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莫夜天听得有些不明白,这个男人是说,他假扮他姐姐?他不是有妹妹的哦,为什么不是妹妹假扮姐姐呢?那天看那女孩子长的也不小啊,如果只是鱼目混珠的话,应该没有问题才对。
“你没听明白啊?那我再好心的和你讲一次吧,我叫白子煜……”白子煜刚说到一半,莫夜天就打断了他的话,“我是不明白,为什么你要假扮姐姐。你和你姐姐长得很像?你不是有妹妹吗?一般男人都会很反对自己扮女人的吧。”
白子煜翻了个白眼,“我说你也是够笨的咧。这都不明白吗?因为我和我姐就是长得很像很像,我们的背影可以说是一模一样的。然后我和我姐还是双胞胎。那是打扮起来绝对一个样啊。至于为什么不是我妹扮嘛。唉,猜拳猜输了嘛,我有什么办法啊。我也不想的。”
说到这儿,他就低头开始抠手指,他心里好委屈啊。让他一个大男人扮女人,真的好委屈啊。还不能和别人说出来。各种委屈啊。
莫夜天扶额,这个男人……唉,他真不知道怎么说才好了。不过算了,反正人也没事了,还是现在就把人赶走就算了,免得以后还麻烦了。“你现在感觉自己怎么样?”
“挺好的。”白子煜审视了一下自己,他个人感觉还好啊。
“那快走吧。找你的妹妹去。”莫夜天下了逐客令。
白子煜眨吧了一下眼睛,“那个,我没听错吧?你让我走?”
“对啊。”莫夜天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妥吧,“难道你还想留下来?你再留下来,我的士兵不用打仗了,天天跟在你屁股后面流鼻血就好了。真不知道你娘怎么生出你这么个妖孽出来。”
白子煜听到这话,马上眼睛就瞪起来啦,“喂,莫夜天。我这个人不是一个忘恩复义的人啊。你不能把我当成那种人啊。我是很有原则的。今天你救了我,我是一定要报答你的。你这样让我走,我以后怎么报答你啊?难道我从现在开始天天监视你的一举一动,等到你有危险了我再来一个英雄救美男吗?”
听到后面的两个字,莫夜天直接将喝到口中的茶水全喷了出来。这个男人没搞错吧?美男?
“唉呀,好脏呀。你讲不讲卫生的呀,你不知道这样喷出来的东西带了很多的细菌吗?”白子煜嫌弃的拍了拍自己的身上,还要全身审视一下有没有被喷到的地方。
莫夜天还第一次被人抱怨不卫生。其实在这个军营之中,他已经是最讲卫生的一个了。你要看别的士兵,那才叫不卫生了。别说是你喷出来的水了,就是你咬过的肉,人家都不会嫌弃的直接塞进嘴里。看来这个男人啊,也就是富家子弟,不学无术,所以才会有这样的感觉。
不像他们啊,上阵杀敌,哪讲的那些。有命活着回来就已经很不错了。
“我是一个粗人,比不上你这富家公子。反正你也嫌弃了,不如就快点走吧,免得让你哪天要是生出什么不好的病来,那就不好啦。”莫夜天要将人拎到营帐外面去。
白子煜怎么可能会忍受这样的待遇,立即双目圆瞪,大声的说道:“非礼啊,非礼啊。救命啊,有人非礼啊。”
经过他这么一喊,自然就要有人侧目喽。虽然刚看那人好像是男人,可是这世道啊,男扮女装的也不是没有啊。你看古时候的花木兰不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吗?
所以说……
莫夜天直接把这个男人就这样丢地上去了。为了表示自己的武功真的只是很一般的水平,所以,白子煜就这样摔到了地上。那疼得呀,是让他撕牙咧嘴的啊。一只手指还要指着莫夜天:“哇,你这一点……都不男人。疼死我了。”
“谁让你大叫的非礼啊?再说了,我非礼你了吗?何况你还是一个男人。”莫夜天没好气的说道。
“诶,诶,这话可不是我说的啊。我可告诉你,现今当下,我可是听说了,很多达官贵人都有养男宠的。你说他们是为了什么呀?总不至于是为了给他们娘子解闷吧?”白子煜自己从地上爬了起来,表示他对于这种现象也是了解的。
莫夜天真的不太爱达理他了。这个男人没救了,没救了。“好了,好了,我又不是那些男人,我怎么知道啊。你啊,快走吧。我还有事儿,还有事儿。出门,直走,左拐再直走,军营大门,敞开的。”
“哦。”白子煜点了点头,“意思就是说,我以后还可以来是吧?”
莫夜天迅速的抬起了头,“谁说的啊?出去以后,别来了。不欢迎你啊。”
“那我就不出去了呗。出去万一遇上仇家,我还不死得快啊。好歹你这儿有这么多的兵,你的武功又那么高强,肯定能保护我的。不过你放心,我这个人真的不喜欢占人便宜。以后你的饮食起居呢就交给我打理。你不知道,我真的很会打理这种事情。”白子煜为了表现自己真的是这方面的高手,所以决定马上露一手给他看。
莫夜天打完仗的时候,一定会把铠甲挂在一边,然后让人擦洗干净。正巧今天士兵打扫一半就去做别的事情了。这前面已经洗的很干净了呀。这后面还是尘土啊。为了表现自己,白子煜决定好好的表现一下。
将湿巾从脸盆中提起,然后稍微的拧一下。然后就去擦。因为那个架了本来也不是固定在地上的啊。如果你不注意力道的话,就很有可能会……嘣,叭叭叭。倒了。
原本已经擦干净的前面再次抹上了黄泥粉。
看着那个因为自己的不小心而倒掉的铠甲,白子煜干笑了一下,“呵呵。第一次嘛。总要有一个熟悉的过程吧。那个,你放心,我肯定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第二次的。”说完,赶紧先把那东西给扶起来再说。
这军营嘛,很多时候都是临时的,这地你要想是多么的平整,这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