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影闪过,惊醒了北木,他下了树。
什么人?是那股奇异的感觉,难不成是那个狐妖?
好本事,被我用灵剑刺了一剑,竟然还施得出法力,这次定不会让你逃走了。
北木随着那道影,跟了上去。
有人跟着,白婉灵感到背后有一双眼盯着她,她加快速度,比他先快一步,转入宫墙之中便消失了。
怎么不见了?北木来到分岔道,就不见那道光的影子。
可恶,又给跟丢了!算了,还是回去,等再出现之时来个一网打尽。
白婉灵直径通向未央宫,“砰”地一声,门自己关上了。
“谁!”水令熙麒被突然关上的门给吓了一跳。
他站起来朝门朝门口走去,身后的一排竹册子突然掉落。
好好的册子怎会掉呢?水令熙麒弯腰捡起。
“陛下。”
“何人在说话?”水令熙麒起身,看了看四周都没人。
“朕不管是何人在装神弄鬼,赶紧给我出来,朕还能饶你一命。”水令熙麒道。
“陛下。”白婉灵现身在他背后。
“你是?”水令熙麒听着她的声音,有一股魔力,让他心自然静下。
白婉灵不经意间从眼中向他发出一种术法。
瞬间,水令熙麒便觉得一阵发晕,眼睛不由自主的就朝她看去。
当术法再次施展之后,他彻底的被她所控,神情迷茫。
他这样子,还挺迷人的。
白婉灵笑了笑,伸出手挑住了他的下颚,像是调戏的样子。
动作极为暧昧。
“告诉本仙,你叫什么名字?”白婉灵道。
“水令熙麒。”他如实回答。
水令熙麒?这名字甚是拗口,星君怎么不取个顺耳的名字。
“近来宫中可有什么新鲜事发生?”白婉灵问道。
“不曾。”水令熙麒道。
昨夜那妖人不是说他刚封的皇后吗,这会就没什么重要之事发生,这皇帝当的,可真不走心。
“那在你心中,什么事才是最重要的?”白婉灵今日非要问到底,最好把什么事都问清楚,那什么事就解决了。
“心爱之人。”水令熙麒道。
这倒是怪,为何每个皇帝都是心系美人,江山与美人怎可兼得呢。
“可是宫茱?”白婉灵道。
“是。”水令熙麒道。
真是个痴情的种,可惜啦。
有人来了,白婉灵对他施法,他便晕了过去。
“皇兄,我来看你来了。”水令爱棽没等人通报一声,就夺门而进。
怎么没声,听闻皇兄病重,他这才来看望他的。
莫不是睡着了,他进入内殿,看到水令熙麒在案上睡了过去。
“皇兄,皇兄。”水令爱棽叫着他。
水令熙麒这才有了意识,他吃痛得摸着脑袋,昏昏沉沉的,好像做了个很长的梦。
“皇兄无碍否?”水令爱棽慰问道。
“没事,十弟你来看我?”水令熙麒站了起来,试着让自己清醒一些。
“听闻今日皇兄未上朝,小肖子说你身子不适,我怕你出什么大碍,可要请太医给皇兄诊治?”水令爱棽知道他这皇兄,不到重要关头,定不会缺席早朝。
这大嘴巴,何人提起我的事,都直言不讳,还治不好他了是吧。
“皇兄,你额上的是……”水令爱棽才看到他额上多了个帻,平日里他可是从来不戴这种玩意儿的。
他摸着额头,掩饰道:“听说戴着帻可祈福避灾。”
“皇兄什么时候信这些了?”水令爱棽觉着他定是有什么事瞒着自己。
“我一直信,只是没个理由而已。”水令熙麒道。
这是什么话,没个理由,“那是什么理由?”
“你是很闲是吗,要不给你派个差事,消遣一下。”
哪有人找事做消遣的?“我忙得很,就先走了,皇兄保重。”水令爱棽说完便走了,恐他会给他没事找事做。
这就走了?白婉灵在暗处看着他们。
她再次向他施法,她的神识输入他的脑中,这次是真的被她所控了。
他走出门去,也不知要往何方。
“主人,我回来了。”北木在外溜达了好一会才回来。
“这么快呢,我以为你掉到哪个坑里了,正准备去救你呢。”宫茱调侃道,她可是等了差不多四个时辰,以为他被缠住了,差点就出去找他了。
“那妖怪甚是狡猾,在宫中溜达个遍,我找不出他的行踪,只能等他现身了。”北木道。
“那人呢?”宫茱问道。
“哎呀,不巧,本来我已经抓到他了……”要是他没发现我的话。
“那就是没抓到了?”宫茱道。
“也不是,我也不是白去的,还真探查到了一些可疑之处。”北木道。
宫茱倒了杯茶水给他,接着听他道:“那妖怪好像藏到未央宫去了。”
未央宫,这怎么可能?未央宫是皇帝居住之地,有祥瑞之气,有金光护体,若他躲进未央宫,必会被其所伤。
“你确定他逃进未央宫,而不是别的什么东西?”宫茱问道。
是有什么东西逃进去了,可不确定时是不是狐妖,北木道:“应该,可能,也许,大概确定吧?”
确定吧?先前是谁特坚定的对我说有妖孽进宫作祟的?现在又不确定了。
“算了,确保无误,我还是亲自去查探一番才安心。”宫茱道。
“主人,我领你去快些。”北木随后跟上。
“哎呦——”宫茱一声惨叫,被突然出现的人给撞了个实称。
北木一看有人,马上躲了起来。
她抬头一看,原来是水令熙麒,她捂着头,道:“大哥,你怎么神出鬼没的。”
“把你撞疼了?”水令熙麒用一种特别温柔的话语关心她。
好不习惯啊,他怎么突然用这么……在他嘴中说出口,怎么这么毛骨悚然的。
“大哥你没事吧?”宫茱道。
“没事。”水令熙麒笑的特别君子,倒显得有些客气了。
不想他平日的作风,这满面春风的表情,莫不成是中邪了?
“大哥,你找我何事?”宫茱道。
“我俩没这么生分吧,一定要有事才能找你吗?没事就不能找你谈心吗?”水令熙麒还是摆着那副笑容满面的样子,越看越古怪。
好像是这么个理,他说的也没错。
不过宫茱看着他这副样子,浑身鸡皮疙瘩都快起来了。
“大哥,你能不能不要这副表情啊,我瞧着不舒服,还是之前的样子好看。”宫茱道。
“没办法,只要见到你,我就特别开心,忍不住。”水令熙麒道。
宫茱皱眉,她不解,难不成自己是个笑话,所以她看着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