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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话说文欣要拳打魏莲,乍听一声断喝,惊得文欣真的当即收了拳头,循声望去,原来是肩扛铁锹的老白鹤在门口站着。见文欣望自己,老白鹤忙把肩上的锄头靠在门边,进屋一把拉起地上的魏莲。魏莲再没了往日的骄横,满身的灰尘都顾不得拍打一下,低着头忙不迭回了屋。

老白鹤见魏莲回屋的样子,觉得身为会计的她受了莫大委屈,不由扭头埋怨仍攥紧拳头,气呼呼瞅着魏莲屋门的文欣:“你说你,咋能这么对你嫂子?”文欣回头狠狠瞪他,正要说话,老白鹤却倏地扭头向旁边:“魏莲,你干啥去?”文欣忙停了嘴边要说老白鹤的话望去,但见魏莲一套整洁的衣服替代了刚才的“满身灰尘”,像没听见老白鹤的话,一声不吭,头也不回,与刚才进屋时一般模样,忙不迭出门去了。

老白鹤见魏莲一身整洁,气冲冲走了,不由对文欣忧心忡忡地说:“看,你嫂子肯定是找你哥哥去了。”文欣瞅着门外恨恨道:“让她找去,她还有理不成?”老白鹤对他一脸焦急:“你说你,斯斯文文的一个人,又不大回来,咋今儿一回来……”“怨我吗?”文欣突然打断老白鹤的话,指着自己湿漉漉的上衣对老白鹤说,“你看,我三句话没完,她就给我弄成这样。”老白鹤刚现出惊讶神情,文欣又一把拽起他的胳膊:“你随我来。”直把老白鹤跌跌撞撞拽进厨房,“嘭!”揭开锅盖,指着半锅青石蛋般的蒸红薯,对他说了原委,不等他吭声,又把他跌跌撞撞拽进莫香春屋里,伴随莫香春面对床里的啜啜抽泣,指着搁在破缸盖上的半碗凉水、半碗冷冰冰的蒸红薯,又对老白鹤气愤地说了。老白鹤正要说话,莫香春停了抽泣,小声叫他:“鹤子兄弟,耽误你了。”老白鹤却当没听见,瞅着那半碗红薯半碗水,像自言自语:“没想到这魏莲恁不像话。”

听文欣说罢魏莲的不贤不孝,感慨过后的老白鹤热忱安慰了心灰意冷的莫香春,留下一阵唏嘘和叹息,摇着头走了。莫香春叫送完老白鹤刚回到床前的文欣:“只怕你嫂子真找你哥哥去了。”文欣气愤未消:“让她找去,我哥哥又不是不讲道理。”莫香春不无忧虑:“按说是你嫂子无理,只是你哥哥架不住她又要吵着分家。”文欣脱口问她:“分家咋的?难道我还赡养不了你?”“我哪是这个意思,”莫香春颇觉欣慰,忙小声道,“我是说现在分家你吃亏。”文欣像知道她的意思,脱口问她:“你不就是说他们已儿长女大,而我单身一人不说,分家还要被分一大笔债吗?”莫香春被道破心思,小声支吾:“不是咋的。”文欣迫不及待安慰她:“妈,你莫怕。”

跃进大队的社员们虽然被陈桂华早早赶到正被改作水田的南洼地里,但一个个却像没吃饱睡好:懒洋洋地挖土、担土、跑车。给板车上土的陈桂华从开始干活,就不忘寻找汉伟,可望来望去,汉伟的影儿只是不见,无奈陈桂华只好把寻找的范围扩大到来的路上,可任她望穿双眼,汉伟的影子仍一丝儿不见。“不对呀!这上工的时间,咋说也有两个时辰了。”陈桂华不由心里嘀咕,“下午他秦汉伟既不回家,又不开会,会上哪儿呢?难道像红云一样在家睡觉?哎呀!”

陈桂华的心顿时“咯噔”一紧,停了挖土,把手中明晃晃的铁锹使劲往土里一扎,叫对面远远的卸土场里,年岁与她相当,没了扣子,打着补丁的棉袄用腰带紧紧系着,整天像觉没睡完般迷迷沉沉而被人叫做老迷糊的,此时正用铁锹有一下没一下平土的副队长:“老迷糊!”老迷糊不知是没听见,还是不愿答应,照旧平土。陈桂华又喊,一连几声,老迷糊才像正做好梦而被人叫醒,懒洋洋住手,极不情愿地问:“啥事呀?”陈桂华最见不得他这样的温吞性子,不等他话落音,便火急火燎指着面前的“忙碌”叫他:“招呼一下啊,我有事耽误一会儿。”也不等老迷糊答应,撂开一双大脚就走。

南洼地距村子不过小半里地,陈桂华脚大腿快又心里有事,不过半支烟工夫便到了自家门口:“咦!门咋锁了?”陈桂华瞅着门鼻上牢牢锁着的大铜锁,揪起的心这才放下:“这秦校长上哪儿去了呢?红云这丫头也是,眼见就后半晌了,还没睡醒。”撩开衣襟,解系在裤腰上的钥匙,熟练地打开屋门,朝裤腰上系着钥匙:“红云,红云……”一路叫着到贾红云床前,贾红云完全是一种早就听见不得不勉强答应的口气:“妈,你进来干啥,我知道起床。”

屋里本就昏暗,加之又刚从外面进来,陈桂华看不清床上贾红云的神情,却对她睡到现在仍不起来颇显不满:“你说你这孩子,社员们都在趁打倒‘四人帮’的强劲东风战天斗地,你作为刚入党、提拔的大队支书,却在家里睡懒觉,大的党中央不说,你只说对得起辛辛苦苦培养你的老师秦校长吗?”

贾红云没有了向来的孝顺,头一回颇不耐烦回她:“别说了,你出去好吧?”陈桂华是火暴性子,哪容贾红云这么对待,冷冷问她:“听不进是吧,听不进也给老子起来。”上前就要拽贾红云的被子,却听见冷冷一声:“莫拽!”

陈桂华听见冷冷叫她“莫拽”,一如听见晴天霹雳,顿时被震得瞠目结舌。原来那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她自打上工就兀自寻找的汉伟,正光着膀子坐出被窝。一切都明白了,心中对他和贾红云之间的时隐时现,耳闻目睹的乡亲们的窃窃私语,像魔术一般,瞬间变作眼前的现实。陈桂华直觉大脑一片空白,指着汉伟刚“你”了一声,贾红云便从被窝里伸出两条莲藕也似的胳膊,一把拽住她:“妈!你听我说。”不待陈桂华反应,又扭头喊叫一点儿也不惊慌,正慢慢穿衣服的汉伟:“你快点出去。”

这声喊叫还真有效,汉伟三把两把穿好衣服,慢吞吞出去了。贾红云轻轻一拽陈桂华:“妈,你坐下听我说。”陈桂华一屁股坐上床沿,在乡亲们眼里比男人还刚强的她,竟忍不住哭了:“说什么说,都是你爸死得早,我没能耐,让你受欺负。”突然倏地站起:“不行,咱不能白受这口气,我这就找杨书记去!”贾红云一惊,又把她拽得跌坐到床沿上,小声说:“找杨书记干啥呀?我是自愿的。”

陈桂华像听到晴天霹雳,失声问她:“啥?”正要说“你是自愿的”,却想到刚出去的汉伟听到不好,忙咽回肚里。贾红云趁机凑近她小声说:“我问你,我是靠谁入党当支书的?”“这还用问,当然是他秦汉伟啰!”陈桂华心里明白,就是不说。贾红云又问:“我爸刚死,是谁帮我们盖起了新房?”“当然还是他秦汉伟啰!”陈桂华仍然不说,贾红云继续开导她:“而且,他还是我老师。”陈桂华怨念渐消,当贾红云不知道,脱口道:“他要大你好多呀!”贾红云耐心打断她的话:“这我知道,可你不见他那么英俊潇洒?”

这倒是真的,陈桂华眼前立时浮现汉伟那非同一般的影子:板板正正的身材,轮廓分明的方脸,动听的声音,沉稳的气质。“而且,他还是全公社有名的红人。”陈桂华心里划算,“如果红云跟了他,别说还真是打着灯笼难找的好事,可是……”陈桂华突然像被蝎子咬了,将还抱着被子的贾红云一攘:“可是他有妻子儿女呀!”

“这我能不知道?”贾红云好不轻松,“可是他对我说离婚。”陈桂华一怔:“真的?”贾红云头朝床里一扭:“不信你去问他。”陈桂华愣了片刻,突然像要充分履行对贾红云的监护责任,伸手拉她:“起来,红云,这事咱要让他当面说好。”贾红云扭捏:“妈,要说你去,人家还没穿衣服呢!”陈桂华百般疼爱:

“那不当紧,妈就当你还年幼帮你穿。”说罢还真动手帮贾红云穿衣服。

汉伟和贾红云有奸虽非一次,但被陈桂华逮个正着却是首回,冷不丁在她面前失却一贯的道貌岸然,汉伟好不尴尬,按说出了贾红云屋门当上工地,让时间逐渐把这尴尬冲淡,但却担心贾红云说不服她妈,那陈桂华又是有名的火急性子,一旦闹将起来……汉伟不敢再往下想,也不敢上工地,所以一步跨进东厢房自己屋里,缓缓点燃香烟,坐在床沿上,随袅袅烟雾,静静听着外面的动静,苦苦思索陈桂华猝然返回的原因:“她今天咋就一反常态呢?”

正想得紧,乍听堂屋里叫声:“秦校长——”汉伟一怔,才知是陈桂华叫他。“是福是祸?”心里刚打起小鼓,就听陈桂华又叫:“秦校长,你出来一下。”汉伟何等聪明,从陈桂华的叫声中他已听出:虽有怨艾,却不无亲情。不由将右指间夹的小半截香烟朝地上一掷,抬手向上捋了捋满头浓发,习惯地拍拍左右胸前,刚缓缓跨出自己房门,站在堂屋当中的陈桂华便像迎接远道而来的贵客,指着他几乎出门即坐的门边的椅子:“你先坐。”汉伟哪好多言,一声不吭坐了。陈桂华又朝贾红云屋里叫:“红云,红云……”一连几声,贾红云才披头散发,没吭没嗯,趿拉着鞋出来。陈桂华看见,大脚一撂,去掩了屋门,又脚赶脚到贾红云身边,一把拽她到她门边的椅前坐下,满心气愤,问头低得很,头发掩面的贾红云:“你说这事倒是咋办?”

贾红云像没听见,依旧一声不吭,陈桂华瞟一眼对面脸扭向旁边的汉伟,心中竟溢起炽热亲情,却伸手攘贾红云:“这死丫头,受了欺负咋像个哑巴!”贾红云突然嗲声叫她:“妈——”只这一声,陈桂华心里就像喝了蜜,哪还狠得下心说她,只叫对面无论姿势或是神情都没有丝毫改变的汉伟:“秦校长,虽说你是共产党员、国家干部,可我们红云是二十刚出头的黄花大闺女啊!我今天只要你说一句话,可是真的离婚?”说罢目光直逼汉伟。右胳膊肘拄膝,右手拄着下巴的贾红云也像受了震动,拿下拄膝的胳膊肘,透过几缕掩面的头发瞅着汉伟。

汉伟没看她们母女的神情,也像没听见陈桂华的问话,半天照旧一声不吭,一动不动。屋里顿时静得吓人。陈桂华明知汉伟有口难开,却耐不住心中急切,冷冷叫他:“秦校长,问你话呢!”汉伟知道再这样不妥,才动手缓缓掏了香烟,完成一应点燃香烟的程序,缓缓扭头,将她们母女瞅了片刻,才要开口,虚掩的屋门乍被“呼”地搡开。

虚掩的屋门被“呼”地搡开,惊得正要开口说话的汉伟和陈桂华母女齐齐扭头一望,不约而同瞠目结舌,原来门口站的正是他们将要提到的,眼前衣着与脸色极不协调的魏莲。陈桂华毕竟见多识广,很快从尴尬中解脱出来,瞟一眼还尴尬着的汉伟、贾红云,起身热情招呼魏莲:“哟,魏会计稀客,快请进来坐!”

瞅着眼前的情景,魏莲心里嘀咕:怪不得风言风语说汉伟与贾红云那个小妖精关系暧昧,原来还是当真。不由瞟一眼早不敢望她,目光旁视的贾红云:秀发散乱,衣衫宽松、满身睡意,整一副刚起床的神情,禁不住心里直骂:“你看你看,活脱脱像刚做了那事。”顿时像受了莫大侮辱,就要发火,冷不丁汉伟来到面前,伸手拉她:“外面风尖,老站在这儿干啥,快屋里坐。”

原来汉伟早看见魏莲神情,虽不是她肚里的蛔虫,但她的心思,汉伟却摸得一清二楚,哪敢等她发作,忙过来拉她,岂料魏莲一趔,挣脱汉伟:“我不进去!”汉伟知道这时她是老爷,强忍心中怒气,又要劝她,陈桂华走到她面前说:“魏会计你瞧你,大老远来不进屋里,我心里咋都过意不去呀!”

陈桂华的热情让魏莲怀疑自己刚才的心思:“不会是贾红云跟汉伟做了那事吧!人家妈也在家,又不是他们孤男寡女,况且现在是后半晌,正干活的时候,汉伟作为驻队干部咋会大白天……”心中的猜疑顿时去了大半,怒火也渐熄灭,忙斩断思绪,对陈桂华说:“不是我不进屋,实在家里丢不开,我只跟汉伟说两句话就走。”

“说话也到屋里。”陈桂华哪听她的,一把拽她进屋,“还是那话,来了不进屋,我过意不去。”魏莲犹豫,汉伟也劝她:“你看人家陈队长多热情,你就坐下好好说不行?”魏莲瞟一眼脸仍扭向一边的贾红云不动弹,陈桂华像看出她心思,一把丢了她,只两步到贾红云面前:“走,我们上工去。”

屋里只剩相对而坐的汉伟、魏莲,偏都觉到无话可说,屋里一时死一般寂静。汉伟许是承受不了这令人窒息的气氛,低头站起,缓步要去掩门,及至到了,才抬头见那被魏莲搡得大开的门已被刚出门的陈桂华小心掩了,只好又低头缓步回去坐了,只当魏莲不在,扭头向旁边,伸手掏烟。这一应动作,都被魏莲看在眼里,恨在心头:“哼!你在外面轻松逍遥,人家在家里受累怄气,大老远跑来,又见你大忙时节却和那小妖精母女在家闲聊,人家又没吵闹,只指望你好话安慰呀!不想你倒成了没嘴葫芦……”

魏莲正想得气愤,忽听见已点燃香烟的汉伟冷冷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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