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偷渡的名义,从阿尔泰市沿河过来,克鲁茨表示这样类似的事情他干过,但是什么原因都不知道就被这样要求,他也只能默认,因为要求这么干的人是卡西乌斯特别关照的。
“这个月是我第二次了。”西服男子对比地图查看周边地形。
“啊啊,是吗?难怪这么顺手。”纽轻松地又快速得滑动船桨,另一边的克鲁茨却不得不吃力又卖力滑动,不然小船会河面上打转,那小子哪来这么多力气,而且居然毫不避讳得调戏亚兰·理查德。
“我有个不错的主意,这儿有根绳子,可以套你脖子上,让你边游边带我们走。”理查德作势拿起来栓船的绳索。
“啊哈哈,别这样,我还是虚脱的,我若有个三长两短,准将和准校那里你也不好交代啦。”
理查德手肘轻敲了一下克鲁茨的侧腰,随后趁他转身,把木浆递给纽,“让他一个人来吧,他的话,绝对比你速度。”
克鲁茨得空了,“你们好像很熟悉。”终于说出了自己一直想问的问题。
“不熟。”纽和理查德同时说道。
他们要是熟了,非得出事不可。理查德虽然察觉到纽·普劳迪斯和薇荷美娜·安洛斐并非常人,但是卡西乌斯和女王在他们俩监护人上的安排几乎用严谨来形容,就连协会和王国11军内部都是保密的,可见两人能力非同小可,而且他自己也暗中派人查到了他们俩的超越常人能力的不合理情况,却又被极力掩盖。
而纽只是从尤利娅和书籍上“熟悉”了理查德这样的人。
既然是曾经的情报部长官,想来不会是摩尔根上将那样拘泥古板形式之人吧,毕竟情报的获取是多种多样的。
“当真?我对他一直都是无可奈何的很,居然因为他要出远门会迷路叫我护送。”克鲁茨摇了摇头,光明正大到了卡尔瓦德,结果却变成偷渡克洛斯贝尔。
“我是一个礼拜前就知道他要过来这件事,只是没料到中间会发生这么多事情。我想从一开始,准将和艾南就计划暗中把你调过来了吧,也包括他。”
克鲁茨皱了皱眉,相比之下,看起来年纪比亚尼拉斯还小的纽镇定很多,更为冷静、或许用冷酷来形容也不为过,听到列曼的事情后,他根本就没有关心过自己的朋友薇荷美娜的情况,只问打探了艾南的情况。
现在还能和理查德谈笑风生,克鲁茨从心情不好也变得默认接受。
简单的隐蔽路线,也就说明用不了几天就会曝光,所以一开始就没打算花下太多的心思。
“纽,你到底……”
嗷啊啊啊啊啊——!随着想起的森林树木倒下的声响,纽虽然么有停止手上的工作,仅扭头望去,一会儿工夫,另外两个人还不清楚的情况下,他已经做了判断“似乎有个不得了的大家伙呢,红色畸形的兽人化生物吗?”
“那是什么?目前我已知范围内没有类似你这样描述的物种。”克鲁茨快速反应到,将眼神递向同样思考的理查德,理查德也摇着头。
“看来不速度点,就只能赶上收尸了吧。”纽大力开始滑动自己的船。
这个节奏不对啊,理查德想到,这和当初要求的项目总是不停在发生变化,他扭头看向克鲁茨,克鲁茨居然已经开始在游击士手册上做记录,这未免也太敬业了。
待他记录完毕,才发觉纽一个人的划船速度居然之前的一倍,虽然他没有打探过纽的实力,但是猜到他的深藏不露,只是他力气未免也太大太多了吧。
理查德计算着他们的行程,想来他们是根本没打算太隐蔽自己的行程,那也就是说这几天有必须做完但是曝光也无所谓的吧。
“快到了哟”纽朝向一边喊道,就像是那个方向有人似得。
随后就有一只钩爪朝他们飞来,扣紧船。
克鲁茨立刻进入警备状态,纽拦住了他,“有人帮我一把,不是更好吗?”
理查德顺着纽的目光看过去,对面有一个身影,穿着东方国家独有的特色纹理,只是那黑色的斗篷实在无法令人安心。
可是如纽所说,对面的人却是在帮他们省力,直至到了岸边。
嗷嗷嗷——啊哈哈哈哈——!
恶意满满又自信狂妄的笑声,从千米之外传来,贝托罗和其他人也已经赶来,苍之骑士因为昨日的交战而冲击受损,好在多年的经验累积,还是尽快回复原状,黑月的人已经受伤了,如果连人偶都无法抗住,那么心里就会更受打击,银的赶来好不容易平复大家的情绪,曹先生准备撤退到阿尔泰市,可是就这会儿工夫,对方还是不想撒手吗?
“看来克洛斯贝尔的警备队力量全优先集中在市中心了。”理查德观察着周围说道,对此,银并没有阻止他们的行为。
“帮我一把,同样也是帮你们,你们不也是偷渡吗?如果有黑月协助的话,你们之后的行动也可以轻轻松松。”银看向曹·李,得到认同后,她继续说道:“这个对手必须一次性解决,以保密情况,这个家伙已经连续攻击我们两次了,正如你们所见我的人必须要尽快得到救护。”
彩虹剧团马上公演了,这个时候并不合适外出,否则太容易露出马脚了。
“这好像对你比较有利呢。”纽对理查德说道。
“确实有趣。”理查德调整了腰间的佩刀。
“游击士的话,确实没有保护黑社会的义务,但是像这样的突发状况还是需要处理的,不过我会全部报告给协会,曹,你不会反对吧?”克鲁茨看向白兰龙曹·李。
“无碍无碍。对我们而言,这也什么可隐瞒,毕竟不是我们的过失。”
“你们认识?”银问道,得到曹的点头后,“靠谱吗?”
“我只知道游击士先生还是挺靠谱的。”
“是吗,那边的小哥才是最靠谱的吧。”看不清银的神情,但能看清她半张面具下的笑颜。
对啊,曹推了推眼镜,他是第一个察觉到银的人,也是确定银会拉他们船的人,换而言之,就是说他看见他们陷入窘境的状态,需要寻求帮手?
啊哈哈,纽发出了轻松的笑,“不过我这个人喜欢特立独行,如果那个家伙速度更快的,说不定能让我打打牙祭。”
“真是巧呢,我也不喜欢一起行动。”银甩手从身后取出她的宽刃巨剑。
纽则从背后解下布料,非常精致的弓,在场所有人会以为是工艺品,没有弦的弓……
银可不认为这个少年在跟自己开玩笑,第一发现自己的人绝对不是泛泛之辈。“你确定能打到它吗?是你先还是我先呢?”
“反正你们是觉得打死它会比较好吧。又不能把这里的动静弄得太大,毕竟他才是罪魁祸首,所有事情都要往着玩意上推吧。”
纽说出的正是他们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