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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口中说的是谎(3)

至于其他的一些同学则无须细说,有创业到一半突然跑去打工的,有工作干得好好的因为感情失意离开这座城市的,还有的人赌博欠了一屁股债务,来聚会就为了借钱的……总之是五花八门的人生旅途、五彩缤纷的沿途风景,却始终离不开上下坡的浮沉。

之前国内热播了一部电视剧,叫作《浮沉》。讲的是外企和国企里的一些生活,其钩心斗角的程度恰好印证了职场的浮沉,人事斗争的繁杂以及商场如同战场的残酷。对此,我相信大多数的职场人士都会有或多或少的体会当然,这种体会是赤裸裸的,要么被淘汰,要么快速成长,典型的达尔文进化论的职场缩影版。

类似的缩影其实在付遥的《输赢》、李可的《杜拉拉升职记》等畅销小说中都能够看到。而正是在这种浮沉之间,人最容易露出自己的本性或血性,也最容易一不小心迷失自己、偏离初衷。然而从长远来看,有人从不断的浮沉中越走越高,成就辉煌;有人则慢慢滑落,悬崖也不勒马,噼里啪啦地就掉入万丈深渊,临掉前还对这个世界百般怒斥,抱怨命运对自己不公。

至于辉煌或深渊到底由什么来定,我也不清楚,或许是无限的渴望,或许是持续不灭的激情,要不就是内心的坚定程度,抑或是时势的不同造就……上个月的某一天,我上班挤在人满为患的地铁里,突然接到了父亲的一个电话。刚接起电话确认好身份,父亲便不由你好,沉浮115分说地让我对着电话大声地叫爷爷几声。刚叫完,电话那边便传来了父亲和叔叔的声音,是对旁边的爷爷说的,声音很大,说:“听到了吗?听到了吧……”话音未了,电话同时也挂了。

当天晚些时候,我收到了爷爷离去的消息,随后连夜往老家赶。回到家的时候是第二天清晨。记事以来,这还是我第一次经历这样的场合,出乎我意料的是,并没有太多的悲伤,有的只是忙碌,有的只是家里的一些古老而简单的仪式。下午的时候,女性都在家里等着,所有男子则需要抬墓碑上山。

记得那天下午的风很大,太阳很猛,我们系着白纱,晾着胳膊,汗水淋漓地从山脚下把重达好几百斤的墓碑组件往山上搬,一直到傍晚太阳西斜才搞定。临下山前,大家对着墓碑肃然而立,默默不语,旁边一位看风水的老人突然低声说:“辛苦浮沉了这么多年,收获了这么一块东西,也算是福气了。”

那一刹那,我心里猛颤了一下。许久,脑海里方浮现起这么一句话:“身入凡尘,与光同尘;不恋浮沉,却念故人……”

值得一提的是,引这个例子,并没有半点宣扬虚无主义的意思。虽然有时候我也会想,人啊,这么折腾活着到底图的是啥?又有什么意义呢?可更多的时候,我会在想,人固然百般折腾、千般浮沉,反正也是躲不过,可如果在有意义和无意义之间选择,我还是希望选择有意义的,起码有意义地去追求意义吧!

众所周知,滚滚长江东逝水,淘尽了多少的英雄、叛徒、名妃、祸水、开国之君、覆国罪臣……历史还告诉我们,没有人可以在浮沉后最终幸免,是非成败不过转头而空。

最重要的是,在一切都成空之前,我们是否还有激情面对浮沉?是否还有渴望承受折腾?是否还有纯真和诚恳,来面对这苦涩而时刻洋溢着无限活力的世界……看上去更美117看上去更美难得却漫长的春节假期在收尾时,感触总会很多,其中最大的一点就是“死里逃生”。怎么说呢,记得小的时候是天天盼着过年、日日念着春节,只因大年一到就有好吃的、新穿的、压岁的以及光明正大地腻在电视前看《大风车》和孙悟空的美好时光。

现在过年却意味着大包小包挤火车、天南地北走亲戚、省吃俭用散红包、家里家外被逼婚以及又让无情如刀的岁月催老了一岁,也就是说,再也没有乐趣可言了。对于这一系列的变化,我是一点儿都没有准备,或许是准备得一点儿都不充分,就像是上了一个大当,而且知道是谁干的,却又拿他没办法一样。

所幸的是,再郁闷的年关也会伴随着爆竹声“欢欢喜喜、热热闹闹”地熬过去。回到省城后,我原以为一切天下太平,生活回归原状,可没想到后事却依然未断。年后的某一天,风和日丽,我坐在家里的阳台上,晒着暖暖的太阳,吹着习习的春风,听着淡淡的歌曲,优哉游哉地手捧着王小波的《未来世界》,读得是置身世外。

就在这时,女友突然打电话过来,然后大呼小叫地好像放鞭炮一样,吵得我耳朵“嗡嗡作响”。待到“爆竹声”好不容易停歇下来,我才梳理出她所要表达的意思,那就是春节期间的各种大小聚会让她很受打击。

我问为什么。她说阿志正在韩国首尔过年,感受异域风情;她一个发小闺密则刚从云南旅游回来,拍了一堆漂亮的照片,让人好是羡慕;大学同学冬妹年底新买了辆小车开回了家,风风光光……这一套话的意思理解起来颇有一语双关之意味。如果不是我太敏感的话,我相信其中有一关的意思就是:

怎么我找的男友这么没用啊,人家过年满世界跑,我们就是各自窝在家里看《春节联欢晚会》。

作为一个有自尊心的人,我理应对自己的经济基础进行一下辩驳。然而,作为一个有涵养的男友,我又认为跟女人辩驳是没有任何用的,所以对于她的大呼小叫我均报之以一笑或一“哦”。

后来,女友见我像是块木头一样不动声色,又开始一阵鬼杀似的哇哇乱叫,说我怎么一点儿都没反应啊,难道不羡慕人家?

看上去更美

我当时就想反驳道,你这人怎么这么爱跟人比较呢?看好自己的碗来盛自己的饭!但是我没敢说出口。要知道,如果真逞一时之口快,没准儿冷战能持续到我这篇文章发表前。所以我后来就反应道,“旅游干吗非挑在合家团聚日呢?在家绕在父母身边不更好吗?”结果还是没有改变,女友愤愤然地挂了电话,跟我冷战了老久。

据人类学家研究,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人类区别其他动物的最大特点之一就是善于模仿。我们知道,模仿的同时就会存在着比较。也就是说,我们的骨子里面早就流淌着相互比较之血液和基因。先不管这是不是一件好事情吧,据我了解,在中国,从小到大我们都在培育一种“比较”型文化:小的时候比谁的玩具多,谁的新衣服多;读书的时候比谁的成绩好,谁的老爸更“李刚”;再大的时候比谁的女朋友漂亮,谁的吉他弹得好;毕业后比谁的收入更多,谁的房子更大;再后来就比谁的社会地位更高,谁家的儿子更争气……有些人是越比越开心,有些人是越比越郁闷;开心的当然不能够永远开心,郁闷的人却可能会崩溃到突然哪一天跳楼。

如你所知,比较作为一种常态,小到个人、大到国家,再大到星球之间总是存在着互相较劲的现象,故而本无可厚非,唯比较才能进步,但如果“比较”时缺少一定的平常心的话,那就变成了攀比。人一旦形成了攀比的心理,往往就容易主观起来,失去了一种平衡,失去了对客观事物的基本判断力和理解力。

有关这一点,我这里可以给出一个例子。以前我在一家公司待过,那里有一帮女人非常热衷于比较收入。如果说有些人是喜欢收藏邮票或是女性内裤的达人的话,她们则喜欢收藏别人的工资单。她们不知从什么样的渠道获知公司内所有各种等级的员工工资,而且还定期地会有更新,丝毫不会慢于女孩子买新衣服的频率。

说真的,这个名单原本我是不屑于去看的,后来有一天做错了事儿挨老板骂了心情不好也就拿出瞟瞟。可是不瞟还好,一瞟就不对劲了我愕然发现自己的工资跟部门同事小朱一比较就觉得没劲了!回顾一下自己所做的和小朱做的,自己还更早进公司,功劳苦劳都要高……所以就越想越不明白,后来终于没忍住跟上头提了一下,无果后我便决定跳槽了。

跳出之后才发现,自己原来其实也就那么半斤八两,更无奈的是,我发现原来小朱是上头某领导的地下女友,方知其所以然但那时已经回不去了。

众所周知,爱因斯坦的相对论中最重要的是找到一个参照物,否则一切都等于瞎探讨。比如说,如果你是一名足球运动员,你就不能说跟小沈阳比谁更会演小品;如果你是一个卖唱的艺人,你就不能跟一个卖肉的屠夫比谁的刀快。如果这样的话,放在古代叫作班门弄斧,落到现在就叫自取其辱。

记得以前念大学的时候,听老师讲过这么一个成功定律:

只要比有钱的人漂亮,比漂亮的人有钱,比有学问的人会唱歌,你就成功了。对于这种定律,我们必须用辩证的眼光去看上去更美121看。换言之,这里所说的不是田忌赛马式的成功,而是说让我们善于挖掘自己的长处,以己之长去争取到自己想要的东西,走到想走到的地方,这才是真正的成功。

几年前的岁末,一条来自“杂碎江湖”的微博曾刺痛过中国人的神经:“刚才快递员在我公司发飙了:我一个月工资一万五,会为了你这两千元的礼品丢这个饭碗吗?

整个公司一片死寂……”此博一出,江湖大乱,有人高呼这是当年就业现状的极端写照,又有人说这是对中国精英阶层蚁族生活的无情讽刺。其实不管是写照还是讽刺,都没有必要神经脆弱到这么容易就被刺痛了。这是一个相对公平的社会,也就是说,收入必定跟付出成一定的比例,胡乱以数据来比较则纯属自讨没趣。

对此,我认为正确的心态就是一方面要“知足常乐”,像是对自己的老婆一样;另一方面也要“不断进取”,不断带她去听高雅的音乐会,给她报瑜伽班保持身材,让她多看些书,给她多买些新衣服和化妆品,增加其思想和外观魅力。

以前我还看过一篇《读者》的文章,说人不开心的时候,只要去医院(尤其是重病室)兜一圈回来,就会觉得能够健康地活着真好。这个办法其实效果不错,因为我曾经切身实践过。有段时间我就住在广州的越秀区,每周都会去附近的中山医院踢一场球。去球场时要经过医院的侧门,然后经常看到戴着氧气罩躺在护理床上被人紧急推着奔走的镜头;要不就是一我们像是无脸人-2.indd12114-7-4上午11:40122口中说的是谎当我们在说时,我们说了什么些穿着病人服、头顶包一个大包或者脚上缠一大圈,被人放在轮椅上推着走的病人。

每当看到他们这个状况,想到我自己正身轻如燕地冲往球场,就有一种侥幸逃活的感觉。我想,这应该算是“比较”

而来的效应吧!虽然有幸灾乐祸的嫌疑,但起码算是无害的。

对此,本人建议心理医生们可以每周组织其病人去医院参观一次,病人的幸福感肯定会增加好几倍,所有的心理问题基本都能不治而愈。

最后,我还想给大家讲一个故事。记得念小学时,我们校长不知道为何在每年开学典礼讲话的最后都会给我们讲一个故事。说是两个年轻人去请教一个智者,问应该如何面对自己的敌人。智者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拿出两根等长的绳子放在地面上,然后反问道:“如何让绳子A比B更长呢?”两个年轻人商量了一下后,把绳子B剪断了一截儿,结果绳子A就比B长了。

但智者对这个做法不满意,然后把那个被剪断的绳子换了条新的,再把绳子A往两边使劲拉,结果绳子A就比B长了。

这个故事的寓意是什么?我相信大家都能够明白。所以我说的不仅仅是这个,我想说的是如果“比较”只是停留在心态上的话,不管是开心还是郁闷,都是没有任何价值的。当今这个社会已经是一个赤裸裸的价值社会,唯有比别人创造出更多的价值才能胜出。

换句话来说,女友看到她的同学去韩国、奔云南、开小看上去更美123车、买洋楼,而我听了她这么一番怨诉受了刺激之后,要做的并不是找个借口自我安慰了事,而是应该想到如何去把自己这根“绳子”拉长。只有这样,我们自己的生活才会更好,我们生活的这个社会才会变得更好不知这样想,算不算乐观过头呢?

收视率

近年来,大自然类节目的收视率屡创新高,此类节目个个精彩、荒诞、吸引眼球。成功的背后既没有任何的“海陆空”

立体式推广,也无须巨额的线上线下广告投放,却轻易让天下皆知当然,这绝非是件好事,因为每次收视率创新高的背后都是由无数个家破人亡堆积而成的。

首先值得一提的是我们的日本朋友,用中国话来说估计是犯太岁吧。灾难是接踵而至,2011年3月11日,日本东北部海域发生里氏9.0级地震并引发海啸,造成日本福岛第一核电站多个机组反应堆发生核泄漏事故。此外,还造成重大人员伤亡和财产损失,其中还有部分人不知所终。如你所知,失踪的人口中如果不是命特大的,或是生命线特长的,八成也是找不回来了。最让人担忧的是,危险很难解除,几个反应堆仍然跃跃收视率125欲“炸”。如果真没控制住,接下来会发生怎么样的悲剧很难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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