?儿子?她不顾一切冲出去!
而此时,陶宁垣站在楼顶上吹着风,他看着远方飘来的云朵忽然感觉人生只不过是一场虚无缥缈旅途,只不过有些人走得早,有些人走得晚而已...一个人的一生精彩亦或者平庸到最后不都是化为一抔黄土?又何必在乎这场旅途的长短呢?
他猛地灌了一口酒,任由腥辣在心脾蔓延,酒啊,是一个好东西,可以让一个人清醒的人免得糊涂而没有痛苦。
他又喝几口,嘴巴发出啧啧的声音,似乎在这一刻,他得到了解脱,不会在想那些事情,甚至拿旁观者的眼光去看待这一切。
分手,不过分一个手而已,他猛地站起来把酒瓶子摔在地上,干嘛把自己折磨成不死不活的样子啊?
“小垣,小垣,你不要做傻事!”吴秀秀站在楼下看到陶宁垣坐在楼顶,吓得脸色苍白。
路边的行人也看到这一幕,纷纷为了上来,“那不是小垣吗?他在干嘛!”
“赶紧报警啊!”有人喊道。
“小垣你不要吓妈妈啊!”吴秀秀瞬间哭成一个泪人,不顾一切的冲向楼顶。
......
楼顶上,几个警察劝说着喝醉的陶宁垣,“小伙子,你下来有什么我们可以好好商量,来,赶紧下来,你看你妈都哭成什么样了?”
陶宁垣真的喝醉了,他现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脑子嗡嗡响,他摇头晃脑的要站起来,嘴里还吆喝着,“我没醉,你们不用管我,我...我只是在这儿吹...吹风而已。”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