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富很快就给他批了,拿上批条,就去了军需处,这里也有熟人,当初和张亿安一起突出来的六十多人,有十几个在这管事,虽然没说过几句话,但这真共过生死。
他带人到这和熟人都打了个招呼,很顺利的拿到了东西,还弄到了酒,他给别人讲,他那伤兵多,需要酒来消毒,他先下手挑的人,怎么可能有伤兵,但军需处的人压根没多问,就给他了十五六坛子。
吃喝修养了三天以后,陈东阳把几个人招集到了一起。''上次我朱峰和大队长,跟敌人决斗的事大家都知道,事后次敌人身上搜出了一本练体术,这本练体术,不是你们修练的六六三十六穴窍全开的,而是八十一穴窍全开的。''
''真有这样的书啊队长,''除了腾索和变可,其余人都吃惊的问他,腾索是知道,变可是不明白二者的意义。
''对,这本书已经给了军团长了,但里面的内容我死死的记在了脑子里,本来除了朱峰,这和你们屁的关系也没有,但大家都在一起经历过生死,我决定传给你们。''
''队长,太感谢了,真要学会了,到了苦修,那也是苦修里面最厉害的了。''
见大家非常激动的样子,陈东阳接着说:''不要高兴的太早,我不会一下传给你们八十一穴窍全开的,先传四十九穴窍全开的,其余的以观后效。
我把丑话说在前面,谁要是以后敢阴奉阳违,或者以后有对不起我或兄弟们的事,不但得不到以后的手法,我还会出手讨回你们的功法,现在没人认为我做不到了吧,有谁要做不到,提前说我不会怪他,现在还是兄弟,我会派他去带一个小队。''
''队长,别人我不敢说,但我腾索敢说,我以后绝不做对不起你和兄弟们的事,如果真有了,不用队长和大家动手,我自行了断。''
''是啊队长,大家一起共过生死,你又数次救过我们,我们决不做对不起你的事,我们大家可以发誓啊队长。
''是啊是啊...''
''好了,发誓就不用了,我相信大家,从现在起魔鬼训练。''陈东阳并不相信发誓这种东西,与其相信那些,不如多加训练提高自己的实力,只要自己有了实力谁敢背叛。
他们大队有一千人,有各自的中队长管着,出不了事,他只要不定时的出来看一看情况,也顺带督促他们加紧训练。
他们大队本身没有伤兵,所以是最早训练起来的,而别的大队一看军团长的嫡系们带头训练,也不好在装了,把没有受伤的,和伤轻的也组织起来开始训练。
大家都知道平时多训练,战时少流血,在陈东阳他们的带领下,他们一群残兵到是训练的热火朝天的,张富对此很是满意。
就这样三个月时间过去了,陈东阳身上二十五个穴窍全开,是他们小队里穴窍全开最多的一个,原来比他穴窍多开五个的朱峰,也才二十四个全开,此时的战场上传来他们已经收复了拒锋城,战斗正向好的一方发展。
''大人,你找我?''
''东阳,你们大队有多少练体者?''
''二百多个。''
''不少了,占了军团的一半了。''
''大人,我们下手的早,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接到上头的命令,练体者要集中到一线去。''
''为什么?''
''这次可能要决战了,把练体者集中要当成前锋,这也是每次大战的惯例。''
''就我们练体者吗?''
''不是,苦修作为锋尖,会顶在前面。''
''那仁者呢?''
''那个层次并不是我们能决定的,他们有他们的规矩,这次我们这出五百个练体者,由你带队,明天出发,你回去准备去吧。''
''大人,我想把变可留下,他才开了五个穴窍,上去了用处不大。''
''也好,明天让他到我这来。''第二天的早上,陈东阳带着二百多人,会齐了其余的二百多人,张富把他们送到了大营门口,张富跳下了马,示意别人先走。
''东阳,这匹马你骑走,这是小少爷专门派人送给你的。''陈东阳看了看这匹马,到是比别的马高大。
''东阳,别小看这匹马,这匹是嘶风兽和野马生下来的,生下不久就被老爷出去打猎时发现,并被抓了回来,耐力速度都是一流的。
小少爷关心你,希望你能吉人天相,马包里有一套内甲,那是我的,我现在不需要,在说张贵的内甲在我这,你这次真要小心了,走吧。''
''多谢大人,也多谢小少爷。''陈东阳内心是感动的,虽然这段时间没怎么见张亿安,但能想到自己,已经很不错了。
''队长,在让我送送你们吧。''
''赶紧滚回去,这都送了有十里地了,在不回去大人该不高兴了,变可,你是进小队最晚的一个,现在跟在大人身边,不要给我们丢,人回吧。''
这一路上陈东阳骑的马就没怎么老实过,总想把他掀下马背,他紧夹马腹,随它怎么跳腾,始终稳稳的坐在马背上,他听说过嘶风兽那也是一种马,只不过把它划归兽类了,可见这种马的强悍了。
到了寒天城他本想见一见张亿安,一来谢谢他送马,二来打听一下情况,可来接他们的人并没有让他们进城,绕过城后汇合了三支同样是连体者的队伍,又等了一会,来了另一支练体者的队伍,就向拒锋城而去。
这时陈东阳才知道,他们这一队练体者是人最少的,别的队伍都是一千人,到了拒锋城天已经很黑了,到处是残垣断壁,源气里好像都飘着血腥味。
他们被带到了一处临时搭建起的军营,总算吃上了热乎乎的饭了,他们中午是吃干粮和冷水过来的,吃完饭带着朱峰巡视了一遍自己带来的五百人,见没什么事,他也就睡了。
第二天一早,吃过早饭又开始赶路了,在路途中看见一队人马迎面而来,陈东阳看的远,见迎面来的人里居然有熟人。
''大队长。''
''东阳,你们也被派了上来?''
''大队长,你也突围出来了?''
''是啊,我们在山中多走了二天,到了寒天城,就留在小少爷身边当起了传令兵。''
''不错了大队长,最起码不像我们一样,要上前线打生打死,对了,前线情况怎么样,我本想问小少爷,但没让我们进寒天城。''
''前线的局势正向我们有利的一方发展,这一队应该是最后一队练体者了,东阳,我知道你武力不错,但这和斥候对决不一样,一定要保护好你自己,我还有事先走了,回来请你吃饭,保重。''
望着大队长远去的背影,陈东阳在想,他们在是最后一批,这么说来,决战快开始了,自从来到星域以来,有一年了,不是和野兽斗就是和人斗,怎么就不能消停个一年半载。
这里是真正在大兵营,连绵几十里,他们中午时分到的,被安排在了后营,他很快被叫到大帐开会,这次任务他听清楚了,明天由他们大队大头阵。
他们大队有三千人,其实他们大队由三个千人大队组成,而陈东阳的中队被安排在了左边,给他们的命令是战到最后一兵一卒,没有命令不得撤退,这就是要把他们往死里逼啊。
陈东阳又回来给他的小队长们开会,布置任务,传达命令,准备兵器,这一忙就到了晚上,陈东阳又把他们小队的人招集起来。
''兄弟们,这次很凶险,我们在左边,你们跟在我后面,平时咱们有过配合,最好不要被冲散了,真要受伤了,就躺在死人堆里装死狗,腾索,这有没有什么规矩?''
''队长,其实这就是热身赛,这和斥候对决有点像,也就是人多,也没有死光才摆手这一说,真要是一方主帅觉得自己一方输了,会把自己的人招回去,对方一般也不会追的。''
''这么说不让用弓箭了?''
''不让。''
''难道只有我们三千人,和敌人三千人?''
''差不多吧,当然会有压阵的,还有各自对己方作出评估的,这方面我们就不清楚了。''
''那我们打完这一仗,是不是就可以休息了?''
''这要看伤亡情况,死伤要是多了,就被打散补充到别的练体者队伍中,死伤的少自然有人补充进来。''
''这谁定的规矩?''
''队长,这样的事存在好多年了。''
''行了,大家散了吧,养精蓄锐,别忘把内甲穿上,''陈东阳不放心又叮嘱了一句。
第二天,他穿戴好盔甲,手里拿了把狼牙棒,他现在力气大涨,这么多人对决,重兵器还是占便宜的多。
看了看,又从帐篷里拿了一面盾,这面盾只有一米高,不过这是面铁盾,提在手里试了试,还算顺手。既然张富都说那马不错,想来自己这一身重量,马驼着自己应该没问题,那匹马在折腾了一路,没把他摔下来也老实了。
到了战场一看,敌人果然也是三千人,他们这一队前面三十米有十个苦修,又看看旁边另一个中队长,手里拿了把大刀,见他看来冲他点一点头。
他们这一千人,是由二个中队拼凑起来的,没有大队长,所以他俩骑马站在了各中队的前面,又摸了摸身下的这匹杂毛马,这次能不能建功,全看这匹马临场发挥了。
敌我双方相距三千米,正好可以把马速提上来,他跟在苦修后面慢慢加速,前方苦修就要对上了,陈东阳猛的一催战马,这匹杂交马猛的一加速。
这匹杂交马一路上就没放开了让它跑,所以并不知道这匹马能跑多快,这一加速才知道,看着像马车,但安的是跑车的心。
前面的苦修已经开始催动战马了,陈东阳一边催动战马,一边放下了面罩,只露出了二个眼睛,他们的重甲是重骑兵的盔甲,重是重了点,但胜在结实,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