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以为你们那些花花心思朕不知道。自你入宫,你那个镇守边关的父亲做了什么!克扣军饷,勾结蛮夷,比那畜生都不如!朕本不想株连你,可你,真是该死!”
“陛下!”她爬到南夜瑾身边,扯着南夜瑾的衣角,涕泪涟涟“臣妾对陛下情深天地可鉴,臣妾知道错了!臣妾知道错了!还请陛下放过我和父亲啊!”
“拖出去。”南夜瑾摆了摆手,司冉见了,便使了眼色,命御花园护卫把她拽了下去。
“南夜瑾!”凄厉的声音传来,“枉我对你真心!宓嫣!皆是因你!我咒你们不得好死!”
宓嫣心中不忍,刚要跪下求他,却被南夜枫拉住,宓嫣抬头看他,他只是轻轻摇了摇头。
“阿嫣受惊了。”南夜瑾转身,又是温润笑意。
宓嫣更加笃信南夜沉所说,所有一切皆是他的一场戏,犹如未开弓的箭,却是已经瞄准你,先是用温情麻痹,最后一击毙命。无法躲避。
“本想让你们散散心,却不想被这等事扰了心情。”南夜瑾看着宓嫣,一脸歉意“朕这宫里绝非什么清净之地,见惯了也就麻木了。倒是阿嫣,希望不要吓到你。”
“陛下,娘娘有错,却不至死啊。”宓嫣终是忍不住。
“我与阿枫自有交好,她却胆敢妄议阿嫣,更何况后宫之人无视宫规,家眷又仗着她的势力无视国法。朕没诛她九族,已经顾及情面了。”
宓嫣知道多说无益,况且凌王府也是他案板上的鱼肉“陛下恕罪,民女唐突了。”
“无妨,不管她。司冉,呈上来。”南夜瑾吩咐着,司冉领会,便端上来备好的东西。
“朕听说阿枫爱喝樱酒,只是不知朕这宫里的私藏能不能比得上凝韵阁的香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