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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归国(1)

数日后,樊歆跟温浅一起,登上了回国的航班。

两人下飞机便回了温浅郊区的别墅,这房子位于秀丽的风景区,是半山腰的位置,景色独好。

樊歆将行李搬了进去,站在阳台上俯瞰Y市景色,时隔八个月,再踏上Y市故土,心中不由百感交集。

但这感叹没多久便被中断——莫婉婉的声音兴奋地从门外传来,“樊歆樊歆!可想死老娘了!”

晚上莫婉婉留在别墅里过夜,两个女人睡在一张床上叽叽喳喳到半夜,莫婉婉坏坏的笑,“姐有没有打扰你们的好事?比如,占了某个人的位置?”

樊歆笑着推莫婉婉,“我跟他还没到那地步。”

“什么!”莫婉婉大惊,“你俩在法国同居了八九个月,每天朝夕相对的,还没啥啥,是你太矜持还是他有毛病?”

樊歆脸一热,“你别瞎说,他是个正人君子。”

莫婉婉笑了,没再继续八卦,黑暗中她摸索出耳机,“姐听歌,你听么?”

樊歆也有睡觉塞耳塞的习惯,便将莫婉婉另一只耳塞接了过来。

安静的夜色中,歌曲在黑暗中连绵起伏。是一个男生唱的歌,曲风缓慢低沉,旋律很陌生,但曲子不错,是一首伤情的歌。

音乐插入了大提琴与钢琴,伴随着歌词一字一句入木三分,仿佛在诉说一段得不到的爱恋,压抑的伤感与心碎在这岑寂的夜中格外让人悲情。

樊歆忍不住问:“这谁的歌?”

莫婉婉打着呵欠摇头,“不知道,叫《鸦片》,是一个不知名的网络歌手唱的,不知道听哭了多少人。”

樊歆细细听了一阵,道:“歌词写的撕心裂肺,作词人应该处于失恋的痛苦之中。”

话落她无奈一笑。歌曲再撕心裂肺又如何,这世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悲欢离合,唯一不同的是,欢乐可以共人分享,痛苦却少有人感同身受。就如同,她根本不知晓作词人是谁,又怎能体会他的痛苦?

心下压抑的一片,想说点什么,可见莫婉婉鼾声四起,便噤了声,接下来静默的夜,只留她一个人在黑暗里听着歌。

伴奏悠扬着,音乐往往最能勾起灵魂深处的回忆,某个瞬间,她想起了藏在心房深处的那张脸。

其实在国外的无数个瞬间,她常会想起他。想起那张没有爱情,却远比爱情更刻骨更疼痛的面容。

一年前,他曾让她在伤害中寒心离开,可分离了这些日子,那些疼痛与愤恼渐渐被时间冲淡。如今在她心中停留最多的,还是曾经的温情,彼此一起长大的时光,褪去所有痛苦的外壳下,一起偎依着取暖的过往。

她曾放不下牵挂,犹豫着想要回头。但从他封杀她、亲手放逐她的那一刻,她似乎就失去了回头的资格。

她已不知道该如何再跟他面对。

翌日便是小年,原本樊歆避嫌不想出门,但想着有许多生活用品需要添置,还是同温浅出了门。

这边温氏两人出去购物,而半城之隔的顶级自助餐厅,盛唐三剑客们正在用餐。

周珅又新交了个G罩杯的混血女朋友,两人吃饭你喂我我喂你,全程都在秀恩爱。

赫祈肉麻得不行,而慕春寅则放下刀叉说:“你们玩,我出去走走。”话落站起身往外走。

赫祈似是想到什么,脸色微变:“今儿小年,你该不会……”

可慕春寅已经走了,他高挑的身影穿过酒店,消失在玻璃旋转门外,餐桌前周珅问:“什么小年?”

“去年小年是樊歆陪头条帝过的,她陪他看电影打电玩吃小吃,两人特别开心,我怕头条帝今天触景伤情。”思量一会,他起身道:“我瞧他脸色不对,我还是跟过去看看。”

周珅看着慕春寅背影叹气,“哎,春春让我想起一句歌词——这世上最痛苦的事,是你不在我身边,却在我的心里……”

街头熙熙攘攘都是人,大街小巷放着喜庆的节日音乐,这繁华城市的男女老少,洋溢着临近年关的快乐。

赫祈开着车沿崇圣路向盛唐广场驶去,过节交通堵塞,他开的很慢,短短一公里的路堵了二十分钟才走出去。

堵塞结束后便看到盛唐广场,灯火通明的商业中心与黑压压的人流构成了Y市最大规模的节日圣地,人们趁节日打折购买年货,成群结队大包小包。

赫祈顾不得热闹,一面开一面向四周张望,车水马龙中道路上,一辆绚蓝色布加迪停在路边。周围的车黑压压一片沉闷的暗色系,唯有这点亮蓝,折射出五月晴空的色泽,点缀在拥挤的车潮中央,孤独得如此漂亮。

赫祈将方向盘右拐,穿过身旁拥挤的车,慢慢向布加迪靠拢,布加迪的车窗是开着的,里面的情况他看的清楚。待跟布加迪贴近时,他摇下窗子,伸出手去敲慕春寅的车窗,在未触及到玻璃的刹那,动作一滞。

慕春寅坐在车厢,背脊笔直,手握着方向盘,纹丝不动的看向前方。也不知前面有什么,他的表情极度古怪,那双幽深的眸子在车厢的昏暗中亮到耀眼,竟透出灼热的光。

赫祈纳闷地探头看去,这一看也怔住。

前方广场喷泉旁无数相拥的男女中,有对偎依的情侣,女生穿着大红色斗篷跟小靴子,头上戴了顶绒帽,帽檐一排白色的兔毛点缀,遮住了小半张脸,似乎是怕被人出来,她还戴了副可爱的粉红色镜框——没有镜片的那种。空框后眼睛乌黑澄澈,正咬着嘴里的糖葫芦笑嘻嘻瞧着身畔的男人。

樊歆。

赫祈心咯噔一跳,将目光移向樊歆身边的男人。

那挺秀颀长的男人自然是温浅,许是为了配合樊歆这身装扮,他居然也戴上帽子与眼镜,两人并肩一起颇有情侣装的甜蜜。樊歆大概在国外许久没吃糖葫芦,一下买了两串,一左一右吃的欢。温浅侧过脸看她,似乎觉得她吃相可爱,他拿手指轻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尖。她咯咯的笑,隔得这么远都能听见她笑声如铃,她将糖葫芦塞温浅嘴里,温浅不肯吃,却张开双臂拥住了她,他宽厚的英伦风呢子大衣包裹住她的娇小,英俊的脸庞褪去了一贯的清傲,显出满满的温情与柔软。而她一脸灿烂的靠在他怀里,唇角笑意如花。旋即温浅低下头来,吻上她唇畔的梨涡。

音乐喷泉水花飞溅,折射出广场上的霓虹流光,亦倒映出着甜蜜的一幕。车内的赫祈慢慢转过脸来,将视线转向身畔的布加迪。

光线混绰的车厢内显出慕春寅的侧脸,他仍维持着刚才的姿势,一动不动盯着前方。路灯从半开的车窗投在他的脸上,随着街头两人接吻的一幕,他瞳里先前的光亮与炙热,宛如被雪水浇灭的焦炭,只剩那只握在方向盘上的右手,绷得指节泛出青白色。

布加迪里放着那首最近红遍网络的情歌《鸦片》,歌手的嗓音随着沉缓的音乐在缄默的车厢内回荡,一字一句,印证着他这一刻的挣扎。

“广场中央,他和你贴面缠绵。

你的脸,一颦一笑,随烟花绽放,定格慢镜头瞬间。

独留我,守着回忆一夜又一年。

而你随他远去,大洋彼岸的天蓝,我的风筝断了线。

旧照片放在床头,去年的新年,你微笑很甜。

我俯身亲吻相框里的脸,假装你还在身边。

当承诺无法兑现,能不能告诉我,时间怎么倒带从前,

那想念重播的黑夜,如何盼到光明出现。

你的发香,你的气息,你的誓言,

你的一切过往是鸦片,我默数时钟旋转,看幸福被搁浅。

春去秋又来,花开你不在,

你给的温暖昙花一现,我还日夜不休,将你盼作归雁。

你的发香,你的亲吻,你的誓言,

你给的幸福昙花一现,我点滴刻在心头,随呼吸怀缅。

容颜是鸦片,微笑是鸦片,

你的一切过往是鸦片,我还日夜不休,将你盼作归雁。”

歌声持续不休,提琴与钢琴的伴奏中,渲染出刻骨的哀伤。慕春寅静静听着,点了一支烟,青烟袅袅而起,氤氲出雾般的朦胧。这一刻的画面似影片里冷色调的慢镜头,主人公棱角分明的侧脸在烟雾里若隐若现,斑驳的光影稀释开他眼中压抑的情绪,香烟缓缓在他指尖燃着,恍若要燃尽宿命里的光与热。红色的星火渐渐整根吞噬,最终燃到他的指尖,在皮肤上放肆灼烧,可他仍是看着前方,恍若未觉。

赫祈终于忍不住,伸手用力敲了敲布加迪,“烟!你没知觉啊!”

慕春寅闻声回过神来,将烟头丢进茶色的烟灰缸,见赫祈隔着玻璃窗看他,慕春寅眨眨眼,方才所有的情绪藏于乌黑的眸底,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他这样平静,赫祈倒不知该说什么好,只得将目光移到前方,道:“她回来了。”

慕春寅的神态早已恢复如常,他视线轻飘飘从喷泉旁划过,并没有说话。

须臾,他猛地一踩油门,向赫祈招手,“喝酒去。”

超级轿跑的引擎陡然发作,轰一声冲出人群,引来不少路人艳羡,赫祈在后头摇头:“口是心非。”

两人一前一去的离开广场,而喷泉旁的樊歆早已结束了这浪漫的平安夜之吻,她睁开眼来看看四周,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眼角有熟悉的蓝色疾风般掠过,似乎是某人的座驾。她突然心狂跳,不由自主捏紧了掌心,向马路张望,然而拥挤的道路上,压根没有布加迪的影子。

她松了一口气,摇摇温浅的手,说道:“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此后樊歆便在温氏的别墅住下。白天,温浅去公司总部忙公务,夜里他会回来陪她。樊歆宅在家,练琴跳舞或者练声,依旧积极勤奋。就在她以为会日复一日就这样过下去时,两天后她接到一个意外的电话。

是赫祈的电话,他知道她回国,打个电话问候。樊歆很高兴,无论她跟慕春寅关系如何,赫祈依旧是她的朋友,这点不会改变。

赫祈说明天是他生日,邀请樊歆参加。樊歆倒是想去,但碍着慕春寅最后婉言拒绝,赫祈略显失望,却没强迫她。

挂电话后樊歆有些后悔,入行几年,赫祈帮了她许多,如今他生日亲自打电话邀请,她不去说不过去。

樊歆把这事琢磨了一晚上,第二天跟温浅说是同学聚会,然后独自去街上挑了件礼物,送到凯越酒店——即便不参加派对,也该送件礼物聊表心意。

赫祈的派对把整个十二楼都包了下来,樊歆想着慕春寅在上面,便没上去,她站在一楼给赫祈打电话,让他下来拿。五分钟后却见赫祈与周珅一道下了楼,两人收了礼物后不让她离开,樊歆哪抵得过两个大男人,连拽带拖的被扯上了十二楼。

十二楼并没有樊歆想象中那么宾客云集,赫祈只开了小规模的私人派对。樊歆忐忑扫视一圈,还好,一群人围在前方兴奋吃蛋糕玩纸牌,大厅内盈满香腻的糕点甜味与香槟醉人的香气——并没有慕春寅的身影。

樊歆松了一口气,接过侍者递来的蛋糕,意思几口后想要离开,却突然被不远处的某个女郎认了出来。

那女郎很面熟,也是圈里的,她瞅着樊歆惊讶的道:“呀,那不是樊歆嘛!”

所有视线一霎投来,前方本聚在一团玩纸牌的人群纷纷散开,随着莺莺燕燕浮云飘散,一张熟悉的脸孔自人群中缓缓露出。

樊歆呼吸一滞。

慕春寅。

原来他在这,只是方才坐在沙发上,被纷扰的人群包围住而已。

看到她的出现,宾客们的眼光瞬间变得怪异——樊歆是被盛唐封杀的人,如今出现在盛唐总裁面前,照盛唐先前对她的封杀以及天价违约金等一系列赶尽杀绝的做派,接下来还不知要发生什么事。

人群中的樊歆有些局促,她盯着自己的脚尖,似乎是想走。慕春寅却截然相反,他靠在柔软的真皮沙发上,单手支着下巴,目不转睛瞧着桌上的纸牌,伸出漂亮修长的手指,慢悠悠出了一张黑桃A——从始至终,他从容的玩着纸牌,仿佛压根不知道她的出现。

赫祈走过来,试图替樊歆解围,“樊歆刚好路过,我请她吃块蛋糕……”

他的话在硕大的空间内显得无比突兀,没人敢吱声——头条帝在场,敢搭理他封杀的人,岂不是跟他对着干?

一时间大厅寂寂无声,樊歆尴尬地想要离场,不料一个声音嗤笑着响起,那嗓音低沉磁性,原是十分动听的男低音,此刻却含着讥讽之意,“樊歆?樊歆是谁?”

全场将目光投向沙发上的人,不明白头条帝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沙发上慕春寅自沙发上站起了身,他一袭休闲装,宽松的款式仍穿出玉树般的挺拔修长。阳光投进来,打了柔光般温煦,照得他脸润泽如玉,他乌黑的眉宇微微挑起,自有股漫不经心的轻佻与蔑然。

他慢慢靠近樊歆,蓦地轻拍脑袋,“哦,我想起来了!不就是那个不知好歹、忘恩负义、水性杨花的女人吗?”他一字一顿,将那“不知好歹,忘恩负义,水性杨花”几个词咬得重重的。

众人惊在当场,赫祈周珅齐声阻止:“春春!”

樊歆无地自容,像被人当众甩了一记耳光。她将未吃完的蛋糕放到了茶几上,对赫祈说:“我还有事,先走了,再次祝你生日快乐!”

她在人群或同情或讥诮的眼神里匆匆离场,走出派对大厅时,兜里的手机一响,她接了起来,是温浅的电话,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清雅温文,隔着虚空辗转传来,“同学会玩的开心吗?”

樊歆握着电话,怕他听出什么异常,努力将声音放得平静,“开心呢,已经结束了……我马上就回家。”

“好,我去接你。”

“不用!我坐同学的顺风车!你忙吧,本来事儿就多!”

温浅似乎是想她了,煲着电话粥不愿放,转了话题,“我中午吃的外卖,味道不好,想念你的鸡汤。”两人住一起后,她便时常下厨做饭给他吃,他渐渐也依赖了这种状态。

电话里的他温声细语拉家常,樊歆听在耳里没由来的心安,方才的紧张渐渐缓和下来,她对着手机说:“你再忍几个小时,回来我弥补你的胃。”

“做什么?”

“桂花汤圆好不好,不然虾肉馄饨,或者……”

这话没说完,身后劲风一扫,她掌心的手机被劈手夺走,她还没反应过来,身子被人一推,塞进了派对大厅外的更衣室。几乎是同一时刻,咔擦一声响,更衣室的门被反锁住,这不足十平米的房间,迅速成为一个封闭的密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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