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假女友
一米阳光透过玻璃窗直射进霜玲房间，照在熟睡的人脸上，霜玲翻了翻身，拒绝阳光的亲吻继续睡觉。可是，干扰一个接一个，就是不让她睡个安稳觉。
“程霜玲，起床了。”邰风边扣门，边叫着她。让她不得安宁。她用双手捂住耳朵，不去理睬他。
“程霜玲，我进来咯。”邰风推着门进来，幸好她没有睡前锁门的习惯。
“你起来了，太阳都晒屁股了。”邰风用手用力地拍了拍她的额头。
“你干嘛啦，没事老爱扰人清梦，我拜托你让我好好睡一觉，好不好啊，就算我求你了。”不到三秒，她又倒下去睡着了。
“你现在就给我起来，做早饭！”邰风索性一把拉开了她身上的被子。可惜咱们的程大小姐仍是一点不受影响。
“一顿早饭五百块。”他使出杀手锏。
“好，成交。”霜玲一屁股坐起来，以最快的速度清醒，“不准耍赖。我现在就去做。”谨防他小人耍诈。
“你就这么缺钱啊？”邰风看着在厨房忙碌的霜玲。
“嗯。是啊，我真的很缺钱。”霜玲点点头，而且她缺的数目还不小。
“嗯，那我现在还有一笔赚钱的生意，你要不要做。”邰风故意用很暧昧的口气说着。
“说说看，除了犯法的事，其他都可以。”还有她不出卖自己就是了。
“陪酒，做不做。”邰风故意试探一下她。
“当然不做了，你以为我是什么啊，切……”她一脸不屑。
“可是这个赚钱是最快的，也是最多的。你为什么不做，而且这也不犯法啊。”他还是锲而不舍。
“我不喜欢，在那里的人没有一个是真的，一切都是假的，在那里就连钱都让我觉得握在手里感到不真实，这样的钱我赚的不安心。我情愿多流一点汗，多兼几份差，这样虽然不快，钱可能还少得可怜，但是至少我心安理得。”霜玲送上做好的早餐，手一摊：“五百块！”
“你去过酒店上班？”不然她怎么知道那里的不真实。
“是啊，我在酒店替人家停车的啊。”这又不是什么可耻的事。
“你为什么这么缺钱。”缺钱总应该有个理由，不是对于男人来说不是情债，就是卡债，那她呢？
“我就是缺钱，没有理由的缺钱，不可以吗？对于你们这种大少爷是不会明白的。”霜玲懒得和他讲。
“你不说我怎么会明白。”她很奇怪耶。钱就真的那么好吗？他这个人平生最痛恨的就是钱了，钱是万恶之源。
“你明白什么？你明白一块钱逼死一个人的这种感觉吗？你什么都不懂，你连最基本的人间疾苦都没有品尝过，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和我谈论钱的问题啊，你知不知道，在穷人眼里，你们这些有钱人是多么的可笑，就像玛利亚凯利那样可笑，说什么羡慕那些洲儿童可以这么瘦，哼，人家是根本连基本的温饱都成问题，可是她呢？你不觉得你们这些有钱人很过分很可笑吗，五百块还给你。”霜玲说完一大堆话，把五百块钱往他身上扔去以后就一瘸一拐地走回自己房间。
“你干嘛发那么大的火啊。”他有说错什么吗？如果不是因为钱，他们家也不会弄成现在这个局面了。他常常想要是他们家像一般的小康家庭那样，或许，他就可以有一个温暖的家庭，而不是父母的貌合神离了。所以，他实在是很讨厌钱。
霜玲倒在床上，她到底干什么了，邰风并不知道自己的家里的情况，不知者无罪啊，更何况对他这样一个公子哥来说，或许太有钱也是一种负担吧，自己没有资格这样说他啊。可能是太久没有人这样直戳自己的心事了，霜玲像只受了惊吓的刺猬，全身的刺都立了起来，也不管对方是处于好心还是无意，先把人家和自己刺个遍体鳞伤再讲。她讨厌极了这样的自己，无助，彷徨，甚至有点害怕。
就这样霜玲在屋里呆了一整个上午。直到肚子传来的巨响，让她意识到自己饿了，才走出房门。迎面对上的就是邰风。
“霜玲，我觉得我们有必要谈一下。”他也想了一个上午，他们两个不过是交易的关系，他不应该探听她的隐私，所以他愿意为上午的事情道歉，并且是时候要好好和她谈谈。
“嗯，早上的事情我很抱歉，是我没有控制好自己的情绪。”霜玲本来也就有打算要先和他道个歉的。
“没有，我不应该问你的私事的，我也很抱歉。”邰风的样子很谦和。
“霜玲，既然你现在很缺钱，那我想我可以帮你。当然我不会白白的帮你，你也要帮我。”
“嗯，说吧，我可以的我一定帮。”她倒也觉得没什么，本来天下就没有免费的午餐。
“我上次不是和你说过，这个礼拜天，也就是后天，我们家要举行一个party的嘛。”
“嗯。”她记得他有说，“是不是要我帮忙准备餐具什么的啊。没问题啊。”她本来就答应他了的。
“不是。”邰风摇摇头。“我希望那天你可以做我的女朋友，和我一起回家见我的父母。”
“啊？你说什么啊？”霜玲差点没有咬到自己的舌头，“你不要开玩笑了好不好，一点也不好笑。”
“我没有开玩笑，只不过，你只是陪我演戏给我父母看就是了，放心吧，报酬不会少了你的。”邰风适时地提出报酬的问题。
“不是啦，这个有点困难耶，我不是不可以，只是，替人做这样的枪手我还是第一次。”以前有人叫她代考，代打她都没问题的就是这个冒牌女朋友要做些什么啊。“我是不知道该怎么做啦。”
“你不用刻意做些什么，那天你只管像平常那样笑，那样吃就可以了。其他的什么都不用管，只要呆在我身边就好了，多余的事我会解决的。”
“嗯，好吧，听上去挺简单的。”有钱赚，又有便宜得她当然很高兴。
“那就这么说定了。”邰风走回房，不一会儿手上有拿了一叠资料出来，“那现在，我们就开始复习吧，不去学校，不代表你期末不用考试。”
“哦，等下，我回房拿东西。”
霜玲在书包里，翻箱倒柜一阵，“咦？这是什么啊？”霜玲在包包里摸到一封信，“啊，小爱的遗书，呸，不对，是情书！”糟糕了，她把这档子事给忘得精光了。惨了，要是被小爱知道她的情书现在还在她的包里的话，那她一定没命的，怎么办，还是等一下出去交给他好了，她可不想因为这个臭男人而被小爱K死。
霜玲拿着资料和情书来到客厅。
“喏，这个给你。”霜玲把情书扔到他面前。
“什么啊？”信？有话就说好了，写什么信啊。
“你自己看啊。”
邰风打开了信——
亲爱的邰风学长：
你好！
昨夜，星垂平野阔，我看到一颗流星在我的窗前飞过，我想起你；前夜，月涌大江流，我看到一个萤火虫在我床边栖息，我想起你；今夜，日月之行若出其中，你的脸庞若出其里，我无法遏制地想着你！希望你可以答应我的邀请。明天中午十二点，学校咖啡厅见。
小爱。
“落款日期是两天前耶，你怎么今天才给我？”这是他看过史上最最最恶心，最最最违心的情书了。他手上都快掉了一层皮了，真是恶心。
“啊！天呐，小爱一定会杀了我的，不行，我要和她解释清楚。”刚刚还满脸鸡皮疙瘩的霜玲顿时像落了魂似的大叫。
“不用了啦，反正我对小爱也没有意思。”这样更好，长痛不如短痛。
“喂，你怎么可以这样，小爱很喜欢你的，不然也不会写这么恶心的东西了。”想到那封让人鸡皮疙瘩掉一地的情书，霜玲就想笑。
“我知道啊。”他从见到小爱的第一眼就知道这个小姑娘打的是什么主意了，而且这个女生绝非池中之物，相较她来说霜玲单纯太多了。
“你知道还这么对人家，枉费小爱称赞你是多么的怜香惜玉，多么的善解人意了，真是的！”知道还这样，真是和子钿一样都有够臭屁的了。
“可是，我并不喜欢小爱啊，你这样不是让我欺骗她嘛，那样她不是会更受伤的嘛。”邰风一脸的了解。
“是这样没错。”他说的是有他的道理，“但是至少你要见小爱一面和她说清楚啊。”
“好让你的良心好过一点，对不对？”邰风一眼就看穿她在想什么。
“嘿嘿！不然小爱会杀了我的。”霜玲窃笑。
“好啦，我们现在复习吧。”也好，他也应该和这样的女生把话讲得明白一点。
“最后一个问题，我可不可以请小爱来这里玩啊。”小爱一直很想来他家，这次就让她用他家赎罪咯。
“随便，不过最好是我不在的时候来。”他不想应付她。
“嗯！”
邰风越来越发现霜玲是个聪明的女孩子，学东西很快，而且很有天赋，他就是搞不懂为什么她那么讨厌学法语。她居然告诉他，她是误打误撞进入这个班级的，一到这个班级就和教授闹翻脸，一闹还闹了三年没有断过，他是真的搞不清楚，她到底有没有脑子啊，学法文和教授有什么关系，真是一点也不懂得人情世故，别人一进学校最先想搞好关系的人不就是教授了吗？她怎么反倒先把人家给得罪了，现在让自己受罪了不吧！
“小爱，你进来吧！”霜玲趁着邰风不在的时候把小爱带回家。
“嗯，霜玲，好棒哦！这里就是学长家哦，好好哦！”小爱一进门就东看看西摸摸的。
“那个是我的房间。”霜玲指着最里面的房间。
“哪个是邰风学长的房间啊。”显然小爱对霜玲的房间完全不感兴趣。
“这个！”看来这个小爱是没救了。
“哇，好棒哦。”小爱一下子就跑到邰风的床上又是蹦又是跳的。
“喂，你搞什么啊，你快下来啦，他马上就会回来的了。他回来了一定会把我大削八块的，你不会就这样看着我死吧。”霜玲一脸委屈的样子。
“你说学长等一下会回来？”小爱一脸兴奋，马上跳下床，开始整理自己。
“大小姐，你干什么啊。”霜玲认命地整理着邰风的床单。
“你不是说学长等一下就会回来。”小爱还是继续手上的“工作”。
“嗯。”霜玲心虚地应了一声，其实她今天有打电话给邰风叫他不要太早回来了，因为小爱要来。
“小爱，你要不要喝点什么？”哎哟！麻烦啊！
“霜玲，你有没有搞错啊，学长怎么现在还没有回来啊。”她在客厅里等了少说有两个小时了，连个鬼影子都没有见着。
“那要不你先回去，改天再来好不好。”霜玲快呀哦哭出来了啦，现在怎么办？
“不要，我要在这里等。”开什么玩笑，为了学长，她可是推掉了好几个男生的约会呢，她怎么可以就这样半途而废。
“对了，邰风他最近有没有找过你啊？”霜玲试探着。
“没有啊，怎么？他有说要来找我吗？那上次我约他在咖啡厅他干嘛不来啊。”想到上次自己在咖啡厅等了他一天，小爱就火冒三丈。
“没有啦，上次是因为他忙啊，可能是忘记了吧，你就不要生气了。”霜玲不断地摸着自己手中的杯子。
“哦。那他和你说会来找我？”小爱的眼睛里发出光亮。
“嗯，对啊，他有说会去找你的。”该死的邰风怎么到现在还没有把话和小爱说清楚，“对了，他好像说今天晚上有约，不能回来，你要不要改天再来啊。”
“哎哟，霜玲，学长不回来，你不会早点和我说的嘛，害我浪费那么多的时间呆在这里。”早知道他不回来，她干嘛在这里和霜玲大眼瞪小眼的啊，伤神！小爱突然一脸不屑。
“我忘记了嘛。”真是的，女人啊，翻脸比翻书还快。
“那我先走了。”小爱，那起包包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门。
“喂，你不吃完饭再走啊。”
“不了，你自己吃吧！”没有等到目标的小爱显然有些不太高兴。
门又被打开了。
“小爱，你又忘了什么啊。”霜玲的头探了出来。
“是我。”
“哦，邰风啊，你回来啦。小爱刚刚才走耶。”他的时间倒算得挺准的。
“我是看到她走了以后才进来的。”他还在车里喝了一个小时的西北风呢。
“哦，那你为什么没有把话和小爱讲清楚啊？她刚刚还一直在等你耶。”霜玲对他白了白眼。
“我不是昨天才看到那封被你藏起来的情书嘛！”邰风干脆就把“责任”往霜玲身上推了。
“那是我忘了嘛！”怎么什么事都怪她啊。
“好了，不要再说她了，明天就要到我家去了，你准备好了没有。”这个才是重点。
“要准备什么？我又不是你的正牌女朋友，干嘛要准备的。”而且，她也没有要讨好他家里人的意思，更没有麻雀变凤凰的觉悟，她准备个屁啊。
“你不要告诉我你明天就穿着体恤和破牛仔裤，带着素颜去见我爸爸妈妈哦。”她到底知不知道明天还有很多社会名流会来啊！
“不然怎样，涂得跟个猴子屁股一样，穿得跟个********一样啊？”霜玲对他的异议毫不在乎。
“你哪有这个资格去做********啊，要胸部没胸部，要屁股没屁股的，哪家酒店会要你做赔本生意啊。”邰风忍不住损她。
“喂，你是青光眼还是白内障啊，我没胸部？没屁股？我看你是没眼睛！没脑子！”霜玲抬头挺胸撅屁股的在他眼前猛晃，敢批评她的身材，活得不耐烦了。
“我再怎么看，你也是发育不良，还是你根本就没有发育啊？”邰风坏坏地冲她笑笑。
“你……禽兽！”霜玲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明天早上和我一起去选衣服，中午一起去吃饭，下午一起去买礼物。”邰风喝了桌上的水。
“你干嘛喝我的杯子啊。拿来。”霜玲一把夺过他手中的杯子：“还有为什么我要和你一起啊，我不要，明天是周末耶。”她可不想和这个男人一起度周末呢。
“你有约？”邰风挑眉。
“是没有啦，就是不想和你一起行动。”她不喜欢出去，情愿在家里做个宅女。
“既然没有就这么决定了。”邰风不给她反悔的机会，抢先一步走回了自己房间。
躺在床上的邰风心情大好，他第一次发现原来吵架斗嘴也是一件让人心神快乐的事情。特别是看到那个恶女那滑稽的表情，邰风竟不自觉地笑出了声。
“什么东西？”邰风感觉枕头下面硬硬的，他把手伸到枕头下面，摸出一个盒子，上面写着：阴阳乐透散！这是什么啊，这个名字怎么这么像情趣用品啊，邰风打开它一看，果然是个做工精致的安全套。他房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的？他可以确定自己虽然是个再正常不过的男性，但是没有这个癖好，所以这个东西肯定不是他的。那是谁放的，霜玲？不可能的，霜玲不会这么无聊的。那是谁？
小爱！
对了，今天她有来过。
“程霜玲！”邰风打开她的房门。
“喂，拜托你有点教养和素质好不好，干嘛进来前不先敲门啊。”还好她没有衣衫不整。
“哪次敲门你是听得见的啊。”他都懒得敲了，反正还不都一样！“今天小爱是不是去过我的房间了？”
“咦？你怎么知道啊。”她把他的房间整理到很干净啊，怎么还是被他发现了。
“没事了，晚安！”果然是她！
“干嘛啊，莫名其妙的。”留下一脸搞不清状况的霜玲。
邰风的心情一下子又被破坏了。这个小爱还真是有些手段，借着霜玲神经大条的毛病来接近他，她到底想干嘛，看样子他是要去会会她了。
“这件好。”邰风手上拿着一件小礼服，把霜玲连同这件礼服一起推进更衣室。
早上邰风就把这个人从被窝中拖起来，依照约定他们现在在一家高级的礼服店里。
“你老清老早地把我从周公那里喊回来，就是为了到这里来穿这种布料少得喷火的衣服啊。”霜玲穿着礼服，打着呵欠，跌跌撞撞地走到他面前。
她穿礼服很好看，可是她的愁眉苦脸让她的整体感觉大打折扣。
“你觉得这件怎么样。”
“太露了啦，我又不是去卖肉的，你看胸这么低，我一弯腰就什么都被看到了，不要。”
“这一件？”
“拜托哦，裙摆这么长，我一走路就要被绊倒了好不好，不要。”
“这件？”
“你这是包春卷还是裹油条啊，难看死了，不要。”
“这件呢？”
“你睁大眼睛看看好不好，这是给人穿的啊，风一吹衣服都给吹跑了，不要。”
“等等。”邰风终于忍不住发话了。“你已经选了快三个小时了，你到底想怎么样？”他倒是觉得每一件穿在她身上都很好看，可是，她不是嫌这个就是嫌那个，没一件她瞧得上眼的。
“我觉得你就让我自己穿我想穿的衣服，好不好！”她有一件压箱底，是一年前她生日，子钿送的生日礼物。
“你只要不穿这样就可以了。”随便吧，只要不是衬衫，牛仔裤他都可以忍受的。他已经不想在这里和她耗了。
“没问题，不会让你丢脸的，我回家换给你看啦。”她好饿，“我们去吃饭吧，我的肚子提意见了。”
“嗯。吃什么？”本来是想带她去高级餐厅去吃的，可是她穿成这样恐怕人家连门都不会让她进的。
“去吃路边摊吧。”有得吃什么都好，管他吃什么呢。
“你不会要我穿成这样去吃路边摊吧？”异想天开！想象一下，一个西装笔挺的英俊男人坐在马路边上，吃这让人满头大汗的路边摊，那是什么样的场景啊。
“那你在车上等我，我去买。”大少爷就是麻烦！
“好。”现在也只有这个办法了。
“好吃的关东煮到，还有烧烤，香肠，肠粉，米线，和饮料。”不一会，霜玲就拎着一大包吃的东西上了车，很不淑女的大口吃肉，大碗喝酒。
邰风看着她，一种莫名的满足涌上心头。看她吃东西的样子实在是会让人觉得这些东西很美味，就算是在普通不过的食物她也可以吃得很认真，很享受，和第一次见到她时一样，她的吃相还是那么差，可是却那么真实。
“你看什么啊，不吃啊，很好吃的。”
“在你眼里有什么是不好吃的吗？”学校食堂那么难吃的餐点，她居然也可以吃得这么香。
“你又摆少爷架子了。你知道吗？你现在有得吃就已经很幸福了，全世界啊，有多少人可以像我们这样每天都吃得饱饱的，又有多少人今天不知道明天的饭在哪的，你却还说这种话，真是的。”霜玲一把夺过他手中的食物，决定不让他吃了，以此作为惩罚。
“好了，我知道了。拿来，我还没有吃呢！”邰风强回属于他的食物。
“那你要怀着感恩的心将这些食物吃下去哦，不要浪费农民伯伯，大厨师傅，店里老板和我的心血。”
“关你什么事啊？”真是的，吃饭还要被这个丫头教训。
“因为是我帮你买的耶。”
“可是，是我出的钱啊，你没听过，出钱的是大爷啊！”邰风不以为意，又从她手上拿一了串烤肉。
“是，是，是，大爷，我们现在去哪里啊。”看来要他改掉这个少爷的毛病还真是难啊。
“等下要给我爸爸妈妈去选礼物。”今天的烤肉好像特别好吃，他平时怎么没有发现，原来路边摊也可以这么好吃。
“他们生日啊？”干嘛买礼物？
“不是啊，只是你第一次见他们，总该有个见面礼啊，这样比较礼貌嘛。”
“可是，是你出的钱怎么说是我送的呢！”他在想什么啊。
“那你出钱？”她又在想什么啊，怎么连做人基本的寒暄都不懂啊。
“我为什么要出钱，我是去见他们没有错，可是我又不要去刻意讨好他们，为什么要送他们东西，更何况，如果他们知道这根本不是我送的还会喜欢吗，这太假惺惺了吧。”这不是寒暄，这是做戏！
“那你的意思？”
“回家，让我补个眠。我好累。”这个才实际！
“好吧。”意外地这次他没有坚持，他也觉得霜玲说得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