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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生变(3)

这一路的担心受怕再也忍不住,他劈里啪啦就是一顿训,而樊歆却只呆呆地瞅着他,待他说完后,她慢慢道:“阿寅……你瘦了。”

她苍白着脸,忍痛艰难伸手去摸他的脸,因为浑身乏力,手指抬了抬又垂下,眸里满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的关切。慕春寅的火顿时消了个干净,口吻变成了委屈,“知道心疼我就快点好起来,把我养胖。”

樊歆想点头,奈何脖子有伤,还套着个保护伤口的脖圈,硬邦邦的脖圈让她无法动弹,她只得眨眨眼答应。

见她状态太过孱弱,慕春寅道:“好了好了,你继续睡。”

樊歆仍是一动不动瞧着他,不肯阖眼睡去。慕春寅道:“你看着我干嘛,睡呀!”

樊歆带着氧气罩,声音听起来闷闷的,“我不敢……我刚才做梦了……梦见我要丢下你远走……我急坏了……”

疼痛让她语速极慢,几乎是讲几个字便停顿一会。这番话讲完后她力气耗尽,没两分钟便陷入了沉睡,脸上还挂着睡前的表情,微拧着眉,似乎对那个梦见心有余悸。慕春寅的视线落在她脸上,想起她方才那一段忍痛出口的话,说了一声,“傻气,我怎么还会让你离开!”

他瞧着她,目光深深,随即俯下身去,再次轻轻抱住了她。

床头灯光柔和,将两人的影子投到雪白的墙上,静谧的房间里,只有光影知道,那一霎他眸里的柔软与动容。

这厢樊歆再次睡去,而数里外的片场,剧组骨干人员坐在一起,皆面色凝重。

几人查了一晚上,没有具体结论,片场没有按摄像头,而专门置放道具的小房间又位置偏僻,根本无人留意里面发生了什么。唯一的有效线索是给剧组送盒饭的大叔,他说他中午送盒饭时路过了道具房,曾见过李崇柏在道具房门外过,但他急着送饭,没注意李崇柏是不是进入了房里,而他送完盒饭离去时,曾听见道具时内有激烈的噼啪声,似乎是有人在猛烈砸着东西。这话虽没有真凭实据,却让一群早就猜忌李崇柏的人加深了怀疑。对此李崇柏矢口否认,还大呼冤枉,可剧组让他找个人证明自己清白的时候,他又找不出来。

至此调查陷入僵局。

一群人沉默了好久,吴特助看向王导,“王导,我们慕总耐心有限,你要是解决不了咱就报警!”吴特助忙完医院的事之后,就被慕春寅派到片场,也算是督军了。

王导赶紧摇头拦住,“不行啊,这片子还没拍完,要是警方真把李崇柏抓走了,这片子就烂尾了!这可是投资了七八千万的大制作啊!”

一群人神色愈发凝重,而那端静默已久的温浅晃晃手中冰水,口吻不予置喙的干脆,“报警,专业人做专业事。”

他说着掏出手机,他身畔的齐湘却伸手拦住他的动作,“浅,不要报警。”

温浅皱眉,不知是因为不满这个称呼,还是不满这个举动。齐湘见状,立马改了口,“温先生,导演说的有道理,别报警。”

温浅眸里闪过狐疑,“难道你不想证明自己的清白吗?”

今日的齐湘又换了一件新皮草,樱花粉的颜色披在身上,衬托着那玲珑有致的身躯,愈发显得优雅雍容。她从容道:“人正不怕影子歪,我的清白我不担心,我只是觉得樊歆一定不愿意我们报警。”

温浅还没答话,莫婉婉抢白说:“听你这口气跟樊樊很熟似的,她如今这么重的伤,怎么会不报警追查真相?”

被莫婉婉一阵挤兑,齐湘脸上没有半分不快,她微微一笑,道:“莫小姐,樊歆为这部片子投入了多少精力,你是最清楚的。我相信她比任何人都希望这部片子顺利播出,因为这是她的心血。”

副导演附和着,“齐湘说的对,樊歆那拼命劲,圈里找不出来几个人。”

王导亦点头道:“我那徒弟是真拼。上回演跳湖的戏,十二月份湖上都结冰了,她穿着薄衣服直接跳下去,那冻得……”

齐湘道:“对,她吃了这么多苦,如果片子就此烂尾,她肯定会伤心难过,也没法在医院好好养伤。”

她说的有理有据,一群人都陷入沉默,最后众人达成共识,暂不报警。随后劳累一天的诸人从片场散去,第二天再查此事。

诸人散去后,空旷的停车场上夜风呼呼的刮,莫婉婉与齐湘擦身而过,莫婉婉冷笑一声,“齐湘,你什么时候学会站在别人的立场上考虑问题了?这真不像你。”

齐湘纤纤玉手抚了抚额前刘海,笑得一派端庄,“我是真心欣赏樊歆,将她当朋友来着。”

周围没什么人,温浅去取车了,莫婉婉再没什么顾忌,“真心?过去你也说真心喜欢温浅啊,可听小道消息说他没有家族继承权你就跑了……跑就跑呗,现在又死皮赖脸回来干嘛?怎么,是知道他恢复温氏继承人的身份了吗?”

齐湘的神情略微一僵,而莫婉婉已经上了自己的车,临去前她讥诮地道:“你就装吧!”

齐湘的助理拿着东西从后面赶来,正好听见这句话,不满地道:“齐湘姐,她凭什么这么说你!等下您去告诉温先生!太过分了!”

小助理气咻咻,齐湘却面色平静,她注视着莫婉婉的车,淡淡地道:“告诉他能解决什么问题?莫婉婉可是他的家人。”见温浅的车开了过来,她递给助理一个眼神:“这个话题到此为止,回酒店吧。”

几人在半小时后抵达酒店。

车停在停车场,齐湘的助理先行下去,而温浅坐在驾驶座上纹丝不动,副驾驶上的齐湘便喊了一声,“温浅。”

温浅回过神来,齐湘道:“还在想片场的事么?我觉得十有八九是李崇柏,直接把他丢给慕春寅得了。”

温浅目视着车窗外的黑夜,道:“事情没这么简单。”

齐湘微怔,旋即她下了车,精致的真皮长靴踩在地上,踏出轻盈的脚步声,几步后她突然朝着驾驶座上的温浅回眸一笑,唇角的温柔被夜色晕开,仿佛含着馥郁的花香,语气无比体贴,“温先生,这两天你也累了,就别太操心这事,晚上好好休息。”

这个夜里,温浅并未如齐湘所说的那般好好休息。相反,他一夜未眠。

他不该失眠的——他的失眠症自从在马尔代夫上得知樊歆的身份后便渐渐好转——在认为樊歆离世的数年里,他从未睡过一个安稳觉,夜深人静总会想起年那幕画面,她的身子被呼啸的车撞飞,空中爆出大团血色大花。

他在负罪感中度过了六年,直到樊歆回归,他这才从年深日久的罪孽中解脱。他以为日后都将轻松入睡,可这一夜再度失眠。

像从前一样,房里放着舒伯特的轻音乐,室温调到十八度,壁灯微微昏黄,大床柔软而温暖,枕头云朵般的蓬松,这样的惬意原本最适合入眠,但他就是无法入睡。脑中没再像从前一样想着车祸的一幕,翻来覆去都是昨天的片段。

樊歆蜷在片场的草丛中,鲜血晕开碧色的草地,他抱着她飞奔,她的血染红他的衣袖。她在昏迷中喊着温学长,仿佛他是她的依靠与力量。

脑子越想越清醒,温浅干脆起身,坐到了沙发上。已是凌晨四点,冷冷的夜风有一阵没一阵的吹进,他端了杯冰水,将昨日片场变故从头到尾细细梳理。

房内灯光幽暗,水晶杯在他掌心轻轻晃动,冰水清透如波,而他细酌浅饮,一杯又一杯。窗外的天,亦由凌晨渐渐转为黎明,最后直至天光大亮。

当金色的阳光洒满整座城市之时,温浅拿起外套,出了门。

目的地很明确——医院。

四十分钟后,他赶到樊歆的病房,情况却出人意料。

病房外的走廊上聚着一堆人,人群正中,一人抱着慕春寅的大腿苦苦哀求。温浅顿住脚步,看着地上不住求饶的李崇柏,眉头微皱。

为了给盛唐一个交代,李崇柏被剧组人员“拷问”了一夜不说,又被吴特助弄到工地旁的水池里,在寒冬腊月的冷水中跪了一整晚,然后被盛唐的人像拖死狗般拖到医院。在医院的长廊上,他半跪在慕春寅面前,指天指地大呼冤枉,表示在片场上虽有刁难过樊歆,但木杖一事绝非他所为,而且他还提出一个荒谬的说辞,说樊歆可以证明他的清白。

诸人觉得荒唐,慕春寅亦是嗤然一笑,一脚踢开李崇柏,目光轻飘飘掠过刚到的温浅,“温总好早,过来看戏吗?”

一旁李崇柏向温浅投去求救信号,虽然并不熟络,但他知道温浅的能力,便高喊着:“温先生救我!温先生救我!”

温浅迎着冬日阳光静默而立,并无其他动作,面上表情同这稀薄的光线一样,不带任何温度。

求救无果,李崇柏面色一点点灰败下去,慕春寅冷笑一声,突然按住李崇柏的肩,俯下身去,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你知道吗?******在牢里自杀了。”

半跪在地的李崇柏一僵。******判了七年,照理说,七年出狱后就算新生,人生还有大把奔头,而******却死了!在入牢短短半年里,这绝不正常!

李崇柏眼神瞬时转为惊悚,他看向慕春寅,话都说不清楚了,“是你……是你……”

慕春寅并未回答,只弯唇一笑。

李崇柏的脸愈发惨白,他猛地起身,推开身后盛唐下属,像濒死的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般,决然冲向病房。

那是樊歆的病房,一群人冲上去拦住李崇柏,而李崇柏已经推开了房门,冲里面大喊:“樊歆!我跟你道歉!求你帮我说句话!你看到了对不对!”

樊歆昨夜痛了一夜,今早好不容易睡去,慕春寅自然不想任何人将她扰醒,立马向下属吩咐:“还不拖下去!”

几名黑衣的盛唐保镖冲过来,粗暴地拎起李崇柏的脚踝,像拖麻袋般将李崇柏倒拖在地。就在众人将他拖出房门之时,蓦地一个声音响起——“等等。”

那声音极微弱,众人却都听见了,就见病床上的樊歆已经醒了,睁着眼睛看着门外的李崇柏,用虚弱的口气了三个字。

“不是他。”

诸人愣住,慕春寅道:“你说不是他?”

樊歆躺在床上,虽然昨日抢救及时,但毕竟失血过多,她脸色仍是苍白如纸,她忍着痛缓慢道:“我看见了……他没进道具室……”

昨天上午樊歆一直呆在化妆室,而化妆室的窗户刚巧可以看见偏僻的道具室,李崇柏找她闹过后便拂袖而去,彼时她对窗而坐,没多久便见李崇柏气呼呼走出去,路过道具室时脚步丝毫没停,径直拐向屋后停车场,开车绝尘而去之前,他曾对着化妆室里的樊歆留下一记阴狠的眼光,说:“你等着。”

樊歆虽对李崇柏那时的态度极为鄙夷,但不论如何,一码归一码,他做过的恶,她要他还,没做过的恶,她也不会冤枉。

李崇柏显然没料到樊歆会不计前嫌主动替他澄清,他呆在那,嘴唇颤抖,不知是愕然还是感激。一旁温浅出声:“还是把人先带下去,无论结果如何,都不要扰到伤患休息。”他的视线投在樊歆虚弱的脸上,沉稳的眸里有关切一瞬即过。

慕春寅哼了一声,向下属道:“把李崇柏关在酒店,没水落石出之前,哪也不许去。”

下属领命而去,慕春寅走到床头查看樊歆的状况,而樊歆精力用尽,再次陷入昏睡。眼见床尾的温浅逐步靠近床头,慕春寅拦在他面前,冷眼道:“温总好积极,一大早就来探病,不知内情的还以为樊歆是你荣光的人呢!”

温浅从容道:“樊歆虽是盛唐的人,但此事却因荣光的艺人而起,我作为经纪人,自然要过来看看,聊表歉意。”

慕春寅挥挥手,懒洋洋地道:“不劳温总费心,温总回吧。”

温浅默了默,见床上樊歆睡得深沉,便退出房去。临出房门时他又扭头看了一眼,目光深深。

入夜,剧组酒店的532房仍然灯火通明。

阿宋莫婉婉围在沙发旁,陪温浅看片场的照片梳理线索。

阿宋说:“温先生,我觉得这事未必是李崇柏干的,他虽然脾气暴躁,但不至于蠢到这个地步。再说了,又不是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至于下手杀人吗?”

顿了顿,他总结道:“我觉得这事有两种可能,要么有人跟李崇柏有过节,借此事让李崇柏背黑锅,要么有人跟樊歆有过节,借刀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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