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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琅华·;江情

“……看来我早该如此!”

撕——

江心本就寒冷,生人未近的画航里好容易被烛光照的有些温暖气息,那床榻上虽然凉了些,坐得久了便也带了人体的暖气,勉强还能安寝,但此刻怕是没有安寝的机会了。

手脚被刮进舱里的水汽浸的发寒,但胸口却又热又急躁的跳个不停,明明是只有危险时刻才会相互震荡的双心,现下也出奇的不安分,声音仿佛就响在耳边,比天雷还要响。而那双在黑暗中熠熠生辉的眼睛,失了淡然,多了几分不耐,看的人颇不好意思,脸皮有些泛红,幸好在黑暗里,还能遮掩几分。

但脸上的绯红能被遮掩,那人手上的动作却阻止不得了。

绮罗生的一只手就被按在耳侧,另一只手慌乱中堪堪握住了停在肩膀的手腕,那只手上还搭着半片被撕裂的布帛,雪白的长发交织错落在矮塌和地上,上面覆着光华弥漫的银丝,他就那样半反抗半妥协的直视着居高临下的最光阴,闭着唇半天没有说话。

最光阴眯了一下眼睛,手腕上的力道虽然不大,却紧张的很,四周原先若有似无的牡丹花香也在不知不觉中浓郁了起来,最光阴低头深嗅着那花香四溢的鬓角,又沿着耳廓吻了上去,不出意外的感觉到手腕上的力道果然加大了。

最光阴在黑暗中轻扯了嘴角,蹭着绮罗生发烫的腮颊,道,“把手松开。”

那声音低的旖旎,却不婉转,绮罗生不自觉的打了个寒战,别开了脸,挣扎道:“……奔波劳累一天,尽是尘埃染身,我想先洗洗。”

“哈,”最光阴抬了抬身体,强拉着被握住的手腕掰过偏向一边的脑袋,低着他的额头,一字一顿,“把、手、松、开。”

“……”绮罗生面色复杂,脑中不断闪过那两次的交颈缠绵,虽然知道迟早会有这么一天,但不习惯就是不习惯,这和最光阴的拥抱不同,若真的做下去……

仍旧是那句话,就再也没有回头的余地了,即使他从未想过回头。

最光阴见他还不动作,陡然将头埋进那苍白的玉颈一咬,“绮罗生,松开手,我不会伤害你的。”

“最光阴,”绮罗生轻声唤着他的名字,感受着脖子上传来的热气,终是一叹,紧握的左手缓缓松开,眼中逐渐坚定,“至少,不要坏了这件衣服……”

“好。”

轻轻一顿,最光阴用力的拥着他,四目相对的瞬间狠狠压上了那两片粉红色的薄唇,堵住了还欲再说的人,一手抚上了他的身体,急切的扯开了那紧缚的腰带,手脚并用的将彼此的衣物弄得凌乱大开。

“唔……最……”

绮罗生双手重新抵上最光阴的肩膀,只是这次却改挡为抓,多了些欲拒还迎的味道,身上心急火燎的摩擦抚摸迅速的让人咂舌,一眨眼便只剩下了最里的一层薄衣松松的搭在腰上,但这吻却又是那么长那么慢,激烈到令人窒息。

那在身上游走的力道不轻,在身上擦起了抹不去的火花,舌尖也带起了异样的麻痒,还未出口的**三番四次的被抵住了,迅疾的让他几乎无力招架。

“绮罗生……”

最光阴松开他的唇,绮罗生终于有了机会可以呼吸,深深的喘息回荡在二人之间,最光阴深深嗅了一口怀中的花香,眼神一暗,低头重又埋入了绮罗生的颈中,细细吻着,咬着,一手将一旁带着绣着牡丹的薄被掀开盖着上,一手顺着瘦弱的腰身一路抚摸下去……

突来的黑暗遮盖了微弱的月光,绮罗生却觉得这人半阖的眼睛越加明亮,越加痴迷,这样的目光让他着迷,被松开的双手不自觉地环住了身上人,脖子上的轻吻细密又混乱,却小心翼翼的不敢大力,像是在呵护什么稀世珍宝,绮罗生忍不住稍稍仰起了头,那是迎合的姿态……

湿软的舌在耳边流连,酸麻的感觉加剧,绮罗生紧了紧双手,喉间发出了轻哼,突感一只手突然从腰下滑过,撩拨着腰间的敏感,绮罗生不由自主的抖了抖身子,那只手又回到了身前,在黑暗中伸向了更下方,不停被磨蹭的双腿间滑进了灵巧的手指,挑逗着自己的欲望……

本已剧烈颤抖的身体在黑暗中被抚摸的愈见灼热,绮罗生想合上双腿,却被那人人强硬撑开,只能颤抖的忍受着突如其来的掌控,双手紧紧的抱住了同样带着喘息的人,在那人身上划出了浅浅一痕,绮罗生恍惚中想到罗浮山上的那日,那次是最光阴抱着他,紧的让人动弹不得,像是在祈求安慰,他安慰了,用着不深不浅的付出,但却没有此刻来的紧张,为什么那时候不紧张呢?

“你在走神。”

最光阴抬起头,看着有些迷茫的绮罗生,微张的嘴角喘着粗气,抱着自己的双手充满着难以言说的依赖,让他压抑不住自己的冲动。最光阴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仿佛是盯紧猎物的野兽,危险又迫不及待地再次含上了那人的嘴唇,吮吸着花香,****着口中的嫩滑,嗅着薄被中沁透人心的花香,感受着身下人的轻颤,还有那眼中渐渐升起的水汽……

“恩——”

猛然的喘息似乎诱发了两人的****,最光阴加快了速度,越见激烈的轻吻来到了胸前,一下一下的咬着,含着,抚弄着,不待半分亵渎的舔着那剧烈起伏的胸膛,缠绵的攻势不断,一只手胡乱的扒着光裸的肌肤,最光阴听着耳边越加急促的喘息,突然在那人胸前狠狠一咬,另一只手也猛地握紧——

“啊……最光阴!”

才一喊出口,绮罗生就猛地闭上了嘴巴,不敢相信那甜腻的令人发麻的声音居然是自己发出的!

曾经年少,那些艳辞话本他也曾看过一二,但自成年之后便一直洁身自好,再不曾接触此类。原以为那书本上的描写过于肉麻,亦不曾想过这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他行走江湖几十年,又何曾经历过这些事情?此刻自是难堪的不行,连眼睛都不愿睁开了。

“哈哈……”最光阴轻笑,身体依旧压着绮罗生,****加身,却突然停下了动作,整个人如看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吻了吻绮罗生的嘴角,抑制不住自己的笑声,“绮罗生,你……你难道从没做过这种准备?”

这话问的轻佻无礼,绮罗生忍不住半睁开眼,狠狠瞪了一眼那人含笑的眼眸,想要训斥,又怕自己出声过于腻歪,但什么都不说又觉得失了面子,便一脸正经的轻哼一声撇过了头,紧咬着嘴唇不做搭理。

可惜了,这表情若是平常,最光阴或许会有所收敛,但此刻,他双颊泛红,眼中带泪,唇角红润,身体上还有着红红紫紫,这声轻哼不像是警告,倒像是如撒娇一般,看的最光阴某处一紧……

“绮罗生啊……”最光阴低叹一声,薄被下的身体不知做了什么,绮罗生突然有些震惊又轻颤的看向他,嘴角颤抖的发出了呜咽,脚趾蜷缩在一起,薄被往一旁滑了衣角,露出了交缠的双腿,最光阴拱起了身体,眼神危险的一只手揉着绮罗生的嘴角,柔声道,“你其实是狐狸吧?”

“什……啊!最、最光阴,你的手……等一下,我……恩……”

“别紧张,”最光阴的手划过身下白皙的胸膛,另一只手加快了动作,薄被随着他的动作一上一下,交织起伏,“我说了不会伤害你,但如果不这样,你等下会更疼的……”

绮罗生咬紧了牙关,但那**声却还是断断续续的冒了出来,额间冷汗连连,“可是……哈,太多了……你还不如直接……啊……”

“我也想!”最光阴声音一沉,抱着绮罗生的身体慢慢收紧,“我也想啊……”

下身的挑拨越加急促,伴随着最光阴沉重到危险的喘息,绮罗生觉得自己好像刀俎上的鱼肉,但那人迟迟不动手,虽说是为自己好,却更加的让人慌乱,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膛来,疼痛伴随着快感直击全身……

“恩……哈啊……”

“放松,绮罗生……”最光阴松开了他的身体,薄被下似有一只手沿着脚尖轻抚而上,弯起了不停颤抖的长腿,随后一声沉哼,干脆利落的进入了身下的人,绮罗生咬紧的牙关终于再也合不住了,发出了长长的痛呼——

“啊!”

然而从未经历****的男子身体,即便之前有了细致的抚慰,哪有那般好适应?

绮罗生眼前一阵发昏,连最光阴都猛咬了嘴唇,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起来,“……绮罗生,你还好吗?”

“你,你说呢!”绮罗生用尽力气白了他一眼,这句话问的不是多余吗?这种时候就算他完全放开自己也不可能“还好”吧!

最光阴俯身吻上他的身体,一边用手纾解他的紧张一边道:“但现在,我不可能停了。”

说着,绮罗生便弓紧了身体,平生第一次感受到的异样疼痛逐渐加深,能忍住大半**已经耗费许多力气,哪里还有余力与他辩驳?

“绮罗生,绮罗生……”

低念着怀里人的名字,最光阴想摸摸他身后的牡丹花,但那平滑肌肤上的艳艳牡丹,在黑暗中,只能看到香味,如何能摸到形貌?倒是这来回的抚摸反倒加深了绮罗生的紧张,环着的双腿都不自觉的加重了力道。

“最光阴……北狗……”

最光阴一顿,下一刻动作突然加快,心间被这声带着安抚的呼唤地火急火燎,动作渐渐粗暴了起来,薄被下的身体起伏霎时剧烈,绮罗生的声音自此再也掩盖不住,只能紧紧抱着最光阴迷蒙又颤声道:“啊……北狗,慢……唔……慢点……哈啊……恩……”

“不要!”最光阴抱着他的身体,狠狠吻咬着那人的耳朵,不停徘徊在胸前,留下了斑斑点点,“绮罗生,是你让我等太久了……绮罗生……”

剧烈的起伏让绮罗生失了气力,双眼早已蒙上了一层水雾,汗水将彼此沾染的黏腻,喉间压抑的惊呼被吸进了那人的呼吸里,身体不时一个激灵,无力却想要收紧的小腹和双腿使不上力,却仍旧越加的缠绵,几乎要与抱着自己的人合为一体,但是不够……

还不够……

最光阴沙哑的呼吸着,身体里不停蹿腾的疯魔般的快感几乎要让他控制不住,控制不住的想要更多,想让他痛苦,也想让他更快乐,永久的依赖,离不开自己,想要拉进那人,最好融为一体,生死不离,但却又要不停的用所有理智提醒自己——

不要伤害他,不可以伤害他!

矛盾又激烈的两面像是魔鬼,最光阴忍不住低吼一声,在绮罗生还没反应过来时猛地将人压制住,绣着牡丹花香的薄被在狂风骤雨的冲击中跌落一旁……

“最!啊……光阴……”

“绮罗生……绮罗生……”

沉重的呼吸将两人都染的如失清魂,只留下了原始的欲望冲击,颤栗的彼此在一拨又一拨逐渐加重的呼吸中攀至顶峰!

绮罗生猛地收紧了双腿,在最光阴悲伤划过深深的指甲痕迹,两人都控制不住的的抱住了彼此,一声闷哼之后,双腿任由滑落,便只留下了此起彼伏的甜腻喘息……

最光阴慢慢伏在了绮罗生的身上,云雨之后的牡丹花香如这呼吸一样腻人,连他们身上的淋漓大汗都是香的,最光阴习惯性的在绮罗生脖颈间嗅了嗅,抬头看向喘息不停的人,微闭着眼,美丽的脸像是画上了胭脂,嫣红剔透的霎是好看。

最光阴搂紧了他,用手擦着绮罗生面上的汗水,轻轻吻上他的唇角,绮罗生睁开双眼,高潮过后的身体幸好不似寻常男子那般软弱无力,他看着窝在自己颈间的人,银色的头发黏在身上痒痒的,便用手刨了开去,哑声问道:“你的伤口怎么样了?”

“伤口?”最光阴微微一愣,旋即莞尔,一只手慢慢往下,“我觉得,现在‘受伤’较重的,应该是你才对吧?”

“……”绮罗生嘴角一抽,制住了他的手,虚弱的一瞪,“适可而止,我不想再给你换药了。”

“适可而止……”最光一轻轻一笑,捋起一缕白发把玩,身下一动,“你觉得可能吗?”

“恩……你!”绮罗生咬了咬下唇,眼波婉转一刹,突然露出了一个浅笑,春风满面的带了无限信任,“你忘了你说过的话了吗?”

“……”最光阴沉默,笑意一减,手掌却执拗的不愿离开绮罗生的头发。

绮罗生眨眨眼,“你忘了吗?”

最光阴一咬牙,“……我说了很多话,你说的是哪一句?”

“逃避可不是好习惯……恩,别动!你知道我说的哪一句!”

“我不知道。”

绮罗生一怔,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见了什么,“你说什——”

“我说,我不知道!”

“啊!北狗!你……嗯……”

这江水浩浩一夜,怕是得不到安静了……

……

“啊切!啊切!”

冷死了!

饮岁愤愤的乱甩了几鞭,刷刷的落在地面上留下长长一道痕迹,但却没有伤到任何人,因为这里,没有人。

“早知道就不进来了,这地方怎么那么冷?!”

这便是耐不住性子的坏处了。

半个时辰前,饮岁在意琦行劝解无用的情况下打开了锦囊,看了那所谓的“详细计划”后便眼睛放光迫不及待的入了这行事地点——元史内部。

那锦囊也是奇怪,旁人都是注明所谓计划细节,该注意什么,时间可有限制,至少也该把帮协他的人提醒一二才对,没想到等他翻开后就只看见了几个字,还是和城主一样的风格……

圣魔元史,打就行。

什么叫做打就行?在哪儿打?怎么打?打死还是打残?万一对方是女的怎么办?

是他几百年没有行走凡尘落后于世,怎不知这时代的高人都布置任务都是这般简洁明了?

圣魔元史本就被鷇音子掌握在手,就藏在丹境上,他本不需这么早进来,但托某高僧的福,不得不进来“适应环境”。

不过都说元史在苦境时无所不知无所不晓,本来他还抱着希望这里面说不定什么奇形异状的东西都有,或可大开眼界,没想到化神一进来,却只看到一片贫瘠,不说大失所望,但也差不多了。

元史内部一片的黑暗,走的地方也不知是沙是土,松松软软的空间据说是是元史自身带有的阵法,但比之时间城差了千万倍不止,饮岁不屑的去任务地点偷偷瞧了一眼,那渎识之门也甚是不入眼,哪有时间城的清明壮阔?

啧,这趟真是不值,出时间城少说快近一旬了,连个像样的美景都没看到——除了上次那个“鸡蛋羹”。

正胡思乱想着,阵法却突然有了轻微波动,一人自黑暗中慢慢走来,背上还背着熟悉的背篓,依稀还能看见几片白骨,饮岁居然破天荒的想到了“果然是他”——毕竟死神找不到的人也不是那么好找的。

“是你?”那人奇怪。

“是我。”饮岁点头。

“你就是这次我要一起合作的人吗?”一字铸骨有些惊讶,“没想到你居然和我有相同的命格。”

“大概是物以类聚吧,”饮岁敷衍的摆摆手,往他身后望了望,有些失望的问,“该不会来的只有你一个人吧?”

“只我一个,”一字铸骨轻笑着点头,他来的时候早已注意到满地的鞭痕,杂乱无章的尽是发泄出来的,力道也没个轻重,但管中窥豹其来有自,其上蕴含的深厚功力也让人叹服,“看来你来的时间已久,可是等的不耐烦了?”

“是啊,殊十二去送他的霁姐姐最后一程,我们怕得等到祸棺祭完成那一刻才能见到他的人了。”

“但你还是等了。”

饮岁别过脸,满不在乎的撇嘴道,“……反正我又没事做。”

“是吗?”一字铸骨不置可否地看了看四周,随口说道,“你这性子果真如意琦行所说一样。”

“意琦行?”饮岁看着他,“他说的什么?”

“外冷内热,极易相处。”

“极易相处?”饮岁一怔,他自己的性格他知道,好了是自恃清高,差了就是阴晴不定。就是在时间城几百年,从最初修行到如今成为高高在上的时间光使,还从没有人说过他“易相处”的,更何况还是“极易”?不免有些诡异的别扭感,“……他什么时候说的?”

“我方才进入元史之前,在丹境之外恰巧看见了他,他还让我提醒你

——小心为上,”一字铸骨轻笑,“看来你与他关系甚好。”

饮岁鼻子一抽,正想反驳:“哪里好——”

“抱歉,让你们久等了。”

殊十二出现的突然,一杆长戟背在身后恍如常伴沙场的战将,走路带起的气势将衣角吹得猎猎生风,看起来正是好一个少年英雄,只是那脸上的抑郁顿挫却颇为明显,连一向不怎么会看脸色的饮岁都知道此刻还是不多说话的好。

“……没事。”饮岁扭过头,“时间到了,我们还是先执行任务吧。”

殊十二轻嗯一声,带着他们向前走去,边走边道,“要灭圣魔元史需内外配合,除其神魂,灭其化身,外面有鷇音子前辈等人负责,而内部则需我们动手,至于原因,想必两位都明白,我便不多做解释。元史之魂只能由我才能杀死,我只需要两位为我除去守护神魂的两位守卫,其余之事便由我负责,麻烦两位了。”

饮岁和一字铸骨无声对视一眼,清晰的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无奈。

这讲解带了几分烦躁,显然是心情不佳,来到这里除了那句“抱歉和久等”便再没了其他,言语行动都带了难以拔去的悲愤,现在连句“小心”都不说了,看来是祸棺祭进行的“太顺利了”啊,对鷇音子牺牲他“初恋”的事情,果然还是有芥蒂的,虽说小孩子的心事会随着时间淡化,但是……

我现在是不是该说一句“节哀顺变”?饮岁捏着下巴。

“饮岁。”一字铸骨突然叫他。

饮岁偏头,“恩?”

一字铸骨的表情十分诚挚,“我觉得你现在还是什么都不要说得好。”

“哈?”饮岁一惊,“你怎么知道我想说什么?!”

“因为你已经说了。”殊十二的声音幽幽传来,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哀怨,“地方到了,开始吧。”

饮岁动作一僵,尴尬的一转头,正想说句抱歉,却见殊十二长戟一扫,一股劈天扫地的气势直直轰击大门,旋即便是两声愤怒的吼声传来,似人非人的,殊十二转过头看着他,“这两只便麻烦你们了,十二就直取王将了,请小心。”说完便闪身趁怪兽还未完全出来时进了内部。

这次倒是说了小心了,只是……

看着眼前怒气冲冲带着狂风冲击而来的一大一小巨大人形怪兽,饮岁冷汗,“他刚刚是在报复,是在报复对吧?”

一字铸骨旋身一掌,带着饮岁拉开距离后才深深叹了口气。

“我想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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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不会蟹肉不会蟹肉,/(ㄒoㄒ)/~~如果有不妥还请诸位谅解,为了这一篇我踌躇纠结了一个月,搞得接下来要在三天内摸出5章大约4万字的样子,简直要崩溃啊,所以,看在我这么痛苦纠结的一个月折磨中,还请……求推荐推荐推荐推荐推荐打赏打赏打赏打赏意见意见意见(好吧我承认这一段就是为了合约书上的每月六万字而凑的字数,求不打脸……:-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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