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啊啊啊……”人群里猛地爆发出一阵惊叹和欢呼。
就在刚刚,一位端着两杯龙舌兰的长袍修女缓缓走过喝得酩酊大醉的人群,走到老马德面前。
老马德此时正和两位好朋友扳手腕,治安局最喜欢搞笑的年轻治安员尼欧·安德森一脸兴奋的拿起啤酒瓶当做话筒大声报幕:
“此时参与穆罕默德·阿里巴巴·马德先生扳手腕挑战赛的,是来自大草原,战神部落的远战之王——灵兽族的铁木真先生,身具铁甲狼神血统,还是婴儿时就有生撕虎豹的天生神力,后来戎马生涯中发挥天赋,练就了远战无双的神弓奇技,曾在云鹰背上一人一弓射杀整个反叛部落,为战神部落与瀑布天堂的和平发展做出了巨大贡献,后来退隐到我镇,成为远近闻名的猎人,小锤子山上降服无数猛兽。现在,他就要跟我们治安局有名的治安官、枪术教练、‘合枪术’创始人马德先生进行大比拼了。”
“做准备的另一名勇士,是来自亚伯拉罕国大哄城的买买提先生,和我们一样,是哈里兰族人,大哄城近战之王,力大无穷,精通各种近身搏斗、陷阱设置和爆破技巧,我毫不怀疑,如果他干不过马德先生,他会在他回去的路上安放陷阱和炸弹。”
人群发出一阵哄笑,尼欧·安德森还待说什么,就见到长袍修女走到老马德身边放下端着的托盘,直接撩起袍子后端的薄纱,在一片目瞪口呆的安静中,直接跨坐到了老马德的腿上。
然后她直接抓起老马德的手,就往自己的胸前摸去。
一片惊叹和欢呼口哨声中,修女魅惑的看着老马德,轻轻说道:“老爹,请允许我感谢你这么多年来的辛苦和对本酒吧的支持。”
人群顿时发出一阵比刚才声音更大的哄然大笑。
老马德的手就放在修女的胸前,此时也开始大笑,笑的泪都快出来了。
修女有些不知所以,是不是太直接了?但是这种氛围下,这种直接的刺激不正能收到最好的效果么?这是她费了一番脑筋才相好的最佳方案。
她思索着,好看的眉头不知不觉皱了起来。
还是尼欧先止住了笑,擦擦眼泪,把啤酒瓶放到嘴边说:“这位女士,如果你见过老马德的妻子莫妮卡,恐怕你就知道怎么回事了。有句话叫好火费炭、好女费汉,你是一辆跑车的话,莫妮卡就是一架加装了魔能助推器的战斗飞艇——老马德如果还有精力在外面乱搞,我们都得跪求神方,看看他是怎么做到神灵才能做到的无上体能。”
“当然了——”他指了指铁木真,“如果是铁甲狼神,那就另当别论,他们的身体机能不是我们能够了解的,你可以试试。”
“嘿嘿嘿,”身材魁梧、脸上棱角分明、蓄着虬髯的铁木真这时大笑起来,“欢迎欢迎,求之不得,女士,我的大棒子早已经饥渴难耐了。”
修女明显不知所措起来。
酒吧老板塞缪尔在人群外摇了摇头,大声喊道:“南希修女,回来吧,他们说的是实情,对不起,我也听说过马德老婆的传说,在这件事上,你是干不过她的,除非你把老马德给灌醉了、弄晕了,或者什么别的下三滥招式,否则,你是一点机会都没有的。”
他对于老马德有个漂亮老婆也略有所闻,所以他决定还是放弃这唯一的一次感恩机会。
那个叫南希的漂亮女招待红了脸从人群里走了出来。
大家又爆发出一阵嘘声,发出了善意的嘲笑。
但有一个人却在这时候皱起了眉头。
梅德韦杰夫是一名年轻的治安官,从来都虑事周全,今晚来聚会之前,局长略略交代过一些事情,并让他稍稍留意一下。
只是大家喝酒打屁的热情实在高涨,再加上今晚气氛浓烈,大家除了喝酒庆祝,几乎没有别的事,慢慢的,他绷紧的神经也一点点的松弛下来。
但在刚才那个人来疯治安员尼欧·安德森提到买买提的时候说的那句“在回去的路上安放陷阱和炸弹”让他从浓烈的氛围中感受到了些许不适。
随后酒吧老板说的那句“除非动用下三滥招式”更是让他暗自担忧。
他突然觉得应该跟值守老马德家里的治安官同事联系一下,看看是否有什么风吹草动。
回头看了看人群,此时大家的呐喊声已经更浓了。
老马德跟铁木真已经杠上,铁木真赤果了手臂,露出强壮的肌肉,老马德也趁着酒意褪去了上衣外套,只是穿着背心的躯体看上去满是赘肉,论卖相,根本无法与铁木真相比。
梅德韦杰夫摇了摇头,这个时候,似乎不应该做什么扫兴的举动。
他走了出去,在酒吧门口,三三两两的或站或蹲着几个人,正在低声交谈。
梅德韦杰夫伸手从兜里掏出一块黄土晶,这块黄土晶跟那种能够双向送话的黑金晶不同,刻上附魔纹路后,它的土元素能够很好的契合周遭的以太元素,这使得它的功率很大,但有个弱点就是距离不能太过遥远,而且如果有两人同时说话,就会发出刺耳的杂音,所以使用这种黄土晶通话的人都是一替一句说话,而且回答过后得说点什么表示次句结束。
“昆汀、富兰克林,你们在吗?吽哇!”梅德韦杰夫对着黄土晶说道。
没有应答。
梅德韦杰夫的眉头皱了起来。
“昆汀,你在吗,昆汀?昆汀·塔伦蒂诺!你在吗?吽哇!”
仍然没有回答,梅德韦杰夫情绪开始有点急躁。
“昆汀,富兰克林,老富兰克林!富兰克林·本杰明!你们在吗?立刻回答我!立刻!马上!”
梅德韦杰夫的情绪此时已经难以控制,他暴躁的对着手中黄土晶大声吼道。
然而还是没有任何应答,一片寂静中,只有黄土晶中的能量与周围以太元素共鸣产生轻微的嘶嘶声响。
梅德韦杰夫的一颗心猛地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