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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楼梯拐角的红板凳

由于工作原因,端木和凌曦从北京调任到龙溪镇。公司在工厂附近租住了一栋职工宿舍。可是某一天,在四楼与三楼的楼梯拐角处出现了一个红板凳,晚上打开楼道灯后,凳子的影子投射出了惊人的景象……

“由于工作安排需要,安排你们到龙溪镇研发部负责研发工作。”部长推了推眼镜,粗糙的皮肤,依稀可见的由于天气炎热放大了的毛孔。

凌曦和端木看了一眼,然后无奈的点了点头。在这个浮躁炎热的时期,初到北京的他们也别无选择。没有经验,没有背景,没有人脉,没有钱……社会就是这么的现实,拿着几张文凭,做一个苦逼的北漂也是家常便饭,在北京的街头,熙攘的人群中,一抓就是一大把。看着那些每天转完公交导地铁,下了地铁又继续挤公交的人群,那些背影就像一个在不停运转的机器,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凌曦和端木就是这人群中再普通不过的一个,所以现在的他们,要不就选择辞职,要不就听调遣,去到那个鸟生蛋,驴吃草,遍地的小草流水无污染的偏远小镇,享受着即使是低工资,也可以温饱富裕的活着。

隔日,两人便打包好大包小包,坐上了南下的火车。

经过了一天一夜的折腾,两人也算千辛万苦,到达了这个小镇。虽说是个镇,但是镇中心的大型商场、超市也不少——沃尔玛、华润、金鼎虽说不是数一数二的,但是在这个地方,也算是难得的景象。市中心周围是各种娱乐场所,KTV、夜总会也应有尽有。而火车站,就在这闹腾“繁华”的市区旁边。

凌曦看到眼前这景象,心中暗自庆幸,索性不是荒无人烟的去处。

两人打了车,“到雅安区”端木对司机说着,将打包小包的行李塞上车。

车一直向着北开,越开越远。“师傅,还有多久到?”凌曦开始着急了,原先周围繁华的“风景”变成了空旷的田地和远处依稀可见的坟山,一座连着一座,高高低低。

还要一会,高新是新开发的地区,相当于我们这个镇的开发区,比较远,两位稍安勿躁。“司机幽幽的说着,然后继续一路向北。

凌曦看着窗外一座座坟山勾勒出的风景,心里说不出的感觉,百般不是滋味。

终于到了分公司的厂子,旅途劳顿的两人只看到出租车拐进了一个窄窄的小巷,一路到头便到了。小巷的尽头就只有一个隐蔽的厂子,而另一边就是供给这个镇整体用电的供电站。

凌曦看到眼前高高低低,密密麻麻的高压电线及设施,不禁感叹:“天啊,这,在这时间久了会不会被辐射啊!“

端木看了看凌曦早已花容失色的脸,淡淡的说:“我也不知道,先看看吧。“端木拍了拍凌曦的肩,左拐进入厂区。

炎热的六月,由于初次到这个工厂,凌曦不得不摘下遮阳帽表示礼貌。工厂里的人一个个都用迷惑的眼神看着走进长的他两。

“是小端和小凌吧!”迎面走来一位50岁左右的中年男子,“我是沈厂长,这个分工厂的负责人。”还没等中年男子介绍完,就听到“你们终于来了,我可是在这等了很久了!”,真实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从远处连走带小跑的一个胖胖的、看样子30出头的男子。声音跟人一样,看上去有点“娘”。以来,便拉着端木的手说:“这么热的天,来到屋里说。”便牵着端木走了,凌曦看看四周奇怪的眼神,也只能紧跟着。

虽然是工厂,但是办公室里也算是干净。胖子招呼端木和凌曦坐下,又叫沈厂长给两人倒水。待四人坐定,胖子笑盈盈的说:“真不好意思,不知道你们这么早就到了,要不我还好去接你们。对了,忘了自我介绍了,我叫周坤,叫我小周就行。我是这个厂的负责人,有什么事都可以找我。”胖子说完,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热腾腾的的茶水,顺带着抬眼看了沈厂长一眼。沈厂长也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

“两位原道而来。我们也没有准备什么。工厂只有临时住宿的地方,你们可以暂时住几日,过两天你们熟了可以在这周围的村子里找房子住。”沈厂长说完,又抿了一口茶,放下水杯:“我还有事要忙,就不招呼你们啦。”没等端木和凌曦反应过来,便走出了办公室。凌曦乘大家的目光聚焦在沈厂长身上时,充分利用这短暂的瞬间打量了一下这间办公室:沾满灰尘和蜘蛛网的房顶、以及墙壁。房间中间是一张硕大的办公桌以及现在小周做着的厚重的办公椅。桌子这边是两张会客椅,别的再无其他。办公室是很大,但是空空如也。

“在看什么?”小周那双藏在眼镜后面的小眼睛就转瞬间紧盯着凌曦,凌曦慌忙回了一下神:“没,没在看什么。呵呵。”最后还不忘留下一个招牌的笑容。小周的小眼睛滴溜溜的转了两圈后又盯着端木说:“我带你们去看下房间,临时住宿的地方条件不好,你们可以今天就在附近找找有没有合适的地方住。如果不习惯,离这里5公里的地方有个宾馆,也可以去住。”说完,便挪了挪他那肥大的屁股,站了起来,往另一个房间走去。

两人跟在后面,凌曦胆战心惊的抓着端木的胳膊,跟着小周走着。穿过一个大厅,正对着的门,小周回头看着两人,就是这间了。小周打开门,里面类似简易旅馆的标准间,两张床、写字台,没有卫生间和电视。

“卫生间在大厅后面,”小周像是看的出两人的心思,指着大厅后门。“钥匙你们问门卫张师傅要就可以。那我就先去忙了。”小周说完,便扭动了下他那慵懒的肥臀,走出门了。两人看着这个简易的住所,不知道如何是好。

“我们先出去看看,如果这附近有宾馆就先住一下。”端木看着凌曦失望的眼神。

凌曦看了看端木,便健步如飞的走了出去。她一刻也不想再在这里呆下去,偏僻的巷子、脏兮兮的房间,眼神怪异的工厂员工。这一切与她原本现象的在一个环境优美的地方可以安安静静的做做东西完全不一样。

两人走出了厂大门,火辣辣的太阳,就一条不到5米的扬长水泥路,弯弯曲曲的在门口延伸到看不见的地方。

“好多蚊子”凌曦拍了一下小腿,雪白的小腿上已经红肿了一块粉色的大包。端木看了看四周,这里就是一个偏僻额农村,村子里就这么屈指可数的十来户人家。基本上大半以上的人家在疯狂的用田地盖着楼房。在中国,基本上每个农村都意识到房子值钱的时候,便开始悄悄塞满了村长的荷包,肆无忌惮的建起了高楼。可是这每栋五六层高的简易楼房,又有谁会去住呢?偏远的农村,八辈子可能都拆迁不到的地方,没有田地可钟的农民,这可真的变成的鬼楼,鬼楼多了,便变成了鬼镇。

水泥路的两旁杂草丛生,所以有很多不知名的虫子飞来飞去。前方不到十米远便是一个开放式的垃圾场,所谓开放式,就是那块空地没有杂草,也没有其他任何遮挡物,就是默认的垃圾堆罢了。成群结队的蚊虫在上面盘旋着。

“走快点!”端木示意了一下凌曦。凌曦顺着端木的目光,抬眼看向垃圾堆,天啊,凌曦差点没叫出声,便顾不上小高的鞋跟和天气的炎热,头也不回的快步往前冲了。中途经过两户农家小院,一家也正在建着房子。忽然,凌曦来了个急刹车。

“那是什么?为什么大白天还亮着灯?”凌曦回头看向端木。

端木顺着凌曦的指引,看到一件可能是这个村子最矮最小的一间房间。门和窗是用红色的帘子虚掩着的,没有其他任何遮挡物。房间里的灯光忽亮忽暗,窗户上也有个影子晃来晃去。

“走,别看了。”端木拉着凌曦快步离开了水泥小道。

走下小道,两人更是傻眼了。这究竟是哪啊?映在两人眼里的,是四车道的宽敞马路,马路中间还有一排绿化。马路两旁是宽敞的人行道,人行道边上是寂静无声的废弃工厂,破碎的窗户,凌乱摆放的一堆堆的货物,黑色的苔藓已经在墙上蔓延开,像是中了毒的血管密密麻麻的布满了整个皮肤。

两人四下张望,除了过往的车辆,这里没有任何人气。右边不远的地方,有一个“大吃一惊”的招牌。那是这块视野能及的区域里面唯一的饭馆。两人犹豫着是否要在这家试一下。

“大吃一惊?这名字有点怪异吧?”凌曦迟疑着看了一眼端木。

“好像是有一点。”端木犹豫着慢吞吞的吐出几个字,“但是如果不吃这家有可能要走好远。这太阳晒的,我是没关系,你受得了吗?”端木关切的看着凌曦。

凌曦也不知道说什么好,看了看铃木,“这地方有点然人觉得不舒服,我们再走走看看,实在找不到或太远了,我们反正都要回来拿行李的,到时再吃也行,”说着,两人便顺着左手边的人行道往前走去。

两人走了很久,烈日晒得两人直发晕。大约半个小时的样子,两人到了一处徽派建筑群,终于有一个看着比较干净又有点人气的地方,两人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两人选了一家小饭店,点了个简单的牛杂米线和牛杂面吃罢,便和老板娘聊了起来。

老板娘也算是个性感尤物,丰满的身材,穿了件不算干净的中长紧身旗袍,旗袍侧面开叉到大腿根部,烫着一头旧上海最流行的卷发,女人味十足。

“老板娘,您在这做了多久了?”端木吸溜着米线,顺带抬眼看了看老板娘。

“你是说我呢,还是这店呢?”老板娘吸了口烟,抖了抖烟灰。

“这个,这店不是您的吗?”端木疑惑这问。

老板娘噗嗤一声笑了,像开了花一样。“跟你开个玩笑而已,看把你逗的。”老板娘顺势拿了把椅子坐在端木身旁,翘起了二郎腿,露出珠圆玉润的大腿肉。

端木斜眼瞄了一下,脸上泛起浅浅的红晕。“哈哈,老板娘真会开玩笑。敢问,这附近有房子出租吗?我们初拉乍到,找个住的地方。”

“住的地方,这里可多的是呢!”老板娘拉长着鼻音说着,拍了拍端木的大腿,顺了下旗袍站起来,拉着端木的手就往外走。“你看,这外面的房子都是。”老板娘紧挨着端木,用丰满的胸脯顶着端木的左手胳膊,右手指着不远处村上私建的三五层的小楼。

端木扫了一眼老板娘的胸,往另一边挪了一点。“那大概什么价格?”话还未说完,老板娘就一个熊抱,两手环住了端木的右胳膊,胸紧紧贴在端木的胳膊上。

“这价格嘛,要看什么样的。不过都是一栋一租的,最便宜也要2000多一个月。”老板娘说完,又抱紧了点,用右手解开了旗袍领上的扣子,“话说,这天气,还真热啊,是不是?”

“是啊。”说着,端木费了好大的力气,抽出了右手胳膊。“凌曦,吃完了我们就走吧。”说着,端木谢过老板娘带着凌曦走了。

凌曦边走边笑,“哈哈,端木,你也有今天。”

端木没好气的说:“要不你去问,你以为我愿意啊!”

两人就在路边哈哈大笑起来,这种村上以及这种村妇,也正是大惊小怪了。如果照这样说,我们厂那个路上的村子里应该就有房子租,找个近的问一下先把,两人就顺着原路往回走去。

话说刚走上小坡没多远,第二栋楼房的大门上就醒目的写着“整栋招租,电话***”。

“奇怪,刚刚怎么就没有看到呢?”凌曦看着门,又看看端木。

“就是,这么大贴在这。早知道刚刚就不会被吃豆腐了。”端木假装委屈的坏笑了一下。“我来打电话问问吧!”

依旧是个爹声爹气的女人的声音,价格也更老板娘说的差不多,说下午就能看房。话说这里的房价也确实便宜的可怜,五层楼,每层两室一厅一厨一卫,外加一个大大的院子,这种价格在北京上海古籍也就是个单间或地下室。两人向公司申请了一下,立马就批准了,老板还兴致勃勃的说:“这么多间,拿来做员工宿舍楼再好不过了。把三楼空出来,我们几个董事有时间过来视察的时候可以住。”端木和凌曦一脸的无奈。谁叫房子没有防盗窗呢?所以两人决定在四楼一人一间,这样比较安全。

两人旅途的劳顿,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把各自的房间打扫完,好好睡一觉。两人问工厂的看门张师傅借了抹布、扫帚、拖把,开始了四楼的大清扫。地板上已经是一层厚厚的灰尘。

“看样子,已经是好久没人住了。”凌曦用食指抹了一下地板灰。

两人又看了看走道,“还好走道只是用水泥做的,要不然够擦的。”端木没好气的说。

“可是这楼道上的水泥怎么有两个色呢?”暗色部分像是用拖把拖过未干的水印一般。毫无规律的大片大片的印在水泥地上。凌曦又用手指抹了一下,“水泥地上倒是没什么吹尘。”

“可能用的两种颜色的水泥吧,管他呢。快点打扫吧,累死了。”说着,端木已经拿起了扫把忙活起来。

两人几乎消化了所以中午吃的东西后,四楼基本被打扫的焕然一新,虽然陈设都旧旧的,但是也很有中式的复古味道。两人瘫软在床上,睡着了。梦里,凌曦顺着楼梯走到了楼顶,她打开门,顶层中央放了一张大红色的板凳,她正准备走过去,有个人从后面重重的关上了门“砰!”的一声,凌曦被自己的梦吓醒了。她看着昏暗,并且空荡荡的房间,吞了口口,打开门,却看见端木在另一间房间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门也没锁。凌曦想吓吓端木,便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走近一看,却惊恐的发现端木满身是伤口的倒在血泊中。凌曦不敢出声,用手捂住了自己差点叫出声的嘴巴。她四下看了看,没有看到任何人影。凌曦轻声走近端木,用手推了推他,没有任何反应,肢体已经僵硬了,就在凌曦想要跑出去的时候,床下有只手突然抓住了凌曦的脚踝,用力一拖,凌曦重重的摔在了地上。那只手死死的抓着凌曦的腿,并往床底下拖,任凭凌曦挣扎着。

“喂,醒醒!”端木用脚踢了踢凌曦的脚。“喂,凌曦,快醒醒。”端木开了灯,高亮的灯光穿过凌曦的眼皮。

“原来是一场梦,吓死我了!”凌曦看着躺在地上的自己。

“你还真行,这么大了还可以从床上掉下来!”端木笑着。“我们出去吃点东西吧,天都黑了。”

“你别说了!”凌曦神情紧张,紧缩着眉头,回忆着刚才的梦。她跪在地上,脸贴着地,看了看床下面,又跑到端木房间看了看床底,什么都没有。“这梦也太真实了!”

“别怕,你先喝点水。”端木递了瓶矿泉水给凌曦。“今晚吃什么,好不容易到这,要不我请你迟钝好的?吃剁椒鱼头?”端木兴冲冲的说。

凌曦把刚喝进去的水又吐了出来。她想起了端木在梦里被切的满身是伤就反胃。“天都黑了,我们就别出去吃东西了,明天吧,明天我请你。”凌曦说着心里还在嘀咕,“只要能或者到明天。”

“好吧,那我下去锁门。”端木说着拿着钥匙就准备往楼下走。

“等一下,我们回来的时候不是锁了吗?”凌曦疑惑的问。

“是啊,只不过张师傅刚刚过来送行李,又打开了。本来想一会就出去吃晚饭了,所以就没锁。”端木说着就走了出去。

“你等我一下端木,我跟你一起去。你先进来。”凌曦叫着。

“怎么,你一个人还害怕啊!”端木笑着,回到四楼大厅,又坐在椅子上玩起了手机。

凌曦在行李箱里拿了手电,顺带藏了吧匕首在口袋里。又把平时用的美工刀递给端木,端木正想说什么,凌曦捂住了端木的嘴。“拿着,放好。”凌曦一脸严肃。端木只能无奈的将美工刀放进口袋里。“我们从六楼天台查起,一间间查完把门锁起来。”凌曦顺势拿了那把长杆的扫帚和拖把递给端木。“我们先把我们这一层查好先锁起来。”凌曦把端木的房间、自己的房间、已经厨卫和大厅,几乎可以容的下东西的地方都照了个便,除了发现卫生间顶部漏水外,什么都没发现。

两人锁好了四楼的门,挨个从六楼的天台到一楼全部检查了一遍并锁好了,依旧什么都没有。

“看吧,别这么紧张,只是个噩梦而已。”端木安慰着,便上了楼。凌曦紧跟在后面,手里紧紧拿着那把长柄扫帚。虽然什么都没有,可是凌曦还是很不放心,生怕会发生什么。

“这里的红凳子是拿来的?”凌曦停下来。“刚刚下楼的时候我没有看到过。”

“你太紧张了,不过我也不记得了,可能当时下去的时候没有注意吧!”端木淡淡的说,“放轻松,在这样下去,我都紧张了!”说完,一溜烟上了楼。

凌曦也不想多想下去,紧跟着也上了楼,紧紧锁好了大厅通往楼梯的门。

这一夜,凌曦辗转反侧,只听到端木在隔壁屋打呼的声音。“这家伙,白长了一副好皮囊。”凌曦回忆着梦境,又不时听听旁边端木打呼的声音,几乎到快天亮了,实在熬不住了,才沉沉的睡去。梦中,她看见四楼转角处的红板凳,她想,这个板凳之前也见过,把它拿上楼吧。正当凌曦碰到板凳的同时,整个板凳化为一汪血水,从四楼一直往下急速的流去。。

“你醒啦,走吧,去吃早饭了。”端木看着走出房间的凌曦,散乱的头发,挂着两个深深的大眼袋。

“好的。”凌曦魂不守舍的到卫生间,用手捧了水往脸上倒了一下,甩了甩头,就开始穿鞋准备往外走。

“地面这痕迹,怎么感觉越来越明显了?”凌曦看着自己的脚下。

“别大惊小怪,也能是我昨天把楼道扫了一遍的原因吧。”端木笑了笑。

两人下楼,可走到拐角处时,“拐角的红板凳哪去了?”凌曦说着,看了看四周,仿佛有人在看着自己。

“可能是张师傅昨天拿走了吧!走吧,我饿了!”说着,端木就拉着凌曦快步下了楼。

凌曦最后回头看了一眼,“不对,昨晚明明都还在的!”凌曦心里嘀咕着。

很快,两人就习惯了上下班的新节奏。凌曦是一直跟工厂奇怪的同事互动不起来,而端木似乎已经适应了这里的生活。

“叮叮叮”,凌曦打开手机,是妈妈发来的信息:“今天是鬼节,不要出门。”

凌曦简单的回复了一个“嗯”字。

“凌曦,走吧,出去吃饭!”端木拉着凌曦就准备出去。

“不去了,今天是鬼节,我妈叫我别出门。我准备下班就回家。”凌曦疲惫的看着端木。

“为什么呀,鬼节跟你有什么关系,不吃饭,你自己都会变成饿死鬼的!”端木打趣的说着,然后又插了一句:“要不这样吧,我们就在大吃一惊试一下,也近。吃完就回去。你一个人在家,我出去了,估计你也该害怕了,毕竟那么大栋楼。”

凌曦下意识看了看,觉得端木说的也不无道理,于是两个人就到最近的‘大吃一惊’酒楼去吃晚饭。

话说这‘大吃一惊’的门面在这个村附近也算是大排场了,进去也还算干净。但是价格确实是让人大吃一惊,不是普通的贵。店员说这是村官开的店,那也难怪,这年头,有钱的还不就是这些官。

上菜的速度也是充斥着‘官位’,为什么这么说呢,两人也就点了三个菜,人也不是很多,足足等了半个小时。真是哭笑不得的惊人速度啊!

最后几个惊奇,或者直接变成了惊声尖叫了,这菜的味道实在是。。闻着还不错,吃起来实在是折磨,跟臭豆腐额概念是直接相反的。所以两人快速的填饱了肚子就快速撤离了。

“还真是够大吃一惊的!”凌曦嘟囔着。

“还不如吃方便面,哈哈。”端木说着大笑起来。

“是啊,也就你心态好。”凌曦也笑了笑。

两人从来不知道,这么难吃的饭菜和这么奇葩的店名,两人却能这么开心,也算是钱花的值得了。

两人说着笑着,锁好门,上了楼。可是到了三楼到四楼的转角位,凌曦有一次愣住了。“红色的板凳。你看,又出现了。”凌曦双目无神的站着,直勾勾的看着那墙角的红凳子。

“说来也是,时有时无的,要不把他拿回房间吧!”端木正准备拿。

“慢着,别拿,就放那吧。早点回去吧。”凌曦拉着端木就上了四楼,最后用余光瞟了一眼红板凳。

凌曦里三层外三层把四楼好好检查了一遍后,把门廊的门,客厅的门都用钥匙繁琐到最尽头,生怕放了什么进来。

半夜时分,凌曦听到隔着墙的另一个房间传来的打呼声,“估计是端木太累了,都打起了呼。”凌曦这么想着,也被坚持不住的睡意拽进了梦中。可是睡了没多一会,听到开门的声音。“咯吱-咯吱-咯吱”,门锁一直被人扭着,可能是由于里面反锁了,所以一直没拧开。

凌曦一个起身,抱着被子,看着那松动的门把手。“怎么办?为什么旁边端木的打呼的声音没有了?”凌曦环顾四周,这是四楼,走窗户显然不太实际。凌曦打开手机,现在是凌晨三点四十四分,都这么晚了。凌曦一手抓起床头的羽毛球拍,一手给端木打电话。可是电话铃声确是从门外传来,“搞什么啊,端木的手机怎么在外面!”

开门声在听到铃声的一瞬间,停止了,可是三十秒的反应后,却换来更猛烈的开门。“这么下去,门把手会被这家伙扭下来的!”凌曦想着,打开了窗户。凌曦探出半个身子,看见外面大厅通往阳台的门是关着的,阳台通往楼梯的门也是关的好好的。那门外这个是怎么进来的呢?“算了,不管了,从这里先爬到阳台上去再说。也不行,我走了,端木不就惨了。可是端木房间为什么什么声音也没有呢?”凌曦正犹豫着,可是开门声突然停止了。凌曦走到门边,虽然停止了,可是没有听到任何离开的脚步声。

突然,门被推开了。凌曦傻了眼,拿起手中的羽毛球拍就是一阵乱拍。

“啊——啊——,你这个疯女人——”凌曦的手被巨大的手抓的死死的。

“完了,这下死定了!”凌曦悄悄睁开双眼,发现居然是端木。

“是你,你怎么会在这?”凌曦终于松懈下来。拿着羽毛球拍就冲出门外,房间、厨房、卫生间,什么都没有。

“你怎么了?”端木迷迷糊糊的打了个哈欠。

“你出来时没看到我门口有什么吗?”凌曦死死盯着睡意正浓的端木。

“我倒是想问你呢?下手这么狠!都快骨折了。”端木揉着背。“我听到手机响,就出来了,看到是你打来的,就敲了下你的门,没有人应。我以为出什么事了,就开门进来了。不过你一个丫头家,睡觉都不锁门的吗?难不成是故意躲着打我?好歹我也没得罪你啊!”端木委屈的揉着身上刚刚被凌曦用羽毛球拍打出的痕迹。

“对,对不起。我刚刚太害怕了。”凌曦尴尬的说。“你出来前真没看到什么吗?”

“什么都没有啊!哦对了,就这个红板凳,差点绊了我一跤。”端木委屈的继续揉着后背。

“红板凳?你说什么?这个不是拐角处的那个凳子吗?恩门会在我门口?”凌曦疑惑着。快步走到大门处去开门,可是门锁的死死的。

“发生什么事了吗?你这么紧张,我都害怕了。”端木看着眉头紧皱的凌曦。

“没,没什么。”凌曦说着,可是心里却想着,“告诉你,你会信吗?现在我连自己都不相信了。”

“你有药吗,刚刚可被你打的够惨。”端木说着,脱掉了T恤。

“呀,谁叫你在我这里脱衣服的!”凌曦叫了起来,可是定神一看,端木背上、脖子上、胳膊上全是自己打的淤红的印子。“对,对不起哦!我不是故意的。”凌曦说着赶忙找药。

“话说你怎么会被派到这种地方?长的不算的难看的丫头也会跟我一样倒霉吗?”端木朝身后看了看。

“别动,这不关你的事吧!”凌曦把端木扭到后面的头又扭了回去。

“没看出来,平时好像文文弱弱的,原来力气还蛮大的,还这么暴力。”端木邪邪的笑了笑。“啊,好疼,sorry,是我错了!轻点,轻点!”端木委屈的说。

两人说说笑笑的,也算是平安度过了一夜。可是谁又会知道,在某个角落会存在着某个不安定因素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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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现代金牌特工,代号“冷情”,因遭陷害,穿越到南凝国湘城的君家废材傻痴大小姐身上。什么?情敌满天飞?那她便将她们一个一个打下来;什么?她要向低级炼丹师学东西?姐炼得一手好药,丹药什么的堆积如山,拿出来亮瞎你们的狗眼;什么?灵符很稀缺?她随手拿起十几张灵符擦嘴;什么?魔族肯施舍一个小厮的职位给她做?姐身为创世魔君不稀罕。她杀神弑佛,稳坐魔界君主之位,原以为一切该尘埃落定,但这只突然冒出来的妖孽是怎么回事?当腹黑遇上腹黑,当魔帝遇上神王,该是一场如何的戏?(新浪微博:云起-慕浅兮,浅兮读友窝:289426134,敲门砖:书中一角色。)
  • 踏马皇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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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清寻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会晕倒在大马路上,转眼就成为一个小透明般的相府嫡女。二皇子殿下皇甫云沂怎么也不会想到,淡漠如己,会对一个怪女人恋恋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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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技与魔法的碰撞,是冰火相争,还是华丽赞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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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跟我同居的人居然是男的?不过,长得挺不错,但是性格怎么那么软弱!哼!我最讨厌这样的性格了,看我怎么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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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短短几年,经历了毕业,娶妻生子,离婚。纷纷扰扰的社会,造就出独特而又普通的戏剧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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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球变暖,海水上涨淹没了所有陆地,幸存者们乘坐方舟在海上足足漂了五百年,还没见着陆地。男孩岩瑾始终不能接受父亲的自杀,悲痛的孩子和全世界对抗,不顾一切要出海寻找父亲的踪迹。漂流了五百年的幸存者们耕海牧龟养珊瑚,逢年过节开联欢会,饭后遛海豚遛鲨鱼,还遛抹香鲸,竟也活得有滋有味。陆地依旧杳无音信,死亡依旧时刻威胁着方舟上的生命。他们能找到陆地吗?男孩能找到父亲吗?温柔而残酷的海洋教导人类放下傲慢,生存的秘诀不是在恶性竞争中优胜劣汰,而是在彼此珍惜中同舟共济。大海的尽头是死亡,还是传说中的陆地?生命的彼岸是死亡,还是未知的时空?蓝色不等于忧伤,还代表天空和海洋、心智的安宁。心灵的海洋,比大水和大气的海洋更为神奇。谨以此文,致敬探索海洋、大气、星空、生命和心理奥义的伟大先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