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祖神来到世界之外,她现在要做的事情可是比异教徒还要可恶的,从根源处改写整个世界的力量体系,或者说是可悲的以血脉论成就的力量体系。
不过她并不在意,这种事情它们干的太多了,早就熟练到底了。
生命祖神行走在多元维度虚空海上,看遍了一个又一个的世界。
也是将自己的意志,连同与诸神们的光辉一齐洒满无尽时空。
在一个又一个大世界里,和那些伟岸存在以世界为棋盘,以万亿生灵做棋子谈笑风生。
?那些世界时空之中的力量体系也是千奇百怪,神奇、怪异、古典、奇葩、朋克……她一路所见,当真是见多识广,看得多了。
?所以她从来都知道,想要摧毁一个自体自洽,运转了将近一万年,并且经常都有高人强行对其增添补丁包,进行加载再设定。
亦是涉及到超凡概念贯穿一方时空世界终始,其中一举一动,世界与生灵方方面面,所有物质和概念的庞大超凡体系,最简单的方法是什么!
以这般世界的浩大规格,除非是彻底从时空根源处篡改大源规则,将所有的超凡力量的升格道路堵绝死寂,直接一棍子打死所有诞生出超凡的“现象”或是“模因”。
?要不然就算是用再强硬的手腕,用足了能颠覆世界的浩荡大伟力,或者是用另一种截然不同的力量体系将其强行打散。
?可在到了最后,以这些超凡概念所演绎而出的力量也依旧会如同燎原微火,随时随刻会因为某件不起眼的小事再次重演成腾飞!
甚至可能借助那些对手所投入世界之中的饵食,获得各样的营养资粮,在默然之中将超凡体系升格,直接搞上了一场叫人瞠目结舌的大新闻。
这可是真正世界级血淋淋的教训,诸神为此,可是交过学费的!
虽然最后那些世界的反抗都是如同蝼蚁撼树,黯然落幕。但最终的收益就只能用寥寥无几的形容了。
想要将某个超凡世界在不知不觉里改换门庭,重换颜色,真正实现根源级的大收割。
?最好的方法就是良币驱逐劣币,以大量比他们更加完善,更加和谐,更加适合世界发展,更契合生灵使用,同时也是与他们原本的超凡力量一脉相承的超凡体系,将其不知不觉的全部置换殆尽。
让这个世界的生灵亲手将他们自己原本的超凡体系,连同他们的传统、语言、历史、信仰,甚至是语言,都是视为最野蛮、最无知、最低贱、最肮脏的历史的黑点。
没有一个生灵会选择那样的道路,也不会有一个生灵会与志同道合,也不会有一个生灵会将他从历史的故旧纸堆中再把它们翻出来!
?真到那时,根本就不需要诸神施手,它们只要调控好时代的纪元浪潮,在这世界里自然会有无数的强人前赴后继,将那属于旧时代的点滴火苗扑灭殆尽,乃至于让它在默默无闻的时候自我消亡!
?因为只有他们自己把他们过去曾有的一切历史全部抛弃,狠狠地踩在脚下,婊在历史的围墙上被万灵践踏咒骂无数年。才能代表着他们与旧时代彻底分割,叫两者不能混为一谈!
如果那群贵族依旧掌握着绝对的力量,象征着这方多元时空的第一伟力的超凡体系,自然可以从容不迫的在这场时代浪潮之中赚得盆满钵满,然后反手挣脱重重枷锁,叫赵奇所有的打算落空。
?不过从现在开始,他们能不能代表着世界的第一生产力,就是要打上一个问号了。
?至于绝对的力量……当真以为诸神就是干杵在这里不动弹吗?
????“就让我看看你们能做的徒劳反抗,能够有多么的坚定不移,又是能以什么样的手段阻止这般时代更替的煌煌浪潮。罪恶之城的世界……呵呵呵。”生命祖神不经意间发出了一声讥笑。
随后从自己绿色的长发上拔一根头发,头发变成一颗色彩斑斓的种子。
象征一切世界的血脉起源,从最底层繁衍出无穷血脉的泛世界血脉之树种子。
泛世界血脉之树,以诸神的“血脉概念”为核心,以最为低贱、最为无害,也是最为纯净的的灰岩级人族血脉作为培养的器皿土壤。
?又是以整个罪恶之城大多元维度世界里,自远古神话世界诞生伊始,就出现过的所有超凡级生物的血脉根源的概念作为营养液,再加上诸神不知道往里面添加了多少的私货之后,才诞生出来的“奇迹”!
这株巨树枝繁叶茂、郁郁葱葱,无数的分支,树干,表皮,花蕾,青叶,甚至是一丝细小的脉络,都象征着一种血脉的延伸。
?灰岩、白石、锡铅、黑铁、青铜、白银、黄金、水晶、彩钻……一种种的绚烂色彩在巨树的每一寸角落之中显现出来,将这株巨树映照的如真如幻,美不胜收。
?而随着巨树的枝干脉络的不断延伸,亦是在向上不断地追溯回源,最终却是同样在主干的最高处,犹如支撑起一方方璀璨伟岸的世界一般,同样支撑起了九种截然不同的血脉核心概念!
?源、神、魔、兽、灵、元素、物质、能量、精神……一切的血脉概念皆是由它们演绎而出,血脉的力量无休无止,无际无边!
生命祖神将种子抛入世界之中,泛世界血脉之树以阴影生物、收割者……为食不断生长,最终成为无穷位面宇宙的血脉起源之树。
所有世界生灵身躯之中,血脉概念开始拥有被强制觉醒的可能性,其成功率被动提升10%。
?在诸神的操作中,血脉树扎根根源处,微微支撑起了一点点的自留地。
?而与之相伴的,一道道各色的血脉流光以这一点点的根源自留地作为桥梁,如同一种种可以被高速复制的世界根源级“病毒”,开始在这世界之中悄然无声的飞速蔓延。
“也不知道,这个可悲的世界是否能承受住我的大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