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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中弥漫着丝丝凉意,明明才是刚入秋,轻轻的一点微风却让人那么的不寒而栗。
“你们恐怕已经知道本座为何召唤你们前来了吧?”磁性的声音从座上传来,冷冷的不带一丝情感,在昏暗的光线中透出一次诡异。
那人一身宽大的黑袍掩盖住身躯没有一丝肌肤显露出来,脸上更是由一副银色面具遮挡,突出乌黑的眸子尤为深邃。他斜躺在玉座上,手中却把玩着一块雕琢精细的玉佩,眸光没有一刻望着台下的众人,倒显得极其随性。
他坐下站着七个身着各异的男女,不知是什么原因却没有一人发出一丝声音就连喘息声也尽力的压抑。
“嗯?还是你们都假装不知?”他停下手里的动作,一只脚踏了下来…老是随意的动作倒让台下的人猛吸一口气。
他的手直指台下的黄衣男子,轻笑道:“本座只不过想换个姿势,你那么激动做什么?还是说你心里有鬼怕被本座发现?”
被指的黄衣男子恭敬道:“主上多虑了,我只不过是一时恍惚所以…”
“恍惚?”那人浅笑,细声的咀嚼的一下这个词,蓦地又道:“做为本座轻手栽培的七煞之一,居然也会有恍惚的时候…你如果不想坐本座有的是人选,你要知道七煞不是为了你们而存在,如果不想留下就尽管说,本座满足你们的要求!”
黄衣男子听了一席话虽说面色沉稳,可略微抽搐的嘴角还是暴露了此刻的心情,他——很不安。
那人有拿起手中的玉佩瞧看,淡淡道:“那你还有什么想说的么?”
“属下…”黄衣男子握紧拳头又无奈的放下,手心里还有紧张而沁出的汗。
“既然如此那就交给你们解决吧,我七煞不需要不衷心的狗!”
黄衣男子眼睛突然瞪的老大,出汗的双手无力的颤抖,“门主是如何得知我黄煞就是七煞中不衷心的那条狗?”
“我黄煞在七煞中虽不是最我有功,可也是最早出现在主上您身……”其他六煞出手极快黄煞还没来得及抵抗就被六钟兵器同时抵住命穴,动弹不得。
那人自嘲一笑:“你是最早呆在本座身边没错,衷心也是足够的,可是,那毕竟是之前了!本座要你拿到琉璃盏可是你为何总是失手?这可不是一个合格杀手该存在的东西,门里的规矩你们是知道的七煞不允许有一次失败!”
黄煞垂下眼帘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他原本放下的拳头反而紧紧的握紧,清筋爆起…仿佛要捏碎一般。
“我不服!我明明才是最早成为七煞之一的,凭什么在主上心里青煞才是最得力的那一个,哈哈哈哈哈哈。”忽然他得意的大笑起来,“在你们动手之前我就已经在这里动了手脚。归失散,只要你们一发动内力就会当场毒发!想杀我,你们就尽管动手啊,看谁死的快一些!”
“这么说,你背叛本座投入荀王门下就只是因为本座偏心,所有你宁可本座得不到琉璃盏,也要帮助荀王取得其他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