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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生死关,伤心剑歌断前缘

Chapter12生死关,伤心剑歌断前缘

快马加鞭,黑衣换了三匹骏马,终于赶到眉山脚下,可小树林外黑压压的一片尸体叫他慌了神,他一个个的寻找,没有见到二殿下,更没有见到剑歌。

跟着血迹和打斗的痕迹往前走,竟到了一处悬崖,望着这悬崖,底下是黑压压的一片,从这里掉下去……

想到这儿黑衣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却捡起剑歌的一片衣袍,上面沾满了鲜血。

“殿下!”他仰天长啸,沙哑的声音好似野兽,惊得丛林里飞禽走兽无一不疾步奔走,四处逃命。

“是黑衣的声音。”言孤卿道。“他来找我们了。”

剑歌提了提内力,又看了看周遭的一切,就算他来了那又如何。“听这呐喊,他想必是以为我们死了吧!”

言孤卿皱了皱眉,“能收买海棠的……难道是他?”

“谁?”

言孤卿没有说话,可想到那人,身子却似乎有些发冷。靖擎苍一夕之间成了他的岳丈,他就不再是孱弱无依、没有威胁的残废二殿下,而是眼中钉肉中刺。

剑歌猜到了言孤卿所说的‘他’是谁,却并不点破,只道,“那黑衣呢?他也是被收买了吗?”

言孤卿皱了皱眉,黑衣从来不会如此,今日行为反常,又恰逢行刺一事,很难解释他与此事无关,但言孤卿却还是摇头,“黑衣可以信任,他不会出卖我。”

剑歌沉默着,却是双耳一动,忙压着嗓子道,“有人来了!”

二人无处可逃,只得往山洞深处走去,行至仅能容纳两人的窄穴里,再无退路。却听见有人走进了山洞,扫视一圈,其中一人道,“这么高的悬崖,中了毒又不会武功,怎么可能活着?那丫头就算懂岐黄之术也救不了他!”

另一人的声音却是深沉的,“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让你找你就找,哪来这么多废话?”

“我阴癸派十大高手今日却沦落到替人买凶杀人、寻找尸体的下场,当真造孽!”

剑歌双眼稍稍张了张,原来是阴癸派十大高手,难怪出手不凡,幸好昨日当机立断,否则只怕是早已死在他们手上。

“买凶的可不是普通人。”

“哼,我管他买凶的是何人,那人钱财替人消灾,只管给钱,别说杀他的亲弟弟二殿下,就算杀他老子言挺我也干!”

真的是他!言孤卿一听此话,身子一软,差点往后倒去,可肩上却是一凉,一个细长的玩意儿在脖子下方缓缓的蠕动着,‘丝——丝’一声,叫言孤卿后背冒出一阵冷汗,这声音,分明是毒蛇吐信子!

“行了行了,知道你神武,这里没有,去别的地方找吧!”说罢,两人便走出了山洞。

言孤卿忙抓住剑歌,剑歌一转头,便见到一条眼镜蛇搭在言孤卿肩头,蛇头一探,就要朝她袭来,她玉指化作利刃,抓住蛇身七寸,便朝旁边的墙壁一掷,又是掏出剑,一剑便穿过蛇头,将这一条肥壮的眼镜蛇钉在了剑上。

“正愁找不到呢,它就自己送上门来了,这蛇胆可以解毒,吞了它对你的身子大有裨益。”说着赤霄剑一挥,那眼镜蛇便肉身落地,只剩一个苦胆摊在剑上。

“你受了伤,吞下蛇胆对身子也有益。”言孤卿心疼道。

“让你吞你就吞!”剑歌手指轻点言孤卿的穴道,赤霄宝剑一抖,蛇胆便落入言孤卿嘴里,指尖轻轻一抚下巴,穴位一点嘴一合,那蛇胆便滑入了喉间。

言孤卿轻咳一声,在狭小的空间里闻到身边女子的淡淡发香,却是心头一暖,这世上所有人都骗他、负他,恐怕只有她待他是真的好了吧。正欲开口,洞门口却是轰隆一声,大地随之一震,似乎洞要塌了。

两人忙跑到山洞里,却发现山洞已被大石块封紧,两人心底一沉,知道大事不妙,却听洞门外有人叫道,“躲在洞里的滋味如何?今日我们阴癸双怪就来个瓮中烤鳖!”

说罢,一阵浓烟从洞门口飘进来,剑歌怒道,“老鬼!有本事就单打独斗,偷袭算什么好汉?”

“嘿!我们可没说自己是好汉!”那男人并不中激将法,“看你是个标志姑娘,跟这个残废小子陪葬真是可惜,要是自废武功,再伺候伺候我们哥两个,我们可以考虑饶你一命!”说罢便是猖狂猥琐的笑。

言孤卿听两人如此出现不逊,气的捏紧了拳头,却是无能为力。

剑歌看着那越来越浓的烟,这样下去必定会被呛死,她只是道一句,“让开!”便是一提真气,手中的剑飞到了头顶。

“你经脉受损,不能再出招!”

“不得不出!”剑歌强行提气,胸口仿佛有千斤大石翻来覆去的碾压,但最终却是身形一展,剑气让狭小山洞里的植物发出‘嗖嗖’的声响,剑歌额头上的汗滴落下来,却只道,“水击爝火三千里,背若青山绝云气!”接连两招,山洞门‘轰隆’一声被炸开,剑歌拉起言孤卿便朝外飞奔而去,刚跳出洞门,那山洞便坍塌化为废墟。

那阴癸派双怪也是一惊,完全没料到伤的如此重的剑歌还能使出这么厉害的工夫,忙拿出暗哨预备召唤同伴,剑歌却是眼明手快,一剑便斩下那男人的手,另一个男人立马拔剑,朝剑歌刺来,剑歌不退反攻,男人的剑刺中了她的手臂,她却是赤霄剑一挥,男子的头颅被从中化成了两半,最终剑歌一口血吐在男人脸上,便要倒下。

断腕男见同伴惨死,又怒又怕,左手拿剑,就要朝剑歌杀去,此时却是一阵急促的马蹄,有人用沙哑的嗓音叫道,“殿下!”

却是长鞭一挥,将断腕男手中的长剑绞断,可断腕男誓不罢休,单掌便朝剑歌击去,言孤卿见状,忙跳过去抱住剑歌,断腕男一掌落在他的背上,便是一口鲜血,喷在了面前女子白色的衣裙上。

黑衣立即跳下马在空中连翻转两次身子,手中的鞭子似乎要嗜血,一把便绞中了断腕男的脖子,用力一拉,那男人的脖子‘咔擦’一声,于是双眼一睁,倒落在地。

“殿下!”黑衣立马抱住言孤卿。

“救她!”言孤卿却是抱住怀中的女子,双眼一闭,倒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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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歌!剑歌!”承乾宫内,榻上男子从梦中惊醒,却是急忙跳下床榻,踉跄一步,被宫女扶起。“剑歌呢?”他抓住宫人的手便问道。

那宫女看着刚刚从生死关逃回来的二殿下,不是向来波澜不惊吗,为何如今会如此惊慌失措。“剑歌姑娘在别院,太医正在为她诊治……”

话还没说完,男子便推开她朝殿外奔去,宫女惊了惊,忙拿起袍子和鞋子追去。

“剑歌!”男子推来别院的门,太医忙站起身行礼,他却是一把推开他,坐到榻前,面前的剑歌像沉睡了一般,如此安稳,只是眉头微蹙,显示出她正在遭受着巨大的煎熬。

太医看着面前的二殿下,他只穿了里衣,还赤着脚,如此仪态,竟全是为了榻上的女子。太医心中沉了沉,黑衣侍卫抱着两人回来时便说了,这女子极为重要,救不活她就自提人头谢罪,可没想到今日一见,真真叫他震惊。

“她情况如何,为何还没醒?”

太医看了看榻上的女子,还是说出了实话,“不瞒殿下,她背上的只是皮外伤,修养便可,但内在却是经脉俱损,真气逆转,老臣行医四十年,从未见过如此症状,剑歌姑娘恐怕……”

“恐怕什么?”言孤卿却是一怒,屋子里顿时有如冰天雪地般寒气四溢,太医双膝一软硬生生的跪了下来。

“恐怕熬不过明晚。”

言孤卿转过头,怒视太医,太医身子一软,瘫倒在地,提着金丝袍和鞋子的宫女一路跑到门口,便感觉到屋子里一股怒火袭来,才到门外,见到言孤卿的神色,便也是身子一软,跪在了门外。

言孤卿却没有说话,站起身便朝门外走去,又是一把拿起宫女手上的衣袍鞋子,直奔福阳宫。

福阳宫暖纱帐内,一个闪烁着媚眼的女子瘫倒在男子怀里,柔声细语,可那纱帐却是被人一掀,两人皆是一惊,只见一个身着金丝袍的男子站在帐子外,身上仿佛有一股寒气。

“大胆!你竟敢私闯父皇寝宫!”言易真坐起身怒视言孤卿,可白袍男子却是面颊一转,那眼神,叫言易真怔了怔。

言孤卿看了看龙床上睡在一侧的父皇,冷声道,“妲妲穆,我要你托口信给一个人。”

妲妲穆身子颤了颤,平日里的气势如今一点也用不出来了。“带给谁?”

言孤卿一字一顿,不带任何情感,“神火教大祭司。”

听到这个名字,妲妲穆恨不得倒在龙床上,言易真见状忙道,“皇妃不愿意,你还能强迫她不成?”

“哼!”言孤卿抽出言挺龙床旁桃花架上的宝剑,“我就不信这世上还有什么巫术能让人起死回生!”说罢剑锋已经架到了言易真脖子上。

言易真忙惊慌失措,“二弟,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

妲妲穆见状,走下床,“神火教大祭司的功力已经进入神鬼难测的地步,我不知道能否传递消息给她。”

“必须要传给她。”言孤卿的声音仿佛一把冰刀,直刺面前妲妲穆的心房。

妲妲穆不敢多言,忙走到铜盆前,划开手指,滴了几滴鲜血在盆中,念了几个咒语,额头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你要对她说什么?”

言孤卿看着眼前的铜盆,道,“玉玑子,剑歌有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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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疆,神火教,大祭司寝宫。

萨多佐看着门外正在舞动长剑的蓝袍男子,他身姿矫健,出剑有如行云流水,灵气四溢,此般姿态,乍一看便以为是仙人下凡。

可男子却是舞着舞着,似有些心烦意乱,剑法有些乱了,却是手一挥,长剑落在了远处竹子制成的栅栏上。跃上了前方屋顶,坐看月亮。

萨多佐捏紧了手,水晶护甲让她的掌心生疼,她苍白到几乎透明的脸上,可以见到脉管里血液在翻涌。她一甩衣袖,走进了屋内,站到铜镜前,看着镜中的自己。她淡蓝色的眸子涌现出一丝凄凉,曾经也是倾国倾城并可怜的容颜,乌黑明亮的长发,可如今,却是脸色苍白,形同鬼魅。

她摸了摸自己的一头白发,想起那一夜白头,心被片片撕裂的滋味,胸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挥手,便击中架上铜盆,激起无数水花。但水花之中,却是一丝亮光闪过,她愣了愣,以她今日的力量,谁能打破结界对她使用这等法术?便是一挥手,只听一个女子声音传来。

“玉玑子,剑歌有难!”

萨多佐一惊,这女子究竟是谁?竟用十年寿命来隔空传音?

她望了眼坐在屋顶的蓝袍男子,手又是一挥,声音消失不见。她换上一身新衣,看了看镜中的自己,又拿起一旁花瓶中开的正艳丽的红花,放在鼻尖一嗅,苍白的脸上似乎稍有血气了,可那鲜红的花儿,却在瞬间枯萎。她笑了笑,双眼微闭,便身形一转,坐到了蓝袍男子的身边。男子却仿佛没有感觉到她,只是望着月亮,神色冷峻。

“记得初见那一夜吗,也是一轮满月。”

蓝袍男子没有转头,“苗疆盂兰节,一年一度的盛宴,篝火晚会,这黔西土地上最美丽的两位女子在火上舞蹈,美的窒息,如何能不记得?”

虽知道他记得的是自己身边的那一位女子,萨多佐却还是笑了,“可以为我再弹一遍那曲子吗?”

蓝袍男子没有说话,却是右手一伸,屋内的古琴便落入了他的手中,他翻转琴身,指尖一动,绝世天籁便流泻出来,响彻这一片安静的土地。

萨多佐听着这琴声,想起那一日初见,他在白纱软轿内弹奏这一曲,自北方天空飘过,却是琴声一扬,将两名在火上舞蹈的女子卷入软轿之内,笑问神火教教主,怎生让两位绝世美人祭天?

教主怒于这个从天而降的男子破坏神圣的祭天大典,也怒于他此等身手,辱没了他苗疆第一神教教主的威望,便是以血红蝙蝠为利器,势要让软轿内的男子死在他手上。软轿内男子却是琴声悠扬,血红蝙蝠在白纱帐外流连,却不敢前进一步,最终看着萨多佐身边女子脚上的那块烧伤,琴声一怒,血红蝙蝠便朝教主飞去。

将两人从天池带走,他看着她身边的女子,弹奏的便是这一曲吧?名为,一脉相思。

萨多佐身子倒在了男子肩头。自盂兰节后,她两虽活了下来,却成了整个神火教的敌人,在雪山上,这蓝袍男子跟她们讲世间之大,天空海阔,次日,他两便消失了,一封书信也未曾留下,便去找寻那天空海阔了吧?可她呢?她不要再雪山上碌碌无为过一生,重回神火教,接受惩罚。

天命之女,流淌着纯正火神血脉的女子啊,却不愿意以火祭真神,她在天池里被冰冷的湖水浸泡了三年,尝尽了时间苦果,她发誓要世人偿还她所受过的苦。她吸尽好姐妹、神火教大祭司的元魂,杀死教主,一步步,走到今天。可是你问她最忘不了的是什么,是那天池下冰冷的湖水吗?不,不是,是雪山上,怀着希望睡去,可清晨醒来却发现被抛弃的那种冰冷刺骨的绝望。

蓝袍男子手中的动作如同流水,可脑海里却浮现出天山上,那舞着剑的白衣少女。她从那襁褓中的孩童,终于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少女。想到她抱住他,那纤瘦的身子骨,他便心底一柔,嘴角似乎有微笑。可是最终呢?他一掌将她推出了自己怀里,他耳边似乎浮现起白衣少女眼角流泪的模样,心中一痛,手上的弦竟‘噌’一下断了,琴声戛然而止。

他站起身,似有怒气,准备回屋。

“你在想她吗?”萨多佐问。玉玑子没有回答,“你弹不了曲子,因为你的心已经乱了。”

“我承诺过你,这三年时光,心中只有你。”

“可内心深处呢?你想着她对不对?”

玉玑子脑海中浮现起白衣少女的笑,却是叹气,“你不该说这些。”

萨多佐心里微微发疼,却是转过脸道,“剑歌有难。”玉玑子肩膀一抖,却没有回头,萨多佐一挥衣袖,妲妲穆那焦虑仓促的声音便响了起来,“玉玑子,剑歌有难!”

蓝袍男子忙转过身,“这消息来自哪里?”

“汉室王宫。”

男子抱着琴,身子一跃,便朝远处飞去,萨多佐忙跟上他,“跟着我,一个时辰之后月亮最圆,可以用空间转移大法。”说着朝天池祭月台上飞去。

“谢谢。”玉玑子能说的便只有这一句话了,空间转移大法虽能一瞬抵达想到的地方,但损耗元神,萨多佐只会在月圆之夜功力最胜的时候使用,而今带上他,只怕是更会损伤元神。

萨多佐没有说话,她要的,断断不是“谢谢”二字。

汉室王宫,子夜时分。

一蓝一白两人身轻如燕,在宫殿顶上飘过,“就是这里吗?”玉玑子看着依旧亮着昏黄灯光的承乾宫。

萨多佐点点头,那女子发出的信息正是指向此地。

两人身子一飘,便落在了那闪烁着灯光的宫殿门口,朝那个坐在灯光下,一言不发的男子走去。

言孤卿一抬眼帘,便见到了两个人站在他面前,一点声响也没有,叫他一惊。可再一看,面前的男子,乌黑的长发被随手用束带缠绕,蓝色袍子随意的披在身上,目光是带着一丝焦急的,可丝毫不损高洁气质,整个人仿佛从大海走来,带着波澜壮阔的豪气,也有飘忽洒然的自在仙气。

而身边的白发女子,却是脸色苍白到透明,一双蓝色的眼睛冷漠的看着他,仿佛世间万物在她眼中都如同尘埃,言孤卿一愣,这种藐视与孤傲,便是在父亲全盛时期也未曾见过。

“你们……”言孤卿眼神落在男子身上,“你是玉玑子?”

男子眉头一皱,交给剑歌的护心珠为何会在这人身上?却是没有说话,自顾自朝室内走去。

言孤卿感觉到玉玑子似乎有些许敌意,但想起剑歌,却忙引两人走入内堂,“她经脉受损,太医说寻常人难保她的性命。”

“俗世庸医,自然救不了剑歌。”玉玑子语气冰冷,看到躺在榻上的剑歌,他忙走上前去坐到她身边。我的剑歌,究竟是受了多少苦,额头竟全是汗,身上没有一处干的地方。他忍住心痛和愤怒,握住她的手,眉头一皱,“她经脉已受损,为何还会使绝云剑法?”

言孤卿被玉玑子的怒气震了一下,却是捏了捏拳头,“我们被人围剿,为了救我,她……”

玉玑子冷哼一声,怒气更甚,他派她来时杀他的,而她却为了救他,把自己弄成这样,最重要的是,那护心珠竟会在他身上!

玉玑子将剑歌一扶,盘坐在榻上,手指点背,为剑歌输送真气。

萨多佐看着坐在角落的妲妲穆,走上前去,妲妲穆看着面前的女子,身子不禁颤抖起来。“你就是用十年寿命向我传一句情报的法师?”

听到‘十年寿命’四个字,言孤卿转过头看了看妲妲穆,她却是忍着颤抖的身子,点了点头。

萨多佐笑了笑,看着妲妲穆的眼,用传心大法对面前的女子说,“如此法力就敢用嗜血降头,可知元婴即将反噬,你命不久矣。”妲妲穆心头一惊,脑中无数念头闪过,萨多佐却似乎皆能一一读清。“你爱上了门口这男子?”

妲妲穆看了眼焦急的言孤卿,而他的眼神,却落在了榻上女子的身上。

萨多佐笑了,这两名男子都是如此,如此焦急而又深情的目光,只会在看那榻上女子时才会出现。“我欣赏你,这一粒还魂丹会保住你性命,好好留着。”说罢,她是毫无动作,妲妲穆手中却多了一颗珠子。

妲妲穆惊的张开了嘴,如此厉害的法术,当真已经是超出三界,为所欲为了吧?可她为什么仍旧是不开心呢?难道是跟自己一样,为不应该的人伤心?她看着言孤卿,却听见那边榻上剑歌咳嗽一声,醒了过来。

看着面前模糊的身影,剑歌忍不住伸出手抚上男子的面颊,“是你吗,淼?”

男子心头一痛,握住女子冰凉的手,“是我。”

剑歌笑了笑,精神仿佛在一瞬间好了起来,可当她坐直了身子,却看到屋子里还有一个白发蓝眼的女子站在门前,她顿时皱了皱眉,转过头看着玉玑子,“你……你当真与她成亲了?”

萨多佐站在远处,没有一丝表情。玉玑子握住女子的手,顿了顿还是点头。

“啪——”剑歌抽回手,一巴掌扇上了玉玑子的脸,屋子里所有人都惊了。

玉玑子却不说话,只是握住剑歌的手,“你受伤了,如果不治,随时会死。”

“我不要你治,滚!”却是急火攻心,一口血吐在锦被上,玉玑子忙转过身为她输真气,剑歌却是手一提,便要与他打起来。

“你这又是何苦呢?”玉玑子制服她,心疼道。

剑歌忍住眼泪,转过头看他,“今生今世,你我断绝关系,从此天涯海角、生关死劫,都与君无关!”说罢指尖点着手腕,猛一用力,玉玑子意识到不对劲,忙制止她,可为时已晚,只见剑歌一笑,“我所有的功夫都是你教我的,现在我废除功力,从此以后除了无崖子老前辈教我的绝云剑法,我不会再用从前一丝半点功夫!”

玉玑子的心仿佛被捏碎了,似乎要滴出血来,“剑歌!”他的声音沙哑了。

剑歌却是一口血喷出,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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