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我误会欧阳弟了!那既然话已经说清,人已到齐,就走吧!”
“好啊!牧之哥哥。”
欧阳月莞一步都不肯离开秦澈,秦澈看着她再看了看欧阳琛,嘴角抿起一丝神秘笑意。
秦梦心里嘟囔了一句“狐妖子”,嫌弃的看了一眼欧阳月莞,她讨厌她每次都把三哥缠的死死的。
“老马,车都备好了吗?”
“回公子爷,都已经备好了!”
秦澈同欧阳月莞还有秦梦坐在了前面的一辆车里,无名,欧阳琛和老马坐在了后面的那一辆里面。
车子发动了,方向是回秦府的方向没有错,一路上欧阳月莞都装作一副娇羞可人的模样时不时的看着秦澈,秦澈心里极其反感。
他头别向窗子外面,一排排呼啸而过的杨树让他再一次想起了宋书锦。
秦府——
苏荃放下手里的茶杯看着面色低沉的秦尉迟。
“你觉得老三此番会成功吗?”
苏荃还未说话,秦尉迟的这一声反问倒真的是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此刻的秦尉迟如同一尊肃穆的蜡像,脱口而出的话语让人顿生寒气与敬畏。
苏荃不敢妄自揣测,只是静静的观察着他面色的变化。
人虽坐在沙发上,但眼睛却始终盯着一个地方。
心里不停的揣测着方才他的那句话中之意。
“怎么,你这是被我问住了?”
“我不好揣测,三少爷虽表面上看起来风流但我相信他不会误了正事的。”
“你的这句话可真是说到我心坎上了,哈哈……”
“这也不过是我说出了自己心里的看法罢了!”
苏荃看了一眼桌子上的茶杯,没有再说话。
刚才那一些不过是他凭自己断然的揣测说出口的,秦尉迟的心思他那里猜得透。
眼神迎上秦尉迟的面色恭敬一笑,但心里却是在不停的抖动。
就连眼睛看桌上的茶杯时也觉得茶杯在摇晃,但能做的只是面色沉稳的笑。
“伴君如伴虎。”
果然这句话无论过多少个年头都不过时。
秦尉迟长呼了一口气在心里道:“若是牺牲一个儿子能换来江北的半面太平又何乐而不为?既要成大事就不可妇人之仁。”
“三少他一定会有办法应变的,您且就放心吧。”
苏荃心里如同镜子一般时而模糊时而锃亮,“这一大家子的人,不是你揣测,就是我猜测,彼此互相猜忌的过日子,谁也不相信谁,果然乱世是如此之乱。”
“表面上的风平浪静终是抵不住内心的波起云涌。”
苏荃在心里无由头的便想起来这句话,这是当年师傅教给他最受益的一句话。
房间里甚是安静,若非外面的一声汽笛,苏荃也真是没法子出去透一透气。
“听动静像是他们回来了!”
秦尉迟慢条斯理的说了句:“那就走吧,去接接我这欧阳家的侄儿。”
“嗯。”
苏荃跟着秦尉迟从中院走出来,便一眼就看见欧阳琛带着欧阳月莞向他的方向正走过来。
“秦伯父,好久未见了!”
“是啊,欧阳侄儿!是有好些个日子没见了!你父亲可好?”
“有劳秦伯父挂念,家父一切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