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负着沉重的期望,那身具恶魔和精灵血脉的少年毅然走向毁灭与重生的位面战场。放不下的执念支撑着他踏过熔岩,冲破深冰,更在绝域战场中纵横杀戮,只为打倒遥遥前方那个巍巍身影。终有一日,他驻足插刀,放眼四顾,却已茫茫不见敌手。原来曾经的巍峨绝峰,已在脚下。****这个家族血管中流的每一滴血,都充满了罪恶和肮脏的东西。他们是所有矛盾的集合:他们热情,他们冷酷;他们善于记忆,他们经常遗忘;他们忠于梦想,他们随时妥协;他们愿与圣徒为伴,他们总和魔鬼合作;他们冷静,他们疯狂。他们是天使,他们也是魔鬼。所以我爱他们,我恨他们。
“这不就是那坑爹小白脸,靠软饭、泡女人和坑死自己老爹、老娘。走向人生巅峰的坑爹世界吗?”旅行者气死了,这个位面的主角真是一个垃圾,全程靠软饭,修炼是什么?
“嘿嘿嘿!看来我们找到了一个奇葩的世界。”战神看着爆表的罪孽值,测试仪器都坏了好几个。
“真不愧是罪恶之城,这个位面简直可以啊!这么高的罪孽值居然还没被毁灭。”神秘人见仪器爆了好几个,心里想真的是坑爹无比,前几个纪元的人死的真不冤啊。
天使还是恶魔?善良还是罪恶?
当殖民开始的时候,有时真的难以说出到底那一方才是正确,哪一方才是错误。拥有者更高阶别文明和力量的殖民者侵入了原住民的领地,用自我认为最适宜的方式强行改造了原住民的生活,并将之纳入到已有的文明之中。却分毫不去理会原住民的感受。就像踏上印第安领土的西班牙人,就像是用坚船利炮轰开大清国门的英吉利人,就像是和阿凡达大战的地球人。等到原住民为了自己生存和仅剩的尊严而奋勇战斗的时候,在殖民者的眼中,那些悍不畏死的原住民往往都转化为了愚昧、野蛮、血腥和尚未开化的形象。因为他们不能够理解自己的文明。所以,但凡是殖民者书写的历史,通常都会写出正义战胜了邪恶,将黑暗的大陆笼罩进了光明的范畴,就像曾经的日不落帝国。而在被殖民者的记忆里,却是正义不甘的陨落,最后被残忍地恶魔加以践踏,光明的土地终于落入了黑暗的手中。其实说到底,无分对错。无外乎利益的纠葛罢了。所谓的殖民战争,也无非是对生存空间和更多资源的需求达到了瓶颈所必须进行的选择而已。天下所有的种族也好、民族也好其实最好都会走上这样的道路,只要这些种族和民族一直在进化,那么生存空间和资源的需求就会必然的遇到瓶颈。那时,也是殖民时代开始的序幕。而等到所有的民族和种族都走上这条道路的时候,他们或许就会真正的理解对方,也理解自己的角色。而在现代因力量均衡而产生的民主文明到来之前,所谓的对错,只是殖民战争开始的早晚和胜败的区别罢了。成者王侯,败者贼。
罪恶之城位面就是这样一个世界观,只有殖民,征服,杀戮……一个压抑,恐怖,黑暗……的世界观。
大概剧情:
李察去卡兰多大陆救山与海,然后流沙和菲利普从背后施压,保证李察能得到个公平的比赛。
流沙远赴黑暗地域
.........(中间略去好多好多).......
苏海伦被学者法师阴,与混沌巨兽大战濒死逃到世界暗面。
李察和收割者法罗决战,胜利期间母巢受收割者控制,山与海与之合体。
李察去苍青大路得去世界暗面的路线(需打通整个深渊)。
在深渊之底和哥顿决战,差点被秒,被老龙强制传送到黑暗地域。
回诺兰德后献祭然后开着浮士德去阿比斯深渊与哥顿公平决战(之前是因为在哥顿的地盘,优势太明显)。
打通去暗面通路后救回苏海伦打收割者本部得到阴影女王(月神艾露西亚)帮助灭掉了所罗门的boss。
回来后带着所有追随者离开诺兰德。
流沙早在三千年前就死了,然后去无光之域当天选卫士,后来以无面的身份一直呆在李察身边“我不是要走了,是早就不该来。”
接下来才是剧透:苏海伦是星族第六纪元最强大的被灭了的种族也是序章中的种族被世界灭了收割者是世界规则所产生的(因为规则掌控太强大的太接近世界本质了,所以世界要灭了他)。
母巢可以受收割者控制所以被称为战争与毁灭之种。
月神艾露西亚被所罗门的初代带领收割者打败,死了(被收割者杀了后会变成阴影生物)后成为阴影女王所以会有第七个选项真实这个能力也是阴影生物特有的。
哥顿死后去深渊之底复活,打败所有大恶魔后,成为暗面通道守护者,莫德雷德是魔鬼地位和阿克蒙德差不多。
可可有个孩子,苏海伦有个孩子。
“好吧,我对这个世界观和剧情无语了。一个十分不正常的世界,收割者这种蛋疼的东西居然是世界规则诞生的。骗鬼去吧,如果这样的话,第一个死的就是那些神明。我看明显收割者就是世界无尽罪孽的化身,只有这帮傻瓜才认为是世界规则所化。”
世界规则所化的产物怎么可能是这帮连神都不是的家伙能打死的,况且世界要灭生灵,只要重置一遍分分钟就能让它们完蛋。
“老夫,对这些垃圾神真是无语了,世界罪恶都不清理,天天就知道争权夺利。”
“剧情才刚开始,命运的齿轮转动了起来,一切都朝着既定的轨迹前进。”
“永恒之书是个麻烦,居然让凡人看到了命运,而且还相信了,真是愚蠢至极。看到命运的人,并且相信它,那么这个人的结局就注定了。”
五位存在来到李察阿克蒙德的家,他们发现一个眼熟的人正站他家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