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家家主叶中庭也在第一时刻冲了过去,一把摸到胥家老爷子的脉门,片刻,
“虺阴散,怎么会在这里?”叶中庭难以置信地下了结论。
“叶家主,你一定要救救家父啊!”胥郁的父亲胥应言焦急地说。
“这虺阴散到了晚期阶段,这天底下只有一人能救……”
“那他是谁?我去求他救老爷子!”
“他是家父叶胜志,可他老人家已经失踪了十年多,恐怕……”
紧随其后走到的吴萧杨笑了出来,“看来巴蜀叶家也不如从前了,自家的毒解不了!”
“吴家主莫出此言,家父被称为叶家第一医学奇才,我这辈人怎能与他相比?”
“那我可以试试!”吴萧杨此时也算看透了叶中庭,他有一颗行医仁者之心,下毒一事应该与他无关,既然这样再瞒下去,也没有什么意思了。
“家……家主……老奴有愧啊,竟想出……背叛吴家……之事,这是老夫……应有的……报应,现如今老奴愿受家主……处罚……”胥老爷子此时看到吴萧杨自然心中有愧疚之情,忏悔之意,自己背叛吴家而转投轩辕家,这条罪在吴家可是牵连三族的大罪。
“那就先活下来,我有的是时间处罚你们胥家!”吴萧杨按住胥家老爷子脉门,片刻后笑道,“小病小病,我还以为已经毒变,不过是晚期,容易得很!”
“吴家主可解此毒?”叶中庭怎敢相信,这毒乃是叶家亲自配制,是叶家的独门秘方,外人如何知道解法。
“当然!我可是……你父亲的徒弟!”吴萧杨从背后取出了那个让叶中庭无比熟悉的药箱。
“什么?你是……”
“叶胜志,是我师傅,这药箱便是他给我的。对了……”吴萧杨打开药箱的暗匣,取出一份十分陈旧的信封,“我没看过,师傅说是留给你们的!”
叶中庭用颤抖的双手接过信封,缓缓撕开信封,察阅了起来。
吴萧杨打开药箱的丹药柜,取出一枚丹药,“还好,百解丹还有!”
吴萧杨将丹药放进胥家老爷子嘴里,然后取出银针,扎入他周身大穴,固定毒的流向。
“木式?玉涎香!”胥家老爷子身周围长出几根粗壮的树干,在空中交织在一起,集中点上倒垂下一株粉红色的美丽花朵,花苞渐开,金色的花粉落在胥家老爷子身上,他的呼吸平稳了下来,而体内的毒,也在木式元素气的驱使下集中到到胥家老爷子左臂处,叶中庭看见这一系列的变化,也确信了吴萧杨是叶胜志的亲传弟子,这玉涎香本就是叶胜志为医治他人,发明的独门奇式。
“看来还得动场小手术!”吴萧杨从药箱中找到了那套银制的手术用具,但他忽然想到什么事,回头对已经哭成泪人的叶中庭说,“你来动这个手术,我教你!”
“嗯?”
“你想不想学?别让师傅老人家丢脸!过来!”吴萧杨拉过叶中庭把手术刀递给他,“在这个位置,你记住是哪根经脉,皮下一厘米左右。动刀吧!”
吴萧杨开着青罡瞳点着毒的和蓄位置。
“嗯……”叶中庭十分细致的划开胥家老爷子表皮层,因为吴萧杨控制了胥家老爷子的脉门,自然不会出现大出血的现象,这也方便了叶中庭。
“动刀小心点,下面有条动脉,不要切到,改一下刀。”吴萧杨将另一把更加细小的手术刀递给叶中庭,还帮他擦了一把汗,“别紧张,马上就要到蓄毒区了。”
叶中庭手上刀轻轻一划,露出了那条发黑的经脉。
“怎么办?”
“切除!后续的我自然有办法!”吴萧杨下了死命令,叶中庭此时也十分信任他,手起刀落切下那段发黑的经脉,并用镊子取出放入自己毒袋中。
“这虺阴散,我就便收回了,吴家主那接下来……”吴萧杨正埋头找什么东西,但却怎么也找不着了。
“你在找这个吗?”一只玉手伸到吴萧杨眼前,上面是一个玉石般的小球。
“对,谢了两沁。”吴萧杨刚想伸手接过,夏雨沁却收了回去。
“不给你!谁让你刚刚凶我!”吴萧杨眉头一皱,心中一狠,抱住夏雨沁的大腿。
“好妹妹啊,人命关天啊,您把这东西还给我吧!”别的不说,夏雨沁那条纤细雪白的双腿抱起来确实蛮舒服的,自己这招都用上了,不怕她不给自己。
“好了,好了,我不跟你闹了,拿去吧,好不容易才修好的,一声谢谢都没有。”
“嗯,谢谢不是说过了吗,你没听到吗?不过雨沁我想和你说……”
“嗯嗯嗯。”夏雨沁十分期待的看着吴萧杨。
“我以后治病,你给我有多远走多远,别来打扰我!”玉药间到手,吴萧杨立刻翻脸,“人命关天,不是你的玩笑就能带过的!一边呆着去!”
夏雨沁嘟嘴怨恨地走到一边,心中暗骂,忘恩负义!
这玉药间,号称可容天地间万毒万药,叶胜志收集了一生的草药都放在里面,而吴萧杨自己也收集了不少药材,但在欧卡里洲时,他的玉药间出了一点毛病,夏雨沁说夏家的空间式可以修好,便悄悄拿走玉药间,直到现在才还给他。
取出几味药材,吴萧杨立刻用药碾开始研磨药粉,一边用冰式凝出一块小冰,药磨完之后将小冰融化的水滴入药粉中,并以木式的气平铺在手上,将渗湿的药粉倒在手上,在木式元素气的影响下,药粉迅速凝聚成三粒药丸,药丸的表面充斥着一道道青绿色的纹印。
“这是生筋活血丸,一天只要一粒,三日后,那根经脉就自己长出来了,这样就无大碍了!”叶中庭也将刀口缝合完毕,此时金色花粉落在刀口上,那刀口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修复着。
“好了,知道了什么?”
“这根经脉是最受影响的地方,不过我记得……”
“你想说这里才是最严重的,对吧?”吴萧杨指了一下胥老爷子的左肩处,“那一道经脉是错的,我和当年和师傅争了半天,才得出来理论,为了这事,他老人家之后没少教训我……”
“那你知道家父现在何处……”听到这句话,吴萧杨垂下头,瘫坐在地上。
“师傅他……他已经……”虽然吴萧杨没有说出来,但叶中庭已经明白。
“怎么会……我父亲他为什么……”
“我也想知道,但医人容易医自己难啊,我也没有办法……”
“这……唉……如此……吴家主日后有什么用得到叶家地方尽管开口,我会尽力办到的,这也是家父特别在信中嘱咐到的……”吴萧杨的眼泪几乎快流了下来,师傅竟然会如此照顾他,那时便想着帮他铺平了路。
“那……你们想学极荷吗?”听到极荷两个字,叶中庭一惊。
“你会极荷?你竟学会了极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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