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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含冤的眼睛(1)

贞 娘

崇祯十七年(1644年),李自成破宁武,攻太原,挥军京城,势不可挡。崇祯皇帝前无贤臣,后无救驾,只得在景山自缢。李闯王终于“转正”成了大顺帝。半月后,大顺军开始了拷掠明官,四处抄家……

这日黄昏,一位身着戎装的少年将官,骑着匹枣红小马在城内巡视。他叫李牟,是闯王麾下左制大将军李岩的叔伯兄弟。3年前李牟与结拜兄弟陈玉廷,随堂兄李岩投奔闯王。李牟对堂兄李岩的才华十分钦佩,他清楚的记得入城那天,京城百姓就是唱着堂兄编得“……家家开门迎闯王,闯王来时不纳粮……”的童谣,给义军牵马,带路的,可谁知好景不长,只短短十数日,京城已是人心惶惶,百业萧条。

突然,枣红马一声嘶鸣,一处残垣断壁下驻足不前。李牟见天色已晚,忙圈转马头往回走,可枣红马好似落地生根纹丝不动。看来枣红马该饮水添料了,李牟只得跨下座骑,寻找水源给爱驹解渴充饥。

枣红马跟随李牟多年,颇懂主人心思,待李牟放开缰绳撒腿就跑。“爹、娘——呜……”李牟跟随枣红马疾步前行,倏然间,左侧隐隐传来了一阵女子的哭泣。李牟循声而往,一座破旧的宅院映人眼帘。李牟跨进门,十分诧异。眼前的宅院虽然破败,却显然是一座官邸。

“有人吗?……” 李牟连喊三声不见人影正欲退出,一阵凄苦的哭泣复又响起。仔细辨认,哭泣声是从后厢房传出来的。李牟一个箭步窜进厢房,只见一条黑影在眼前隐过,径直上了绣楼。李牟只闻其声不见其人,但从背影看对方应该是个妙龄女子。

“姑娘,别害怕。你是何人?咋会孤身在此?……”李牟尾随而上,温言相问,并无恶意。哭泣女子才缓缓透露了身世。女子自称是守备之女名叫贞娘。自从大顺军颁布了拷掠明官,追缴脏银令后,李自成的宠臣权将军刘宗敏假公营私,心狠手辣。他按明官在任时的官位规定助饷金额,凡不能如期缴纳者,夹打炮烙,严刑相逼,无所不为。那日得知大顺军前来催饷,父亲自知难逃罗网,慌忙中将女儿藏在了绣楼的木板箱中。贞娘待四周恢复了平静,才战战兢兢下得楼来,可怜爹娘浑身是血,早已没了气息……

李牟知道堂兄李岩好言相劝闯王尊贤礼士,除暴恤民 严肃军纪,却屡遭刘宗敏和居心叵测的丞相牛金星从中作梗,心里早已忿愤难抑。这会儿见贞娘泣不成声,满脸惊恐,更是动了恻隐之心。

李牟沉思片刻,决定带贞娘离开。女子得知这位大顺军的将官肯搭救自己,忙上前叩拜。“多谢将军好意,可奴家在城里已无处安身……”女子缓缓抬头,李牟傻了眼。女子虽容颜憔悴,仍难掩国色天香。尤其,她满脸凄苦,梨花带雨的神色,更是人见犹怜。“小姐莫哭,我跟你,不、不不,是你跟我走……”李牟正值青春年少,禁不住怦然心动,语无伦次。见女子三寸金莲摇摇欲坠,李牟顾不得男女授授不亲的礼数,俯身背起贞娘跨上了自己的枣红马。

枣红马扬蹄绝尘,眨眼间奔出了十数里。突然,斜刺里闪出一人,横在马前挡住了去路。李牟怎么也没想到,拦住自己的竟会是一同投奔闯王的结拜兄弟陈玉廷。“唉,你不是要把我送给刘宗敏请功邀赏吗?可惜啊可惜,这接应的一来……”李牟背负女子在马上行走多时,未曾有过交谈,这会儿见有人拦阻女子倒长吁短叹起来。

“小姐你说什么?你、你竟这样看我?好,小姐放心,我一定送你出城……” 李牟怔了怔才明白过来,是初识姑娘美貌时的失态,让其误认为自己是乘人之危的奸诈小人。说实话,当初跟随堂兄投奔义军,图得就是天下太平,百姓安居乐业。如今刘宗敏大权在手滥杀无辜,这大顺朝和亡国君又有什么区别?还不如卸甲归田,布衣耕耘。李牟思前想后,萌生了退隐之意。李牟的表白掷地有声,贞娘愧疚不已。

拦在马前的陈玉廷,听闻这几日常有大顺军官兵失踪,找到时都已一命呜呼,今日去军营未见义兄踪影,放心不下四处寻找,这会见义兄安然无恙才舒了口气。谁知李牟会慷慨陈词,唬得陈玉廷神色激变,满脸惊愕。

说真的,这番大逆不道的话,句句够得上反叛大顺,蔑视闯王,这可是满门抄斩,株连九族之罪!不待瞠目结舌的陈玉廷醒过神来,身后已是尘土飞扬,阵阵喊杀。不知是突然的变故让他措手不及,还是念在结拜之情,陈玉廷竟然忘了阻拦,眼睁睁让枣红马冲出了城门……

拂晓时分,枣红马已奔出了四十余里,李牟见身后已无追兵才松弛下来。李牟把贞娘扶下马,掏出几两纹银与她作别,不料贞娘哽哽咽咽哭了起来。“……奴家无处可投无人可依,求将军别撇下我不管……爹、娘……呜呜——”这下李牟如湿手捏干面,粘也不是甩也不是。这兵荒马乱的世道,撇下弱女子孤身一人也实在于心不忍。李牟思忖再三,只得先把贞娘带回河南老家再说。

李牟与贞娘晓行夜栖,风餐露宿,眨眼又十余日。虽然俩人格守礼仪,但毕竟是青春年少,如此影形相随,日久生情。李牟见故乡杞县遥遥在望,便委婉地向贞娘表露了爱慕之情。闻言,贞娘双目含泪,连连后退。

三日后,李牟带着贞娘悄悄潜入了故居。贞娘回避了他的求婚,李牟才意识到自己的唐突。如今不再是将官不说,还成了大顺皇帝的钦犯,有何资格娶美貌的小姐为妻?而贞娘悲切、凄苦,欲言又止的神情,更让李牟颇生怜爱。李牟不再提及姻缘,但对贞娘仍是呵护有加。

李牟原以为回到杞县,境况就会有所改善。谁知几次出门打探都无功而退。最让他百思不解的是,无论近亲远邻对他全都避而远之,视为不见。李牟忧郁难抑,日夜消瘦。

这日,李牟垂头丧气回转家门,却见红烛对燃,双喜高悬,庭院内外一片喜庆。转身抬头更是呆了,贞娘一身初遇时的服饰,浅施脂粉,含羞带娇。“贞娘你,你决定了……”得知心仪的女子终于肯与他结成姻缘,李牟欣喜若狂。

“……多谢将军让奴家有了归宿……是的,我决定了,我、我不能再满你了!……”贞娘挣脱李牟的怀抱,盈盈下拜,泪如泉涌。不待李牟俯身相扶,贞娘踉踉跄跄扑倒了床上。

贞娘的神态把李牟吓得够呛,他怜爱地抓起贞娘的手,连连询问。不知咋的,猛然间一股阴风扑面而来,李牟禁不住打了个寒颤。低头一看握在掌心的那是妙龄女子的玉手,分明是根渗着白光的枯骨……李牟久征沙场,见惯了生离死别,阴阳两隔,可今日是他的新婚之夜,美貌,娇羞的新娘,刚刚和他喝过交杯酒,怎会刹那间就变成了一具骷髅?!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难道、难道带出京城的就是一堆衣服包裹着的骷髅!? 李牟毛骨悚然。

“……将军所言不差,奴家早已香消玉陨……可我,我岂能甘心!唉……”李牟恍若梦境,不知所措。耳边又是一声悲戚的叹息,循声望去贞娘时隐时现飘在空中,一双秀目则成了两个冰冷,幽深的黑洞。李牟一个激灵,猛然想起大顺军官兵时有失踪,无一生还的传言,难道这都是贞娘冤魂所为?!贞娘无言相对,两行清泪滚了下来。

其实,那日守备夫妇同时遇难,贞娘没人相助无力顶开箱盖,便被活活憋死在大木箱里。好端端的官宦之家,顷刻间遭此灭门之灾,枉死的贞娘忿忿不平,便在黄昏日落后,诱杀大顺官兵,以泄心头之愤。贞娘原以为李牟也是为虎作伥的小人,见他自投罗网自然不会放过……

贞娘的叙说犹如晴天霹雳,砸得李牟呆若木鸡。当初若有一丝邪念,岂不是早成了贞娘索命的目标?!不禁后怕不已。“承蒙将军厚爱与我结成姻缘,小女子无以回报,若有来生一定与将军再续前缘!……奴家别无他求,只求将军让我的遗骸落土为安……”贞娘说到伤心处泣不成声,满腹悲怆。

李牟怔了怔,答应贞娘将她好好安葬。他小心翼翼捧起裹在红罗裙里的骸骨,跌跌撞撞摸到了先人的墓地,把贞娘的骸骨埋在了父母坟旁。李牟是个知书达理之人,他认定与贞娘拜过天地就有了夫妻名分,一心要尽为夫之责厚葬贞娘,无奈时局所迫,只得草草安葬。他捏土为香,拜了又拜。李牟心里很是酸楚,欲寻块木板或树苗在贞娘墓前留个记号,回顾四周,蓦然一惊。墓地里不知何时又平添了两座新坟,李牟下意识奔了过去。

“兄长李信之墓”李牟一眼瞥去,禁不住浑身一震。这李信是堂兄李岩的别名,难道这里躺的会是制将军李岩?李牟定神细看,立碑人正是当初放他出京城的陈玉廷。虽然碑文简洁,但也从中隐隐透露了李信的死因,是牛金星蛊惑闯王用毒酒害死的。这、这真是堂兄李岩的坟茔!李牟跺脚捶胸,嚎啕大哭。

李牟恍然大悟。难怪乡邻对他视而不见,原来声称右军师的李岩已被大顺皇帝赐死,而自己又是在逃钦犯,父老乡亲是怕受牵连啊!李牟百感交集,对陈玉庭为堂兄善后的义举敬佩不已。跟随闯王举事的族人不在少数,不知还有那位李氏子弟遭遇不幸?李牟急步窜到了另座新坟前,抹把泪深深一揖。猛抬头目瞪口呆,蒙胧的月色里,“义弟李牟之墓”六个大字历历在目。

“啊,李牟!是我?难、难道我……”李牟怎么也想不到,凭吊的会是自己的坟墓。顿时,脊柱上“咝、咝、咝”直冒凉气。“倏——”突然,一条倩影从眼前掠过,恍恍惚惚的李牟凝神望去,分明是一身新娘装束的贞娘。李牟只觉得头皮发麻,浑身颤抖。“娘子,等我……”惊恐之极的李牟只说了一句话,“卟嗵——”栽倒在自己的墓碑下……

原来,李牟逃离京城那日就已经死了。是在城门口被刘宗敏的追兵用箭射死的。只是这个信守诺言的少年将军,生前曾答应了苦命女子贞娘,要带她离开京城,竟浑然不知自己一命呜呼。直至将贞娘落土为安了无牵挂,硬撑着的最后一丝阳气才消磨余烬。李牟一头倒下,便最也不能聚气成形了……

陈玉廷眼睁睁见自己的结拜兄弟倒在城门口,回转军营又惊闻姑表兄长李岩已遭不测,悲愤交加,心如死灰。三日后,带着表哥与义弟的骸骨悄悄离开了京城。陈玉廷回到故乡,趁夜色安葬了表兄义弟,从此无意功名隐居山林。

陈玉廷一身武学,无奈生不逢时。隐居乡间后,整理民间武术,决心造拳遗世。明末清初,陈玉廷融诸家之长,创编了太极拳术。时至今日,贞娘之事似幻似真,李岩也成了过眼烟云,唯陈氏太极拳源远流长,风靡世界。据说,陈玉廷被尊为太极拳鼻祖……

08年发表于《上海故事》14期(增刊)

懒鬼告状

鲁西南某地有个叫张三的懒人,冬怕雪夏怕热,秋有蚊虫春太湿。让他出门干活,他就从额角头一直疼到脚趾头。说来也难怪,张三的父母中年得子,溺爱娇宠,宠得儿子三岁懒学坐,五岁懒学走,到如今只晓得饭来张口,衣来伸手。

日月如梭,转眼张三在父母的羽翼下长到了二十五岁,而张三的父母终年劳累,日夜衰老。看看儿子这副模样,老两口伤心不已。有心把做豆腐手艺传给儿子,也好等自已百年之后,儿子不至于挨饿受冻。偏偏张三不领情,不是撒了豆筐,就是翻了浆桶。老两口无可奈何,只好听之任之,养他一天算一天。

那年秋日,张老爹去集市卖豆腐,不慎跌入小河,一命呜呼。张婆婆思老伴、忧儿子,积劳成疾,不出半年也撒手西去。张三没了庇护,肚饿喊爹,身冷唤娘,很是凄惨。左邻右舍念在做豆腐的老夫妇平日为人不错,常常东家一碗饭、西家两个饼地接济张三。但年景不好,家家日子难过,更何况张三年纪轻轻,四肢齐全,总不能凭空要别人养活。天长日久人们对张三渐渐冷漠了下来。

张三没了乡邻接济,更是度日如年。他吃了豆腐,啃完豆渣,嚼光豆子,再也找不到什么可吃的东西。他躺在床上睁眼四顾,老爹老娘留给他的东西,倒还有几件可以换些吃的,可他不知道怎么去交换,更主要的是张三懒得去想,懒得出门,甚至懒得下床。

张三懒到极点,不吃不喝终于懒到了阎罗殿。

“回禀阎王,张三带到。”判官恭恭敬敬地把生死簿呈了上去。阎罗王接过来瞥了一眼,满脸诧异地说:“咦,这张三命寿已到,可禄寿还存,这是为何……”阎罗王瞧瞧骨瘦如柴,衣衫褴褛的张三,转身怒视判官,满目疑惑。

“阎王爷息怒,下官也觉得奇怪。这张三本该吃鸡鸭时,被骨头卡在喉咙致死,怎会……”张三懒是懒,可智商并不低,从他们的对话中得知自已本该撑死的,如今却饿死,这撑死总比饿死好啊。

张三越想越委屈,便倒头跪下哭丧着脸说:“阎王爷,我空着肚子投胎出去,空着肚子转了回来,从未吃过山珍海味,从未穿过绫罗绸缎,也无一妻半子,若是命贱如此我毫无怨言。若是该我的禄寿被人挪用,岂不是坏了阎王爷清正严明的威名,请阎王爷……”张三自幼懒惰成性,从不吟诗作词,不然照他这番言语,倘若专心学业,中不了举人也能弄个解元当当。

阎罗王知道,现在阴曹地府之黑暗已是名声在外。再说,人人都想上天堂,个个不愿来地狱,竞争如此激烈,弄得他收受的香火越来越少,若再有什么贪污挪用的流言传出去,岂不是鬼心大失,威望扫地?于是,阎罗王发下旨意,一定要把懒鬼禄寿的流向查个水落石出。

判官得了查办令箭哪敢怠慢,忙翻看生死薄找到福禄寿记载,果然张三投胎时就该享用100两白银的禄寿,第一任代其保管的是启蒙鬼。判官暗暗高兴,总算有了头绪。他忙不迭找到当事鬼问个清楚。谁知启蒙鬼闻言很是吃惊,说自已当时把这笔钱夹在书本之中,可一直保管到张三过了十五岁生日,仍未见他捏过笔翻过书,只好转交了商贸鬼。

顺藤摸瓜,判官又反商贸鬼叫来问话。商贸鬼曾犯过经济问题,后因牵涉太大,阎罗王不宜深究才给他个留用查看。此番听得又是因经济问题找他,顿时吓得战战兢兢。“判官老、老爷,我保管了五年,可张三从没摸过算盘和秤,我、我也没办法啊。我就把钱转交给土地公公了,100两白银,一点不少,您可要相信我啊!”商贸鬼结结巴巴、唠唠叨叨说了一大套。

判官没时间他啰嗦,转身就走。可这第三任保管的土地公公,编制不在判官管辖范围,不能由他呼来喝去地问话,只好先去禀报阎罗王再作打算。

阎罗王听了禀报大吃一惊,想不到土地老儿也会来趟这混水。“嘿嘿。”阎罗王一阵冷笑,他突然想起土地爷曾在玉皇大帝那里打过小报告,说他的十八层地狱常常动用酷刑,缺乏鬼文关怀。害得他的明君形象大打折扣。此番懒鬼告诽谤,竟把土地爷牵了进来,倒给了他公报私仇的机会。

阎罗王颇有心计,虽然他恨不得把土地爷骂个狗血喷头,也好出出憋在心里的鸟气,可表面上仍是宽容大度,彬彬有礼。他把亲笔请帖交与判官,让其请土地公公前来,有要事相商。

“啊,阎王叫老夫前来,是否为懒鬼张三告状之事?”阎罗王见土地公公胸有成竹,有备而来,只好直奔主题。听了阎罗王的询问,土地爷摇头叹息道:“唉,此事说来话长,商贸鬼是把100两白银交与我代管,我为了早日归还原主,时而藏入田中,时而放在豆筐,直至张三爹娘来你阴曹地府,我仍今日放入磨盘,明日摆上灶头,就连那些旧家什中也放了个遍。可张三就是懒得动手,怎能怪我?”土地公公一口气说完保管经过,眉毛一挑腿一搁,一副事不关已高高挂起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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