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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爱国者还是卖国贼?

袁辉搀着老太爷也下车了,这一路颠簸得老人家脸色并不是很好。不过宋老看上去倒似乎不错,比较年轻好几岁,果真是岁月不饶人啊。我拿出手机看了下时间已经接近十一点了,信号半隔都没有。这地方还真是如果有人想下黑手死了都没人知道。

李书文下车走到前面观察了一下地势,一座三百米左右的山拦住了去路,山上郁郁幽幽的长满了树木,林间愁雾惨淡,看上去就让人心里觉得阴冷。

“唉!十年树木,百年树人啊!几十年以前这里还是一片荒地,就只有几棵小树,现在都长成这样了。”老太爷柱着拐杖看着那山感叹。

李书文回头问“太爷,您以前来过吗?”

“来过……那年我才十九岁。”老头子沉默了好一会才继续说,那年父辈们在外面请了一位叫冲云道长的人,听说是茅山派传人,带着几位长辈和堂兄弟曾经来过……翻过这座山以后,里面就是禁区了,当年我年岁最小就和一位堂兄留守在外面……也不知道他们进去后遇到了什么,一时间枪声大作,就像打仗一样激烈的枪声持续了近十分钟才慢慢稀疏下来,后来又传来几次枪声,兄弟两在在外面提心吊胆的守了三天三夜直到里面再也没有传来任何声音。两人几番争论后只好退了回来,抗日战争胜利后,又是解放战争,接着文化大革命,反正中国就是没平静过,等好不容易平静下来人已经快入土为安了。所以老人家最大的愿望就是死前能知道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西门庆突然的问:“太爷,里面是不是真的有宝藏啊?”

“宝藏?没有。”太爷停顿了一下:“倒是有一张藏宝图,在祖宅的金匮石屋内。”

不管在个时代,藏宝图代表着财富与神秘没有人不感兴趣的,听到这里我也开始问“当年您父亲是为那张藏宝图而去的吗?”

“那时候抗日战争在中华大地如火如荼,我父亲遵照爷爷的遗嘱想把宝藏取出来捐赠给前线用以抗日,100多年前爷爷就说过中日之间必有一战,可惜啊……世事难料。”老太爷感慨万千的说。

李书文肃然起敬:“不知道令祖是哪位?”

“袁世凯。”

这名字一出口我们就有点脸色怪异,甚至袁辉和西门庆都有点赫然,而老太爷脸色更是怪异,愤怒?纠结?不满?都有。

老太爷激动得吹胡子瞪眼“明明是一个爱国者却被当局者生生扭曲成了千古罪人。”

不管是书本,影视还是人口相传只要是与袁世凯沾边的,那都是指责与谩骂,不管老爷子怎么激动在我心里袁世凯的卖国贼形象早已根深蒂固,甚至在西门庆和袁辉的观念里也是。统治者太明白这样的道理了,就像****抗日战死将士300多万,200多位将军可在如今的统治者口中却成了老蒋不抗日,****倒是抗战打完后军队赶上老蒋。谁能说谁是谁非呢?可能再过几十年老蒋的名声在大陆也和袁某人差不多了,不过老蒋现在的名声在大陆也好不到哪里去。

李书文反倒对袁世凯颇有兴趣:“太爷,能不能详细的介绍一下令祖呢?”

于是老太爷就打开了话闸。这事还得从清末说起,那时候的袁家已经是清朝重臣。袁世凯虽出生世家但流年不利,几次参加乡试,仍未考中,他一怒之下把诗文付之一炬,忿然说道:“大丈夫当效命疆场,安内外,乌能龌龊久困笔砚间,自误光阴耶?”

袁世凯既两度名落孙山,又不愿留在乡间做土财主,因此开始考虑在外闯荡。当时袁世凯曾作诗《感事》一首以自勉:“眼前龙虎斗不了,杀气直上干云霄。我欲向天张巨口,一口吞尽胡天骄。”当时淮军将领吴长庆与袁世凯的养父袁保庆“订兄弟之好”,所以袁世凯打算投奔吴长庆。吴长庆为了报答袁保庆的恩情,此时也写信给袁世凯,“招其往学军旅”。因此袁世凯便前往山东登州投奔驻防当地的吴长庆。

1882年,朝鲜发生午军乱,朝鲜国王李熙(朝鲜高宗)之父兴宣大院君李昰应利用军队哗变,成功夺权;朝鲜王闵妃一党与大院君有隙,请求清廷出兵平乱,清廷调派吴长庆的部队3000余人东渡朝鲜。

入朝各营安扎完毕不久,有朝鲜百姓就找到吴长庆的军营告状,他的部下在城里强奸了一名妇女并将她杀害逃跑了,吴长庆把这事交给袁世凯去处理,授意严惩以正军纪。袁世凯带队追查了那个逃兵一昼夜才抓住。

出征那天袁世凯杀了那名逃兵祭旗,义正言词的说,但凡还有侵害百姓者以此人为鉴,杀无赦!大丈夫生于三光之下,既逢此乱世,当奋身报国,手提三尺剑立不世之功业!众儿朗,随我杀!

战斗中,袁世凯一路放枪,带头冲在最前面,他的坚毅勇敢感染了部下,兵变快得以平定。吴长庆在给清廷的呈报中将他赞扬了一番,说他“治军严肃,调度有方,争先攻剿尤为奋勇”报以首功。随后清军将大院君掳至保定问罪,当年23岁的袁世凯则以帮办朝鲜务身份驻藩属国朝鲜,协助朝鲜训练新军5000余人,开启了袁世凯练兵的先河。袁世凯留镇朝鲜期间,到了朝鲜上下的一致好评,朝鲜人士称赞他:“明达夙成,留京师(汉城)期年,大得都民之心”。他也和金允植、金炳始等多名朝鲜士大夫结为忘年之至交。他在朝鲜被称为“袁司马”。

1884年,中法战争爆发,清军在战争中节节败退,吴长庆被调回国内,同时带走官兵1500余人,清廷在朝鲜的威望大大降低,原想托庇于清廷保护的王室和亲华派也开始动摇。朝鲜开化党和日本认为清廷在战争期间无暇北顾,是发动政变的绝好时机,遂决意起事。

政变当晚,开化派重要成员洪英植以庆祝邮政大厅落成的名义邀请守旧派大臣和外国使节赴宴。日使竹添托病不出,袁世凯察觉气氛有异,担心鸿门宴也推托不去,只有中方总办朝鲜商务委员陈树棠、守旧派大臣闵泳翊等出席。席间,开化派党徒在厅外放火,宾客以为有人在燃放烟花,纷纷外出观看。这时,埋伏在厅外的叛乱分子一拥而上,将闵泳翊乱刀砍倒,一时间宾主皆做鸟兽散,各自逃命。叛乱者趁乱入宫,谎称清军作乱,恐吓威逼国王李熙写下了“日本公使来卫朕”的敕书,日使竹添随后便以根据朝鲜国王要求带日兵入宫保卫国王。

12月4日夜,中国驻朝商务委员陈树棠从邮政局逃回公署,将目睹的情况迅速通知了清军驻防营总理营务处袁世凯。袁世凯即带队至邮政局,寂无一人。驻防营提督吴兆有接到袁世凯的报告后,也派出哨官至宫门巡视,宫中亦无动静。清兵四处巡视,汉城街道、宫墙四周亦无一人。天将破晓,清兵收队回营。后来袁世凯、陈树棠等人透过在穆麟德住处见到受伤的闵泳翊,这才明白政变业已发生,开化党勾结日军发动政变,劫持国王,杀死大使大臣多人,事情的真相终于浮出水面。

驻朝的清军将领们也在磋商对策。吴兆有和张光前两个将领均表示“没有北洋的命令,不敢轻举妄动”。袁世凯强调情况紧急,已不可能待命而行。陈树棠则向众人转达了美、英、德三国使节要求清军暂缓行动的劝告,并表示自己意见相同,认为这样可以避免师出无名,衅自我开。朝鲜大臣金允植也来函请求清军按兵不动,认为“有投鼠之忌”,以免伤及被日本人挟持的国王。

当即袁世凯就召集在朝鲜的将领与还没有遇害的朝鲜大臣进行会议协商,吴兆有和张光前两个将领均表示“没有北洋的命令,不敢轻举妄动”。袁世凯强调情况紧急,来返要三天以上,不可能待命而行,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陈树棠则向众人转达了美、英、德三国使节要求清军暂缓行动的劝告,并表示自己意见相同,认为这样可以避免师出无名。朝鲜大臣金允植也来函请求清军按兵不动,认为“有投鼠之忌”,以免伤及被日本人挟持的国王。

会商的结果是,清军暂不出动,由陈树棠、吴兆有紧急函告北洋大臣李鸿章朝鲜发生政变的消息,请求增兵并指示应对策略。袁世凯则在1884年12月5日下午和夜间做好粉碎政变的准备,他首先联络争取由他编练的朝鲜亲军左、右营。当晚,袁世凯向亲军左、右营发放上等成色的黄金六百两,与左、右营指挥官金钟吕、申泰熙(申泰休)秘密约定次日入宫,共同护卫国王,粉碎日本人的阴谋。

1884年12月6日上午,开化党政府发布改革政纲,却没有因此得到人心。开化党本来就没有群众基础,如今又与日本兵勾结,劫持国王,杀害大臣,所以社会上流言四起,说王妃已被开化党杀害,国王生死未卜,开化党将拥立被闵妃逐出宫外的8岁王庶子李堈为新王。汉城市民并不认同开化党的政纲,反而不满其犯上作乱的作为,纷纷聚集起来,要杀尽倭寇,解救国王。未遭开化党清洗的中间派大臣金允植、南廷哲等纷纷跑到清军大营,“痛哭乞师”。

上午10时由袁世凯、吴兆有、张光前联名致函日本公使竹添进一郎,告知将率兵入宫之事,至下午3时未有回复。袁世凯认为事态紧急,间不容发,力主入宫戡乱。为了打消众人的疑虑,袁世凯承诺“如果因为挑起争端而获罪,由我一人承当,决不牵连诸位”。袁世凯立刻率一营官兵及朝鲜亲军左、右营赶赴昌德宫。

清军和朝鲜亲军左右营共2000多人就在下午3时大举进攻昌德宫了。袁世凯从敦化门入昌德宫,直接交战;吴兆有从宣仁门入昌庆宫,包抄左路;张光前殿后策应。清兵一入宫门,便遭到士官生徒组成的“忠义契”和日军的猛烈射击。清军果断还击,双方展开了激战,宫内顷刻大乱,闵妃携王世子李坧趁乱逃出昌德宫,在沈相薰、李范晋等人的保护下逃往城北关帝庙(闵妃心腹巫女真灵君的道场),其他宫中女眷也纷纷逃走。高宗在李载元等左右近臣和武监的护卫下从自己所在的昌德宫观物轩逃出,走到后苑大报坛时被日本人和开化党发现而劫走,转移到演庆堂安置。袁世凯攻入昌德宫,直抵观物轩,发现国王已被转移,遂与退守楼台的日军展开新一轮的激战。袁世凯身先士卒,即使尸体满路也毫无惧色,奋勇当前。正胶着间,守军中数百个先前蒙袁世凯督导训练的朝鲜士兵认清了领兵的正是“袁司马”,马上表示愿随袁司马讨贼,临阵倒戈,加入了清军一方,战局急转直下。袁世凯一战成名,成为近代史上第一个击败日本军队的人。

袁世凯很快平定了朝鲜,让日本趁中法战争之际谋取朝鲜的企图成了泡影,袁世凯因这一事件受到清直隶总督兼北洋大臣李鸿章的重视,同时也使日人对袁世凯“恨之刺骨,百计排陷”直到午年日本挑起战争前还曾经多次派人暗杀袁世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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