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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波澜(2)

车内副驾驶上的老徐插嘴劝阻:“二少,这可是慕春寅的女人!”

“切!”齐二瘪嘴道:“慕春寅要算账就算伯父头上吧,又不是我拐了她的女人!”旋即冷冷一笑,瞅着车内樊歆,眸光轻蔑又狎昵,“呵,说什么国际天后,不就是个****吗?都卖我伯父了,再卖我一回又如何?”

齐二一向为人暴戾又贪色,眼下又喝了不少,酒意冲上脑门什么混账事都敢干。见车内两人不合作,他手一招,竟喊了十几个拿砍刀的小弟,直接抢人。

饶是吴老九老徐拼命阻拦也无济于事,眼睁睁瞧着齐二领着一帮人强行打开了车,把樊歆抢走了。

一群浩浩荡荡的流氓走了后,吴老九焦急道:“赶紧地给三爷打电话!这****的齐郁,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老徐拨了几遍,没通。

吴老九一面心急如焚地检查车子,一面吩咐老徐,“给慕春寅打!叫他快点来救老婆!”

须臾车内老徐拨通了电话,吴老九稍微松了口气,但目光落在老徐手机屏幕时一惊,“我让你给慕春寅打,你给温浅打干嘛!”

老徐表情无奈又无辜:“我没有盛唐的电话……只有荣光的……”

吴老九:“!!!”

光影昏暗,国际大厦1512房间,有人坐在宽大的席梦思旁,端详着美人啧啧不绝。

床上躺着一个昏睡的女人,脸庞白皙,乌眉长睫。男人的手抚过她的脸颊,几分狎昵几分感叹,“啧啧……果然是极品!难怪盛唐跟荣光当年为了她大打出手!”

他说着一笑,眉目闪过一抹阴狠,“哼,当年我姐输给她,现在这仇由我报回来,也不错!”

他话落目光往下移,朦胧的光线下女人肌肤莹白润泽,隐隐有珠玉之光,衣领随着一路奔波敞开了些,可见胸前丘壑起伏。男人越看越火热,空气仿佛都燥热起来,扯着自己的衣服开始脱。

衣服一件件甩到地上,健硕的身体露出来,有着江湖气息的粗鲁与彪悍,男人慢慢俯身看向伸手抚过女人的肩,粗粝的指尖在女人身上摩挲不停。

他的手触到她衣扣,正要扯开的一霎,房外忽然传来噼啪声,似乎有人跟守门的小弟打作一团,齐二扭头正要查看,房门砰地被人一脚踹开,来人清冷的面容有按捺不住的滔天怒火,拳头已狠狠跟着暴喝挥了过来,“滚开齐二!”

齐二眸光猛然一厉!

“温浅!”

汽车行驶在蜿蜒的马路上,夜色浓如墨,北风刮过车窗发出呼呼的声响。

樊歆在颠簸中睁开眼,头还有些晕,她捂着脑袋向左右看了看,就见自己横躺在汽车后座,身上盖着一件藏青色呢子大衣。

这是哪儿?谁的车?

她抵抗着还未消褪的眩晕感,慢慢撑起身,目光移到前方驾驶座时一怔,“温先生?”

“醒了?”温浅背对着她,没有回头,隔着驾驶座只看到他的后脑,看起来一切如常,他说:“旁边有水,不舒服就喝点。”

樊歆扭头,果然有瓶水,粉红色爱心花纹的保温杯,是她曾用过的杯子,隔了这么多年,居然还在他车上。

她看着杯子缓了会,疑问一霎涌上心头,从前的冷言冷语也顾不得了,“温先生,我怎么在你车上?我明明……在车库啊?”

温浅握着方向盘没答,不知是在思索着如何回答,还是为了强稳住自己专心开车。樊歆等了半天没等到结果,将脑袋伸了过去,催道:“这到底怎么回事?你……”话到一半猛地顿住,“你怎么一身都是伤!”

温浅目视前方,淡然道:“滑了一跤而已。”

“不可能!”樊歆打量着他,他嘴角与脸颊淤青,胳膊肩上都是伤……樊歆倏然一个神台清明,想起此前一幕——昏暗的光线中,迷糊中她曾睁眼一次,就见十几个人在狭窄的房间里对殴,其中有个面孔她再熟悉不过,她急得想出声制止,想上去帮忙,可身体根本动弹不了……

想到这樊歆脸猛地变了色,“是九重对不对?你们怎么打了起来?他们是不是伤了你?”

见温浅不答话,樊歆拍打着车窗,“停车!说清楚!不然我就跳车!”

车子“嗤”一声停下,樊歆推门冲入副驾驶,她打量着温浅的伤,被他白衬衣上的血迹斑斑吓到,“赶紧去医院!”

温浅拒绝,“不用。”

他口吻清淡,固执却显而易见。他素来高傲,让他浑身是伤狼狈不堪去医院怎么可能。大概是怕樊歆担心,他风轻云淡道:“皮外小伤而已,前面快到清河别墅了,我去擦点药就好。”

然而还没到清河别墅,温浅体力不支的状况便愈发明显,樊歆打开车厢内的光仔细打量温浅,这才发现根本不是所谓的“皮外小伤”,胳膊肩膀上的衣服渗透了一大片,血还在汹汹继续蔓延,她急道:“不行,你停,手不能再乱动了,得赶紧去医院。”

安全第一,她再顾不得温浅意见,径直拨打了120。

通知救护车后她扭头看了看温浅,他没有再勉强驾驶,将车停在了路边。等待救护车的时间樊歆不愿浪费,瞅瞅清河别墅就在前面,利落地问:“你家还有医药箱吗?我先给你紧急包扎下!”

温浅注视百米外的别墅群,似是想了遥远的过去,面色有些恍惚,须臾他回过神来,说:“当时是你收的,你自己进屋拿。”

樊歆没时间磨叽,推开车门一路小跑,奔到别墅门口才意识她没有钥匙——当年离开时她什么都没拿。

门没有钥匙,也可以用密码开启,她瞎猫乱蒙死耗子,照老习惯随便输了几个数,没想到门竟然开了。

她微愕——这串数字曾是他与她的恋爱纪念日,这么多年了,他还没改。

进了门,漆黑一片的院子显示屋内并没有人。樊歆快步走着,看着过去熟悉的院落,喉中倏然一堵,这套房子是世上最让她甜蜜亦最痛苦的地方,她曾在这笑着憧憬过未来所有的幸福,亦在这里守过清冷的月光,痛哭着斩断所有憧憬……然而,再没有任何关系了。

时间紧急,容不得前尘往事的感叹,她冲进屋拿了医药箱。

几分钟后,她回到车内给温浅麻利的包扎止血。这些年她东奔西走,受过不少伤,基础的伤口处理对她来说不在话下。当然,包扎时她将双方距离拉得很开,避免肢体接触。

他一直没说话,多数都是歪靠在座椅上,状态有些虚弱,但那双眸光投在她身上仍深邃的像一片海。车厢里安静到连彼此的呼吸都听得见,樊歆觉得尴尬,也怕他伤口痛,便转移话题,“温先生,你屋里的照片该处理了,再放着挺不妥的。”

——方才她进屋拿药,一进去便撞见客厅里挂着的婚纱照,是他们过去拍的,碧波荡漾的湖面,风吹起她雪白的婚纱,他半跪在地上,虔诚亲吻她戴着婚戒的手。

温浅的回答轻得像自语,“不丢。”轻轻的声音满是固执。

樊歆抿了抿唇,“不丢留着干嘛,又没什么意义。”

温浅没有答话,须臾转了个话题,“他……对你好吗?”

樊歆微怔后点头,“挺好的。”顿了顿,她有些感叹:“如果一早就这样,也不会有中间那么多是是非非了。”

她这是实话。如今的慕春寅一改过去的暴戾无常,对她温柔体贴,百依百顺。如果那些年他也是这般,即便她对他没有爱情,照她心软又重情性子,指不定就在某天稀里哗啦的感动中嫁了,也不会再跟温浅有那些是是非非肝肠寸断。

他听完没再说话,只是闭上眼,歪歪地靠在方向盘上。

樊歆继续包扎,上完胳膊后她猛地一惊,这才发现温浅后脑上的伤远超胳膊,之前头发遮着她没看到,现在鲜血顺着发丝染红了衣领,而温浅似乎是再撑不住了,呼吸有些急促,人软绵绵靠着方向盘往下滑,樊歆吓得扶住他:“温先生……救护车马上就到,你再撑会!”

温浅歪到了车窗上,头枕着胳膊,声音断断续续地传来,似乎在忍着剧痛,“别担心……我早就交代好了……出了意外……我的一切就是你的……”

樊歆喉头一窒,一霎心潮起伏,却不知道说什么。

而靠在方向盘的温浅终于抬起头来,樊歆这才发现他脸色苍白,整个人状态虚弱到极点,他身上的伤口还在流血,也不知道是怎样忍着这一路剧痛将她从虎口中救出来的。

樊歆心中焦灼难耐,唯恐他出事,止住他的话:“温浅你别乱想,不会有事的!”

这短短“温浅”两字,再不是从前生疏的“温先生”或者“温董”,温浅一路强行隐忍的情绪终是爆发,他凝视着樊歆,眸里满是歉疚与苦痛,“歆歆,过去……对不起……”

樊歆摇头,“我早就不怪你了,你也有你的苦。”

“可我怪我自己……”他说着低笑起来,满目苍凉,头慢慢向她凑过去,在她耳畔用尽力气道:“那首歌我写好了……想亲自弹给你,可惜……”

他的话像断了的弦,就此失了声,而他的眼睛闭上,身体沿着座椅软了下去。樊歆三魂六魄吓得少了一半,此时耳畔传来救护车的鸣声,樊歆挥手大喊:“医生!这里!”

她跌跌撞撞冲出去,将护士医生统统引了过来,医生将温浅抬到了担架上,樊歆跟着担架一起走出去。

昏暗的夜色里只有救护车的灯在闪烁,红红绿绿的光影像人焦躁凌乱的心。樊歆小跑着跟上救护车,下一刻脚步猛地顿住。

救护车不远处立着一人,脸色苍白如纸,正定定的将她瞧着。

“你怎么回了?”她愣了两秒走上前去,见来人脸色太差,她指着救护车解释道:“你别瞎想,他为了救我受伤,我就叫了救护车……所以……”

慕春寅打断她的话,“所以,在你心里,他的命比我重要。”

樊歆断然摇头,“不是的。”

慕春寅纹丝不动盯着她,看似什么表情也没有,又似乎要在她身上灼个洞。须臾他短促一笑,瞳里浮起刻骨的情绪,震怒、绝望、悲哀,交织成滔天的浪潮。末了他一转身回了车,轰一声引擎响,车子冲进茫茫黑夜,再也不见。

樊歆跟着急救车去了医院,一番急救后温浅脱离了危险。待医生将温浅送入病房后,樊歆对一旁阿宋道:“你好好照顾他,我回去了。”

阿宋道:“您不等温先生醒吗?”

樊歆摇头,“医院里这么多人守着,我就不帮倒忙了。”

“可是他一定很想睁开眼就看到你。”

樊歆默了默,没说话。

阿宋踌躇着,拦住了樊歆,“我知道您还在为过去的事难过……温先生是有错,但这些年他也从未好受过。你换个角度想,即便他在认为你是伤害他唯一亲人的情况下,他也没想过要报复,还在想办法要保护你。”

见樊歆露出愕然的表情,阿宋点头,“是的,当年的事闹得这么大,视频铁证如山,而你没有任何证人证词,警方是有权将你列为嫌疑人的,再加上元老们的施压,也许这个罪就真定下来了。但温先生护你,一直在周旋,所以警方没有介入这件事……也正是因为这事,温先生彻底与元老们撕破脸皮,双方你死我活。虽然最终温先生将他们都解决了,但付出的代价是你难以想象的。”

“这些年你在外东奔西跑,吃了很多苦,可是他的痛苦也不少于您。人在矛盾中爱着一个人最是痛苦,可能在他心里,他从没想过要跟你分手,他只是太痛苦了,需要时间去消化……不然你的每一样东西他不会都留着,也不会常悄悄去看你……你还记不记得那年尼泊尔的事,那年安东拉你做慈善,路过尼泊尔山脉发生雪崩,你的车被雪压住了,跟助理冻晕在里面……”

樊歆一怔,“你怎么知道这事?”

“因为救你回来的人根本不是搜救队,是温先生……那么冷的天,他把厚外套脱在你身上,只留了一件衬衣,路被雪堵死了,救援力量进不来,他穿着薄单衣,在狂风暴雪里,一步步背着你走出山脉……到救援地时他整个人几乎都冻僵了,在医院躺了好些天才缓过来……”

樊歆久久沉默,阿宋道:“你不信问问安东……刚才的话,我没有一个字说谎……”他说着掏出一样东西,“这是温先生的皮夹。”

他打开来,皮夹里夹着一张照片,是两人过去拍婚纱照时拍的一张单人照,温浅最中意这张,过去他拿来做了笔记本主屏,却没料到还洗了一张卡包照放皮夹。照片应该是被人时常拿出来看,即便是加塑的边角,都磨损了。

樊歆看着照片上的自己,嘴唇颤了颤。阿宋说:“您留下吧,温先生睁眼时要看见您,这些年的苦也值了。”

走廊上一时极静,听得樊歆苦苦一笑,“我真心谢谢他救了我,可如今的我,能用什么身份留下呢?”

阿宋露出失望之意,最后也不好在说什么,目送樊歆一步步下了楼梯。

到家快两点,主卧的灯亮着,樊歆走了进去,立刻被眼前一幕惊住。

主卧里一片狼藉,茶几,矮凳,电视机,立柜……除了床以外,几乎所有家当都被砸了个稀烂。听到她的脚步,坐在狼藉之中的慕春寅一声吼:“滚!”

樊歆没走,她看着他的足掌,“你脚怎么出血了?”

他光着脚坐在地上,应该是被玻璃渣割的。她急得要查看,猛地一个东西被砸到地上,却是一个台灯。慕春寅的怒吼再次响起,“谁要你的假惺惺!滚!”

琉璃盏的复古台灯在地毯上摔得粉碎,樊歆喝道:“慕春寅!你又老毛病犯了是不是?你就不能听我好好解释?”

“到底是谁有毛病?”这句话仿似点爆了火药桶,慕春寅猛地起身,将樊歆往沙发上一压,脸色极度骇人。

他紧紧盯着她,像压抑着滔天怒火,“樊歆,这么些年,你看着我为你疯,看着我为你狂,却永远无动于衷……到现在,你甚至不顾我的死活,去跟老情人私会!”

他眸里满是痛苦与绝望,几乎嘶吼一般:“樊歆!你有没有心?有没有!!”

当这厢樊歆为这句话睁大眼时,相隔半城的齐家大院内,怒吼快冲破了房间。

“混账!老子给他一个笑脸,他就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齐三将桌上摆件摔到地上,“老子今天没扒他的皮,算他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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