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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长长久久

[遗忘是否快乐,那些被埋藏在脑海深处的曾经,幻化着支离破碎的影子,浮浮沉沉。似梦似幻,留人追忆遐想,却无完整画面。]

记忆最会骗人,我懂了却似乎不太懂,我在梦中游走许久,一个模糊的轮朗在眼前伫立,我看的见他身后强烈的光芒,却看不清他的面容。我朝着他的一步,无形中他又与我远了一步,而我退步的时候,他却彻底的消失了。

熟悉的房间让我有了一种陌生的感觉,又是一个雨夜,紧闭的窗户,我听不见雨声。摸着心口的位置,那种仿佛被生生撕裂的感觉消失了。

别再说不爱我。声音撕裂,压抑痛苦,带着一些绝望,做着最后的挣扎。

记忆会骗人。耳中的话语清晰可闻,刚刚平复的心又痛了起来,依然是那被撕裂的感觉,有一个深深的似乎永远无法填补的伤口。

一夜的雨,洗尽尘世,仿佛也洗去了我心口那深深的伤口。似乎已经习惯了宋寒的到来,他比以往来的早些,我早上起来,都会在床上赖着许久才会被他叫起,而今早我比往日早了两个小时。看着桌上的闹钟,房中没了母亲,我带着诧异的目光看着他,而他的目光迷离。

“洛洛,天长地久,这样,多好。”我被他紧紧抱着,有些喘不过气。“你真傻,哪里有什么天长地久。”我嘟着嘴,打击着他,“宋寒,太紧了。”他听后松了松手,却依然抱着我放。“我们一起,就会天长地久,洛洛。”我看不见他的表情,可是我从他的声音以及身体感觉的到,他是在问,而不是在陈述。我在想,我可不可以说他庸人自扰,我推开他,“宋寒,你究竟怎了?”他的眼中有着一层淡淡的水雾,却不是泪光,我看着他,想从他的脸上读出我要的答案却没有什么结果。宋寒一语未言复又抱住了我。

“我们不会天长地久,我们会长长久久。宋寒虽然我不知道你怕什么,可是我给承诺,只要你不离开我,我定然陪你走过春秋四季,年复一年,直至生命的终点。”一个承诺不难,我能给,且我保证可以兑现。他看着我的眼,“就是下辈子也别想让我离开。”离开的尾音淹没在唇齿之间,我嗅着他的气息,心中一片沉静。我感觉得到他的一切,却感觉不到自己。我突然问自己,爱是什么?我知道,聪明的女人是懂得享受爱的,却不会去追问这个亘古不变深入人心却无人能给一个具体答案的问题。我闭着眼睛,右手按住了他深入领口的手。宋寒仿佛突然惊醒,他看着我,眼中有一点懊悔,我吻了他的唇,“不是不可以,我们都还..”我的那个小字以及后面想要说的一切都烟消云散了。

“洛洛,或许我多心了。”这是宋寒接下来的话。我望着他的背影,没有去留住他的脚步。我想我懂了,亦或是什么都不懂。我低头看无名指上的戒指,突然觉得有些刺眼,朦胧中,似乎看见有个人,亲手将其戴入我的无名指,可那个人却不是宋寒,似梦境,似现实,让我理不清,突然觉得头有一些疼,如同千万只蚂蚁在里面撕咬。

这辈子我只要你。闭着眼睛,还是他的那句,可是宋寒,时间越久我的记忆越乱,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我都不知道那些所谓的一辈子,那些说着爱的人究竟是不是你了。我越加的感到迷茫,我似乎一直在追寻着什么,兜兜转转,来来回回仿佛找到了,又似乎远离了。我在窗前望着远方,那些云与山在交织纠缠,似乎想要有着长长久久的缠绵,可时间总是最无情的,任你有多么的难舍,任你有多么的不愿,该离开的终归离开,该消失的终归会如散去。

再次见到宋寒是去北艺大报道的那天早上,我一个人坐在桌前享受桌上美味的早餐,出门前母亲看了我一眼,“一会小宋过来,你们一起走。”我望着母亲的方向,母亲了然点头,我想最近我在跟宋寒冷战,母亲也是知道了。我给了母亲一个笑容后继续吃早餐。

母亲没走多久,他就来了。我坐在桌前,侧着脑袋看他。他挑了挑眉毛,“怎么?”他在问我?我对着他笑了笑,“宋寒,怎么?”我该说什么好呢。他似乎挺喜欢装傻。“嗯,怎么。?”他重复了之前的问题,只是多了个恩而已,我看着他嘴角的笑意,了然而笑。他这人,我心里感慨,起身跑到他的身边,将他抱了个满怀,然后在他的脸颊吻了一下,抬头看他的脸,他哈哈大笑了起来。我也跟着他笑了,他在我的唇间落下一吻,“洛洛,可以走了。”我点点头,挽着他的手臂。

北艺大门口,来来往往的人,好不热闹。这跟之前在北艺师范的感觉不一样。因为宋寒带着我,报道流程不多时就走完了。我突然发现,他不是一般的受欢迎。我跟宋寒刚入学校,就有两个女生跑到我们身边,两人身上穿着白色的体恤,胸前别着一枚白色镶着北艺大三个金色大字的徽章。只见他们停在宋寒跟我的前方,其中一个留着齐耳短发的女孩子,对着宋寒说道:“宋学长,我叫林凯伦,她叫文雅君,您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吗。”那个名叫林凯伦的女孩皮肤白白的,瓜子脸,葡萄般的大眼睛一闪一闪,还有一双睫毛如同蝶翼,扑闪扑闪,笑起来嘴角有两个深深的笑窝窝,很秀气灵动一女孩。反之另一个女孩文雅君,真的跟名字一样,文雅。我在想,这北艺大真是美女云集之地。

“没有。”这这两个字感觉是从生冷的石头缝里蹦出来的,林凯伦依然笑着,文雅君则低下了头,我拽着欲走的宋寒,“两位学姐,我哥哥不怎么好说话。”我叫的很甜,感觉可以滴出蜜来,我感觉到拉着我的宋寒有一点的僵,便用手拍了怕他的肩膀,我觉得他这样很累,他应该不论在什么情况下,都能像太阳一样的微笑。

“谢谢两位学姐,请问外语系在哪个方位。”就这样,那两位学姐走了,我抓着宋寒朝着林凯伦指的方向去了。宋寒一声未语,似乎再为我刚才说她是我哥哥的事情生气,哎我突然发现,他这个人不是一般的小气。我们一路遇到了很多的想要帮助我们的人,宋寒都只是很快的摇头,之后拽着我飞快走人。“宋寒那,你要多跟人交流,你不能只有我一个人。”这话似乎说的有些不对,但是貌似他身边就我一个,一个异性。那会介绍静静,想到静静,我不知道她怎么样了,那次之后,我们只是偶尔的聊几句。“洛洛,一个人也就够了,何必太多。”这句在我脑中翻转了许久我才有所反应,“宋寒,是朋友是朋友。”

“到了,洛洛,不要讨论这些问题。”原来已经到了,我们办理完手续,宋寒就带我到校园里走了走,这比北艺师范还要大呢,大学真的跟高中不一样呢。我跟宋寒所讨论的问题也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宋寒临走时候,问了我一个问题,而这个问题我却不知道怎么回答,你为什么不会吃醋。他似乎有一点点生气,又似乎有一点点撒娇,又似乎有一点点的不甘。而我因为他的问题,晚饭也没好好吃,在母亲的注视下很早的就回了房间。

已是深夜,而我了无睡意就是想着这个问题,我为什么从来不嫉妒,静静告诉我她喜欢的人是宋寒的时候,我一点点的嫉妒感觉都没有,甚至替静静觉得惋惜,她未开启的恋爱在我的出现下惨淡收场。今天那些来帮宋寒的女孩子,看似都是宋寒的爱慕者,他在北艺大三年我竟然没有听到一点点关于他跟某个女生的事情,这让我很诧异,他喜欢我,不,我可以很明白的知道他已经不仅仅是喜欢那么简单了。我是不是太过自恋又或者是对他太过放心了,还是我对他根本就,我摇了摇头,不,不会的我是喜欢他的,虽然不是第一眼见到就喜欢,但是我确定我喜欢他的,只是没有他喜欢我多而已,否则我怎么会答应跟他订婚呢。我想了许久,慢慢的我才接受一个答案,那就是我还不够喜欢他,喜欢到爱的地步。我拿起手机,看着已经是凌晨三点,我给宋寒发了一条短信:宋寒,也许我还没有像你那么爱我。可是我相信,我会的,我一定会的。看着这条信息许久,我才动手按了发送键。

一片天空下的两个人撑起了一片天空,我跟你想这样,这样长长久久下去,天长地久太过遥远,比不起长长久久的故事,你的来生依然属于我。

睁开眼睛,我什么都看不到,慢慢的适应后,我才摸了摸自己的胸口,究竟怎么了。长长久久。不就是我昨天给宋寒的承诺吗。可是..为何却像是遥远国度飘落在我脑海中的一叶迷失方向的舟,在努力寻找着曾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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