坤、坎两位长老见许玄真的要让自己两人为奴,这一下身份从云端跌入深渊,顿时四眼皆冒出火星,狠狠地盯着许玄,随时准备动手的样子。两人愤恨的无以复加,为奴一年,长老位置保不住不说,即使位置保留一年,两人还有脸回去吗?回去还能服众吗?
“你们最好不要动手,否则死的一定是你们。”大护法冷冷地道。
“大护法,你真的要向着他?”坤长老神情不甘地道。
“我不偏袒任何人,只是说出了事实而已。”大护法摇头道。
“如果大护法不偏袒……”
“我知道你们服气。这样吧,我不躲不闪,不挡不架,仅凭血肉之躯,硬接你们两人合力一击,如果你们不能伤我分毫,那就甘心留下来,如何?”
“如果我们伤了你呢?”坎长老不能置信地问道。
“如果你们能够伤了我,前议作废,任由你们回去做你们的长老。”
“此言当真?”
“当真!大护法为见证如何?”
“没问题。”
“你们准备好了吗?”许玄笑问道。
“那我们恭敬不如从命了。”
“慢!”大护法出言阻止,接着转头对许玄道:“火主,介意我替坤长老疗伤,让他恢复正常的战斗力吗?”
“不介意!”
大护法走近坤长老,按住坤长老受伤的肩头,气息涌入,将坎长老的破坏气息驱除,伤势已然痊愈了大半。
“可以开始了吗?”大护法松开手,看着许玄笑问道。
“开始吧。”
这次关系到坤、坎两人的声誉、名利,二人自不会跟许玄客气,全力出手,务求一击将许玄拿下,即了了来意,又出了气。
一个足球大小的土球,一支小巧的水箭,一左一右,一前一后,迅急地奔向许玄的胸口而去。两种攻击毫无花架地击中许玄,没有意料当中的攻击声响,两种东西在无形之中消没不见。
“这怎么可能?”
“没有可能的?”
坤、坎两位长老各自发出一声惊疑声。大护法则是眼睛眯成了一条线。王响和齐虎嘴巴张得老大,半天合不上来。只有卫愕笑看着许玄,一脸自信。
“怎么,再来一次?”许玄笑问道。
坤、坎两位长老毫不犹豫地又是一击,袭向许玄。结果毫不意外,许玄依然毫发无伤。两人不肯罢休,又打出一击,许玄依然用身体接了下来。两人还待再出手,许玄挥手弹出两道金光,将两人击翻在地。
“我已接了尔等三击,约定已然生效,而后再起异心,教尔等化为灰烬。”许玄沉着脸,厉声喝道。
坤、坎两位长老面如死灰,仿佛被抽干了力量一般,就那么躺在地上,半晌突然嚎啕大哭起来。王响和齐虎两人,也陪着垂泪不已。
“这是灵圣给你的火主信物,请你收下。”大护法扬手一挥,一块红色玉佩飞了过来,许玄伸手抓住,感到里面有一丝炎热,不以为意,随手收入了灵台方寸。
“卫愕,你带着王响和齐虎先回去,今后他俩就是你护卫,你随意指使便好。你们两人敢违逆卫队长的意思,那便是死路一条。”后一句话,许玄是对王响和齐虎而言。
有了许玄的吩咐,卫愕和大护法打了声招呼,便回转灵卫而去。来时卫愕开车,回去是齐虎开车,以前齐虎和王响两人是分队长身份,虽然是卫愕的下属,还可以别别性子,但现嘛,虽不是真正的奴隶,但身份不知不觉地已经成了勤务兵。
“大护法,请随我进去一叙。”
“请!”
两人没再理会躺在地上的坤长老与坎长老,许玄带路先行,大护法随后举步,双双走进别墅。来到客厅内,二人分宾主坐下。
“难得有大护法这样的高人光临,我刚好有些修行上的难题请教。”许玄不但没有烧水弄茶,反倒是坐来便想从大护法身上挖宝。
“好个抠门的家伙,水你总得给本座弄一杯吧?”大护法指着许玄笑道。
“失礼,要喝水,简单之极。”许玄站起来走到茶水间,取了两只杯子,就那么在水龙头下接了两杯水,拿着走过来,递给了大护法一杯,自己一杯。
“这是你的待客茶水?”大护法一怔道。
“喝过了都叫好。”许玄喝了一口杯子中水,笑着道。
大护法微微一怔,拿着杯子,抿了一口。入口带着一丝温热,接着便有了那么一丝清凉,浸人心脾。
“这水,似乎,有那么一丝不同。”
“能入口就好。”许玄哈哈一笑,坐回在了大护法的对面。
“有何玄虚?”
“一点儿小把戏,不足道也。”
大护法见许玄不说,也不再追问,伸手从怀中拿出一块白玉,递给许玄,道:“这是灵圣让我私下交给你的信函,只能你一个知晓。”
许玄接过白玉,脑海里随即浮出一个中年男子,容颜冷峻,望着许玄道:“意欲成圣,先遭一劫;五行通和,灭仙一击。”中年男子说完,影像消失,许玄从恍惚间清醒了过来,手中的白色玉佩已然化为齑粉。
“你刚才看到什么,听到什么,不要问我,也不要和我说。”大护法看着一脸疑惑的许玄,苦笑道。
“我有一些修行上的问题,想向大护法请教,还请不吝赐教。”
“我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许玄也不客气,直接抛出了自己久虑未得的问题,大护法也没有藏私,一一做出了解释。二人这一场谈论,一晃就是三天。当然不止许玄提问,大护法也有一些问题抛出来,许玄从自己感悟的角度做了解说。
二人经过互相解说、争论、演示,一些盘踞在心头未解的疑惑,迎刃而解,但也迎来了新的问题。许玄修行以来,这是第二次坐而论道,第一次是和多德大师论道。由于许玄没有师承,很多东西都靠自己摸索与领悟,很多东西没有系统性。大护法虽然踏在前人的肩膀上,继承前人的经验,却少自己摸索与领悟。二人这一次做而论道,均感收获很大,彼此之间更是互相折服,充满敬佩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