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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四、缘何举战旗

皇帝终于颁旨,历数铁旗王七宗罪:一、勾结邪教,图谋不轨。二、阴谋暗杀皇帝。三、抢夺贵族豪强土地财富。四、逾制蓄养私兵。五、领内草菅人命民不聊生。六、纵军劫掠奸杀民女无数。七、荒淫无度,秽乱朝野。并辅下证据数百条。

令余无念上京谢罪。

剥夺铁旗王领地,抄没所有家产,但是子孙保留铁旗王封号。

对此,朝中众臣和他们所代表各方贵族世家皆是缄默以对,不赞成、不反对,私底下都在积极地做着各自的准备。

圣旨一出,天下俱惊。流言蜚语漫天,瞬间传走天下。

颁旨的帝使连铁旗王的领地都没能踏入一步就被余无念的私兵撵走了。铁旗王决然下令,领内十三岁以上男丁立刻从军,所有领内百姓内迁王府周围,坚壁清野,凡侵入领地者杀无赦。

一时间,铁旗王领地内鸡飞狗跳,人心惶惶。但很快,在私兵的看护下,领民扶老携幼地有组织地开始向腹地内迁。而一队队的铁旗王私兵则以最快速度集结,井然有序地向边界进发。所有的武库全部打开后,世人才知道铁旗王的富有。和那些破衣烂衫锈刀钝剑的贵族私兵们相比,铁旗王府辖下男丁人手一件精良武器,精壮男子都披上了皮甲。

余无念一改懒散的毛病亲自披挂上阵了,就那么耀武扬威地率着几千马队在领地的边界上跑了一圈。

冲突不可避免,在那些不小心踏入铁旗王领地的贵族私兵十分不自觉地不肯避让的情况下,余无念的私兵们毫不犹豫地冲过去,杀了一些,抓了一些,剩下的就跑光了。

大规模的抵抗是有的,那个倒霉的司马伯爵认为自己和另一位伯爵手下的四万私兵是很强大的,于是在余无念信马由缰地视察过来的时候勇敢地迎了上去。也曾经在征讨王朝叛逆的时候大开杀戒的司马伯爵和他的部曲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做屠杀,余无念的这些私兵大喊一声“陷阵”之后,跳下马就冲进了重围,然后七人一组就开始了砍人。

等司马伯爵终于想起来百多年前曾经有一个名震天下的陷阵营后,他已经被捆起来扔到了余无念的马下。一顿饭的工夫,七千多颗人口就摆在了自己面前,其中最醒目的是他的两个儿子还算完整的尸体。

余无念骑着高头大马,一身花哨的银制甲叶打磨得铮亮,浑身像是闪着耀眼的光芒,他望着捆成肥羊似的司马伯爵只是摇头笑了笑,在侍从们的簇拥下回马就走了。

司马伯爵随后便被随便几下收割了性命,勇敢地战死在了战场上,然后和他的儿子的尸首一起被送去了圣京。王朝世俗约定,贵族被俘无死罪,除非是叛乱的大罪,不然领地领民不得剥夺。

伯爵的尸体虽然没送到皇帝面前,但皇帝仍然震怒了,被铁旗王赤裸裸的挑衅完全惹恼了,就要领禁军亲征。百官惶恐,力劝乃免。于是皇帝再下旨,选调天下十七家贵族的百万兵马齐头并进,务必肃清铁旗王领地中所有抵抗,押解铁旗王入京。一时天下风起云动,各地贵族私兵仓促成军枕戈以待,随时准备去铁旗王领地烧杀一番。

余无念并未坐以待毙,传书天下,声言为奸臣所害才使得皇帝见疑,请天下义士为其张目。并派使者前往三军镇传言,记否,当年尔祖皆曾立誓,若铁旗王无反意而皇帝欲除之,则天下共击。

皇帝调兵的旨意发出后,王朝各地贵族世家的私兵大军已经开始浩浩荡荡从四面八方向铁旗王领地进发。铁旗王亦不示弱,短短时间内就召集整编了三十万兵马严阵以待,声言以血还血、自卫到底。

正在南洋苦战的武功侯得到消息后挠头不止,虽然他执掌平南军已经三十年了,但是却也不敢肯定地认为自己完全掌握了这支部队。西南军镇的第一任武功侯原本是血旗王的结拜兄弟,第二任武功侯是血旗王的另一个结拜兄弟的儿子,所以西南军镇一直是铁旗王的强大后援。就算是现在,苏莫敌手下的将领也有不少和铁旗王关系甚好的,就连平南军最精锐的飞羽骑的统领都是余家的人。

武功侯自己琢磨了很久后,算是明白了皇帝甚至是邪教都要把自己拖在南洋的目的。于是命亲信立刻回转西南,十几年来第一次以武功侯的名义征召了五万新军以备不测,并严令禁止西南境内私兵出兵助战任何一方。同时在平南军中封锁一切消息,全军继续加紧攻城。

万隆曼城两城已经被围月余,坚城在平南军不分昼夜的猛攻之下已经是摇摇欲坠了,而武功侯又令手下在城外挖长沟以竭城中地下水源,一个多月下来,城中的清水已尽,由于两城都是靠海而建,虽然匆匆打了深井,井水却是苦涩不堪,人畜都不能多喝。城中又是遍地尸体,疫情早晚会发生。

而平南军也损失惨重,入南洋以来减员已达三分之一。如果雨季到来,疲惫不堪的部队很难继续作战也只有退兵一途。值得庆幸的是,外围的敌军已经肃清,那些凶狠难缠的邪教教众也几乎被消灭干净,武功侯虽然着急但也心中有数,只要雨季不提前,征服南洋是迟早的事情。

苏莫敌开始盘算西南五省到底能支撑多少士兵的问题了。南洋之后,他望向了社稷图上那天南大片的土地。只要占了那里,进可以攻入铁旗王所在的中州,退可以划地自守。但前提是,余无念能扛住王朝的全力攻击。虽然自己是皇太子的老丈人,但是苏莫敌不认为皇帝会给自己辅佐皇太子的机会。那个皇太子确实是个让天下人失望的角色。苏莫敌不想改变现在的局势就只能让自己变得更强大。他的地位是皇帝给的,不代表就可以被皇帝随便踹走。

建功侯已经率军深入沙漠千里,一路走走停停,偶尔击溃一些部落散兵,占领了绿洲也并没有劫掠一番。而蛮族似乎也并不要求战斗,任由大军缓缓前进。

建功侯忍着笑看完了皇帝圣旨中历数的铁旗王七宗罪,然后不由得伸了个懒腰,他忽然觉得皇帝是个很幽默的人,幽默到能着人找出这么冠冕堂皇的白痴借口来。

他十六岁就跟着皇帝作战,三十年过去了,他已经完全没了乳臭未干刚出征时对皇帝的那种敬仰畏惧之情。他厌烦了一次又一次的只能收获鲜血的战争,三十年里他至少失去了二十万能征惯战的勇士,而他们的牺牲现在看起来是完全没有价值的。

“为何而战?”隋风骨摇摇头,他还是无法准确回答。百万军中挡者披靡或是开疆扩土青史留名都不是他渴望的,一战一战地打下来,隋风骨早就失去了对所谓胜利的兴趣,但是他还是喜欢万马奔腾刀枪并举的感觉。

当日铁旗王问他这个问题的时候他说不清楚,现在他还是解释不清楚。他反问过余无念,余无念笑着说,他是“为荣誉而战”,所以他不愿意上战场。当时隋风骨就觉得余无念无奈的笑容很可恨。现在,隋风骨终于明白了一点余无念的意思,不可避时,则战之。

隋风骨传令将军中将领悉数召来,然后他直接就问了,“你们说你们为何而战。”将领们一怔之后很快就回答起来,答案也是五花八门,终于他听到了一个声音,“我为荣誉而战”。

隋风骨看了看说话的人,那是一个刚刚升为副都统的年轻人。这个年轻人出身于一个小贵族家庭,继承不了家业就从军了,短短两年,因为勇猛善战被提到了这个位置,手下有一个万人队。

隋风骨冲他点点头,示意他说下去。年轻人有些腼腆地说,“胜利和功勋是武人唯一应该追求的荣誉,我战斗就是为了追求这荣誉。”年轻人挠挠头又接着说,“除了打仗我也不会别的了。”隋风骨哑然失笑,挥挥手让众人退下了。他自嘲地笑了笑,余无念啊余无念,我才知道自己在你眼中是“为战而战”,不过你到底想要告诉我什么呢。

隋风骨信步走出大帐,走进外围的军营,来到了正在休息的士兵身边。他在士兵眼中不是一个和善的人,但是这次他坐了下去,坐在士兵中间,看着那些一脸惶恐的士兵们,“你们说说,你们为何而战。”士兵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敢说话。隋风骨笑了,说,“说了的,赏酒”,然后命侍从真的去取了几坛子酒来。

一个看上去四十出头的老兵壮着胆子站了起来,“侯爷,我打仗是为了拿军饷回去养活几个娃。”然后他满足地喝了一杯,咂咂嘴坐下了。隋风骨想了想,又问他,“如果再也不打仗了?”老兵张了张嘴巴,似乎有些惊讶地看了一眼隋风骨忙又低下头,呐呐地说,“那就去种地……”“地够种吗?”隋风骨接着问道。“再,再生就不够了。”老兵的头更低了,他出来的时候媳妇又怀上了,这是他的第七个孩子。他的话引起了一阵轻微的哄笑。

隋风骨心底一动,西北四州的土地还算肥沃,自己的治理相对比较温和,而且四州内一直没有战事,所以人口膨胀的很快。虽然曾有幕僚隐晦地说过土地将要满足不了人口增长需要的问题,但是隋风骨一直没放在心上,现在看来人口多了未必全是好事。

“那就把你的儿子也送来当兵吧。”隋风骨难得地在士兵们面前笑了笑,冲老兵说。

“这个……”老兵一时语塞,两眼发直,隋风骨一皱眉马上又释然了,西北军已经很久没有扩军了,大声说到,“这次出征之后把你最勇猛的儿子送来吧。”话音未落,四下里一下子没了声音,然后猛地一下子嗡嗡开了,建功侯终于要扩军了。老兵一下子兴奋起来,跪下去就磕头不止。

士兵们渐渐活跃起来,隋风骨微笑地听着,他突然发现自己在这些yu望极低的大兵中笑得那么自然。

回到大帐,隋风骨一个人静了很久。他想到了自己第一次上阵、第一次杀人,想到了自己死在阵前的第一个侍从、第一个亲人。他想到更多的是,出征回来后,那些前来迎接的将士家属们脸上的笑容。而能保证这些笑容的就是西北军一定要保持强势的地位。

“来人!”隋风骨喝了一声,让人取了纸笔,提笔写到“吾之战,为太平世。君若战,当与吾西向之。”然后命人快马送到铁旗王处。并急令西北留守驻军移防四州南部边境,同时密令其子控制封地内贵族豪强,禁止他们征兵出境。

再一次走出大帐,隋风骨令传令各营,今日犒军,酒肉管够。三日后开拔回师落日城。闻令,营中一阵阵地欢呼。隋风骨望着那些远远的笑容,目光留在了西方的地平线上,那里或许有他的梦想和荣耀。

草原,积雪还没有融化,遍地是大片大片雪上结的薄冰,战马一路吱咯吱咯地踏过去,听得让人心烦意乱。草原的夜晚来的早,刚吃了晚饭,小五子就带着几个士兵开始了扎营后例行的巡逻,他心里盘算着如果这次打了胜仗,他这个伍长也该升了,或者自己就该改个名字叫“小十子”了,想到这,他嘿嘿地笑起来。

一只箭借着月色下冰的莹莹闪亮、无声无息地射了过来,等他发现了闪闪的寒光时,他只来得及大喊一声“敌袭!”然后被更多的箭射成了刺猬。他手下的几个士兵更是无声无息就栽落马下。

“轰隆、轰隆”如雷的声音闷闷传来,然后大地开始颤抖,然后无数的黑影在远方出现,越来越大越来越多。

贺武正在营帐里逼着儿子贺小龙念书,不时地大巴掌就扇到了儿子的头上。虽然他自己看的书十分不多,但是希望儿子能读得多些,可惜他这三个儿子都是见到书本就头疼的主,眼皮底下都敢偷懒。

“大将军,敌人来袭。人数在十万以上。”帐外探马急报。贺小龙一听乐坏了,腾地就蹦了起来,“拿我盔甲来。”一边跑一边大喊。结果被贺武一脚踹在屁股上摔倒在地。“急什么,传令各营严守壁垒,不得出战。蛮子靠近了就给我射回去。”又把贺小龙拎了回来,一巴掌扇在头上“出什么战,这几日我们的斥候损失严重,根本得不到关于蛮族军队的重要消息,知己知彼才百战不殆。让你读书你都读到屎坑里了是不,他奶奶的,你给我继续读。老子让你读的比余无念那个小白脸多,打仗也要比他儿子能打。”贺小龙吐吐舌头,心里想,吃得比他多还差不多。

看着贺小龙抓耳挠腮的倒霉样子,贺武又一伸巴掌,可是心底一酸,轻轻地拍在儿子肩膀上,“行了,去吧。今晚好好休息,明日给你三千军马冲杀一阵。”

贺武又看了一遍手中皇帝的圣旨和铁旗王亲笔传来的消息,就连很少对政治动脑子的他都嗅出了阴谋的味道,只是他越想越想不明白到底是谁在玩阴谋。现在的局势,是铁旗王也没造反,皇帝又没明说要对付血旗王一脉,双方就是调兵遣将在相持着,似乎都在等待什么。

他冷笑一声“都在等我死吧。”他遵守当年祖辈发下的誓言,他也听从王朝的派遣履行着保疆守土的责任。

在他看来,如果自己还在平北军封地内的话,铁旗王的胜算很大。可是现在,如果出发前就从蛮族内部得到的情报没有错的话,他的十万大军已经被蛮族集合所有部落的军力合围在了草原上,那么铁旗王那边就有点不妙了。

不过贺武倒是不担心,他知道铁旗王总是谋而后定、不会那么好对付的。或许自己才是这场斗争中的牺牲品吧,贺武有些黯然。他对自己的安排还是很满意的,小武去了圣城,小虎和魏迟去了铁旗王那里,小龙跟在自己身边,无论怎样变化,贺家的血脉还是能够存续的。

听着帐外忽强忽弱的喊杀声,贺武沉默着,明知是必死之局,他却不得不踏进来。他知道,皇帝是会尽一切手段将自己留在草原的,因为他的虎豹骑只要三天就能出现在圣京城下。

他知道狼堡是他最大的软肋,情报中说,如果他不出兵,狼堡就会让出一条通路,那么几十万蛮族骑兵就会从狼堡呼啸而下,劫掠三州。那时,他就是王朝的叛徒,因为狼堡军队名义上是归他统率的。就算他抗旨不遵,出兵扼守从狼堡南下的通道,但是那样他还是成了和蛮族里应外合攻打狼堡的叛徒,不管怎么决定,不出兵的结果都是他将遭到全天下的唾弃,那是他作为武人所无法忍受的耻辱。

所以他不得已出兵,大概狼堡那里皇帝直属的十万边军或许会给他的平北军最后一击吧。作为一个将誓言和荣誉看得高于一切的纯粹的武人,这是他的悲哀也是他麾下的士兵的悲哀吧。

“取我盔甲!”贺武冲出大帐大喊一声,“平北军,随我杀敌!”

看到贺武在夜色中的雄姿,平北军军威大振。

“平北军、威武!”“平北军、必胜!”一浪高过一浪的口号声中,无数袭来的蛮族骑兵被长枪、弓箭一拨拨地毙于阵垒之前。

血花在黑暗中肆意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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