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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村妇

夏季的夜晚无比凉爽,这场雨来的也快,去的也快。皎洁的月光再次撒满大地。在通往渔村的小路上,一辆电三轮由远及近开来,上面拉满了从城里买来的新鲜货物。

驾驶这辆车的是一位年轻少妇,长的很清秀,皮肤白析保养的很好。此时的她,额头上透出一层冷汗,东张西望的看着四周,心里害怕的不得了。

“这要是遇到坏人,可真的是人财两空了。都怪这该死的破车,半路抛锚了,费了好大的劲才鼓弄上,要不也不会这么晚。”她越想越生气,狠狠的敲了一下面板。

正在这时,在前方的河岸,她隐隐约约望到一个白色的东西,趴在那里一动不动。少妇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率先想到的是水鬼。相传在漆黑的夜晚,落水死去的人怨气很重,会出来找替身。

少妇急忙加紧油门就往前冲,可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忍不住扭头看了一眼,是人?!她急忙调头,将车拐了过来。来到至诚跟前,看到他浮肿的面孔吓了一跳,手指哆哆索索地探了探鼻孔,发现还气息,不由得放松下来。

“喂,喂。醒醒。”呼唤了四五声也不见回应,留在这里也不像话,无奈将至诚拖到车上,累的她汗流浃背,气喘吁吁。

少妇打量四周一番,心知自己是个寡妇,深夜带个男人回去难免会招来闲言碎语,不得不小心一些。发现连个鬼影都见不到,急忙开车往家赶。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电动车停在了一个农家大院门口,一个长方形的广告牌立在一侧,上面工整的写着乡村旅社四个大字,门两侧挂着四展大红灯笼,显得很有气氛。少妇将门打开,快速地将车推了进去,这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没有着急卸货,先救人要紧。少妇攒足力气,将至诚背了下来,摇摇晃晃地终于将其背到床上。

“做好事真不容易啊,还得偷偷摸摸的。”少妇气喘吁吁地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这个人是怎么搞的,身上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说着,将至诚的上衣解开,露出强健的肌肉。看的少妇心中一荡。随即又摇了摇头,急忙舍去荒唐的想法,走出屋内。

不一会儿,她端着一盆热水,肩上搭着一套干净的工作服轻声进来,将至诚身上的污点全部擦掉,当为其换裤子的时候,少妇白嫩的小手不由得轻颤起来,屁股不由得动了几下。脸上突然升起一抹潮红,那种荒唐的想法宛如泄了闸的洪水般涌了出来,她赶紧闭上眼,压制内心的情绪,快速地为至诚船上衣服。

少妇一刻也不想在待在这里,她爬控制不住自己。走出屋外,深深吸了一口凉爽的空气,来到水池边,用凉水洗了好几遍脸,才将体内的燥热压了下去,望着满天的繁星,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喃喃自语:“三年了。”

看了看表,已经是凌晨三点了,有些失落的来到自己屋子,一头扎在了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睡。脑海中时不时出现刚才的画面。

日上三竿,至诚才慢慢地醒来,浑身都酸痛无比,不由得咧咧嘴,“我记得上跳到河里去了,怎么在屋子里?”

他想要起身,可腹部传来一阵剧痛,不得不再次躺了下来。右手不经意碰到了什么东西,只听咣的一声掉在了地上。这动静将屋外正在发呆的少妇惊醒了,赶忙从锅里端出热气腾腾的饭菜来到至诚的床边。

“你终于醒了,快来吃饭吧,这样伤口才能好的快。”少妇慢慢地将至诚扶了起来,斜着身子靠在床头上。

“这是哪啊?”至诚看到眼前的女人,一脸疑惑地问

“昨天晚上,你躺在河边不醒人事,是我把你救会来的。”少妇端起杯子,喂了他一口水喝

“谢……谢谢大姐。”

“我很老吗?”少妇不乐意了,将碗放了下来

“不,在下嘴笨不会说话。大妹子,谢谢你了。”

“也别什么大哥大妹子了,叫我小芳吧。”

“小……小芳。”至诚怎么感觉这么别扭啊,这时才发现身上的衣服被人换了,不由得一愣

小芳发觉他正盯着自己的裤子,大大咧咧地说道:“怕你穿着湿衣服会感冒,所以就换了。”

“哦,谢谢了。小弟我今年22岁,叫……叫张诚。”至诚顿了顿,还是隐瞒自己的身份比较好。

“我还是叫您芳姐吧。”他对自己刚才的表现感到后悔,人家可是救命恩人,那样的小事又算得了什么。

小芳一听这个,心里高兴了,自己今年25了,正所谓女大三抱金砖,可是带讲的啊。

“随便你吧。赶快把饭吃喽,这样伤才能好的快。”

至诚闻着香喷喷的饭菜胃口大开,两人边聊边吃饭。原来芳姐的丈夫在结婚头两天因为去邻村喝酒,不小心喝高。在回来的路上掉进河里淹死了。不过由于起了结婚证,虽然没有办酒宴,但也算是结婚了,就一直没有碰到合适的,守寡到现在。

当至诚被问起自身的事情时,他胡乱编了个身世,说自己来这里的医院实习,在游玩过程中从山上滚了下来,结果掉进了环城水系,冲到这里。

在芳姐细心的照料之下,刚过了两天。至诚身上的伤就好了七七八八,她感到非常吃惊,划个口子还得几天呢,难道是身体强壮的原因,想到这里,心中又开始荡漾起来。

而至诚是学医出身,非常了解人体结构,对自己这种修复能力感到非常吃惊,开始怀疑这究竟是不是人身了。再一次冲凉时,忽然发现自己屁股上的印记,感到很奇怪。从小到大也没什么胎记啊,怎地凭空出现这个东西,用手使劲擦又擦不掉,反正不疼不痒,就将这事放到了脑后。

又过了一天,至诚身上除了还有几块於肿外,其他部位都无事了。晚上,芳姐给他做了香喷喷的手擀面,又打了两个鸡蛋,说是补补身子。

“吃饭喽。”芳姐在外边喊

咕噜,咕噜。

至诚肚子配合的叫了两声。

“要是可以不吃饭该多好。”

他感叹了一句,来到屋外,看到芳姐正在摆放碗筷。

“多谢芳姐几日来的细心照料,可是在下身无分文,白吃白住了好多天。”至诚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提钱,多伤感情,谁没有遇难的时候。”老板娘爽快地说

至诚一听这个就乐了,心中不住的感激芳姐是个好人,赶快坐到板凳上,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慢点,有的是。”

芳姐看他喜欢吃自己做的饭,心里很高兴。

至诚感觉肚子里有点底了,终于放慢了节奏,舔了舔嘴唇问道:“生意不怎么样啊?”

“哎,现在来这里的人不怎么多了,人们都到远处游玩。以前,房租能涨到200一间。”

“那你一个人忙活的过来吗?”至诚擦了擦嘴说

“父亲去外地办点事,过几天才能回来。平时没什么人,还凑合。你有兴趣留下吗?”芳姐满脸期望地看着他

“在下还有一些事情需要处理。给我一段时间,必有厚报。”至诚想到之前的种种,心中不由得升起怒火

“我不要什么报答,看你人不错,想找人聊聊天。”芳姐勉强微微一笑,心中不免有些失望

“芳姐,你的手艺真是没得说。”至诚急忙转移话题,打破尴尬的气氛。

“下次在给你做更好吃的东西,好好休息吧,我来收拾。”

至诚很知趣的将她按在椅子上,说道:“芳姐,我来收拾。你也忙活半天了。”

“别逞能,快休息去。等好了在做也不迟。”

两人推耸间,至诚的胳膊不小心碰到了她的胸部,两人都不好意思了。无奈,至诚灰溜溜的回房了。他躺在床上,无所事事,透过窗户看芳姐忙碌的身影,心道:“多勤快啊。”

过了一会儿,门外一名汉子高声问道:“还有房间吗?”

“有,有的是。”

芳姐一路小跑的出去迎客。

“先给我弄点吃的。”

“好,一宿100元,先付款。”

汉子用猥琐的眼光打量一下,爽快的掏出一百元,说:“不用找了,今天高兴,在弄瓶小酒。”

“好嘞。”

芳姐高兴地准备饭菜去了。心道:“终于有收入了。”

这名汉子又矮又丑,外加秃顶。属于短粗型的,拎着一个鼓鼓的旅行包,里面时不时传来叮当的声音。快步的走进自己的房间。

“老板,出来吃饭了。”

中年汉子哼着小调走了出来。

“饭菜不错嘛。”

芳姐笑道:“山村野菜,大哥请慢用。”

她刚要走,就被汉子叫住了,色咪咪的说:“怎么如此的冷清,就你一个人吗?”

“家父有事出去了,这个家全靠我了。”

“哎,真可怜。来,大妹子陪老哥喝几杯解解闷。”

说着一把攥住她的手,强拉了过来。芳姐急忙将其手拿开,做到身旁,心生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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