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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收服工布

予开驻牙披时,沿途僧俗,遮道欢迎,进哈达、酒食。番人呼酒曰“呛呛”,以长竹筒盛之,中系皮带,或背负而行。番人进呛时,先倾掌上自饮,而后敬客,以示无毒也。

予驻牙披后,即将厦札远遁,番人无反抗意,请示招抚,以安人心,呈报入藏。旋报可。予乃从事安抚,逐渐向曲巴、增巴、脚木宗推进。每至一处,则召集僧俗,晓以汉藏一家,达赖受英人嗾使,出兵反抗。今达赖远遁,朝廷轸念藏民,不咎既往,各宜安业勿惊。又不时巡视附近村寨,抚问疾苦。其贫无力存活者,又周恤之。且将旧例供应柴草夫役,皆分别给钱。更申明纪律,严禁官兵擅入民房及喇嘛寺。于是番人大悦,远近向化,相率输诚。钦帅亦嘉余深识治体,抚驭有方。历时两月,工布全部遂完全肃清矣。

工布在江达西南,纵横八百余里。东接波密,西南接野番。其极西之阿冗噶伽,则为藏王边觉夺吉之衣胞地。民情朴厚,气候温和,物产亦尚丰富。历年在达赖压迫之下,痛苦不堪。此次出兵,亦迫于达赖威力。自予部开入,人民翕翕向化,咸庆来苏矣。

脚木宗居工布之中心,田野肥沃,气候温煦。山上有大喇嘛寺一所,极壮阔,喇嘛三四百人。其呼图克图,亦一年高德劭之喇嘛,和蔼可亲,与余往还甚密,尝就其考问西藏风土,亦言之娓娓可听。一日,设宴邀余游柳林,果饼酒肴,罗列满前,中一火锅,以鱼翅、海参、鱿鱼、瑶柱、金钩、口蘑、粉条之属,杂拌肉圆、鸡汤。又以腌酸青菜,及酸汤调和之,味鲜美绝伦,内地所未尝有也,不知喇嘛何以办此。予自西藏回,已二十五年矣,亦尝仿此为之,食者莫不称善。可见口之于味,有同嗜焉。

予一日设宴,请呼图克图游柳林,约全营官佐作陪,支帐幕四,每帐设一席,呼图克图欣然至。酒酣,众饮甚欢,猜拳狂呼不已。其随从喇嘛闻喧呼声甚惊,窃往观之,则见奋拳狂呼,如斗殴状。亟奔回,告其众曰:“呼图克图危矣,急往救之。”于是众不及问,随之往。至则猜拳喝呼声方浓。有曾至拉萨,知为猜拳者,为众言之,始一笑而散。予与呼图克图,亦皆笑不可仰。

予至脚木宗,驻半月,奉令赴窝冗噶伽,查抄藏王边觉夺吉家产。予遂率部开往,行四日始至。其地崇山陡峻,小溪回环,居民寥落,极目荒寒。营部设第巴家,房屋虽宽敞,亦极简陋。视脚木宗、牙披,则逊远矣。调查藏王家产,计有庄所三十余处,每庄有牛羊数百或千头。又有仓廒麦稞,各数千克不等。乃分途派员清理,费时两月,始告竣。窝冗噶伽有藏王旧宅数栋,仅数人留守而已。予亲往启钥检查,楼上弓矢、盔铠、铜器、磁器甚多,尘封数寸,盖数百年前物也。有磁碗、高桩碟甚多。第巴云:“系唐时物。”予虽不能辨,但其莹洁细润,则确非近代物也。

予驻此久,闻厦札出亡之先,曾携《甘珠尔经》一部,藏于此间附近密室中,乃藏中之佛宝也。予询之第巴,第巴曰:“诚然。今尚藏匿某处。公传某头目至,责令缴出,勿谓我所告发,则幸甚矣。”后如所言追出。则经为一百零八卷,每卷千页,长二尺六寸,宽八寸,字皆藏文赤金所书。底面以薄板护之,板面镌为宽五寸,长二尺,深一尺之长方框,中嵌寸许金佛三。框缘缀以珊瑚珠百余颗,框内环以碧洗玛瑙,及红蓝宝石成花纹。金佛周身,皆极大钻石环绕之,各三十六颗。佛顶圆光,中嵌金光圆润之蚌珠,径约三分许。框面又以五色锦缎交互掩盖之。诚稀世宝物也。张司书子青,力怂余尽取其珠宝而后呈报。予因是经,为藏中极宝贵之物,遐迩皆知。解缴入藏,藏人必有质之者,一追索则实惠未至,而先蒙攘窃之罪矣,拒不可。予又恐左右窃取,仍交第巴封存之。其后,波密事起,予进兵半截,旋全藏兵变,仓卒出江达,亦不能绕道窝冗噶伽矣。物各有主,非可取而私之。既损清廉之身,益遭造物之忌也。

此地荒远幽僻,几同世外桃源。予到此半月后,事简身闲,辄披阅书籍以消寂寞。昼长人倦,第巴时相过从,虽方言各殊,然有舌人通译,予亦略解藏语,日久交欢。第巴有女公子,年方十五,豆寇初开,盈盈玉立,排长谭鸿勋求婚,第巴欣然许之。结婚之日,鼓乐喧阗。番女十余人,皆少艾也,盛服拥新妇步至婿门,群芳争艳,笑语盈室。新妇落落大方,毫无羞涩状。第巴首作种种笑谑语,以娱来宾,几忘其身为泰岳也。是日闹至更残,始尽欢而散。

我军入工布后,携带粮米渐罄,官兵多食糌粑,予亦渐能食之矣。予驻窝冗噶伽久,米尽,则以面食代之。旋查抄事峻,奉令移德摩。第巴置酒饯别,菜食亦仿汉人为之,尚可口。席终进米饭,虽色黄而粗粝,得之甚惊异。问其所自,则称购自野番。予习知藏南野番殊犷悍,此米何以得来?第巴曰:“自脚木宗至此,一带大山,山后行六七日至狢貐,俗呼为野番是也。野番分生熟两种。熟番地纵横千余里,再进则为生番地矣,多旱稻,产米甚多。熟番素与工布通商,半月前即托商人购之,今始得也。”予初以野番地远,亦不置意。今相距匪遥,不觉大喜。亟欲绕道野番地,一觇其情状,广绝域之见闻。第巴曰:“此甚易事。公由此行五日,即南向上大山,山下时有野番在此贸易。”予甚喜。数日后出发,绕行六日即至,乃野番地也。

次日,召至野番二人,年均三十余,披发跣足,无衣裳,上体着领褂,下体以裙二幅前后遮之,皆用竹编成之也。手持烟兜,如西人吸雪茄烟之管,内盛野大黄叶,见人即箕踞坐地上,无礼貌,状谨朴,不脱山野气。询其至藏何事?对以编制竹器藤器。取所制竹藤器观之,亦古朴可爱。又询其家中距此几日?答以六日。询至生番地几日?则以手指指天而口言之,云由其家中至生番地,尚须二十余日也。予因其来久,使回休息,嘱傍晚再来,予尚有所询也。黄昏后,仍召野番至。问其出产如何?则其地出产尚多,除旱稻、竹藤外,尚产肉桂、麝香、鹿茸、野莲,因舌人操番语不甚熟,遂遣其归。

次日晨起,又觅得熟谙野番语者为通译,复召野番至,反复诘问生番情形。始悉其地皆重山,少平原。人犹太古,无政府,无宗教,无文字,构木为巢,上覆树皮以蔽风雨。截巨竹留节,作釜甑,一端实稻米为饭,一端实野虫为肴,泥封两端,洒水烘爇,饭熟倾出,以手搏食。地酷热,编竹藤为衣,以障身,非御寒也。民野朴,安居乐俗,不通庆吊。遍地皆崇山峻岭,道路鲜通。番人来往,则攀藤附葛,超腾而上,捷若猿猴。遇悬崖绝壁,亦结藤梯登,不绕越。亦无市廛,但每年生熟番至交界大山上交易一次。熟番以在工布所换之铜、铁、磁、瓦器皿,易其茸、麝、莲、桂。其记账法,用符号,取巨竹剖开,刺符号于其中缝,刺毕,各执其一,逾年算账,则取简合之。谈至此,日已晌午矣。予亦疲倦,遂赠以茶壶、小刀、磁碗、手珠、糖饼之属。野番欢悦,起谢而退。予初至塞外,以藏番为野蛮民族。至是,觉藏番与野番,又有文野之分矣。

次日,予亦率部开赴德摩,行四日始至。德摩,居工布之极东,居民二百余户。有大喇嘛寺一所,第巴住宅极壮丽,足与牙披营官住宅相颉颃。其地为一大平原,屋宇错落,风景清幽,阡陌相连,物产富饶。第巴人亦谨厚,时相过从。予驻此月余,招抚事毕,僧俗尤爱戴不已。暇时,辄与第巴入山射猎。此地野兽,以獐、熊为极贵重,故产麝香、熊胆为多,皆行销内地之珍品也。

藏地多獐麝,予尝从番人至山中行猎,始知取麝之法。獐长二三尺,类鹿而无角,毛灰褐色。当春夏之交,辄侧卧山中,脐张开甚腥臭,虫蚁缘附则吸收之,又复张开。久之,脐满,遂成麝矣。麝之最贵者,为蛇头香,麝中之宝也。亦蛇闻腥臭,附脐上,獐衔其头而去,辗转月余,蛇身腐脱,其头含脐中,久而成麝,重恒一两以上,其他重不过三五钱而已。行猎时,獐行迅捷,犬追之不及。然獐行稍远,又频频伫立回顾,故易获之也。番人得獐,立取其脐,归而悬之室,历数十日始干。再掘土窑置其中,以□□生叶裹之,覆以薄土,火爇其上,去其腥汗,而后芬芳可用也。余自出炉关,沿途番人馈赠之麝,不下数十枚。入工布后,馈赠尤多,余又多方收买,总计藏麝二百余枚,重一百一十三两。

一日,第巴偕其舅加瓜彭错来见。彭错现为贡觉营宫,年六十余,岸然伟丈夫也。貌和蔼,泣诉藏王历年虐待情形,今见汉官威仪,始出水火而登衽席。予亦抚慰至再。彭错复请曰:“此去贡觉不远,草屋数椽,尚堪容膝。老妻颇能治膳,公能枉驾一行乎?”予欣然允之。次日,偕第巴及营部职员同往。行十余里,过一小河,河宽数丈,有舟可渡。舟长二丈许,宽约三尺,刳木为之,不假人工,真太古时遗物也。平流稳渡,又行二里许,至其家,则一极富丽之巨宅也。彭错夫妇迎至村外,皆六十许人。献家制果饼甚多,极殷勤。坐移时,彭错笑谓予曰:“儿女辈喜跳歌妆,尚优为之,请往一观。公鞅掌军事,恐犹不暇及此也。”引予至一大庭,见艳妆女子十余辈,舞袖蹁跹,歌声抑扬,历半小时始毕。

彭错复约予至园中比射。置弓箭甚多,皆极粗笨。予家世娴弓矢,自火器兴,遂如广陵散矣。今故剑重逢,睹之欣然,遂偕众比射为乐,亦古人投壶之意也。比射毕,彭错又牵良马十余匹至。云:“儿女辈能驰怒马,拨地上物,请试之。”引予至河干,一望平原数里,细草如毡。地上每三四十步,立球竿一,竿高尺许。乘马女子,皆束丝带,袒右臂,鞭策疾驰,其行如飞。每至立竿处,则俯身拔之,以拔竿多少定输赢。中一女子年约十五六,貌虽中姿,而矫健敏捷,连拔五竿,余皆拔一二竿而已。众皆鼓掌。彭错引余回,复观其楼上大经堂。佛像庄严,陈设雅洁。惟佛前一碗不甚圆整,又饰以金花。怪而问之,乃人骨天灵盖所制。遂恶其不脱野蛮气,不欲纵观。闻藏地各喇嘛寺皆如此,殊不可解也。观毕入室坐,进面食。众咸称番女体力之强,马术之精,予亦盛夸乘马女子连拔五竿,虽丈夫不及也。彭错曰:“此即侄女西原。”予称不绝口。第巴笑曰:“公如属意,即以奉巾栉如何?”众皆大笑,予亦大笑,漫应之。既而入席,肴馔丰盛,皆其夫人手自调之,味颇适口。予素不能饮,是日亦饮酒不少。最后进腌酸青菜汤煮鱼一盆,尤鲜美无伦。予久食牛羊腥腻之品,即宣威火腿亦厌苦之。至是,始得果腹。一餐之惠,至今不忘。其夫人见予爱此,乃另赠一盂。宴毕辞归,彭错夫妇皆送至河岸。归营,天已薄暮矣。

工布民风纯朴,经予安抚后,人心大定。汉番感情,日增浃洽。番官喇嘛等,不时过谈,藉以考风问俗。佥谓“大军到后,匕鬯不惊,民安生业”。惟波密民族强悍,性残忍,时藉通商为名,窥探情形,辄乘机入境,肆行劫掠,凡接近工布及硕板多至拉里一带,常被蹂躏,工布受祸尤深。唐古特屡次用兵,因其地险兵强,终难征服。防御偶疏,又遭荼毒。人民畏之如虎狼,谈者色变。余维大军入藏后,达赖、厦札相率逃至大吉岭,昵就英人,可忧方大,应乘此全藏底定之际,仿川边例,改土归流,建设行省治理之。不宜再事羁縻,一误再误。乃条陈改省、练兵、筑路、屯垦、兴学、开矿六事。入藏久不报,及闻僧侣所谈,益知波番强悍可虑。若长此不治,祸且蔓延腹地。乃一再考察,知其地西界工布,北界硕板多,至丹达,南与野番接界。其入工布之路,一由冬九入鲁朗,一由白马杠入觉拉沟,皆工布边境也。波密地势,万山丛沓,绝少出产,民贫苦而性强悍。其酋长白马青滃,横征暴敛,民不聊生。其出而行刧,亦势使然也。

予一日晨起,将赴喇嘛寺一游。途遇第巴,向予笑曰:“彭错以公极称西原之能,早欲送来,为公给奔走役。西原亦甚欣喜。因略备衣物,今日彭错夫妇亲送其来,公当不以蠢陋见斥也。”予愕然。乃知一言之戏,竟缔孽缘。因途中不便深谈,乃约其同至喇嘛寺。晤呼图克图,第巴以西原事告之。呼图克图笑曰:“此事大佳,我即为公证婚如何?闻此女矫健,胜似男子,给役军中,当不为公累也。”予知不可拒,笑应之。第巴辞去,予与呼图克图谈西藏古代神话事甚久。忽第巴仓皇入告曰:“波番数百人,昨已窜入觉拉沟矣。”予诘问实,即归营传令,亲率兵两队,疾驰而往。行三十余里始至,则波番竟夜抄掳,天明已饱载而归矣。时人民逃亡一空,仅一老番来见,云波番已沿河退去。予以波番去不久,令觅一响导随往追之。老番谈虎色变,辞以不能。予因地形不明,无法进追,遂率队回营。时第巴及彭错夫妇已送西原至矣。范玉昆、张子青等咸集致贺。彭错夫妇导西原来见,靓衣明眸,别饶风致,予亦甚爱之。既而来宾益众,子青料理宾客,督治酒筵,忙乱不已。移时,延宾入座,畅饮甚欢。子青约第巴拇战,第巴屡败,不能饮,子青强灌之,席未终,即颓然醉矣。于是彭错夫妇亦告辞,扶第巴归。

予昨至觉拉沟,败兴而返。觉招抚事,终无所藉手,因令第巴再传觉拉沟熟习波密情形之人来此,详询之。次日,来一老人,亦语焉不详。予一再嘱其物色一人携文书赴波密。老人曰:“鲁朗第巴与波密冬九营官有旧,可衔命往。”予反复询问甚久,赐其酒食。食已,有醉意。予复问曰:“老人如许年龄,又密迩波密,岂彼中情形毫无闻耶?”老人始从容言曰:“我二十年前,曾一度随达赖至波密,但行未远即折回耳。”予问故,老人曰:“达赖往朝活佛,故随之去。”予甚异之,曰:“西藏止有一达赖活佛,岂有活佛尚朝活佛耶?”老人曰:“我初亦疑之。因达赖每十二年必亲往一朝,故信之。”予曰:“活佛究在何处?”老人曰:“彼中活佛,距此一万八千里。何国何地,亦不知其名。但知经白马杠入野人地,又行数月始至。其地遍地莲花,气候温煦,树木扶疏,山水明秀,奇花异草,芬芳四溢,活佛高坐莲花中。莲花大可容人,白昼花开,人坐其上。夜间花合,入寝其中。地下泥土,捻来即是糌粑。枝头垂露,饮之皆成醇呛。人能诚心前去,无不立地成佛。”老人言之,津津有味。予不觉大笑。诘之曰:“老人亦曾一至其地否?”老人曰:“否,否。我至白马杠即折回矣。”予见其所言殊荒谬,亦不愿再听,遣之归。

次日至喇嘛寺,以老人言告之呼图克图。呼图克图曰:“此波密人故神其说,以售其行劫之术耳。八年前波密曾造此语,哄动工布。于是入野人山朝拜活佛者,相望于道。有广携资财,举家前往者。有抛弃父母妻孥,只身前往者。有扶老携幼,牵牛羊前往者。甫入波密境,即被波番拦劫一空。至达赖朝佛事,亦实有之。每三年遣呼图克图一往,每十二年达赖亲身一往。犹记五年前,达赖往朝活佛,一行二百余人,由此经过,行至波密,与野番交界大山下,即为野番所阻。盖历年朝佛,道经此山,须赠野人铜铁磁瓦器皿及金银甚多,名曰买路钱。例有规定,不增不减。独此次赠品,未能如数,互争不已。野人曰:‘吾有成案可稽。’乃负一老野人至,置地上,年百余岁矣。头童齿豁,历数历次赠品之数。藏人语塞,悉数补出,始通过。”予曰:“达赖亦朝活佛,真咄咄怪事!”呼图克图亦唯唯无以自解也。予尝谓中土称灵山为极乐,西方又言五台尽黄金。天下事无独有偶,得此则鼎足而三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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