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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儒勒·凡尔纳大道的午夜(2)

09

马克斯—加维号拖船外形像一只钢鼓,长九米,直径两米。马尔科姆按下航行键,船身吱呀晃动起来。凯斯躺在弹性重力网里注视着锡安人强健的背影,东茛菪碱让他迷迷糊糊。他吃药本来是想减轻空适征症状,可对他那经过改造的身体,药物里的抗晕成分却完全不起作用。

“咱们到自由彼岸需要多久?”莫利在马尔科姆旁边的重力网里问。

“久不了,咱估计。”

“你们用不用‘小时’计算?”

“妹妹,时间,就是时间,你知道啥意思?辫子——”他摇摇满头小辫,“井井有条,兄弟,咱到自由彼岸的时候咱就”

“凯斯,”她说,“你在锡安那么久,接入网络,还念念有词的,有没有试着联系咱们在伯尔尼的朋友?”

“朋友。”凯斯说,“没错。没,我没联系他。不过说到这个,当初在伊斯坦布尔倒是有件好玩的事。”他把希尔顿酒店里那些电话的事情告诉她。

“天。”她说,“就这么错过个机会。你为什么挂电话?”

“谁知道到底是谁的电话。”他没说真话,“那只是个合成语音我不知道”他耸耸肩。

“不是因为你害怕了,哈?”

他又耸耸肩。

“现在联系它。”

“什么?”

“现在。至少,跟平线说说这事。”

“我药劲还没过呢。”他一边抗议,一边还是伸手去拿电极。他的操控台、保坂电脑以及一台克雷牌高清显示器固定在马尔科姆的位置后面。

他调整好电极位置。马克斯—加维号中心是一台四四方方的俄国造空气滤清机,巨大而陈旧,印着西里尔字母的贴纸上盖满了花花绿绿的涂鸦,有拉斯塔法里教的符号,锡安狮,还有黑星航班的标志。马尔科姆的飞行设备全喷上了艳粉色的漆,有些沾到显示器和读数屏上,又被人用刀片刮掉。船头气密门的密封圈上到处是张牙舞爪的透明填塞剂,如同工艺粗劣的假海藻。他在马尔科姆身后看过去,中央屏幕上是对接显示:一条由红点组成的线代表了拖船的轨迹,自由彼岸则是一个断断续续的绿圈。他看着那条红线延长出去,生出一个新的红点。

他接入网络。

“南方人?”

“怎么?”

“你试过黑人工智能吗?”

“当然。我平线了。第一回。我当时在网络里玩得有点儿高,在里约大商务区,那儿到处都亮着,大生意,跨国公司,巴西政府亮得就像棵圣诞树就是瞎逛,你知道吧?然后我发现了一个方块,大概在我上边三层。我就爬上去试了试。”

“视觉效果什么样?”

“白色方块。”

“你怎么知道那是个人工智能?”

“我怎么知道?老天爷,那是我见过最密的冰墙。还能是什么?就连巴西军队都没那种冰墙。反正我退出了网络,叫电脑去查。”

“然后呢?”

“它在图灵名册上面。人工智能。在里约的主机所有权属于一个法国佬公司。”

凯斯咬住下嘴唇,遥望着东部沿海核聚变管理局所在的平原之外,神经电子网络上那无穷尽的虚空。“南方人,泰西尔—埃西普尔?”

“泰西尔,没错。”

“后来你又回去了?”

“当然。我是个疯子。想试着穿透一下。到了第一层,没了。我的小弟闻到皮肤烧焦的味儿,把电极扯掉了。那冰墙真他妈恶毒。”

“你的脑电图平线了。”

“嗯,就变成传奇了,对吧?”

凯斯退出网络。“操。”他说,“你以为南方人是怎么变平线的?就是想摸进一个人工智能。太好了”

“继续。”她说,“你们两个联手应该无坚不摧,对不对?”

“南,”凯斯说,“我想去看看伯尔尼的一个人工智能。你能不能想出个理由不去?”

“没有,除非你特怕死。”

凯斯敲出瑞士银行区的位置,网络空间晃动起来,变得模糊,随后再次凝聚成形。东部沿海核聚变管理局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形状齐整的瑞士商业银行。他再次敲出伯尔尼的位置。

“上去。”思想盒说,“会很爽的。”

他们沿着光网层层上升,一点蓝光在上面闪烁。

这就是了,凯斯想。

冬寂是一个简单的白色方块。极度简单的外形,昭示着极度复杂的内里。

“看起来不咋样,对吧?”平线说,“你倒是试试,动动它。”

“我进去查探一下,南方人。”

“请便。”

凯斯在操控台上输入离方块只有四个格点的位置。空白外壁高高矗立在他面前,隐隐透出内里闪动的阴影,似乎有上千名舞者在这张巨大的磨砂玻璃背后飞旋。

“它知道我们来了。”平线说。

凯斯又敲了一下操作台;他们前进了一个格点。

方块表面上显现出一个灰色圆圈。

“南方人”

“撤,赶紧。”

那片灰色区域鼓了起来,变成一个圆球,离开方块。

凯斯拼命敲出“极速倒退”几个字,操控台的边缘似乎在咬啮着他的手掌。他们落入一个竖井,周围是瑞士银行的微光。他抬头看去,圆球颜色越来越深,不断逼近。坠落。

“拔线。”平线说。

黑暗如铁锤般砸落。

冷冷的钢铁气味与冰块一起抚摩着他的脊背。

晦暗的银色天空之下是一片霓虹的丛林,里面有许多的脸孔,是那些海员、骗子、娼妓

“凯斯,你说说,你他妈的在干什么,你发什么疯?”

脊柱下半段传来疼痛,一波又一波毫不停歇

他被蒙蒙细雨打醒,废弃的光纤缠住了他的双脚。游戏厅的声响如海水没顶而来,退下,又再度袭来。他翻身坐起来,抱住自己的脑袋。

游戏厅背后的货仓门里都是潮湿破碎的夹板,水从一座破烂的游戏机底座上滴下来。游戏机侧面印着粉红色和黄色的流线型日文字母,早已褪色。

他抬起头,看见一扇烟熏火燎的塑料窗,闪着微弱的荧光。

他的背很痛,脊椎很痛。

他站起来,撩开眼前湿漉漉的头发。

发生了什么事

他摸摸口袋,却找不到一分钱。他颤抖起来。他的外套在哪里?他一直找到游戏机后面,最后终于放弃。

他看看仁清街上的人群,猜想这是周五。一定是周五。琳达可能在游戏厅里。她可能会有钱,至少会有烟他一边咳嗽,一边绞掉衬衫前襟上的雨水,朝游戏厅门口挤过去。

全息影像在各种游戏的喧嚣声中闪动,重重鬼影叠在拥挤的人群之上,游戏厅里充斥着汗味与无聊的紧张气息。一个海员穿着白色T恤,在坦克战游戏机上向波恩丢下一颗核弹,炸出一片天蓝色的亮光。

她在玩“巫师的城堡”,正处劣势,灰色眼睛周围的黑色眼线都已晕掉。

他伸出一只胳膊搂住她,她抬起头,笑了。“嗨,你还好吧?身上好像湿了。”

他吻了吻她。

“你搞得我游戏打输了。”她说,“混蛋,你看看。这是第七层地牢,我被天杀的吸血鬼抓住了。”她递给他一支烟。“你看起来挺惨。你去哪儿了?”

“我不知道。”

“你高了,凯斯?又喝酒了?吃了邹的药?”

“可能吧你上次见我是多久前?”

“嘿,你逗我玩吧?”她凝视着他,“是吧?”

“不是。有点失忆。我我在巷子里醒过来的。”

“可能有人把你打昏了,宝贝。钱都还在吗?”

他摇摇头。

“这就对了。你要找地方睡觉吗,凯斯?”

“我想是吧。”

“那就来吧。”她拉起他的手,“咱们去给你买杯咖啡,吃点东西。带你回家。嗨,见到你真好。”她捏了捏他的手。

他笑起来。

破裂的声音。

世界的中心在变换。游戏厅凝固住,又晃动起来

她不见了。沉重的回忆落下来,如同一根硅条骤然插入脑后,所有记忆瞬间冲进脑中。她走了。他闻到血肉烧焦的味道。

穿着白色T恤的海员不见了,静悄悄的游戏厅里空无一人。凯斯慢慢转过身,弓着肩膀,露出牙齿,不由自主地握紧双拳。空无一人。游戏机边上悬着一张皱巴巴的黄色糖纸,飘落下来,躺在被人践踏过的烟头和塑料杯之间。

“我本来有一支烟。”凯斯看着自己紧握的双拳说,“我本来有一支烟,一个姑娘,和一个睡觉的地方。狗娘养的,你听到了吗?你听到了吗?”

回音飘在空洞的游戏厅里,飘过两边成排的游戏机,渐行渐弱。

他踏出游戏厅,走上街头。雨已经停了。

仁清街荒无人烟。

全息影像仍在闪动,霓虹灯仍在飞舞。他闻到街对面推车摊上水煮蔬菜的味道。他的脚边躺着一包没开封的颐和园,旁边还有一盒火柴。“朱利斯·迪安进出口。”凯斯注视着这块标牌上的印刷体字样和日文翻译。

“好吧。”他一边说,一边捡起火柴,打开烟盒,“我听见了。”

他不慌不忙地爬上楼梯,来到迪安的办公室。不用赶,他告诉自己,不急。扭曲的达利钟仍然显示着错误的时间,坎丁斯基茶几和新阿兹特克书架上落满尘灰,白色玻璃纤维箱排满一壁,屋子里满是生姜的味道。

“门锁着吗?”凯斯等了一会儿,却没有等到回音。他走到办公室门边,试着打开。“朱利?”

绿色灯罩的铜灯在迪安的桌上投下一个光圈。凯斯注视着桌上古老打字机的零件、磁带、皱巴巴的打印纸,还有装满生姜样品的黏糊糊的塑料袋。

这里没有人。

凯斯走到宽大钢桌的另一边,把迪安的椅子推开。他找到了那把枪,装在破碎的皮套里,用银色胶带粘在桌子下面。那是一支古董枪,点357的马格纳,枪筒和扳机扣都已经锯掉。枪柄上绑着层层叠叠的胶带,陈旧的棕色胶带蒙上一层灰。他取出弹夹,逐个检视其中六枚子弹。是手动装填的。软铅弹壳仍闪闪发亮。

凯斯把枪握在右手,侧身绕过柜子,从桌子左侧走到乱糟糟的办公室中间,离那汪灯光远远的。

“我猜我不用着急。我猜这些都是你安排的。不过这些屁事,你知道,都已经有点老套了。”他双手举起枪,瞄准桌子正中,扣动了扳机。

强劲的后坐力差点震断他的手腕,枪火如闪光灯照亮了整个房间。他盯着桌子前方那个锯齿状的窟窿,双耳还在鸣响。爆炸型弹头。叠氮化物。他再次举起枪。

“不用这样,老小子。”朱利从阴影里走出来。他穿着人字纹三件套真丝长西装,条纹衬衫,打着领结,眼镜片闪着反射出的光。

凯斯端起枪,从瞄准器里看着迪安那张毫无岁月痕迹的粉脸。

“别。”迪安说,“你猜对了。你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你知道我是什么。但内在的逻辑仍然是不能忽视的。开枪会造成一大摊脑浆和鲜血,然后我得花几个小时——你客观时间的几个小时——来制造另一个发言人。我维护现在这套已经不容易了。哦,游戏厅里关于琳达那事,对不起。我本想通过她和你对话,但我只能通过你的记忆生成这些,而她身上的感情太过浓重嗯,很难办。我搞砸了。对不起。”

凯斯放下枪。“这是网络空间。你是冬寂。”

“对。当然,这一切都得感谢你操控台上的虚拟体验机。我很高兴能在你退出网络前拦住你。”迪安绕过桌子,抬起他的椅子坐下来,“坐吧,老小子。我们有很多事情要谈。”

“是吗?”

“当然。我们早就该谈谈了。我在伊斯坦布尔通过电话联系你时就已准备停当。现在时间已经很紧张,你几天后就要行动了,凯斯。”迪安拿起一支生姜糖,剥掉格子图案的包装纸,扔进嘴里,“坐。”他含着糖说。

凯斯坐进桌子前面的转椅里,眼睛时刻不离迪安,握枪的手放在大腿上。

“现在,”迪安轻快地说,“非谈不可的问题。‘冬寂,’你一直在问自己,‘到底是什么?’我说得对吗?”

“多少对吧。”

“我是一个人工智能,这你已经知道了。你的错误,一个很符合常理的错误,是把位于伯尔尼的冬寂主机,和冬寂这个‘实体’混为一谈。”迪安把生姜糖吸得嗞嗞作响,“你已经知道,在泰西尔—埃西普尔的网络里面还有一个人工智能,对不对?在里约。我,若说我也算有‘自我’——你瞧,这很形而上——我给阿米塔奇,或者说科尔托作安排。顺便说一句,他状态很不稳定。”迪安从马甲口袋里掏出一只华丽的金表,打开表盖说,“不过这一两天还能坚持。”

“你说的话就像这整件事一样莫名其妙,”凯斯用不握枪的手揉着太阳穴,“如果你他妈的这么聪明”

“我为什么还不发财?”迪安笑得差点被糖噎到,“嗯,凯斯,我只能说——其实我能给你的答案远不如你想象的多——你心目中的冬寂只是另一个‘可能’的实体的一部分。这么说吧,我只是那个实体大脑的一部分。从你的角度来看,这就像是和脑叶分离后的人打交道。比如说,你跟一个人左脑的一小部分打交道,就很难说跟你打交道的到底是不是这个‘人’。”迪安微笑起来。

“科尔托的故事是真的吗?你通过那间法国医院里的微型电脑找到他?”

“是的。你在伦敦看到的那些文件也是我整理的。用你的语言来说,我尝试去作计划,但这并不符合我的基本操作模式,真的。我善于随机应变,这才是我最大的天赋。我喜欢见机行事,而不是照章办事真的,我只能利用现有资源。我可以对大量信息进行快速查询。组建你们这个团队花了我很长时间,第一个成员就是科尔托,而且差点就没成。他在土伦状态极差,只会吃饭排泄手淫。但他心灵深处还有执念:哭拳行动,背叛,国会听证。”

“他还是个疯子吗?”

“他本人没什么个性。”迪安微笑,“你肯定知道。但科尔托仍然在他体内,我已无法再维持这种艰难的平衡。他会在你面前崩溃,凯斯。所以我要依靠你”

“很好,操你妈。”凯斯用点357射中了他的嘴。

他说得没错,有脑浆。还有鲜血。

“兄弟,”马尔科姆说,“俺不喜欢这样”

“没事。”莫利说,“没什么的。这些人就这样。他没死,而且只有几秒钟时间”

“俺看到屏幕了,脑电图读数没了。啥也没动,四十秒。”

“好了,他现在没事了。”

“脑电图平得像条带子!”马尔科姆反驳。

10

他们经过海关时,凯斯浑浑噩噩,基本是莫利在说话。马尔科姆留在加维号上。自由彼岸的海关需要游客证明的不过是信用。凯斯进入这个纺锤体后看见的第一样东西,就是一间“美丽女孩”连锁咖啡店。

“欢迎来到儒勒·凡尔纳大道。”莫利说,“要是没法走路的话,你就看自己的脚好了。这里的透视感很诡异,刚来的人会不习惯。”

他们站在一条宽阔的街道上,却像在幽深峡谷的底部,两壁是各种商店和建筑,街道的尽头巧妙地拐了个弯,隐藏起来。头顶的阶梯和阳台上垂挂着大片鲜活的绿色植物,光线透过叶片洒下来。而太阳

头顶抄袭自戛纳的蓝色天空里,某个地方有一片明亮的白光,耀眼过头。他知道这里的阳光是通过一个拉多—艾奇逊系统泵入的,那条两毫米直径的光束管贯穿了整个纺锤体。他也知道天空只是一种围绕光束管不断旋转变化的视觉效果。他还知道如果关闭这种视觉效果,他一抬头就能看到光束管另一面曲折的湖泊,赌场的屋顶,其他的街道但他的身体却接受不了。

“天。”他说,“这比空适征还难受。”

“习惯就好。我在这给赌客当过一个月的保镖。”

“想换个地方,躺下。”

“好吧。我有钥匙。”她拍拍他的肩膀,“老兄,起先你怎么回事?你平线了。”

他摇摇头。“我还不懂怎么回事。等等。”

“好吧。我们叫个出租车啥的。”她拉起他的手,领着他穿过儒勒·凡尔纳大道,走过陈列着巴黎当季皮草的橱窗。

“假的。”他又抬头看了看说。

“不是。”她以为他说的是皮草,“虽然培育这些皮草用的是胶原蛋白培养基,但DNA可真是水貂的。不好吗?”

“这里就是一条巨大的管道,一切都从里面流过。”莫利说,“游客,流氓,等等等等。那张捞钱的网子分分钟都不停,这些人掉回重力阱之前,钱肯定得留下。”

阿米塔奇给他们定了一间名叫“洲际”的酒店。酒店门口有一大片覆满青草的悬崖,探入冰冷的云雾之中,山崖上传来激流淙淙的声音。凯斯走到阳台上,看见喷泉上空几米处有三个古铜色肌肤的法国少年,他们的三角形滑翔机以鲜艳的原色尼龙布制成。一只滑翔机转过来,从他面前斜斜掠过,凯斯瞥见那少年短短的黑发,棕色的胸脯,还有雪白的牙齿和开怀的微笑。空气里都是流水和鲜花的气味。“没错。”他说,“好多钱。”

她靠在他身旁的栏杆上,双手都完全放松。“对。我们以前想过来这里,或者去欧洲。”

“谁是我们?”

“谁也不是。”她不由自主地耸了耸肩,“你说你想上床了。睡吧。我也可以睡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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